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神君渣后和鬼王HE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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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將們看著這條火龍,同時噤了聲,他們此時最大的感想竟然是,還好他們不像上次一樣,忍不住自己動手,而是叫了幾只替死鬼。 再看那幾只替死鬼,哪里還有方才的頤指氣使,也顧不得臉面,化成數(shù)縷黑氣朝著殿外飛潰散逃去。 開玩笑,這可是鬼神之息?。」韺⒍家蓱勅值臇|西,他們憑什么和程安打。 可是,他們還未逃得出去,火龍便繞著他們圍成一個圈,封住了來路,只有反應(yīng)最快、頭一個發(fā)話那人修為最高,他手臂碰上火龍,卻能及時在灼燒時自斷一臂,方才逃過一劫。 程安走下王座,手持一柄玄冰凝成的長鞭,身后是萬千冷晶。 “我不用鬼神之息,各位請便?!?/br> 她掌心運(yùn)氣,靈識掃過被鬼神之息留下的五人,三位六百年道行,兩位八百年,算是鬼中僅次鬼將的副將好手,若是她之前沒有吞了洛鬼,恐怕還真不知當(dāng)如何。 那幾只鬼彼此對視一眼,隨即目光一狠,均現(xiàn)了原型,顯然要拼了全力。 “少瞧不起人了!” 程安又一次動了,此時,在她眼中,這些鬼的速度,竟然如慢動作的話本一般,慢到了極致,盡管召出紫龍給她帶來了不小的負(fù)擔(dān),但是應(yīng)付這幾只,不足為懼。 作者有話要說:更晚了……但是這確實(shí)是雙更的(我不管?。?/br> 第71章 我去抓人 寒風(fēng)凜冽, 驟然間冰晶如暴雨飛降。 這一切都發(fā)生得太過突然,冰晶穿透第一個鬼魂的頭顱時,程安甚至還站在原地不動。 眾鬼鴉雀無聲。 程安cao縱靈絲吞了那只鬼, 落在地面朝著剩下四只鬼很反派一笑。 媽耶。 看得鬼汗毛都立起來了。 程安手起柄落, 咔嚓依次三聲又扭斷三只鬼的脖子, 剩下一只倒霉蛋, 繞著火龍的邊緣瘋狂逃竄,期間忍不住想看著上方。 “求大人……” 他張了張口, 試圖想向上座求救,可他喉間剛發(fā)出個響兒,他肚子就猛地炸開,哀嚎一聲扭到在地上。 程安收了紫火,也不看他情況,便知對方已經(jīng)可以吃了。 她斜斜看過上方趙松濤,他手里握著一串佛珠, 似乎下方事與自己毫無瓜葛。 “恭迎新王!”不知是哪只鬼將起身高呼道。 當(dāng)下, 群鬼立即同喝道: “恭迎新王!” “恭迎新王!” . 所有的鬼注意力皆在封禮上的新王, 玄黑街巷空空蕩蕩,大簇大簇散發(fā)幽光的緋紅鬼花靜謐開放,鬼王域的不遠(yuǎn)處, 有一葉小舟安靜渡過紅河。 兩側(cè)彼岸紅花搖曳,在鬼河上投下稀碎的倒影。 “……” 寧靜陡然間為人打破,有一道黑色的氣息陡然從河流之上疾馳而過,蕩開一片又一片如紅蓮般的鬼花。 “呵?!?/br> 舟上忽的傳來一聲笑,似乎有人早已在此等候。 小舟船艙走出來一位白衣公子,一身清梧,神仙玉骨, 明明同這鬼界格格不入,卻又極好的合在一起。 艷麗鬼花、詭譎血河,鬼界異樣,在他醇柔的笑前統(tǒng)統(tǒng)黯然失色。 他抬起掌,那黑氣像是撞上了墻一樣忽的停住。 黑霧散去,是原先在鬼王殿挑事斷臂逃出的那只鬼,此時他早沒了方才鬼王殿時的囂張,他喉間為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扼住,兇狠的面孔上此時皆是驚懼。 “你……你……” 修祈唇畔還噙著笑,手上的力道卻一點(diǎn)點(diǎn)用力。 這鬼懵了,不是說修祈陷入幽魂界不知去蹤嗎?為什么他會在這里遇上!對方 還好像是專程等他的模樣。 不對,他為什么會跑到深淵邊緣來。 “是我讓你來的?!毙奁頊匮乓琅f,“如果我出不去,只好讓你過來了。” 倒霉鬼不明白他的意思,倒吸一口冷氣,脖頸上的力度讓他幾乎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為…什么……” 他就這么心甘情愿的消失,讓一個姘頭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現(xiàn)在鬼王都這么戀愛腦的嗎?! 