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嬌 第2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甜寵文女配不干了、如來必須敗、被神君渣后和鬼王HE、我的餐廳連接異世界、luanlun之艷嫁貴婿(雙潔1v1h)、戀愛腦(1v1)、七零年代嬌軟美人、重生之全球地窟時代、被迫和上司戀愛了、末世天臺種菜
此刻嘉月也顧不上心底那些紛紛擾擾的情緒,軟糯的嗓音罕見的有幾分尖銳,焦急地俯身用雙手抱住他的大手,試圖阻攔陸凜接下來的動作。 “我沒嫌你腳臭你倒嫌我失禮?” 勾起唇角,男人那抹短暫的笑意卻讓嘉月又急又委屈,眼底的霧氣更重了些,垂下了纖長的眼睫。 “我不臭,也沒有讓你脫我的鞋襪?!?/br> 及時地伸出手抹去即將從眼中滴落的淚,少女聲音里多了一絲潮濕啞意,輕咬著唇瓣委屈,卻又認真憋著的模樣看的陸凜直皺眉。 “行了,人死如燈滅,哪這么多避諱?!?/br> 他向來不信鬼神轉(zhuǎn)世,對祠堂的態(tài)度也談不上幾分恭敬嚴(yán)肅。 活著的人該做的事還沒做完,閑的才cao那么多死人的心。 溫禾承一貫是個古板學(xué)究,連女兒也教成這樣。 意味不明地輕笑,陸凜的目光卻不知何時鎖住了小姑娘嬌嫩的唇瓣,喉結(jié)微動,呼吸微燙。 這些日子莫說歡好,便是親她都得偷偷摸摸,盡管無數(shù)次覺得沒必要這么憋屈,可陸凜受不了她那凄凄楚楚的眼神。 將美人兩只細白如玉,卻涼冰冰的小腳都揣在懷里,他帶著薄繭,粗糲的灼熱掌心在這片雪白中流連,摩挲。 明明可以用內(nèi)力,但陸凜這些日子一直忍著,物極必反,此刻也不顧嘉月的神色,用自己的體熱將她的腳一點點同化。 狹長的鳳眸深處洶涌著深邃漆黑的浪潮。 他最喜的便是在她哭泣時側(cè)臉,自臉頰往深處細吻,嘉月總會敏感地在這陣guntang里戰(zhàn)栗,銷魂入骨。 對陸凜而言她就是這世上最美的寶物,被他奪來肆意占有。 最后還是嘉月蒼白的臉,還有蜿蜒下來的淚水讓男人收斂了憋得太久,一點就火的心思。 幫她將鞋襪用內(nèi)力烘干,為她重新穿戴整齊,陸凜引燃三支香,對著牌位彎腰拜三次,將它嵌進香爐。 過程中他的神色不復(fù)剛剛的炙熱,薄唇也曾短暫又極快地翕動過幾下,而后他又給嘉月點好香,塞進她冰涼的掌心。 自己則撩開袍角,屈膝跪在蒲團上磕頭。 起身時見她正淚眼朦朧,無神地看著牌位,陸凜壓著身體里亂竄的火,粗啞著嗓子提醒一句,“磕頭?!?/br> 拿出帕子抹去臉上的淚,嘉月雙手交疊置于額前,恭敬地彎腰叩首,粉嫩的唇瓣卻緊抿成一條苦澀的線。 若你們在天有靈,便叫他不要再這么過分地欺負人了。 殊不知,此刻她臉上的神情就好像剛剛碰她的不是陸凜這個夫君,而是陌生又齷齪的賊人。 男人心下又狠又火,決定過會一定要把嘉月那些雖軟,但扎起人來賊疼的刺一根根拔干凈。 看她以后還能不能再鬧。 腦袋里的沖動一陣蓋過一陣,就在理智要被沖干凈時,嘉月磕完了頭正準(zhǔn)備從地上站起來。 陸凜習(xí)慣了照顧她,身體本能地動了,要上前扶她,卻見少女寧可雙膝跌落下軟軟的鋪墊砸在地上,也要躲開他的手。 那一下像是同時跪砸在他心口,陸凜幽邃的瞳孔驟然收縮,躁動的浪潮頃刻間褪盡,只余下死寂,以及一絲詭異的空蕩。 