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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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二皇子秦銳聞言先是抖了抖,而后才責(zé)怪似的看向秦灝,“五皇弟這是做什么?突然出聲嚇了本殿好大一跳?!?/br> “就是,”四皇子緊隨其后地連連點頭,“我們兄弟幾人私底下說說話,五皇弟這么生氣做什么?” 天齊國皇上的后宮最不缺的,便是美人,而且還是各式各樣的美人,也是因為如此,現(xiàn)在幾個皇子的相貌都不差,并且各有千秋。 大皇子秦晟溫文爾雅,二皇子秦銳風(fēng)度翩翩,四皇子秦寒乖巧靈動。 或許是因為外貌的原因,無論四皇子做什么,都是一副乖巧可愛的模樣,現(xiàn)在也同樣不例外。 只可惜,秦灝可不吃的他這一套。 “既然這樣,那本殿也同幾位皇兄說說話好了……” 看著秦寒滿臉無辜的模樣,秦灝一雙狐貍眼中閃過了一道銳利的光芒: “說起來,本殿倒是想起來了,前些日子本殿府上有個喜歡亂嚼舌根的,讓本殿聽著心煩,最后索性讓人拔了他的舌頭,一了百了?!?/br>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幾個皇子當(dāng)中,屬二皇子秦銳最沉不住氣,當(dāng)即便忍不住了,“你這是準(zhǔn)備也讓人拔掉我的舌頭?” “哎,本殿可沒說這話,”秦灝微微笑了笑,“如果二皇兄非要這么想,那本殿也沒辦法。” 剛剛秦灝說那話,分明就是這個意思,結(jié)果現(xiàn)在倒裝模作樣了起來! 秦銳直接被秦灝這話氣了個仰倒,指著秦灝的鼻子,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既然是兄弟幾人的隨便說說話,五皇弟無緣無故的提你府上的下人做什么?”這個時候,坐在一旁一直做壁上觀的秦晟終于開口了。 “本殿也只不過是恰巧想到了這件事,同幾位皇兄們隨便說說而已,怎么?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嗎?” 秦灝看著秦晟瞇了瞇眼睛,臉上依舊是一派言笑晏晏的模樣,但話語中的意思卻極為明顯。 既然都是隨便說說話,那他府上的下人又怎么就說不得了? 要說幾個皇子當(dāng)中,秦灝最討厭的是誰,那就真的非秦晟莫屬。 因為幾個皇子之中,就屬秦晟最為虛偽。 就拿剛剛的這件事來說,秦銳與秦寒對三皇兄大肆詆毀的時候,他就坐在一旁不說話,現(xiàn)在倒是知道出來裝模作樣地做好人了? “既然……”被的秦灝那話堵了一下,秦晟臉上的微笑有那么一瞬間的凝滯,但卻很快緩了過來,隨后又換上了一副說教的模樣,顯然是想要好好教育一番秦灝的。 然而還不等秦晟開口說什么,堂外便傳來了一整尖細的高呼聲—— “圣旨到——” 隨著這道聲音的落下,一頭發(fā)花白,身著緋色宦服的內(nèi)侍便從門外走了進來: “三皇子秦戮接旨!” 今日能夠來參加秦戮婚禮的,都是能夠在朝堂上排的上號的人物,在那內(nèi)侍剛一走進來,便有不少人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 這是一直在皇上身邊伺候著的王公公。 再一想到剛剛王公公進門的時候,口中叫喊著的“圣旨”,當(dāng)即眾人便顧不上看幾位皇子爭執(zhí)的熱鬧了,紛紛從位置上起身然后面朝王公公的方向跪了下來。 王公公來的時間也很湊巧,這個時候,顧硯書同秦戮剛剛拜完堂。 想著剛剛王公公所說的那句“三皇子秦戮接旨”,兩人看了看王公公,又看了看王公公手上那一道明黃色的圣旨,也從善如流地走到了前方跪下。 王公公在看到秦戮走上前后,才緩緩打開了手中的圣旨,高聲唱喏著—— “奉天承運皇帝制曰:圣仁廣運,凡天覆地載,莫不尊親……今三皇子秦戮護國有功,名在當(dāng)世,功在千秋,今順應(yīng)天意,封三皇子秦戮為厲親王,欽哉!” 