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書迷正在閱讀:大佬總以為我倆看對眼了(穿越)、海王穿進古早虐文后、替身成了主角白月光養(yǎng)的魚(穿越)、禁區(qū)獵人、撿到一個瀕死殺手、渭水之北、綁定CAD系統(tǒng)后,我在古代當包工頭、如歌的行板、當利己型人格綁定了好人系統(tǒng)、快穿太子妃:宿主大大求放過
狼火應(yīng)聲出現(xiàn),夫人有何吩咐? 許長安想說沒有,又覺得這樣太丟人了,硬著頭皮找了個借口讓他陪著自己,時間有限,你跟我一起進去找吧。 狼火有些疑惑,分開找不同的房間不是更快嗎?但許長安既然說了,他就只有遵從。 許長安走在前,伸手推開房門,里面也是空無一人。 果然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狼火進門后,許長安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了門,你負責(zé)找左邊,我負責(zé)找右邊,看能不能翻到跟神秘人有關(guān)的東西。 狼火應(yīng)道:是。 雖然許關(guān)迎的房間沒有守衛(wèi),但他也不可能會把那些機要的東西放在明面上,要想順利拿到手,恐怕還得費一番功夫。 盡管許長安早已做好空手而歸的準備,真當找遍了所有屋子也沒找到半點線索的時候,還是免不了有些煩躁。 戰(zhàn)事在即,他快沒有時間了。 這個老東西,到底是藏在了哪里?許長安踹了一腳柜子,強迫自己靜下心來,這間屋子里絕對有我們看不到的暗道,狼火,你有找機關(guān)的經(jīng)驗嗎? 狼火點頭,屬下試試。 然而狼火還未動手,就聽外面?zhèn)鱽硪宦暫浅猓菏裁慈嗽诶锩妫浚?/br> 許長安嚇了一跳,連忙讓狼火從窗戶逃走,他自己還沒來得及爬上窗戶,門就已經(jīng)被人推開,只好抓起一旁的扇子扇風(fēng),靠在窗邊裝作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 小千金? 來人卻是無涯。 師父?!許長安也沒想到是他,反守為攻,您怎么會在這里?阿爻呢? 哦,我給小念之看完了,見你一直沒回來,閑得無聊,便來這摘幾根藥草回去。無涯晃了晃手里還帶著泥土的藥草。 許長安急忙問他:您看下來的結(jié)果怎么樣? 無涯攤手,堅持服藥吧,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 許長安有些失落。 這么說,短期內(nèi)顧爻還是沒有辦法恢復(fù)了。 不過,無涯沒忘記剛才聽到的聲音,小千金你還沒說,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么一來一回的,許長安已經(jīng)想好了借口,輕笑一聲,我就是想趁著我父親不在,再來看一眼。再怎么說,也是父子一場,我還是不相信我父親真的會對我下那么狠的手。 無涯見他這樣,嘆了口氣,也很心疼,無論如何,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往后你還是要防著那老狐你爹才是。 許長安點頭,我明白的。 無涯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別讓人看去了,又傳到你爹的耳朵里。 許長安求之不得,順勢往外走。 卻不想二人離得太近,他一腳就踩到了無涯,無涯沒事,倒是把他自己給絆倒了。 無涯也沒想到他會忽然踉蹌,抓了下,沒抓到,他人已經(jīng)摔到地上,你沒事吧? 許長安撞到了柜腳,大概是擦破了皮,疼得呲牙,剛把手攤開,就見柜子底下有個暗格被打開,一本簿子露了出來。 許關(guān)迎到底是個什么狠人,機關(guān)居然設(shè)置在柜腳上?! 但現(xiàn)在不是吐槽的時候,許長安一邊回復(fù)無涯說沒事,一邊在起身時薅了一把柜底,將簿子抓住,用手里的扇子遮擋,站穩(wěn)時順勢放入了長袖中。 無涯見他的手腕在流血,這還叫沒事? 許長安把手背在身后,笑道:沒關(guān)系,我回去自己包扎就好。 不行。無涯強勢抓住他的手,讓我給你看看。 許長安敵不過無涯的攻勢,生怕藏在袖中的簿子會被發(fā)現(xiàn),躲得厲害,不用了,多謝師父,我自己可以的。 無涯還是不肯松手,你這要是回去了,讓小念之看見,保不齊得怪我這做師父的冷血無情。 這次許長安沒來得及說話,無涯已經(jīng)直接用了武力,制住他沒受傷的那只手,將他按向自己,去抓他受傷的另一只手。 許長安拼了命在掙扎,奈何武功不敵無涯,額頭磕在他鎖骨上,疼得悶哼一聲。 