好像原本那里有的某樣?xùn)|西正在離開,即將消失。 忍著膝蓋骨的冰冷刺痛,嘉月垂著眼簾,撐著地緩緩站起來,轉(zhuǎn)過身便往外走,煙桃色的裙擺在空中劃過柔美卻又帶著絲許凌亂的弧線。 她走的比平???。 只是剛到門口就被陸凜攔腰截住。 無視她所有的掙扎,他如風(fēng)一般抱著少女飛檐走壁,眨眼間便到了寧安閣主屋的廂房。 把人放到床上,像是處在爆發(fā)邊緣的陸凜沉著臉就要掀她的裙子查看她剛剛磕在地上的膝蓋。 驚恐不安的嘉月瞪大一雙美眸,慌亂地要往床尾爬,卻被他扣住纖細的腳踝,再也動彈不得。 掐住嘉月細軟的腰,陸凜將她提到懷里抱著。 “溫嘉月,鬧也鬧得聰明點?!?/br>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破爛招你也用?” 陸凜捏住嘉月光滑白膩的下顎迫使她抬頭,只是當(dāng)她氤氳著霧氣的眼眸映入瞳孔的一瞬,心口的火好像猝然燒到指尖,一并發(fā)疼。 松開手,圈她的腰前,陸凜在自己仍有些室外涼意的外袍上使勁搓了搓。 指尖那怪異的,讓他像是中毒脫力的感覺才有所緩和。 “你明知我的來歷,卻從不言說,又瞞我許許多多的事情,卻容不得我對你有一絲懷疑,否則便要兇我,欺負我?!?/br> “陸凜,你只會嫌我笨,根本不曾視我為妻?!?/br> “你騙我......” 嘉月垂著眼簾,哭得無聲無息,嗓音脆弱的嘶啞,一字一句清晰地訴說他所有的過分行徑,卻聽不出哀怨或氣惱,只有委屈,傷心。 她得他相救,得他庇佑,逢他求娶一直滿心歡喜,想與他好好過日子,而這份虛幻在那日,被那件事,被他瘋狂的啃咬給戳破,今日又挨了更重的一刀。 如果嘉月真的笨,或許便不會這般難受了。 “老子沒騙你!” 她這字字句句的控訴噼里啪啦的像冰雹,砸得陸凜無處躲,可他又挨得十分窩火,覺得她說的對又不對,最后只能壓著嗓子低吼著反駁。 “溫嘉月,讓你少cao心些破事還是錯了?” “要真不把你當(dāng)媳婦會帶你來拜我親爹娘?” 他的語氣很急躁,想用最簡單直接的話語終止她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 但這次并沒有效果。 指腹有繭會刺到嘉月嬌嫩的皮膚,陸凜一直用手背給她擦眼淚,松開禁錮她手腕的手,改拍她的背,給她順氣。 他這輩子打過交道的女人五個手指頭數(shù)都嫌多,還全是長輩。 所以陸凜不懂嘉月的那些敏感和脆弱,一直以自己簡單直接的想法,話語,粗暴地推翻她那些柔軟百轉(zhuǎn)的心思,試圖同化她。 如今依舊覺得似懂非懂,只能耐著性子多說兩句,想像過去那樣哄過去。 “可你卻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當(dāng)著我的面,向信任之人坦言我的身份?!?/br> “甚至不顧我的意愿,在祠堂之中做那些親近之事?!?/br> “我不要跟著你了,我要回家......” 雙手攥住他圈在自己腰間的手,嘉月做著無用的,于他而言根本微不足道的推拒。 “就這些你就鬧著不跟我了?” 胸口的起伏變得劇烈,陸凜俊臉上的神色難看到極點,鳳眸中原本的細微波瀾瞬間滔天,像是要將懷里的人卷進去吃干凈。 “就這些,是,就這些......” 