修祈一雙溫棕瞳眸如星辰燦爛,明明是貌美溫柔的長相,卻似乎看透他內(nèi)心的想法,他緩緩啟唇,卻道: “真是失禮。我們可是拜過堂的夫妻?!?/br> “……” ??? 那鬼萬萬沒料到修祈會說出這種驚天地、又和眼下場景完全不相干的話來。 就連死前,他都沒想明白。 這位讓人聞風(fēng)喪膽極長時間的鬼王,到底是什么時候成的親。 漏網(wǎng)之魚啪嗒一聲碎成光點(diǎn)消散在血河上,修祈收回手,抬眸看向鬼王殿的方向。 他看起來很正常,也很溫情,修祈似乎有些難得的走神,似乎沒有看到,倒霉鬼魂體上,有一縷蛛絲一樣的絲線,掉進(jìn)血河之中,隨著河流漸漸飄遠(yuǎn)了。 如果忽略他稍顯蒼白的面色的話,修祈像在簡直就像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凡人。 修祈忽的看向一個方向,笑道:“鬼界地界貧瘠,招待不周,還請神君見諒。” 謝湛手持重劍,玄色重袍,從岸邊酆都方向的暗處走出,他身上有紅光閃爍,顯然鬼界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影響,又像是在提醒他,方才那句格外刺耳的‘我們可是拜過堂的夫妻’。 心底有聲音在叫囂。 明明他才是三媒六聘,程安真正意義上的夫君。 又有聲音割裂他的魂魄,沉聲道。 不該,不對。 紅塵……如何作數(shù)。 他努力回到正題:“不惜以半身精血封印深淵,你到底又在算計(jì)什么,曲無謀?!?/br> …… 修祈似乎料到對方會這樣問,卻很誠懇,一擺手道:“神君對我,當(dāng)真誤會不小?!?/br> 不???他還嫌不夠呢? 那日幽魂界,程安只看到自己身死時的一幕,她 不知道后面發(fā)生的事情。 那天,鬼界的天空格外陰暗,仿佛天空隨時隨地都會破出一張巨口,隨時隨地吞噬世間萬物。 陣法停滯在那一瞬,在群仙的贊頌中,伴隨神鬼的哭嚎,渡劫鬼女和神族一并消失在雷云之中。 如果真的就此結(jié)束,似乎世道一切太平。 可是。 九血子母陣并沒有停,修祈重啟了它,甚至不過頃刻,山巒傾倒,海水倒流,萬物枯竭。 “修祈沒有滅世的想法?!毙奁硭坪踔獣运南敕?,緩緩搖頭。 顯然謝湛不信,將重劍橫起,禁制的紅光在身上愈深,顯然心中不悅到極致:“既然身份已經(jīng)暴露,何必在這里假惺惺?!?/br> “可我更喜歡旁人叫我修祈。而且,神君自己也當(dāng)知道,鬼界之內(nèi),你,不如我。” 修祈從容從舟上踏回岸邊,不顧空氣頓時充盈死寂與殺氣:“曾經(jīng)神族問過我一個問題,是救一舍天下,還是救天下舍一,神君認(rèn)為,何解?” 謝湛皺眉,意料之外給予回答:“事物必將消亡,唯天下永存,消亡之物,如何與永恒相比?!?/br> 所以,謝湛此前才會竭力阻止程安,甚至不惜將其困在玉宸殿。 因?yàn)樗约阂睬宄?,哪怕?dāng)年程安什么都沒有做,什么都沒有做錯,谷平城與她無關(guān),入鬼界亦非所愿。 但她作為陣眼,再經(jīng)歷一番九血子母陣,哪怕她再無辜,情非得已時,他也得以不守規(guī)斬之。 世人道神君無心無情,他本就生于天道凝結(jié)金石中,素來自然以絕對的規(guī)矩做事。 修祈似乎知道謝湛會這樣回答,話中難得帶著譏誚:“舍一救眾,舍少救道,少何其無辜?神君自詡不與神族同流合污,大義凜然,其實(shí)本質(zhì)上,不過是做了一樣的抉擇?!?/br> “哦?那你當(dāng)何解?”謝湛心高氣傲,自然不喜旁人辱及尊嚴(yán)。 “為何要在二者選擇?” 修祈氣息依舊是一貫的清雅,說出的話卻是極為狂傲,“神族毀天滅一,便讓諸神黃昏,天道不公,則叫輪回重塑。” 他斂了笑,卻帶著輕蔑:“不救一,何救眾啊。神君?” “…… ” 冥冥中,謝湛似乎明白了修祈。 為什么上一世,修祈的計(jì)謀明明每一步都到位,最終卻突然變卦。 不惜以身殉了陣法,重啟毫無意義的滅世之法,不過是要強(qiáng)行讓他重來一遍。 為了……救程安嗎? 事情突然變了味道,就像你讓世上最優(yōu)秀的廚子置辦一套酒宴,每一道前菜皆是聞所未聞,用料稀奇的絕世佳肴,就在你一直猜測士菜究竟是何,對方突然給你上了一道素炒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