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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人格 第1節(jié)

    《危險人格》

    作者:木瓜黃

    文案:

    一場離奇的綁架案件,讓池青意外得到讀心術(shù)能力,性格也發(fā)展得越來越偏離正常軌道,人格問卷評測總是不合格:您屬于高危險性人格。

    ——直到他遇到了一個讀不到的人。

    只有在那個人身邊時,才能得到片刻清凈。

    池青明明滿心想的都是“離我遠(yuǎn)點”,卻還是張口說:“……手給我。路上車多,怕你被車撞死?!?/br>
    解臨:“……”?

    雙危險人格,攻受都不是正常人。

    解臨x池青

    “風(fēng)流”狐貍精攻x真么得感情受

    -有破案劇情,沒腦子,帶腦子失敗,可能很多bug瞎扯的,不要當(dāng)真。

    -盡量日更,會有不可抗力情況(比如有事,身體不適,卡文),不要熬夜等,爭做健康早睡人。

    內(nèi)容標(biāo)簽:異能

    主角:解臨,池青┃配角:一堆┃其它:

    一句話簡介:活得像個反派

    立意:做個好人

    第1章 讀心

    “嘩啦——”

    暴雨如注,雨滴砸在車窗玻璃上,也打濕了這昏暗天色。街道行人撐著傘匆匆來去,雨聲里不斷夾著汽鳴聲,車輛就在這汽鳴聲里緩慢挪動著。

    電臺播報天氣情況:“雷雨從昨天開始一直下到現(xiàn)在,本月平均降雨量超過歷史極值,道路有積水情況,請市民出行多加注意?!?/br>
    “別是前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故,”司機(jī)盯著眼前來回晃蕩的雨刷,聽完播報,不耐道,“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時候去,這條路本來就堵——”

    他說到這里,頭微微向斜后方側(cè)去,對坐在后排的人影說:“你這個目的地……是去派出所?”

    鉛云蔽日,車內(nèi)光線昏暗。

    坐在那里的人影動了動,他垂著頭,雙手交握、擱在腿上,翹著的那條腿裹在黑色牛仔褲里,腳上踩著一雙皮靴,剪裁簡單的皮質(zhì)軍靴上沾上一點兒雨水。

    男人從上車起就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目的地在叫車軟件的網(wǎng)絡(luò)訂單上標(biāo)著。

    他上車后睡了一會兒,這會兒剛睡醒、額前碎發(fā)遮在眼前,坐在那兒像是被黑暗吞噬了,半個身子和昏暗的光線融為一體,司機(jī)從車內(nèi)后視鏡里只能看到一截蒼白削瘦的下頜。

    幾秒之后,后座傳來一句毫不留情的話。

    “開你的車?!?/br>
    “……”

    談話間,路況依舊沒有絲毫好轉(zhuǎn)。

    司機(jī)發(fā)覺這名乘客不太好相處,比起閑聊,顯然更對靠著繼續(xù)睡覺更感興趣,他不再多和這名乘客搭話,只在心里偷偷琢磨:這個點往派出所跑,嗐,犯事了?

    與此同時,華南分局永安派出所。

    所里墻上標(biāo)著“嚴(yán)格執(zhí)法,熱情服務(wù)”字樣,國徽擺在字樣中間,然而這般威嚴(yán)并不能鎮(zhèn)住此時所里雞飛狗跳的場面——一名年紀(jì)約四十余歲的男人被兩名片警一左一右提著胳膊送進(jìn)辦公區(qū)內(nèi)。

    片警:“老實點!”

    男人不配合地胡亂掙扎,掙扎無果后又開始死拽著門把手不肯松手,即使上半身已經(jīng)被片警拽入門內(nèi),他的腿依舊猶如石柱一樣定在原地,嘴里鬼哭狼嚎喊著:“你們不能沒有證據(jù)就逮捕我!——有這么辦案的嗎?放開我,我要去投訴你們!”

