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寵文女配不干了 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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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危行已經(jīng)迅速捏法訣檢查這房間里的靈力波動,年朝夕則直接從儲物戒中拽出了那裝了兩個妖修的籠子,直接弄醒了里面睡得正沉的黑蛇,在對方驚悚的視線中沉聲問道:“你說,剛來到書院的妖修,通常不會被送走,對不對?” 黑蛇瑟瑟發(fā)抖道:“是這樣沒錯,最起碼我沒有見過有誰剛來就被送走的,那邊如果要人的話,一般也只會選擇進書院時間更長的?!?/br> 那霍城就成了那個唯一的例外。 出了什么差錯? 年朝夕不顧黑蛇驚恐的神情,又將他塞回了儲物戒。 而這時雁危行也已經(jīng)將整個房間檢查完了,沖年朝夕搖頭道:“沒有靈力的痕跡?!?/br> 沒有靈力的痕跡,那就是連找都沒辦法找。 年朝夕心中不由得涌出一股怒意來。 自復(fù)生之后,她很久沒有這般憤怒過了。 是誰帶走了霍城? 年朝夕轉(zhuǎn)身走出霍城的房間,尋著白天記憶中的路線一路走到了這弟子院掌院的房間。 掌院房間里仍亮著燈。 她壓抑著怒氣,敲了下房門。 門后傳來不耐煩的聲音:“夜深不接待來客,有事明天說?!?/br> 于是年朝夕的耐心便也就到這里了,她直接抬腳踹開了房門。 房間內(nèi),看不出原形的妖修一臉怒容:“你們是聾了嗎?沒聽見我……” 他話沒說完,年朝夕直接抽劍抵在了他的咽喉處。 聲音戛然而止。 年朝夕聽見自己冷靜的問道:“霍城被誰帶走了?” 妖修臉上冷汗直流,愣了兩秒才道:“霍城……今天剛來那個?他在弟子院??!他若是惹到你們了的話往前左拐就是他的房間,冤有頭債有主,你們不必……” “沒有人帶走他嗎?”年朝夕直接打斷了他,與此同時,劍尖威脅般往前送了送。 鮮血瞬間劍尖留下。 那妖修臉色瞬間白了,明白她不是在開玩笑。 原本他還東扯西扯的試圖拖延時間,這時候卻干脆利落的搖頭道:“我不知道??!沒人帶走他!我一直在這里,沒見到任何人進出,那小妖應(yīng)該一直在房間??!沒有上面的妖將們發(fā)令,誰敢?guī)ё邥旱牡茏影。 ?/br> 曲崖山的上層沒有下令,這掌院毫不知情。 而就在這種情況下,有人在沒驚動掌院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把人帶走了。 那這下便更麻煩了。 如果霍城是曲崖山上層下令帶走的,那他多半是被當(dāng)成炮灰小妖帶進了能吸食人生機的溶洞之中,或是被發(fā)現(xiàn)了人族的身份進而被投進了曲崖山監(jiān)牢之中。這兩種情況雖然麻煩,但年朝夕好歹還有個目標(biāo),知道要去哪里救人。 可如今,有人繞過了曲崖山的高層悄無聲息的帶走了霍城。 那來人的目的,可能就不止是將他當(dāng)成抽取生機的炮灰了。 她就算是有心找人也沒個確切的目標(biāo)。 而今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那人既然只是將霍城帶走而沒有當(dāng)場殺了他,那就代表霍城一時半會兒性命應(yīng)當(dāng)是無憂的。 年朝夕不自覺的松了口氣。 掌院見狀眼珠一轉(zhuǎn),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您既然已經(jīng)問清了,能放了我嗎?我保證你們出了這道門之后,我就當(dāng)從未見過你們!” 那掌院恨不得當(dāng)場賭咒發(fā)誓。 年朝夕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雁危行突然從她身后走了出來,淡淡道:“最后一個問題,能回答出來就放了你?!?/br> 掌院立刻點頭:“您問!” 雁危行:“這次曲崖山宴請的那個貴客是誰?” 年朝夕聽到雁危行這個問題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對啊!這曲崖山如今除了他們是外來人,還有一個不知姓名的“貴客”。 宴請貴客當(dāng)夜,霍城不知所蹤,過于巧合了。 能繞過曲崖山高層帶走霍城的,會不會就是那“貴客”? 年朝夕立刻看向那掌院,目光灼灼。 然而掌院眸光卻閃了閃,搖頭道:“我并不知這貴客……” 他話沒說完,年朝夕便挑了挑眉,輕描淡寫的揮劍刺穿了他一條大腿。 掌院哀嚎出聲時,雁危行正布好隔音結(jié)界,仿佛一早就猜到了年朝夕會怎么做。 