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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23)沒想到吧?

    第二十三回·沒想到吧?

    2020年11月16日

    任素霞已經(jīng)有些日子沒有睡好了,而且她現(xiàn)在的心情也確實沒放松到可以看著嘩眾取寵的電影笑出聲來的程度。

    不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的眼皮沒有辦法抵抗襲來的困意,一頭歪在了廖良的肩膀上睡著了。

    廖良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他漸漸感覺到左邊肩膀被任素霞的頭壓的有點重,可是又不敢打擾她得來不易的睡眠,只好堅持著。

    田雅還是專心致志的看著電影,跟著里面的情節(jié)“哈哈”的笑著。

    而沙發(fā)另一邊已經(jīng)響起了輕微的呼嚕聲。

    任素霞的口水好像跟廖良的衣服特別的有緣,每次見面都要往上面不吐不快一番。很快廖了的肩膀就已經(jīng)濕了一片了。

    她的臉被自己壓的變了形,可是卻睡的很香。她扭了扭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墜的有些充血,夢中的她往自己的枕頭方向挪了挪,然后把那雙腿放到了沙發(fā)上。突然又活血的肌rou麻麻的讓她感覺很舒服。

    沒過多久,她的脖子又覺得自己的枕頭有點高了,她再次貼過來了一些,索性伸手把廖良的胳膊抱住了。

    廖良這回算是徹底動不了了,右邊是笑的嘎嘎亂叫的丫頭田雅,左邊是睡的呼呼的少婦任素霞,很快他的身體就感覺到了一股甜蜜的僵硬感,左右胳膊都被一對或大或小的rou球頂住了,讓他心猿意馬。

    好在沒過多久,任素霞的脖子就受不了了,她不受控制的從廖良的肩膀上滑了下來,廖良怕她仰過去撞到沙發(fā)的木靠背上,趕緊用胳膊接過了她的腦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褲子即將接受口水的洗禮。

    田雅似乎看到了男人腿上的腦袋,她抬頭看了看廖良,廖良也無奈的看了看她,兩個人相視一笑,她也把頭靠在了廖良的肩膀上繼續(xù)看著電影。

    就這么,三個人似乎都找到了一個稍微舒服點的姿勢,保持了很久。

    可是這個平衡又很快被熟睡中的任素霞打破了。她的胳膊被自己的肩膀壓的有點痛,她稍微挫了一下身,把那只胳膊壓到了自己柔軟一點的胸部下面,然后另一個胳膊無意識的摸在了廖良的大腿上。

    她感覺到了一股踏實感和溫度,那結(jié)實的肌rou還帶著男人胯間的氣味,讓她渾身上下似乎熱了起來。她的手熟練的摸索著,很快,她摸到了男人的那根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的長棍子上。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手感傳來,她不自覺的在夢中也輕輕的喘了起來,深深的嗅著,貪婪的聞著。那只手在柔軟的運動褲上摩挲著它的輪廓,在深深的潛意識里注入著它的熱情。

    廖良被這不算突如其來的沖擊狠狠的頂著抬起了頭,他的氣息也重了起來。身邊的田雅也注意到了男人的變化,她看向了男人的腿間,發(fā)現(xiàn)了男人那根隆起的褲襠上面的還在反復(fù)摸索的手。

    她好奇的俯下頭去,仔細(xì)的觀察著任素霞,發(fā)現(xiàn)她居然還在睡著,捂著嘴笑了。田雅也調(diào)皮的伸出手指,在女人還沒有染指過的蘑菇頭上輕輕的搓了起來。

    這下廖良直接哼出了聲音。

    這聲音不大,但是卻足夠驚醒因為過度驚嚇而導(dǎo)致睡眠很輕的任素霞。她“嗯?”了一聲,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田雅見狀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假裝繼續(xù)看著電視。

    廖良腿上的女人也已經(jīng)搞明白自己突然睡著了,而且她沒過多久也尷尬的知道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廖良的腿上。她覺得自己手里握著一根硬梆梆又熱乎乎的rou棍子,還一波一波的跳動著有力的脈搏。