    男人穿著一件灰色工裝,工裝口袋像兩塊方正的貼布,腳上的球鞋倒是挺新,褐色的渾濁的眼睛里透著一股子市井氣。

    新晉片警季鳴銳從后面進(jìn)來,進(jìn)門的時候順便伸手把男人提進(jìn)門:“沒有證據(jù)?!”他拖出一把椅子,等男人被按著肩膀、老老實實按在椅子上坐好之后才把一個透明的物證袋拍在桌面上。

    物證袋里躺著一只銀色老舊手機(jī)。

    季鳴銳:“你在人家家里偷東西的時候手機(jī)都落人客廳了,還敢說沒證據(jù)?!”

    男人鬼哭狼嚎的聲音戛然而止:“……”

    季鳴銳:“還是你想說這手機(jī)不是你的?在這個世界上有另一個人存著你老婆的手機(jī)號碼,并且也管你老婆喊老婆?”

    男人徹底沒聲兒了:“…………”

    季鳴銳繼續(xù)問:“偷來的東西藏哪兒了?”

    “……”

    半小時后。

    一名女警從隔壁房間走出來:“我這邊也鬧得不行,鄰居王阿婆哭半天了,說那是他們家祖?zhèn)飨聛淼哪镜駭[件,對她特別重要,讓我們趕緊把東西找出來。”

    “他還是不肯交代?”

    季鳴銳個頭很高,整個人看起來頗為壯實,濃眉大眼,今年剛從警校畢業(yè),成為了一名片警,投入到街坊鄰里間各種矛盾和爭吵里,警校畢業(yè)后他發(fā)現(xiàn)在派出所的工作都說不上是查什么案子,更像在當(dāng)調(diào)解員。

    今天這家鬧離婚,明天另一家因為出軌暴打小三……

    季鳴銳深吸一口氣,誰也沒想到一個木雕能折騰那么久:“沒說,支支吾吾說他忘了,自己把東西藏哪兒了都能忘?!本來今晚還約了朋友吃飯,看這情況,等他到這就只能請他吃泡面了。也不知道他那臭脾氣,會不會把泡面杯扣我頭上?!?/br>
    女警扭頭看了看窗外的暴雨,心說這個天氣約飯也是夠奇怪的。

    盤問還在繼續(xù)。

    中途鄰居王阿婆實在等不及、推開門沖入戰(zhàn)場,辦公室情形更加混亂。

    老人家罵起架來絲毫不輸小年輕,動作雖顫顫巍巍,但話語中氣十足。

    調(diào)解員季鳴銳被吵得一個頭兩個大,正安撫著王阿婆的情緒,辦公室那扇玻璃門被人敲了兩下:“鳴銳,有人找,說是你的朋友?!蹦┝?,傳話人員又補(bǔ)上一句,“名字叫池青?!?/br>
    季鳴銳分身乏術(shù),頭也不回道:“是我朋友,讓他直接進(jìn)來。”

    由于場面實在太混亂,誰也沒注意幾分鐘后有人收了傘穿過走廊,透明長柄雨傘傘尖朝下,男人本來微濕的皮靴已經(jīng)被人有潔癖般地擦凈。隨后,一只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將門推開。

    黑色手套牢牢裹著幾根手指,襯得指節(jié)格外細(xì)長。

    ——但凡所里場面稍微平靜一點,這只手都沒那么容易被忽視,甚至應(yīng)該有著極高的回頭率。因為日常生活中恐怕很少見到有人出門還特意戴手套。

    池青在路上堵了半個多小時,推開門時王阿婆正用本地話罵得起勁。

    “儂雜小赤佬——!”

    工裝男回嘴:“別以為我外地來的就聽不懂,你這是在罵我?!”

    季鳴銳道:“這沒你說話的份,你還好意思說話,?。磕阒恢滥氵@件事情的性質(zhì)非常惡劣?你怎么能偷鄰居家祖?zhèn)飨聛淼哪镜瘢磕阒恢滥悄绢^——”調(diào)解員季鳴銳出于想安撫好受害者的心情,數(shù)落男人幾句,說到這里又轉(zhuǎn)向阿婆:“那木頭什么材質(zhì)?”

