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寵文女配不干了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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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 那聲音透過大雨聲傳進(jìn)來,有點兒聽不太清晰。 現(xiàn)在天還沒怎么亮,估計也就是小和尚們上早課的時間,大雨還未停,天地之間顯得更加昏暗。 若是以往,這么早被吵醒,年朝夕肯定是要生氣的。 而如今。她卻有些慶幸有人把自己從那夢境里叫醒了。 年朝夕起身開門,卻發(fā)現(xiàn)外面的人居然是雁危行。 他像是急匆匆趕過來的一樣,外袍都沒有穿,只著一身練功用的玄色中衣,雨具也未帶,沾染著水汽的發(fā)絲粘在了臉上,平白為他添了幾分狼狽。 年朝夕忍不住有些訝異。 雁危行很有分寸,知道她起的晚,也不是這么早就會來吵她的人,如今這么匆匆忙忙趕過來,是出了什么急事嗎? 匆匆而來的雁危行看見她時卻松了口氣。 他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她,法訣悄無聲息的在她身上拂過,察覺她的平安和健康,心底那點兒察覺動靜后勃然而起的殺意這才漸漸消散。 幸好兮兮無事,否則…… 他心中各種殘暴的念頭輪流轉(zhuǎn)動上,面上卻不動聲色。 而年朝夕見雁危行只是站在這里卻不說話,忍不住困惑道:“雁道君?雁道君?” 雁危行猛然回過神來。 面前的女子毫不遮掩的打了個哈欠,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這才問道:“你來的這么急,是有什么要緊事嗎?” 雁危行一時啞然。 剛才來得匆忙沒有察覺,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兮兮被吵醒匆忙給他開門,衣著……著實有著不妥。 她散發(fā)未束,松松垮垮的披著外衣,當(dāng)著他的面也沒有避嫌的意思。 她信任他,雁危行卻不能趁機(jī)唐突了她,于是只得不著痕跡的移開了視線。 視線的焦點便又落在了她的臉上。 她剛睡醒,一張臉上睡眼惺忪,因為方才揉了眼睛,現(xiàn)在眼眶都有著紅,看著他的時候莫名有著委屈的感覺。 視線微微往下,又看到那張紅唇張張合合,不知道在說什么。 雁危行視線飄忽。 年朝夕問了他一句,沒見面前有問必答的道君回應(yīng)。 一抬頭,雁危行正看著她的臉,一副不知道出神到什么地方的模樣。 年朝夕覺得有些奇怪,今天的雁危行注意力未免也太不集中了一些。 她便又大聲了一些,問道:“雁道君!你是有什么要緊事嗎?” 這次雁危行緩了兩息的功夫,終于回過神來。 他張了張嘴:“我……” 然而還沒說出話來,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年朝夕被吹的骨頭都是冷的,抬頭一看外面的疾風(fēng)驟雨,當(dāng)機(jī)立斷的將雁危行拉了進(jìn)來,關(guān)上門擋住秋風(fēng),這才道:“暖和了?!?/br> 雁危行:“……” 這輩子都沒進(jìn)過女孩子房間的雁危行臉都快木了。 他不知道自己該看哪兒,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于是視線只能依舊落在她身上,緩緩問道:“兮兮,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年朝夕以為他是在問自己有沒有被冷風(fēng)吹到,一邊覺得他大驚小怪,一邊還有些感動的回道:“沒有沒有,一丁點兒冷風(fēng)怎么能傷到我。” 雁危行愣了愣,張了張嘴正想再問,卻見面前的少女伸手搓了搓手臂,嘟囔道:“倒是剛才做了個夢把我給嚇得不輕,幸好你來得巧把我從夢中喚醒了,要不然……” 要不然誰知道在那個夢里書房門外即將出場的是個什么東西啊! 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按照那夢里自己不能說話也不能動的狀態(tài),估計進(jìn)來個鬼她都跑不了! 