    她瞬間明白了,但是她卻不敢馬上抬起頭來,以免再次尷尬,索性又閉上了眼睛裝睡。

    廖良已經(jīng)知道她醒了,因為她放在自己東西上的手停了下來,然后又發(fā)現(xiàn)女人開始裝睡,便知道其中緣由,沒有戳穿她,任由她自己表演。

    任素霞此時已經(jīng)臉紅無比,她覺得自己很下賤。

    睡著了也就罷了,怎么自己的手還放在人家那里?這可是比自己小好多的一個男人啊。

    她想著,之前男人在自己家門口的表現(xiàn)她在貓眼里全都看到了,她很解氣。這些小痞子已經(jīng)快把自己搞瘋掉了。任素霞突然對自己手里棍子的主人產(chǎn)生了一種依賴感,這種感覺很溫暖,而且她剛才睡的真的很香。她甚至都不記得上次自己睡的這么香的時候是多久以前了。

    女人呼吸著,她不可避免的再次聞到了男人的味道。她又回憶起昨天在自己家里,幫廖良沖馬桶的情景來。那種味道,跟現(xiàn)在的味道是那么的相似。她覺得自己的大腦不受控制了,手再次的上下摸索了起來。

    廖良嚇了一跳,他知道任素霞已經(jīng)醒了。他在等女人自己慢慢的調(diào)整姿勢,然后順勢醒來。整個事件就不會這么曖昧和尷尬,頂多就是困的睡著了,鬧出了一點笑話。

    可是現(xiàn)在,情況就復(fù)雜的多了。

    任素霞的手動著,她的心隨著自己的手每一次的移動增加了一種羞恥感和負(fù)罪感。

    “我真是個yin蕩的女人?!彼胫?,“廖良比我小這么多,我還能下的去手摸人家這里?!彼蜒劬﹂]的死死的,手卻沒有停下來,“上次還能說是意外,可是現(xiàn)在算什么?”她責(zé)問著自己。“我還有老公呢,我怎么能….”想到了自己的老公,她幾乎要恨死自己了。

    可是突然她又想到了趙之元的無情,趙海龍對自己做的種種事情。她咬了咬牙,想著:“我怎么了?這兩個人還算是人嗎?我為什么要對他們抱有愧疚?”

    想罷,她的手更用力了。

    “可是,廖良是無辜的啊,他為什么要被我這個比他大那么多的老女人做這種事呢?”她想著,手上的動作慢慢的停了。

    她作勢翻了一下身,把手松開了??墒悄腥说臍庀⑦€是一點不少的傳進了她鼻孔里,讓她神魂顛倒起來。

    這時,電影演完了,田雅偷偷瞄了一眼還在裝睡的任素霞,笑嘻嘻的跑去把光碟退了出來。

    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任阿姨睡著了吧?我們把她抬進房間去吧?!?/br>
    廖良看著丫頭的表情,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去把門打開?!?/br>
    田雅很乖巧的去把門打的大開,然后回頭詭異的看著廖良笑著。

    廖良一只手把著任素霞的頭,然后抽開了略略酸麻的腿站了起來,另一只手送到了她的雙膝間,一用力,就把裝睡的任素霞抱了起來。

    她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伴隨著男人鼻孔里呼出來的一口粗氣,自己的身體就被人公主抱了起來,走著。一邊走,一邊自己的后腰上還能時不時觸碰到那根硬梆梆的蘑菇頭狀的rou球。

    幾步遠(yuǎn),沒耽誤很多時間,廖良就把兩眼閉的死死的任素霞平放在了田雅的小床上,然后走出了房間關(guān)了門。

    她松了一口氣,同時也覺心里很復(fù)雜,但是她畢竟還是睡眠不足的,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之后,又睡著了。

    田雅等男人走了出來,慢慢的靠了過去,看著男人的眼睛說:“爸爸,你今晚留下吧?”