    季鳴銳心說應(yīng)該還是有點價值的,能拿來?;H?。

    鄰居王阿婆急忙道:“是在山里自己砍的木材,唉喲,已經(jīng)傳了三代了?!?/br>
    季鳴銳:“……”

    “咳……聽見沒有,傳了三代的木頭,”季鳴銳用手指敲敲桌面,“這個價值不是用金錢能夠衡量的,你到底藏哪兒了?!”

    幾人還在為了木雕爭論不休,只有中途走到一邊去給王阿婆接水的女警發(fā)現(xiàn)剛才進(jìn)來的那個“朋友”,自顧自地在角落沙發(fā)里睡覺,人影側(cè)躺在沙發(fā)里,長腿蜷著。

    由于角度受限,她沒看到人長什么樣,只注意男人垂下來的半截手腕。

    ……這么吵也虧他睡得著。

    一件極其簡單的糾紛,一個木雕,季鳴銳使上了這些年在警校學(xué)校到的各種審訊手段,奈何對面那位工裝男人油鹽不進(jìn),不知道為什么死撐著不肯還:“都說了,我剛才出門買東西的時候放外頭了,扔啦——具體扔在哪我也不清楚,你們?nèi)ダ袄锓瓫]準(zhǔn)還能找到。我都扔了你讓我怎么給你。大不了我賠點錢就是了,你這木頭塊,能讓我賠幾個錢?!?/br>
    季鳴銳在心里罵了句娘。

    指針過十一點。

    窗外雨還在下。

    工裝男人見自己占了上風(fēng),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還有別的事沒有,既然都聊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一時間大家不知道說什么好。

    就在僵持不下之時,一道聲音打破平靜:“雨連著下了兩天?!?/br>
    眾人聞聲看去,看到池青邊說話邊從沙發(fā)里坐起來,由于頭頂就是白熾燈,他抬手半遮住眼睛,緩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說:“你出門買完東西,鞋上卻一點淤泥都沒沾。如果我是你,我不會找這種漏洞百出的借口?!?/br>
    他剛才其實沒怎么睡著,辦公室太吵,半夢半醒間把這起鄰里糾紛詳情聽得差不多了。

    工裝男人無意識地向后縮了縮腳。

    他根本沒出門。

    所有人腦海里驚雷般地齊齊蹦出這句話。

    季鳴銳怔了怔,道:“沒出門,這么說東西就在他家?!?/br>
    池青起身,看起來還像是沒睡醒,半瞇著眼,給人一種等得不耐煩的感覺。

    他伸手隔空指指證物袋:“我能看看嗎。”

    所有人立即注意到他手上的黑色手套——手機(jī)是觸屏手機(jī),由于要滑動翻查,池青拿起手機(jī)之前慢條斯理地脫掉了右手手套,露出一只似乎常年不見陽光,可以稱得上是慘白的手。指節(jié)纖長,膚色白得似乎能看見蟄伏在底下的淡青色血管。

    那只手拿手機(jī)的時間不超過十秒,很快便將手機(jī)放下。

    引人注意的不光是那只手,除了季鳴銳常年對著池青那張臉已經(jīng)見怪不怪以外,其他人很難消化這張臉帶來的視覺沖擊力。

    離池青很近的女警恍然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直愣愣盯著人看了許久,后知后覺地?zé)t了臉。

    那是一張極為漂亮但略顯頹廢的臉,可能是因為額前的頭發(fā)過長,也可能是他的膚色實在太白了,但他的唇卻紅得像沾過血。男人五官雖漂亮,只是神情厭厭的,身上有種靡艷的頹氣。

    池青似乎是很習(xí)慣這種注視,只扔下一句:“與其問他把東西藏哪兒了,不如把他兒子叫來問問。”

    季鳴銳懵了:兒子?

    怎么扯上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