年朝夕則難得耐心地聽掌院哀嚎完。 等他動靜稍微小了點兒,年朝夕便甩了甩劍上的血痕,漫不經(jīng)心道:“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再說,這次是腿,我可還手下留情呢,下次就不知道是哪兒了?!?/br> 她說著,視線意有所指的在他身上緩緩打了個圈,仿佛在衡量著哪里最好下劍一樣。 掌院咬了咬牙,道:“這次小妖真的不曾欺騙幾位大人,大人哪怕是問其他人也是一樣,這曲崖山除了幾位妖將大人之外,沒有人知道那位貴客的身份!” 年朝夕抓住重點:“這么說,那位貴客來過不止一次?” 掌院:“他每年都會來?!?/br> 年朝夕聽著便冷笑了出來,聲音森冷道:“每年都來,你身為弟子院的掌院,妖將們的心腹,告訴我你對那位貴客一無所知,你覺得我會信?” 她仿佛徹底失去了耐心一般,徑直舉起了劍,眼中的殺氣令人心驚。 劍落下的那一刻,掌院立刻高聲道:“我知道一些!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不假,但我零星的知道一些其他東西!” 年朝夕輕笑一聲:“你說。” 掌院干澀的咽了口口水。 他啞聲道:“曲崖山上沒人見過那貴客,但他每次來的時候,幾位妖將大人都會讓人提前準(zhǔn)備好素宴和素茶,那位貴客喜食素,但咱們妖族基本上只吃rou,為此曲崖山上的廚子還專門學(xué)做過素菜,侍女們也專門學(xué)過泡茶?!?/br> 年朝夕聞言眉眼微微一動。 然后她就聽見那掌院繼續(xù)說:“喜食素又不喝酒,所以我們隱隱有過猜測,覺得那貴客……可能是從人族來的和尚?!?/br> 人族來的和尚。 年朝夕心念微動。 該問的問了出來,年朝夕看了雁危行一眼,他會意,直接上前打暈了那掌院。 隨即他們走出了那掌院的房間。 血色之下,年朝夕和雁危行幾乎是異口同聲道:“凈釋。” 地位高到能和曲崖山的大妖同臺宴飲,還能把自己的身份瞞的這么好。 年朝夕只能想到那位叛宗的前佛子。 可是哪怕是通過宗恕制作那具人偶的時間來推斷,他和曲崖山做交易的時間都該是一百多年前了。 所以說曲崖山搜集生機的時間最晚也得在一百年前,若是按照修真界開始爭奪戰(zhàn)神圖譜的時間看,有可能更往前。 那時候凈釋還正兒八經(jīng)的做著他的佛子。 難不成凈釋這么早就已經(jīng)和妖族有聯(lián)系了? 而且這次霍城要真是凈釋帶走的話…… 年朝夕懷疑凈釋已經(jīng)知道他們混進曲崖山了。 毫不遲疑,她立刻道:“走,再去一趟最高峰。” 雁危行直接帶她上了飛劍。 雁危行行動很快,他們一來一回也沒浪費多少時間。 最高峰依舊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的模樣。 酒意正酣,宴會之上醉生夢死,沒有一個人察覺他們要宴請的貴客離席之后就沒有再回來。 年朝夕在宴會中找了一圈不見人,走出宴會是忍不住揉了揉額頭。 正在這時,雁危行突然抱起了她,飛劍驟然而起,升至高空之中。 年朝夕一驚,聲音急促道:“雁道君,怎么了?” 雁危行抽出了腰間的無苦劍,以保護的姿態(tài)將他攬到了身后。 他淡淡道:“它動了?!?/br> 年朝夕還沒來得及問一句什么動了,視線之中就驟然升起一個巨大的黑影。 那黑影似龍似蛇,從地底深處升起,彰顯在黑夜之中,卻似乎比黑夜更早深沉兩分一樣。 巨大的黑影擋在他們那面前,襯得年朝夕他們渺小如螻蟻。 而偏偏,黑影之下的曲崖山卻像是沒有察覺一樣,宴會中酒香rou香合著喧鬧聲,醉生夢死,沒有一個人看到這曲崖山上到底出現(xiàn)了個什么東西。 就仿佛……只有年朝夕和雁危行能看到這東西一樣。 年朝夕手一緊,細(xì)劍立刻出現(xiàn)在手中。 雁危行沒說這是什么,但她下意識地覺得這黑影應(yīng)當(dāng)就是雁危行所說的死氣。 下一刻,黑影微微上揚,像是蛇的尾部一樣的黑氣驟然朝他們甩了過來。 雁危行不避不讓,抬手?jǐn)叵蚰呛谟?,血色的劍勢照亮了半邊天空?/br> 年朝夕隨之一劍斬出,一輪圓滿的滿月升起,掛在這血色的夜幕之下,吞噬絞殺著黑影。 兩道劍勢之下,那黑影甩過來的蛇尾頓時消弭了一半。 這一擊卻像是激怒了黑影一般,蛇頭微揚,那黑影突然整個朝年朝夕俯沖了過來,試圖繞過雁危行。 它的目的是年朝夕! 雁危行平靜的臉色頓時變得可怕了起來。 他一手?jǐn)堊∧瓿?,另一只手居然直接徒手抓向了那黑影,在年朝夕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他硬生生的單手將那黑影給撕碎了! 黑影破碎成云霧一般,飄蕩在空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