    廖良摸了摸她的小臉,搖了搖頭說道:“不了,你在家好好陪你任阿姨,我估計她好久都沒有睡好了?!?/br>
    田雅沒有多做挽留,她知道男人今天的心情不好,而她卻無能為力,只得在廖良臉上吻了又吻后,送男人下了樓。

    天色已經(jīng)全黑了,沒有月亮,幾點星光被隨意的灑在了夜空中。

    廖良漫無目的的走著。

    他想不明白,自己的運氣簡直是差到了極點,他也沒有預(yù)料到,這次回來面對的阻力竟然如此之大。

    他點了一根煙,細(xì)細(xì)的抽著,褲襠里還有些脹痛的感覺。廖良抬起了頭,很想朝天空破口大罵。

    可是他沒有,他只是仰天長嘆了一聲,然后打車去了九重天浴池。

    可能也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徹底的放松一下了。

    車很快的停了,廖良下了車,漫不經(jīng)心的付了車費,走進了浴池。

    很快男人健碩的身軀就浸泡在了熱水池里,他把手搭在了池子的河流石的臺子上,閉上了眼睛享受這個片刻的寧靜。

    “趙海龍….他這里的線索應(yīng)該是斷了,還能有誰?”廖良想著。

    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范紫娟會不會還能知道些什么?她總會有以前同學(xué)的聯(lián)系方式吧?

    男人臉上的神色突然發(fā)起狠來,“媽的,實在不行我就一個一個得找,我就不相信我問不出來?!?/br>
    他想到這,下了決心,嚯的站起身來,帶起了一片水花。那水花濺到了旁邊的一個大爺身上。廖良趕緊朝那個老人家說了句“對不起”然后穿上了休息服,上樓坐到了休息區(qū)的大躺椅上。

    他沒有直接找小麗來,而是看著身前時不時來詢問的女孩子,笑著,搖頭。

    廖良在等,他在等看小麗是否一會兒就會來自己過來問他。

    他沒有等到,休息室的女孩子們已盡差不多都來問過一遍了,幾個女人坐在角落嘀咕著,朝著廖良指指點點:“這人真是有病,上這坐著這么久也不說叫個服務(wù)?!?/br>
    “是啊,我估計是兜里沒錢跑這來消遣我們來了?!?/br>
    “不是啊,我見過他的,上次來找的小麗?!?/br>
    廖良又等了幾分鐘,索性站了起來,四處看著。

    他終于找到了一個熟悉的人,走了過去。

    “小麗在嗎?”廖良向上次招呼他的老女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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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是你?。俊迸藢λ挠∠蠛苌?,畢竟出手如此闊綽的人不多見,“找小麗?。课铱纯窗??”

    她說著招呼來了一個坐在旁邊角落里的一個穿黑色制服的女人,問道:“小麗來了嗎?”

    那女人上下打量著廖良,說道:“來了啊?剛才還看到了,這會兒就不見了。”隨后,切上廖良近身看著他笑著說道:“非得小麗不行么?我比她按的好多了?!?/br>
    廖良沒有理她,而是跟老女人說:“小麗在啊,那麻煩你找找她好嗎?”

    那黑色衣服的女人自討了個沒趣,悻悻的走了回去坐下了,掏出了手機。

    “好,好,我去看看,你回去歇會吧。”老女人說。

    廖良只得回去繼續(xù)躺著,等著回信。

    不一會,他眼前站了一個女人,說道:“狼弟弟,你來了啊?”

    廖良定睛一瞧,竟然是羅鳳嬌,他笑著說道:“羅姐啊,你咋出來了?”

    羅鳳嬌今天穿的相對很保守,一

    件深色的旗袍,在這昏暗的視線下看不清楚顏色,但是勾勒出來的線條依舊那么火辣。

    “我這不是聽說你來了,出來歡迎你嘛?!绷_鳳嬌也笑著,坐在了廖良身邊的小凳子上,一只手自然的搭在了他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

    廖良也把手放到了女人露出來的雪白大腿上,用手感覺著她冰涼的提問,說道:“小麗呢?我還想找她按按呢?!?/br>
    羅鳳嬌嫵媚的一笑,說道:“她今天身體不舒服,先走了,姐來跟你說一聲。”

    廖良顯得有點掃興,但是覺得有這位相陪也不錯,說道:“那我們走吧,去你的辦公室?!?/br>
    他調(diào)侃的戲稱讓羅鳳嬌“咯咯”的笑出了聲:“臭小子,還辦公室呢,我那個叫辦事房還差不多?!鄙眢w卻沒有離開凳子。

    女人俏皮的語言也讓廖良忍俊不禁,說道:“辦事房也行,那我們?nèi)マk事吧?”

