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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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書可不管周家人心中是如何作想,與周家兩位公子見面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客套: “來了?那我便直接開門見山了?畢竟我與兩位周公子,也無舊可敘?!?/br> “見過厲王妃殿下,殿下有話盡可直言?!?/br> 周老四對顧硯書感情雖然復(fù)雜,但還是保持著表面的冷靜,朝顧硯書拱了拱手。 “你們周家的綢緞生意我去查了一下,的確做得不錯,但似乎也不值五十八萬兩?” 既然說了開門見山,顧硯書張口便直接指出了其定價的不合理。 一聽顧硯書這話,周老四張口欲言,但顧硯書卻沒有給他機(jī)會,略作停頓后,便繼續(xù)開口: “按照你們周家現(xiàn)在所掛牌出來的所有產(chǎn)業(yè),包括其中的桑田、紡織廠、店鋪等在內(nèi),其總價值不過四十萬兩,就算整條線打 包出售,其中的溢價,也不值十八萬兩,或者是……這單子上還有什么不完整的地方?” 顧硯書說著,敲了敲放在桌面上的清單。 清單上,清清楚楚列舉了周家這次出售的所有產(chǎn)業(yè),不僅如此,每一條之后,都清楚地寫著對應(yīng)的市場價。 周家的生意之所以能夠多出一部分溢價,便是因為整個產(chǎn)業(yè)一起打包出售,接手之人不用費心便能躺著賺錢。 但就如同顧硯書所說的那樣,無論如何,這溢價也不值十八萬兩。 在看清楚清單上的內(nèi)容后,周老四就知道了,這個厲王妃,并不好糊弄。 定定的看了清單好一會兒之后,周老四微微嘆了口氣: “不知殿下愿意出價多少?” 顧硯書敲了敲桌面上的清單,略微思索片刻后,給出了一個數(shù)字: “一口價,四十八萬兩?!?/br> “四十八萬兩,是不是,略少了一些?” 饒是周老四心中早有準(zhǔn)備,也被顧硯書的回答驚了一下。 這一開口,便直接砍下了十萬兩,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四十八萬兩,不少了?!?/br> 顧硯書微微笑了笑,直接一針見血地指出了這其中的問題: “現(xiàn)在除了厲王府,還有誰能一次性拿出這么大一筆錢?我若是再耐心一些,等過些時日,周家將這些產(chǎn)業(yè)拆分之后再出手,或許還用不著四十八萬兩?!?/br> 這話落在周老四耳中雖然有些刺耳,但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顧硯書所言非虛。 可四十八萬兩,到底是低了一些。 但垂眸又看到了桌上的清單,周老四知道,四十八萬兩,或許真的是現(xiàn)在他們所能夠拿到的最理想的售價了。 就在周老四咬了咬牙,準(zhǔn)備直接答應(yīng)下來時,坐在一旁一直當(dāng)著背景板,沒有說話的周家老大卻開口了: “厲王妃殿下,四十八萬兩確實少了一些,不知殿下可否寬裕兩日,待到在下等與家中長輩商議之后,再給答復(fù)?” 而剛剛準(zhǔn)備答應(yīng)下來的周老四在聽到這話之后,不知道像是想到了什么,也緊隨其后: “這個價格,在下的確需要先問過家中長輩的意思。” 顧硯書眉頭微 調(diào),看了坐在一旁表情平靜的周老大一眼,手指微微在桌面上點了點。 略微沉思片刻后,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兩位公子不能做主,那便先回去同家中長輩商議一番吧?!?/br> 今日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談下去的必要,顧硯書說完之后,便直接帶著止戈和白術(shù)離開了。 待到離開茶樓,顧硯書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他與周家兩位公子議事的房間: “止戈?!?/br> “王妃?!?/br> “幫我去聽一下,他們現(xiàn)在說了些什么?!?/br> 顧硯書朝剛剛議事的房間揚了揚下巴。 “是。” 聽墻角這種事,止戈并不是第一次做,領(lǐng)命后,便直接一個縱身,隱去了自己的身形。 顧硯書也沒有直接離開,直接回到馬車上等待止戈回來。 按照剛剛的情形來看,止戈應(yīng)該很快便能帶回他想要的消息。 果然,不過一炷香的功夫,止戈便輕輕敲響了馬車的車門。 “說吧?!