眼見無涯就要得逞,卻聽無涯忽然咦了一聲,你脖子上戴的是定魂符? 許長安在慌亂中低頭,他因為掙扎亂了衣裳,定魂符露出了一個角,師父認得此物? 無涯的眼睛都快嵌在上面了,能送你這東西的人,恐怕不是一般人吧? 許長安不明白他的意思,這東西很稀罕嗎? 當然!無涯十分激動,你不知道嗎?這玩意得用自己的心頭血作為墨水,執(zhí)念越深效力越高,再花萬兩黃金,去廟里找得道高僧畫一張定魂符,然后與陽氣極重的物件裝在一起,三者缺一不可,方能成就一個定魂符啊。 普通的人,光是聽到黃金萬兩就已經(jīng)被難倒了,更別提用自己的心頭血為墨,那可是會折損陽壽的事。 許長安心頭猛顫。 他竟不知這定魂符如此貴重。 我能瞅一眼嗎?無涯實在眼饞得很,話沒說完手就已經(jīng)伸向許長安脖頸,可惜還沒碰到,外面便傳來一陣腳步聲,顧爻出現(xiàn)在了門口。 他一眼看見無涯懷里摟著衣衫不整的許長安,一副欲行不軌的強迫架勢,目光就是一沉。 許長安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不是多想的時候,忙不迭喊道:阿爻幫我! 無涯連忙松了手,小念之,你聽我解釋 顧爻劈頭蓋臉就是一掌,兩人直接打了起來。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許長安躲都不知道該往哪里躲,還險些被兩人殃及。 無涯艱難擋住顧爻氣勢洶洶的攻擊,急道:小千金,你快說句話??! 許長安也不愿意把事情鬧大,阿爻,都是誤會,師父只是想幫我包扎傷口而已。 顧爻一聽許長安受傷了,當即棄了無涯,回到他身邊,哪里傷了? 無涯的攻擊輕易就被化解,氣得瞪大了雙眼,還不敢多言。 手傷了,沒事的。許長安才知道定魂符的來頭,舍不得顧爻再擔(dān)心,也不想在這里多待,我們先出去吧。 顧爻明白他的意思,急急跟著他往外走。 許長安手上的傷口確實挺深,好在丞相府里不缺特效金瘡藥,包扎一圈,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許長安見到滿滿一盒子特效金瘡藥,才想起今日來丞相府的第二個理由,師父,那個藥材,您這次也帶來了嗎? 他們約定好的,夏日御花園里出墻的紅杏。 帶來了。無涯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瓶子,可惜沒有一枝保持原樣的,都被我磨成了粉末狀。 沒關(guān)系。還幫許長安省了事了,多謝師父。 沒關(guān)系嗎?無涯將特效金瘡藥還給丞相府的下人,奇怪道,可你不是要做成干花送給小念之? 許長安噎了噎,頭腦風(fēng)暴迅速想出個借口,我可以用它濕了水,畫一幅出墻的紅杏,不僅可供觀賞,味道還好聞。 無涯沒想到他還有這能耐,那你做完了,能給我瞧瞧么? 許長安大方應(yīng)下,可以。 夏天快到了,外面的紅杏多了去了,隨便摘一些畫一幅畫就能應(yīng)付過去,并不礙事。 他答應(yīng)的時候,卻沒想到,他會沒能在永安城里迎來夏天。 八百里加急,加的,是那戰(zhàn)火紛飛的急。 許長安與顧爻被圣上急急招回朝廷,這一次群臣的來勢,明顯不再是他三言兩語就能夠壓得下去的。 許長安確實不知道虎符身在何處,我還是那句話,且不說我沒有虎符,就是我有,滿朝文武究竟誰有那個本事拿走? 許關(guān)迎當了許久的縮頭烏龜,終于在這次露了臉,仗著沒有證據(jù)證明他想殺害許長安,還敢在顧爻面前蹦跶,你只管交出來,至于怎么安排,那是圣上的事,不是你一個男妻能多言的。 這話將許長安貶低得厲害,許長安也不惱,他本就是顧爻的男妻,還可以順勢下坡,既然父親都這么說了,那么接下來孩兒就不發(fā)言了,你們繼續(xù)。 許關(guān)迎不滿,如今大敵當前,還能說出此話,你當真是想將虎符獨吞不成? 許長安懶得理會他。 反正人設(shè)已經(jīng)崩了個徹底,他也不打算再裝了,半點都不。 圣上見他大有一直無視到退朝的架勢,迫于群臣壓力,不得不開口勸他:顧夫人,許丞相方才是說得過了些,但他也是為了大齊的江山著想,你且擔(dān)待擔(dān)待吧。 圣上開口了,許長安也不好再繼續(xù)裝傻,臣妾所言屬實,就算再問一百遍,也是一樣的回答。那沒有的東西,如何讓臣妾拿出來? 許關(guān)迎指著他道:虎符是你夫君弄丟的,你自然該負這個責(zé)任。 顧爻冷眼掃過,許關(guān)迎嚇得渾身一顫,連忙收起了手指。