    羅鳳嬌把手輕輕的伸進了廖良的大褲衩里,慢慢的向上探索者,說:“我今天也要下班了,姐給你找個其他人吧?”

    廖良臉上顯出了一絲不快,說道:“怎么都走了,看來我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啊?!?/br>
    他有點沮喪,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坐起了身子,說道:“別人我也不找了,那羅姐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來吧?!?/br>
    羅鳳嬌放在男人大腿上的手用力的向下壓了壓,身體靠近了一些,把她的兩只大rou球輕輕的放在了廖良的胳膊上蹭了下,說道:“你這頭小狼,還生氣了。告訴我,你想我了沒?”

    廖良想了想,朝她點了點頭,彎起胳膊,把她胸口的一只把玩在了手里,說道:“不想你們,我就不會來了,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羅鳳嬌聽男人這么說,愣了一下,隨即笑著小聲說道:“那我就不休息了,姐跟你出臺吧?”

    廖良琢磨著也好,省的自己再打車回酒店睡覺了,便點了點頭,兩人站起了身,羅鳳嬌拉著男人的手臂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你去門口等我,我套件衣服就來。”

    男人點頭,走下了樓梯。

    廖良這次有了經(jīng)驗,他沒有站在大門口等羅鳳嬌,而是走出了幾步,抽著煙慢慢的等著身后有人叫自己。

    沒一會,就有一個熟悉又富有成熟女性特有的磁性的聲音在后面響起,“狼弟弟,我們走吧?”

    女人說著,大方的挽上了廖良的胳膊,兩個人好像是一對姐弟一樣那么要好。

    不一會,載著兩個人的出租車就停到了斌知酒店的大門口。

    酒店大門還沒有鎖,兩人推開了門,朝著樓道里走去。

    苗晴聽到有人來,抬頭查看,發(fā)現(xiàn)廖良又和一個女人回來了,趕忙低下了頭。她心里有點好奇,“廖哥真的是可以,這才幾天???天天換女人回來,這回這個女人怎么也不像是正經(jīng)人???”

    廖良注意到了柜臺后面一閃的腦袋,他知道那是苗晴。

    他突然想到了早上苗晴跟自己說的話,便低頭跟挽著自己胳膊的女人說:“羅姐,求你個事唄?”

    羅鳳嬌略感意外,笑著說:“狼弟弟,啥事???說吧,還這么客氣。”

    “你記得我上次問你的那個姓孟的小子嗎?”廖良說。

    “記得,有紋身的那個?”羅鳳嬌有點印象。

    “對,你能幫我問出來,他和他的剛勾搭上的女的下次約會在什么時候么?”廖良有點不好意思,他怕羅鳳嬌會覺得自己利用她的不是很光明的職業(yè)幫他做事,趕緊說道:“如果羅姐不喜歡那小子,也不用問了,我就是替人打抱不平?!?/br>
    羅鳳嬌看著廖良,說道:“你上次就是想這件事吧?姐不是跟你說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廖良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但是這件事真的是太氣人了?!?/br>
    隨即他就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跟羅鳳嬌講了一遍,包括他看到的,想到的和發(fā)現(xiàn)的一些細(xì)節(jié)。

    把這些都講完的時候,他倆已經(jīng)坐在床上了。

    “要這么說的話,這個忙姐一定幫了,這小子簡直不是個東西?!绷_鳳嬌聽完之后,把挎包往床上一扔,氣呼呼的說道,“你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把這事兒問出來?!?/br>
    廖良看著把臉氣的都開始泛紅的羅鳳嬌說道:“好啦羅姐,你消消氣吧,我們一起洗個澡啊?”

