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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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卻并沒有像那掌柜所想的那樣,將這茶樓關(guān)掉改賣胭脂水粉。 而是大筆一揮,直接改了茶樓的設(shè)計(jì)圖,直接將這間茶樓改造成了女性休閑會所。 并且還提拔了姚娘子上來,做這茶樓的掌柜。 至于這茶樓原來的那個掌柜? 顧硯書在調(diào)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那掌柜便是以前管理胭脂水粉生意的掌柜之后,便直接將人給開了。 顧硯禮不懂他還能不懂么? 一個地理位置絕佳,貨源穩(wěn)定的店鋪,若是沒有太大的意外,絕對不可能突然出現(xiàn)虧損。 那掌柜一看便是仗著顧硯禮是個男子,不耐煩去了解胭脂水粉,起了歪心思。 這種人,顧硯書怎么可能繼續(xù)留用? 更別說這茶樓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打造成女性休閑會所,掌柜再用男性似乎就有些不合適了,最后顧硯書便選定了姚娘子。 事實(shí)證明,顧硯書看人的眼光的確不錯。 這姚娘子原本只是在陶然窯廠附近那 莊園里的一個管家娘子,但被顧硯書點(diǎn)撥一番之后,現(xiàn)在做起事來簡直是雷厲風(fēng)行。 現(xiàn)在姚娘子做事讓顧硯書放心的程度,可以說是僅次于厲王府與唐掌柜。 有這樣的鐵娘子監(jiān)工,這間茶樓自然也沒有任何需要整改返工的地方。 同另外一座茶樓一樣,這一座茶樓最終也定在了四日后重新開業(yè)。 與姚娘子確定好四日后開業(yè)的細(xì)節(jié)后,顧硯書便帶著止戈離開了茶樓。 從茶樓中出來,顧硯書便發(fā)現(xiàn)止戈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對。 或許是因?yàn)楦芈旧磉叺臅r間久了,平時止戈平日里也時常板著一張臉。 甚至有些時候,止戈的表情比秦戮都還要少一些,是座名副其實(shí)的冰山。 但相處久了,仔細(xì)看的話,還是能夠察覺出其臉上的變化。 最初發(fā)現(xiàn)這一點(diǎn)的時候,顧硯書還在心中嘀咕過。 止戈不愧是秦戮身邊最得用的人,一大一小,全是悶sao。 又向止戈臉上看了看,確定不是遇到危險時的警戒的神情后,顧硯書也就沒有去開口詢問。 顧硯書哪里知道,止戈這完全是被茶樓中的裝潢給震住了。 陶然窯廠做出了玻璃,王府主院現(xiàn)在在修葺,王妃準(zhǔn)備將窗戶都換成玻璃窗這事兒,止戈是知道的。 但止戈卻沒有想到,這茶樓居然會比王府主院先一步用上這玻璃窗。 玻璃窗的效果比止戈想象中要更好,即使此時茶樓外被麻布給遮了個嚴(yán)實(shí),但依舊能夠從玻璃窗中透出較為明亮的光來。 除此之外,那茶樓的地上甚至還鋪上了上好的青石磚,一眼望去,極為平整。 饒是常年跟在秦戮身邊見多識廣,止戈此時也不由感慨著顧硯書的大手筆。 好在顧硯書剛剛沒有詢問止戈到底在想什么。 若是問了,顧硯書指不定會告訴止戈。 不過是玻璃窗和青石磚地罷了,才哪兒到哪兒? 現(xiàn)在正在修葺的王府主院,那才叫真正的大手筆呢! 第73章 王府的主院的修葺雖然也已經(jīng)臨近尾聲, 但到底是還沒結(jié)束,所以止戈暫時是看不到王府主院中,顧硯書的“大手筆”了。 在這之前, 顧硯書倒是還有一件更大手筆的事要做。 從茶樓回到王府之后, 顧硯書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便讓止戈去將周家名下的綢緞生意調(diào)查了一遍。 同時還打聽清楚了這次周家掛牌出售的產(chǎn)業(yè)。 厲王府的動作向來很快, 再加上周家著急出手, 也沒有隱瞞, 不過一天的功夫,止戈便將顧硯書想要的信息給送了過來。 不得不說,周家能夠?qū)⑸庾龅浆F(xiàn)在這個地步, 的確是有兩把刷子。 旁的不說,就說這綢緞生意, 便從桑田到紡織廠, 再到店鋪, 一應(yīng)俱全。 周家想要救回韻瓷齋的決心也是不俗,與綢緞生意相關(guān)的整條線, 周家是一點(diǎn)沒留,全都打包在一起掛了牌。 這是一條非常成熟的生產(chǎn)銷售線。 