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自作自受

    2020年11月15日

    廖良看著英子剛剛才哭過的小臉，此刻正在俯下了身子，眼睛勾魂般的眨著，性感的嘴村微微張著，仿佛正等著他去品嘗上面的香津。

    廖良咽了口口水，感受著從英子身上發(fā)出的淡淡奶香，磕磕巴巴的說：“啊…啊，是啊，真香?！?/br>
    “哈哈哈，”英子把臉又湊的更近了些，“是我香啊？還是奶香？”

    廖良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jīng)沒辦法思考了，嘴巴抖了抖，強挺著說道：“你你…奶香。”

    他想說，你身上香，可是又覺得不太好，所以又改說牛奶香，但是腦子在這種抽筋的條件下，硬生生的把中間的那幾個字給省略了，然后這句話的意思就發(fā)生了變化。

    英子聽到后，靠近廖良的身體明顯停滯了一下，愣了愣，然后又笑了起來，樂呵呵的看著男人說：“我的奶比牛奶還香？”

    廖良徹底的慌神了，他腦子用盡力氣的再轉(zhuǎn)動著，思考著面前這個性感的讓自己身體發(fā)熱的小妮子話里的意思。

    “我我不知道…是…”廖良徹底的腦癱了。

    英子樂了，她直起了腰，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眼前這呆若木雞的人，還是那個剛才身手了得，一拳一拳把自己從那些流氓手里救出來的男人嗎？

    看著英子站直了起來，廖良的腦子也慢慢的重新開始運作了起來。他想從口袋里拿出煙來，緩解一下這窒息的性感氣氛。

    可是自己的寬松運動褲的口袋缺被壓住了，他使勁的拽了拽，沒出來。他有點急，抬了抬屁股，想把口袋抽出來。但是自己的大腦內(nèi)的氧氣似乎還不能供應他小鬧進行這么復雜的動作，一下子失去平衡，身子向后仰了去。

    英子笑著，看著男人笨拙的動作，心想：“剛才那么靈巧，現(xiàn)在卻笨成這樣?！比缓竽腥送蝗幌蚝竺嫔嘲l(fā)仰去，她心里知道他身后是沙發(fā)不會有事，可是手的反應卻更快，一把抓住了男人失去重心而向前伸來的手。

    然后英子就后悔了，因為她的體重完全沒有阻止廖良翻到沙發(fā)上的能力，這一拽，自己無能為力的被男人帶著向前方撲去。她的腿一下子絆到了廖良的膝蓋，下半身找到了重心，可是上半身還是朝廖良的身體壓了下去。

    “砰”的一聲，那個雙人沙發(fā)上多了兩個疊起來的人來。

    廖良感覺到自己的左手被英子抓著，自己的右手卻抓到了一個軟家伙，手感異常的有彈性，而且自己一只手居然抓不完。

    他身下兄弟的反應要比他快多了，直接開始了升旗儀式。

    在緊緊貼著的情況下，男人下身舉行的莊重儀式很快的就被英子察覺了。她喘著氣，并沒有想要起身的想法。

    她感覺到自己左側(cè)rufang上有一只大手，用力的抓著，而自己剛才換了衣服，連里面的內(nèi)衣都脫了下來。這股力道透過那層薄薄的羊毛衫，絲毫不差的完全覆蓋在了自己每一條神經(jīng)上。

    英子也沒有掙扎，眼睛找到了男人的嘴唇，猶豫著要不要就這么獻上自己的嘴唇。

    廖良身上感受著女人剛剛好的體重，輕輕的喘息和撲面而來的nongnong奶香。這么近的距離，他甚至看到了英子臉上皮膚那細致毛孔，額頭上冒出來的點點汗珠，嘴唇上噴出的絲絲熱氣。

    而且，這距離還在縮短。

    “喲，今天是怎么了？”門口傳來了小周的聲音，“一個人都沒有？英子姐？”

    疊在沙發(fā)上的兩個，像驚弓之鳥一樣“騰”的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英子趕緊應了一聲，低著頭撥弄著頭發(fā)，向柜臺走去。