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922 11:29:00~20210924 07:5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山鬼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8章 要虎符我沒有 父親言重了。孩兒是該負起這個責(zé)任,但孩兒的夫君卻沒有弄丟虎符,只是忘記放在哪了而已。許長安義正言辭,更何況,孩兒也不覺得,泱泱大齊,對付個區(qū)區(qū)魏國,非得用上孩兒夫君手上的這四十萬將士不可。 除了顧爻之外,顧爻父親、伯伯、哥哥的虎符,都被圣上沒收了,隨便拿一個出來,不都能對付魏國來兵? 區(qū)區(qū)魏國?許關(guān)迎都被他的用詞逗樂了,無知小兒。 許長安懟他:畢竟有其父必有其子。 顧爻微微皺眉,他不喜歡許長安這么連著自己一起罵。 你!許關(guān)迎氣結(jié),看在圣上的面子上才沒有出口罵人,當真是年少,不曉敵國強大,才能說出如此狂言。 許長安反手扣他一個帽子,父親這是在長敵國志氣,滅我國威風(fēng)? 行了。圣上及時出言制止,魏國來犯的是南邊邊界,只有念之手上的四十萬將士熟悉地形與作戰(zhàn)方式,若是換了其他地方的將士,恐怕短期之內(nèi)難以適應(yīng)。 那就換將軍。許長安說,不知圣上覺得,暫定王將軍為帥如何? 王珂蓉沒來,與王珂蓉親近的官員先不樂意了,王將軍父親去世,尚在喪期,悲傷過度,如何離得了家? 若是較真起來,顧將也尚在喪期,不是嗎?許長安心說有那樣一個父親,怕是解脫大過難過,能有多離不了家? 許關(guān)迎不講道理,無論是否喪期,虎符一日不歸還,這責(zé)任他就該背在身上。不還虎符,那就等著上戰(zhàn)場吧。 許長安不悅,顧將還未康復(fù),此時上戰(zhàn)場,父親是想要他的命嗎? 許關(guān)迎冷笑,不想他死?那你自個設(shè)法讓他交出虎符啊。也省得你才嫁入將軍府沒多久,丈夫就戰(zhàn)死了,落個克夫的壞名聲,還連累外人說道我丞相府晦氣。 許長安脾氣也上來了,如果我都不選呢? 那就還請圣上下旨,徹查將軍府,直到將虎符搜出。許關(guān)迎竟是連風(fēng)度都忘了,當眾侮辱顧爻,從前的四海升平已經(jīng)淪為過去,眼下敵國來犯,邊關(guān)告急,那四十萬將士絕不能落入一個傻子手中。 傻子又怎么了?許長安真是慣不起他們的這張臭嘴了,從前的四海升平是誰一家拿命換來的,你嗎?你配嗎! 許關(guān)迎惱怒,你 許長安打斷他,別說是傻子,你這副忘恩負義的模樣還不如那路邊流浪的野狗,我給它一個包子它還會對我搖尾巴,而不是齜牙! 混賬東西!許關(guān)迎一巴掌揚起,許長安還未有所動作,顧爻已然出手一掌將其擊飛。 許關(guān)迎狠狠撞到紅漆龍紋柱身上,當即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大殿上見血,可是大忌。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紛紛后退一步。 圣上臉色也不好,顧爻! 顧爻仗著癡傻,充耳不聞,將許長安護在身后。 當著他的面還敢動許長安,許關(guān)迎既然不要命了,他也不吝嗇成全許關(guān)迎。 太醫(yī)慌忙前來,為許關(guān)迎把了脈,抹著冷汗說:許丞相性命無憂,只是受了重傷,待下官開了藥,回去每日煎服,好生修養(yǎng),幾月便能下榻了。 幾月才能下榻,顧爻這一掌,若不是顧及許關(guān)迎還有點價值,險些要了他的性命。 雖然沒有碰到許長安,但確實是許關(guān)迎先出手在前,又有謀殺許長安不成的舊仇在先,顧爻癡傻了不知下手分寸,于情于理都不好責(zé)罰。 何況現(xiàn)在比起給許關(guān)迎一個交代,更重要的是敵國來犯一事如何解決。 通知丞相府的來領(lǐng)人吧。圣上無奈擺手,將鍋推給了藍玉吉,藍御史,你看此事該如何處理? 藍玉吉才不在乎許關(guān)迎死活,故意誤解圣上本意,臣以為,關(guān)邊一事確實不能再耽擱了。 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倒也把群臣的重心重新抓了回來。 臣以為,許丞相所言在理,若是交不出虎符,顧將自然免不了要上戰(zhàn)場。 圣上已經(jīng)給了顧夫人許多時間,如果真到那一步,顧夫人還要多思考自己的問題。 就算王將與顧將都在喪期,王將也不似顧將沒有知覺,喜怒哀樂無常,自然不能相提并論。 誰家死了人會沒有知覺?許長安氣急,你們莫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