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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雨:“……” 這rou麻的氣氛,疑似精蟲上腦的顧營長,讓陶雨前半生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好像有一種神奇的魅力,尤其是眼睛,有時候清澈見底,干凈的沒有一絲污染。有時候他眼神更多的帶著剛硬,不容抗拒……以至于陶雨都不曾正視他的眼睛。 乘著車里人少,每個人昏昏沉沉的,顧營長色膽包天,突然拉著陶雨的小爪子放在胸口。就著剛才的姿勢,火熱的薄唇,帶著清新薄荷的味道觸碰小嬌妻的臉蛋兒…… 陶雨全程呆愣,嚇得差點尿急了。無辜的眼鏡瞪的老大。 “感覺到了嗎?” “什么?” “因為你跳動的心臟?!?/br> 你是認真的嗎?陶雨瞪大了眼,下意識把爪子抽回來。開始自我反省,是她錯了,她沒想到兵哥這么會撩! 小媳婦斬釘截鐵:“我感覺到……你好像在發(fā).情!” 顧營長:“……” 多浪漫的氣氛,被陶雨一句話崩了。 沒錯了,她以前就是冷場王,只要她發(fā)過言的群,最后的下場,要么不歡而散,要么集體潛水了好幾年…… 據(jù)說,到述州最起碼七八個小時的路程,陶雨沒有手機,更沒有手表,只知道烈日當頭,她把車窗又開大了點,腦袋暈的厲害。沒想到自己重生來,連屬性也給帶來了。 “再忍會,下午差不多就到了?!?/br> 經(jīng)這么一提醒,心里有了底,下意識點點頭。只是隨著路程的長遠,上來的人也越來越多,嘰嘰喳喳的吵得不行,有的人不愛開窗,空氣還流通不暢,更何況車里還沒空調(diào),她感覺自己好像在待在真空的大巴車里。 相信暈過車的人都深有體會。 口腔里酸澀的味道越來越重,她瞅了眼顧正傾,兩只手迅速的捂住嘴巴。用力深呼吸,陶雨以為自己這個小舉動并不算什么,哪想到整車的人都幾乎圍過來了。 這里的人都這么熱情? “哎呦,害喜了?” “怪嚴重的哈,月份不大吧,俺當年也是這樣,忍忍就過去了……” “那行好哇,爹娘長滴俊俏,娃以后也不孬?!?/br> “年輕的時候生,恢復好得快!” …… 陶雨剛才說什么,哦,這里的人都很熱情,熱情到關(guān)心極致,她竟然無法反駁,以為顧正傾能站出來講兩句證明她的清白,哪里想到這人完全是坐著看戲,一副……默認的樣子。 陶雨氣結(jié),扯著嘴皮子笑,但到底人家都沒有什么壞心眼。她也不好故意針對誰,誤會就誤會吧。 后座的老太越過座位,站起來拉著陶雨的手,感同身受的問了句,“暈車不好受吧?” 陶雨點點頭,差點痛哭涕流,終于還有明了是非的人。 老太接著又道, “唉,暈車還懷著孕,那可得小心嘍。你們可得注意點。” 顧正傾認真聽著:“嗯!” 陶雨:“……” 傍晚下車后,抵達述州汽車站臺。 這里是述州,她呼吸著空氣都有回家的味道。述州在之后雖然是發(fā)達城市,但依然存在古老的建筑物。 這樣不管是在什么時期,都方便她辨別地里位置了。 “現(xiàn)在好多了嗎?”顧正傾問,剛才在車上看著她心疼,自己更不能替她做什么。 陶雨嘟唇,“我要喝口水?!?/br> 顧正傾聽后,急忙在包袱里摸了一罐子水壺,遞給陶雨。 她灌了幾口舒服多了。 “營長!” 沒等陶雨反應(yīng)過來,兩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跨著大步走來。跟顧正傾敬了禮。 最前面的人,職位應(yīng)該高一點,陶雨看的很清晰,這人黝黑的臉上充滿干勁,典型的活力年輕人。 看清后,這人舉手投足間的行為,真讓她感嘆世界真小。 “這就是嫂子吧?長這么好看,難怪營長藏著掖著不帶出來呢?!焙箢^的兵哥馬上搶著刷存在。 說實話,原主這張臉真心不錯,竟然能和她之前相比較。 一陣唏噓后,最前頭的人終于發(fā)話了,把手在褲腿兩邊擦個干凈后,向陶雨伸手問話,“你好嫂子,我是張新。咱軍區(qū)小連長,哈哈……” 陶雨點點頭,沒有把手伸出去?!拔医刑沼辍!?/br> 陶雨沒反應(yīng),張新尷尬的把手收回去,他摸不著頭腦,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 只是陶雨顯得冷淡了些,剛才在車上雖然沉悶,但也不至于這樣疏遠。 這是怎么了?顧正傾也很好奇。 牽起陶雨的小爪子窩在手心,“走吧?!?/br> 估計坐了一天的車,也累了。不愉快是情理之中。 隨軍住所是在部隊西側(cè)的住戶那,坐落了很多房屋,顧正傾因為職位的優(yōu)勢被分配到寬敞點的住所,由于上周有部隊同志隨軍家屬較多,他又把這房子讓給別人。 現(xiàn)在手上的房子空間不大,七十平方米還是有的,一間大的,一間小的,他回老家之前就把衛(wèi)生打掃了。要搭建好的床也備好了。一間屋子一間床。 現(xiàn)在也有點后悔,之前考慮和陶雨不和的關(guān)系,特意搞了兩張床分開睡,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有義務(wù)為媳婦兒暖床。 就是不知道陶雨會不會因為兩張床借題發(fā)揮! 到頭來,這就不好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