    廖良也趕緊撐起了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掏出了煙，叼在嘴里，含糊的朝小周打了一聲招呼，看了看表就走出了網(wǎng)吧大門。

    留下了一臉尷尬的小周，站在玻璃門口獨自凌亂。

    廖良逃出了網(wǎng)吧，趕緊來了個深呼吸，點上了煙，走到十字路口，攔了輛出租車往醫(yī)院方向去了。

    “英子姐，我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俊毙≈芰骼锪鳉獾膯柕?。

    “你你說啥呢啊？來就來唄，啥時候不時候的。”英子低著頭，胡亂的在柜臺里忙活著。

    “你跟廖哥我錯了，要不我這就把他喊回來，我再晚點再來？”小周覺得自己肯定壞了人家的好事。

    英子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有病啊，我倆沒咋的，你喊他回來干嘛？”

    小周看到了這熟悉的白眼，笑嘻嘻的點了一根煙，跑到柜臺前面說道：“哎呀，英子姐，你就別挺著了，廖哥多好啊，人好又仗義?！?/br>
    英子皺起眉頭，朝著自己面前的小崽子嗔道：“滾滾滾，你才多大??？嚼什么老婆舌？”

    “什么老婆舌，是真的，廖哥第一天上咱們網(wǎng)吧來的時候，就跟張哥商量，說要把你家的房租給免了，多仗義??？”小周不服氣的說道。

    “啥？你聽誰說的？”英子瞪大了眼睛，問道。

    “還聽誰說啊？我自己聽到的?！毙≈芤荒槼羝ǖ恼f，“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啊，廖哥說不讓告訴你?！?/br>
    英子聽后呆住了，站在那很久才說：“為什么不告訴我??？”

    小周撓了撓頭，說：“可能是廖哥怕你誤會他對你有意思吧？反正我覺得他夠仗義?！?/br>
    小周說完，就跑去電腦前玩了起來。

    英子漫不經(jīng)心的坐下，拿出了手機卻沒有打開屏幕，而是眼睛直直的尋思著什么。良久，她的臉上顯出了一抹笑容。

    很甜。

    廖良到了第一醫(yī)院下了車。

    他來到了住院部，找到了重癥監(jiān)護病房，這里人不多，他很容易的找到了一個執(zhí)勤的護士站。他向執(zhí)勤的護士問道：“你好，麻煩你，趙海龍住在哪個病房，他醒了嗎？”

    那名小護士在鍵盤上“啪嗒，啪嗒”的敲了兩下，抬頭說道：“趙海龍，昨天車禍入院的是吧？”

    “對。”廖良說道，“他在幾號病房？”

    “哦，他昨晚上就走了，說是轉(zhuǎn)院了?！弊o士說。

    廖良的耳朵“嗡”的一聲，急忙問道：“轉(zhuǎn)院了，誰轉(zhuǎn)的院？轉(zhuǎn)去哪了？”

    “那我哪知道，肯定是他家人唄。”護士有點不耐煩了，“轉(zhuǎn)到省城醫(yī)院了?！?/br>
    “哦，那他已經(jīng)醒了？”廖良已經(jīng)做好了要去省城的準備了。

    “你是他朋友？”護士所問非所答。

    “是的。”廖良說，“我是他高中同學，昨天我來過的?！?/br>
    “那你不用打聽了，病患家屬特意囑咐說不讓跟外人說的?！毙∽o士說道，“而且我估計病患十天半個月也很難醒來了?！?/br>
    “怎么？”廖良被護士的最后一句話吸引了，臉上顯出了焦急的神色。

    這護士看他為朋友著急的樣子，心里暗嘆了一句：“這個人對朋友還真不錯?！遍_口說道：“他腦部震蕩嚴重，而且身體底子很弱，我們主治醫(yī)生說了，他可能要恢復好久才能醒。”