雖然早就已經(jīng)有傳言流出,皇上會在秦戮大婚當(dāng)日便給秦戮封王。 但在圣旨未下的情況下,沒有任何人敢說這件事就一定能成。 特別是在今日大婚的時候,眾人沒有見到皇上到場,都以為封王這件事恐怕要落空了。 誰知道到了最后,居然峰回路轉(zhuǎn),皇上真的讓王公公來宣了旨,不僅給三皇子封了王,而且還是一品的親王。 這邊,秦戮接下了圣旨,另外一邊,大皇子幾人的臉色卻變得難看了起來: 今日這道圣旨一下,秦戮便是現(xiàn)在的皇子當(dāng)中第一個被封為親王的人,意義非同反響,這下就連大皇子秦晟在面對秦戮的時候,也要矮一頭了。 意識到這一點,秦晟原本因為秦戮被賜了一個男妻而愉悅的心情,頓時便陰郁了起來。 特別是在看到堂上那些朝臣,你來我往地交換著眼神,各自打著各自的小算盤時,秦晟心中的郁氣更是加重了一番。 第17章 與秦晟滿臉陰郁不同,在聽清楚圣旨的內(nèi)容后,秦灝原本不算好看的臉色,則是立刻由陰轉(zhuǎn)晴,就連眼角,也帶上了一絲笑意。 不得不說,皇上的這一道圣旨來的正是時候。 原本還在肆無忌憚地討論著秦戮的秦銳和秦寒閉上了嘴不說,那些興致缺缺的官員們,也瞬間變得熱情了許多。 看著那些大臣們笑容滿面地說著奉承話的模樣,秦灝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知道這些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無非是想著三皇兄被賜了一個男妻,以后注定與大位無緣,若不是顧忌到此時皇兄手中的兵權(quán)還沒被收回去,他們或許連來都懶得來。 所以這些人就算是來了,態(tài)度也敷衍至極。 但是現(xiàn)在父皇又親自給三皇兄封了親王,這些人又覺得父皇好像并沒有完全放棄三皇兄,所以也就重新變得熱情了起來。 至于大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一行人? 早就已經(jīng)在不知道什么時候,悄然離開了三皇子府。 不過這也不難理解,畢竟用腳指頭也能想出來,這幾個人今天來,就是為了來看秦戮的笑話的。 現(xiàn)在封王的圣旨已經(jīng)到了,他們?nèi)羰窃俨蛔?,那就是笑話沒有看成,自己反倒成了笑話。 而原本心中更加偏向大皇子的那些官員,在發(fā)現(xiàn)秦晟已經(jīng)離開之后,也拋去了心中的那點子顧慮,上前向秦戮道著喜,那奉承的話更是一句接這一句,層出不窮。 雖然秦灝對于這些人墻頭草般的態(tài)度很是看不上,但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端倪,直接上前一步,幫秦戮應(yīng)付起了這些臉上笑地如沐春風(fēng),心里卻不知道在打些什么算盤的官員們。 一時間賓主盡歡,好不和諧。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過去,轉(zhuǎn)眼便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候,宴席上的飯菜都吃得差不多了。 這個時候,就有人開口開始道別了: “這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日是厲王殿下大喜的日子,下官自然也不好多加叨擾,就先行告辭了?!?/br> 而原本還在你一眼我一語地同秦戮說著客套話的其他人,這個時候才驚覺時間竟然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紛紛起身向秦戮請辭。 至于為什么洞房花燭夜不去鬧洞房? 開玩笑,這可是兇名可止小兒夜啼的厲王的婚禮,誰敢不要命了去鬧他的洞房? 或許一向與厲王交好的五皇子敢吧,至少他們是不敢的。 心中這樣想著,這些官員們行動上也沒有含糊,請辭之后,一個個就像是腳底抹了油似的,溜得飛快。 