鳖櫝帟浇俏⑽⒐戳斯?,示意止戈直接稟報。 “是。” 止戈微微點頭,便將剛剛顧硯書離開之后,房間里所發(fā)生的事同他復(fù)述了一遍。 周老四對顧硯書的價格的確愿意接受,并且對周老大貿(mào)然開口行為也有所不滿。 顧硯書前腳剛走沒多久,周老四便直接開口質(zhì)問了周老大。 周老大卻說四十八萬兩價格的確不是周老四可以點頭的范圍。 而且他覺得依照厲王府前面的做事風(fēng)格,或許不會給韻瓷齋留有余地。 厲王府現(xiàn)在出面想要買下周家的綢緞生意,周家應(yīng)該重新考慮舍棄綢緞保瓷器的想法是否正確。 若是一步走錯,萬劫不復(fù),對大家都不好。 周老四卻說周老大這是在杞人憂天,舍棄綢緞保瓷器是家中族老的一致決定,況且大皇子已經(jīng)承諾了,明年會讓韻瓷齋成為宮中貢品,一步走錯萬劫不復(fù)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周老大卻說就算是這樣,四十八萬兩依舊需要先問過族中的意思。 最后兩人是直接不歡而散。 “周茂杰……” 聽完止戈的匯報,顧硯書低聲念叨著周家老大的名字,倒是沒想到,周家還有一個清醒人。 “王妃,可需要 屬下去做什么?” 旁人不知道顧硯書是什么性子,厲王府的人還能不知道? 現(xiàn)在見周茂杰將顧硯書的想法猜了個八九分,說不定還會破壞顧硯書接下來的打算,止戈自然也跟著一起著急。 “不必,”顧硯書搖了搖頭,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淡笑,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周家會同意的?!?/br> 止戈雖然不知道顧硯書何出此言,但他知道依從顧硯書的吩咐,當(dāng)即也不再多言。 待到止戈離開后,顧硯書則是低頭看著周家的那筆清單,微微笑了笑: 周老大的確是個聰明人。 只可惜,這樣的聰明人卻是個庶子,在周家地位不高。 現(xiàn)在周家早就已經(jīng)被大皇子許下的繁華迷花了眼,又怎么會愿意去接一個庶子潑的冷水? 事實如同顧硯書所料,即使周茂杰極力爭取,最終也沒能改變周家已經(jīng)做下的決定。 第二日,周家便直接派人敲響了厲王府的大門,以四十八萬兩的價格,將家中的綢緞生意一同打包轉(zhuǎn)手賣給了顧硯書。 一口氣花出去四十八萬兩,顧硯書甚至還沒來得及去看看自己打下的江山,便被府中接二連三的拜帖給絆住了腳步。 第74章 顧硯書收到的第一張拜帖, 是來自翰林學(xué)士府。 若不是在翻開拜帖之后,發(fā)現(xiàn)最后的署名落款是翰林學(xué)士溫學(xué)斐,顧硯書甚至還在疑惑溫清霄為什么會以翰林學(xué)士府的名義給他送拜帖。 溫學(xué)斐是溫清霄的父親, 現(xiàn)在送上了拜帖, 于情于理, 顧硯書都應(yīng)該去見上一面。 然而還不等顧硯書派人去翰林學(xué)士府回話, 就又收陸陸續(xù)續(xù)收到了好幾張拜帖。 有禮部尚書送來的, 還有吏部尚書送來的, 有光祿大夫送來的,還有在翰林院任職的其他官員送來的。 還不等顧硯書將手中的一疊拜帖看完,興仁便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又有誰送了拜帖來?” 這一次, 興仁甚至還沒開口,顧硯書便已經(jīng)有了預(yù)感, 非常平靜地將茶杯端了起來。 “回王妃, 這次是首輔大人的帖子?!?/br> 興仁微微俯身, 將手中的拜帖呈到了顧硯書面前。 “噗……咳咳咳……你說誰?” 饒是顧硯書再淡定,現(xiàn)在也難免被驚了一下, 導(dǎo)致一口茶水直接嗆在了嗓子眼。 “回王妃的話,是首輔大人?!?/br> 興仁語氣淡然地重復(fù)了一邊。 倒不是興仁比顧硯書心理承受能力更強(qiáng), 而是在收到拜帖的時候,興仁已經(jīng)驚訝過一次了。 再一次從興仁口中聽到“首輔”二字后,顧硯書直接伸手, 將那張拜帖接了過來。 翻開后也沒有看里面的內(nèi)容,直接找到了左下角署名的位置,果然看到了首輔的私印。 看了看手中的拜帖,又看了看放在書桌上的其他拜帖,顧硯書破天荒的感到了一絲迷茫。 這些人是想做什么? 不怪顧硯書會這樣, 畢竟與秦戮交好的官員并不多。 在這為數(shù)不多的官員中,還有九成都是武將。 偏偏今日來遞拜帖的,無一例外全是文官,還無一例外是位高權(quán)重的文官。 這些人平日里與秦戮并無交集,顧硯書同秦戮成婚這么久了,也從未見過這些人上門來拜訪,平時也嫌少從秦戮嘴中聽到關(guān)于他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