嘉月推他的動作頓住了,纖細的手緩緩觸上心口,指尖蜷縮,攥緊胸口處粗綿的布料,合上了那雙血絲遍布,狼狽又憔悴的大眼睛。 明明那么近,她能聽見陸凜因憤怒而激烈的心跳,能感受到他撲面而來的灼熱氣息,卻也只能如此。 深吸混亂迷蒙間,嘉月耳畔似乎又回響起許多年前,她還是懵懂小女孩時,將她抱在懷里哄著入睡的皇后娘娘說的話。 那時的她昏昏欲睡,只隱約記得了個大概,卻從未曾深究它的意思。 “阿月,我們女子的好時光不過那十,二十年?!?/br> “你長大后定是傾城色,要尋個不為美色所惑,真心愛護你的男子。” 如今嘉月全都懂了,可或許晚了,也錯了。 屋內(nèi)靜了許久許久,他們誰都不曾說話,直到彼此的心跳呼吸都逐漸恢復(fù)平穩(wěn)。 “陸凜,你究竟為何要娶我?” 就在陸凜給她脫著鞋襪,要將她放到金絲楠木床上休息時,嘉月抬起頭,那一雙大眼睛里的情愫都被尚未消散干凈的迷霧模糊,變得看不清,摸不透。 “想要你?!?/br> 當(dāng)初想,現(xiàn)在更不可能放。 這日子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跟著老子過。 男人眼底不加掩飾的濃烈占有欲,還有熟悉的暗火卻讓嘉月徹底冷了。 他求娶自己的那晚,嘉月天真地以為他的回答便代表著心中有她,如今才知曉這“想要”二字前的因,并不是她想要的。 淚水又一次順著少女的面頰滑落,正巧砸落在陸凜的指骨,明明很輕,卻涼得他心緊。 可男人終究沒再說什么,只是給她蓋上被子,就這么坐在床畔,把玩著劍柄上掛著的,她親手編的劍穗,守著她。 原本還打算帶她見親人,可她既說了那樣的話,輕易是不能讓她離開自己身邊,回家去。 - 傍晚時分,夫妻二人用了一頓格外安靜的晚飯。 王嬤嬤再關(guān)心陸凜,終究只是公主府的下人,不能妄自摻和主子的事情。 給他們布置好房間,伺候過嘉月沐浴更衣,她便帶著婢女們離開了。 只是她們剛走,陸凜便放下用來裝模作樣的書,快速打開柜子抱出里面多余的枕頭被褥,緊挨著床打地鋪。 耳邊傳來細微的腳步聲時,他將枕頭隨便丟在墊上,像一陣風(fēng),下一刻又回到榻上坐著,拿起書。 少女穿著單薄的,月白色的薄裙回到內(nèi)屋,看著地上的鋪蓋有些許怔愣,忍不住側(cè)臉看向支起一條腿坐在軟榻,姿態(tài)慵懶粗闊,書拿反了而不自知的男人。 這些日子雖是分床睡,但他都睡軟榻的,今日怎的在這么近的地方卷起了鋪蓋? “老子腿長,榻容不下?!?/br> 對上他熟悉的危險余光,聽著他似乎別有深意的話語,嘉月不受控制地紅了臉,又熱又惱,抬腳就往床上跑,受驚的兔子一般。 白色的,上好絲綢制的翩躚裙擺在空中劃過動人心魄的弧線。 她身上的裙子都是王嬤嬤遣公主府里的老人準(zhǔn)備的,精致華貴,樣式新穎,即使是寢衣也有一根細細的玉帶松松地系著,反而將少女的細腰勾勒出一份朦朧的誘惑,不盈一握。 而那領(lǐng)口也開著叉,嘉月動人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 還有不到一個月她也滿十六,雖身子嬌小纖瘦,但該有的一樣不落。 談不上豐腴,但那景致的嬌嫩完美,陸凜最清楚不過。 不過近日好像又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