成熟到只要錢足夠, 將其接手下來,轉(zhuǎn)年便能開始賺錢。 但“錢足夠”三個字看起來簡單,實(shí)則卻極為困難。 周家的綢緞生意掛牌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月有余, 卻一直沒有賣出去,甚至乏人問津,便是因?yàn)槎虝r間里,鮮少有人能夠湊足這么大一筆錢。 “周家的生意,王妃想接手?” 注意到顧硯書的動作, 秦戮幾乎不用細(xì)想,便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顧硯書想也不想便帶點(diǎn)頭承認(rèn): “賺錢的買賣,誰不想?” 止戈做事很細(xì),不僅幫他調(diào)查了周家掛牌出售的綢緞生意,同時還將對周家的綢緞生意感興趣,想要接手的人也調(diào)查了一番。 就止戈所調(diào)查出來的,便已經(jīng)有四五家對其心動,只是礙于資金流不夠,只能暫時觀望。 顧硯書相信,一旦周家支撐不住,決定將這部分產(chǎn)業(yè)拆賣,這些人便能瞬間上前,將其瓜分干凈。 秦戮想也不想,便給了顧硯書反饋: “既然王妃想要,那買下來便是?!?/br> “這么說,王爺是支持我買下來了?”顧硯書眉頭挑了挑。 “為什么不支持? ” 秦戮反問,他對生意場上的事情的確不懂,但他知道,顧硯書的決定,不會出錯。 “那若是我手中的錢不夠呢?”顧硯書繼續(xù)詢問。 “還差多少?”秦戮微微思索片刻,又接上了一句,“本王手中還有三十余萬兩,加上可夠?” 這三十余萬兩,其中有二十余萬是上次顧硯書分給秦戮的那筆錢,剩下的則是秦戮以前的家底。 別看秦戮平日里好像過無欲無求,實(shí)際上養(yǎng)著三軍,花錢的速度可比顧硯書快多了。 跟別提今年天齊的冬天似乎比前幾年更冷一些。 前些日子秦戮才給三軍的將士添了冬衣。 現(xiàn)在天氣寒冷的,每日里得吃上一些葷腥,才能抵抗得住寒冷。 這些可都是錢。 偏偏天齊國庫空虛,戶部又把持在與秦戮不對付的大皇子手中,秦戮想要讓將士們過得好一些,只能自掏腰包。 顧硯書也知道秦戮身上的擔(dān)子有多重。 在這樣的情況下,秦戮還愿意將身上的錢財拿出來支持他,心中不感動是假的。 但感動歸感動,顧硯書最終還是拒絕了秦戮的好意: “我身上的錢是夠得,只不過是同王爺說笑罷了,王爺怎么如此好騙?” “除了王妃,誰還敢騙本王?” 秦戮斜看了顧硯書一眼,不置可否。 雖然這話說得狂妄,但又的確是事實(shí)。 旁人光看著秦戮便覺得害怕,又哪里敢開口行騙? 就算是敢開口,這樣好騙的秦戮,恐怕也只有在顧硯書面前才會出現(xiàn)了。 秦戮想要給錢的提議雖然被顧硯書給拒絕了,但在知道周家綢緞生意的價格后,還是拿了十萬兩出來。 周家整條綢緞生意叫價五十八萬兩,這個價格其實(shí)是有些偏高的。 顧硯書大致估算了一下,最終的成交價應(yīng)該能被壓到五十萬兩上下。 五十萬兩,對于現(xiàn)在的顧硯書來說的確是有些困難,但也不至于拿不出來。 所以在看到秦戮送過來的銀票時,顧硯書下意識想要拒絕。 但卻被秦戮一句“今日王妃不肯收這筆錢,以后本王又如何好再接受王妃的贈予?”給堵了無言。 最終還是將這筆錢給收了下來。 錢到位了,接下來的一步自然是要將周家人約出來面談了。 周二少被周家緊急叫回去之后,這次派來京城管理韻瓷齋的,是家老四周茂遠(yuǎn)以及周家的老大周茂杰。 周家老四同周茂然一樣,是周家嫡子,至于周茂杰,則是周家的庶長子。 所以這兩人雖然名義上是在共同管理韻瓷齋,實(shí)際上所有的事都需要周四少拍板決定,而周家老大,只能從旁協(xié)助。 顧硯書倒是不關(guān)心周老四和周老大只見到底誰能做決定,誰不能做決定,只要他們其中有一個人能夠拍板,將綢緞生意賣給他便是。 約見這兩位周公子的時候,顧硯書就沒有做任何遮掩。 周家在知道是厲王妃想要買下他們家的綢緞生意,本不欲前往。 畢竟若不是厲王府,他們現(xiàn)在何苦到了需要舍棄綢緞生意來保全韻瓷齋的地步? 但在商議之后,還是決定與顧硯書見上一面。 畢竟在商言商,韻瓷齋和陶然居之間的紛爭,是由韻瓷齋首先挑起,最后落敗,也是他們韻瓷齋計(jì)輸一籌,怨不得旁人。 何況現(xiàn)在除了顧硯書,恐怕也沒有旁人能夠一口氣拿出這么多錢了。 若是不賣給顧硯書,最終可能只能將其拆賣,到時候價格可就要再降上一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