幫秦戮送走最后一個賓客后,秦灝也沒有準(zhǔn)備在秦戮的府上久留,同樣向秦戮告了辭: “皇兄今日也累了一天了,明日還要進宮向父皇謝恩請安,還是早些歇息吧?!?/br> 要說秦灝與秦戮的關(guān)系如此親密,為什么也不去鬧洞房? 那是因為秦灝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自家三皇兄準(zhǔn)備與顧小公子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想來今晚的洞房也就不會存在。 鬧洞房什么的,還是留著等到自家三皇兄什么時候真正成婚了,再鬧也不遲。 “你回去后也早些歇息?!笨粗貫疂M臉疲憊的模樣,秦戮也難得說了一句關(guān)心的話語。 “多謝皇兄關(guān)心,臣弟知道了!”秦灝笑嘻嘻地向秦戮道了謝,轉(zhuǎn)身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三皇子府。 然而無論是秦戮還是秦灝,在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能不能早睡,到底要不要洞房,有些時候,了不僅僅是他們說了便能夠作數(shù)的。 這邊,秦戮剛回到自己的院子,還沒進門,便看到了站在院門口滿臉為難的止戈。 那邊止戈在看到秦戮之后,臉上滿是“得救了”的表情,連忙上前向秦戮請安: “三……厲王殿下。” “怎么了?”秦戮一見止戈這表情,就知道這是出現(xiàn)了什么讓止戈覺得為難的事。 “那個……王妃……不是,是顧小公子他,說是不愿意住在承影院?!?/br> 止戈想也不想,連忙開口回稟。 秦戮既然說了要與顧硯書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自然是提前便做好了萬足的準(zhǔn)備。 承影院便是秦戮讓下人單獨給顧硯書收拾出來的院子,與現(xiàn)在秦戮所居住的主院有不短的距離。 剛剛在顧硯書和秦戮拜過堂之后,止戈便按照秦戮的吩咐,將顧硯書帶到了城影院去。 誰知道剛走到半路,顧硯書就察覺到了那不是去主院的路,任由止戈好說歹說,也不愿意再去了。 止戈本來就是一個不怎么會說場面話的,自然哄不住顧硯書,這三言兩語,便讓顧硯書拐到了秦戮的主院來。 雖然止戈等人從秦戮的態(tài)度大概能夠猜測出這顧小公子不會是他們真正的王妃。 但在這之前,秦戮也曾經(jīng)有過命令,對顧小公子提出來的要求要盡量滿足。 所以在顧硯書自己拐進主院之后,止戈等人也不敢采用強硬的手段將人帶出來。 一時間,王府中的下人竟然都拿這個顧小公子沒了辦法。 止戈無奈之下只能在院門處等著,讓秦戮親自去處理這件事。 “不愿意去?”秦戮的腳步頓了頓。 “是的,王爺吩咐屬下的話,屬下都給顧小公子說過了,但是顧小公子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止戈說到這里,又想到了顧硯書剛剛的種種表現(xiàn),不由停下了話頭,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不愿回憶的痛苦表情。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秦戮自然也知道止戈心中的顧慮,揮了揮手,示意止戈退下,便直接向自己的臥房走去。 剛一進門,秦戮便看到了坐在他房內(nèi)的圓桌旁,正在吃著東西的顧硯書。 而在顧硯書的身后,還站著那個叫白術(shù)的小廝。 而在白術(sh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滿臉焦急的小廝,那是原本就在三皇子府上伺候的下人。 在看到秦戮后,那小廝的臉上出現(xiàn)剛剛止戈臉上才出現(xiàn)過的如釋重負(fù)的表情: “給王爺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