到時候就真是噩夢了。 她感覺自己渾身都起雞皮疙瘩,自然也沒看到雁危行突然幽深下來的眼神。 他緩緩問道:“是什么樣的夢?” 年朝夕隨意擺了擺手:“管它什么樣的夢,反正現(xiàn)在我醒了,什么樣的夢我都不怕?!?/br> 雁危行想了想,應(yīng)了一聲,道:“我回去給你做安神香,到時候什么樣的夢都侵?jǐn)_不了你?!?/br> 雖然不知道雁危行居然還有做安神香的手藝,但年朝夕還是道了聲謝。 然后她想起什么,一邊給他倒茶一邊問道:“對了,你還沒說呢,你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嗎?” 雁危行:“……” 端起茶盞的手猛然一僵。 他有什么急事? 難道他能說自己察覺到她神魂不穩(wěn),甚至離體了片刻,驚慌之下過來是想救她神魂嗎? 他當(dāng)然不能說。 但若是被兮兮誤會自己沒有事情就一大早的跑過來擾人清夢的話…… 雁危行斟酌片刻,在心里編好借口。 然而正在此時,年朝夕的門又被人敲響。 這次房門直接被敲的砰砰砰作響,合著凈妄咋咋呼呼的聲音:“小城主快出來!醒醒了醒醒了!” 年朝夕:“……”這一早上還真熱鬧。 但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雁危行,也沒準(zhǔn)備開門。 講道理,她衣衫不整的見雁危行還行,若是這幅形象去見其他人可不行。 這時候,她還沒意識到和她一起衣衫不整的還有個雁危行。 她更沒意識到,他們兩個現(xiàn)在的情況可以看成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小城主心思坦蕩蕩,什么都沒想。 她張了張嘴,準(zhǔn)備讓他先回去,自己等會兒去找他。 然而她忘記自己關(guān)了門卻沒上鎖,凈妄敲的力氣太大,直接把門前開了一條縫,冷風(fēng)一吹,兩扇門直接向兩邊敞開。 凈妄就站在門外,敲門的手還舉著,一臉的喜氣洋洋。 隨即他的視線就落在了房間內(nèi)。 只著中衣的雁危行,外袍披散的小城主。 兩人一站一坐,小城主正俯身給雁危行倒茶,幾乎毫無距離感。 凈妄緩緩張大嘴巴,臉上的神情在“興奮”和“臥槽”之間來回轉(zhuǎn)換。 他手指顫抖:“你你你……你們?!?/br> 年朝夕困惑不解,還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妖。 心里本來就有鬼的雁危行先意識到了不妥。 他閃身擋住年朝夕,臉色冷了下來:“出去!” 凈妄還沒來得及應(yīng)聲,身后便突然傳來一個女子聲音。 “法師,怎么了?我家姑娘她……” 魘兒從凈妄身后探出頭來。 然后瞬間失聲。 下一刻,魘獸的角不受控制的從頭發(fā)里冒了出來。 啊啊啊她看到了什么!她不過是半個多月沒見姑娘,自家白菜被豬拱了啊啊啊! 她這輩子和豬勢不兩立! 她看著雁危行的眼神中冒著殺氣。 一片死寂。 只有年朝夕不明所以,她聽見了魘兒的聲音,扒著雁危行的肩膀道:“魘兒來了嗎?我聽見是魘兒在說話。” 終于從他肩膀后探出頭來,她一見魘兒,立刻笑得十分燦爛的沖她打招呼:“魘兒~” 魘兒沖自家姑娘勉強(qiáng)笑了笑,看著雁危行的眼神更加殺氣騰騰。 什么都沒做的雁危行沉默良久,緩緩道:“魘兒姑娘,我若是說這一切都是誤會一場,你信不信?” 魘兒瞬間冷笑:“是不是誤會姑娘說了算,姑娘,你快過來,別在那他身后。” 后面那句話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 年朝夕這時候終于意識到不對,困惑道:“誒?怎么了嗎?魘兒你是誤會雁道君了嗎?他人挺好的。” 魘兒:“……” 再說一遍,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她這輩子和豬勢不兩立! 第60章 這是一個注定雞飛狗跳的早晨。 魘兒怒視著雁危行,往日里看著還算順眼的容貌如今只覺得越看越心頭火氣。 她又看著正扒拉著雁危行肩頭一臉懵逼地看著她的自家姑娘,一時間心頭又泛起了憐愛。 姑娘又做錯了什么,姑娘只不過是個一百多歲的寶寶罷了,都是那雁危行勾引自家姑娘,簡直不守男德! 她突然提聲道:“凈妄!” 吃瓜看戲的凈妄:“誒?” 魘兒:“你覺得你在這里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