    說著,他把手已經(jīng)摸到了女人那豐滿的屁股上。

    羅鳳嬌外面套了那件紅色的羽絨服,廖良摸了半天,隔著厚厚的羽絨服什么都沒摸到,索性一把便將她的羽絨服掀了起來。

    女人里面穿的還是那件旗袍,廖良這才看清這件旗袍是深藍(lán)色的,開衩高高的幾乎快到她的胯骨了。陪襯著羅鳳嬌雪白的皮膚,顯得十分性感。

    廖良把手順著旗袍的開衩摸了進去,把手掌攤平在女人的腰下方擠出來的部分臀部脂肪上,另一只手直接拉開了女人羽絨服的拉鎖。

    羅鳳嬌沒有任何動作,就那么寵溺的看著眼前的大男孩,這么猴急的一步一步卸下自己的外衣。

    不一會,她的身上就只剩那件披袍勉強的能遮蓋住自己的身體了。

    廖良似乎很想發(fā)泄一番,他一把就把羅鳳嬌抱在了自己的懷里,然后野蠻的扯開了女人旗袍領(lǐng)子上的扣子。

    羅鳳嬌白花花的半邊側(cè)乳如期而至的落入了廖良的眼簾里。當(dāng)男人正準(zhǔn)備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女人卻制止了他。

    廖良愣了一下,問道:“怎么了?還在生那小子的氣嗎?”

    羅鳳嬌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她把手捧到了廖良的臉上,溫柔的看著他說:“你先去洗個澡吧,姐要準(zhǔn)備準(zhǔn)備。”

    “你要準(zhǔn)備不也是要在我身上準(zhǔn)備么?”廖良調(diào)侃道。

    羅鳳嬌白了一眼,起身推著他往衛(wèi)生間走去,說道:“我要給你個驚喜,你去洗完澡出來就知道了,保證讓你開心?!彼裆衩孛氐恼f道。

    廖良無奈的被她推著進了衛(wèi)生間,他笑著搖頭脫掉了外衣,然后伸出頭來說道:“羅姐,你不會是也像小麗一樣玩仙人跳吧?”

    他想起了上次他和小麗那次特殊的經(jīng)歷,開起了羅鳳嬌的玩笑。

    羅鳳嬌一愣,問道:“小麗跟你玩仙人跳?什么時候的事?”

    廖良暗罵自己多嘴,原來羅鳳嬌并不知道小麗還有這么一個副業(yè),趕緊說道:“沒事,哈哈,我順嘴胡說的?!?/br>
    然后趕緊跳進了浴缸開啟了蓮蓬頭,心事重重的站在蓮蓬頭下面,恨恨的大罵自己大嘴巴。

    羅鳳嬌愣了,呆在了原地很久,低頭眨了眨眼睛,然后伸手把皮包里的手機拿了出來。

    廖良洗了蠻久的,不是因為他身上很臟,他才剛剛?cè)ピ〕叵催^澡,而是因為他又開始擔(dān)心起這次回來的目的很可能會達不到。

    十年了,他這十年里為了這次旅行準(zhǔn)備了好久,也為了完成這個目的準(zhǔn)備了更久。

    他終于擰上了淋浴的旋鈕,擦干了身上的水,把浴巾圍到了自己的腰上,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

    “羅姐,你要不要也去洗一洗啊?”他進入里面套間后,隨口問道。

    可是套間里卻沒了人影。

    “羅姐?”廖良再次喊道。

    沒有人回答他。廖良有點懵了,自己怎么洗個澡把人給洗沒了?他四處的找著,可是這套間就這么大,一個大活人還能藏到哪去?

    廖良坐到了床上,他開始琢磨起來,“羅姐會不會渴了,下樓買東西了啊?”

    “不對?!彼晕曳駴Q了這個可能,“她如果渴了的話,剛才在樓下大廳為什么不直接買了?”

    “還是她,跟我回酒店就是安慰我?她根本不想跟我做,回家了?”廖良不知怎么的,腦子里冒出了許多奇怪的想法。

    “難道,我剛才說仙人跳,把她嚇到了?莫非她?”

    可是他的手觸碰到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讓他所有的顧慮都消失了,那是羅鳳嬌的挎包,被埋在了被子里。

    “鐺鐺鐺”

    廖良的房間門被敲響了,他笑了:“原來羅姐只是下樓買東西去了。”他走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哎呀,你去哪了,怎么不告訴我一聲?”

    他邊開門邊說著。

    可是當(dāng)他打開了門,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沒想到吧?”羅鳳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