    “哦，這樣啊，謝謝你了?！绷瘟际Щ曷淦堑恼f道，然后慢慢的走出了住院部。

    天氣不錯，醫(yī)院院里有很多來來去去的人。像廖了這樣愁容滿面的人也不少，畢竟來醫(yī)院的人沒幾個是有喜事的。

    廖良在醫(yī)院的門口站著，路邊經(jīng)過的出租車司機都會特意在他身邊放慢一下速度，有的干脆按一下喇叭，詢問他要不要上車。

    廖良根本就沒有聽到，或者注意到這些，他只是默默的抽煙，一根接著一根的。終于，他扔下了一根煙，揮了揮手，上了一臺出租車。

    “去蓮湖小區(qū)。”廖良上車后說。

    十幾分鐘后，車子停到了蓮湖小區(qū)五號樓二單元門口。

    單元門口站著一位穿著白色羽絨服，梳著波波頭齊劉海，戴著眼鏡一臉焦急身材不高的女孩子。

    廖良早就給田雅打過了電話，說了趙海龍的情況。田雅聽男人電話里的語氣十分的沮喪，便早早的就在單元口等著他來了。

    “爸爸，你別難過了，我們?nèi)ト伟⒁碳以賳枂柊?，搞不好她知道趙海龍轉(zhuǎn)到哪去了呢？”田雅一見到廖良就安慰道，并且給出了一個自己的想法。

    “也只能試試運氣了?！绷瘟贾?，憑著趙海龍父子跟任素霞的感情，根本不可能告訴她，但是現(xiàn)在是個死局，死馬當活馬醫(yī)吧。

    一高一矮的兩個人走進了五號樓一單元的大門里。

    剛走到一樓，就聽到二樓好像站了幾個人在砸門。

    “我告訴你，我大哥說了，讓性趙的那小子拿出五十萬來，不然這個事不算完！”一個囂張的聲音喊著。

    然后又傳來一陣“咣咣咣”砸門的聲音，“臭娘們，你甭裝死，我知道你在家，告訴趙海龍拿錢，道歉這事就算完了，別給臉不要臉！”

    還是那個聲音叫喚著。

    廖良抓住了田雅的手，不動聲色的往上走著。

    201的門口站著三個看著像是痞子模樣的人，二十郎當歲的年紀，叼著煙，撇著嘴，見到廖良領著田雅上來，囂張的斜著眼看著兩個人。

    廖良沒有跟他們做任何眼神交流，低著頭往上走，只是拉著田雅的手更緊了。田雅也沒敢抬頭看他們，只是跟著男人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向三樓走去。

    幾個人看著上來的兩個人到了三樓，便回過頭來繼續(xù)砸門，然后叫囂著。

    廖良把田雅領到了三樓，悄悄的在她耳邊說：“別下去，一會聽到我喊你了，你再下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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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雅乖巧的點了點頭，可是手卻還是抓著男人的手，不肯松開。廖良知道，田雅是怕自己有危險，便笑了笑繼續(xù)說道：“放心吧，我練過的。”

    然后便直起身子，朝二樓走去。

    那幾個痞子還在砸著門，突然又聽見三樓下來了一個人，不由得暫停了動作。見到下來的人就是剛才上去的男人，眼神里充滿了不滿，不耐煩的盯著廖良，那意思像是說，“你怎么又下來了？”

    廖良拿了一根煙叼上，摸了摸身上，朝幾個人說：“哥們，有火嗎？”

    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看了看另一個，使了個眼色，說：“給他火?！?/br>
    那人掏出了打火機，給廖良點上了煙，說道：“哥們，你咋的？”

    廖良笑了笑說：“不是，他們家有人嗎？你們這么敲門，不怕吵到鄰居啊？”

    領頭的人愣了，怎么這年頭還有這么愛多管閑事的人，向廖良說道：“不是

    ，你他媽誰??？吵了，咋的吧？”

    “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在人家門口欺負個女人，你們磕不磕磣？”廖良今天的心情很不好，說話十分的沖。

    “哎我草，你他媽哪冒出來的？”剛才給他點火的小子，伸手就要推廖良。

    “啪”！“咣”！

    廖良直接就照著點煙的小子臉上一個大耳光，力道太大導致那人的頭飛速的撞上了任素霞家的防盜門，發(fā)出了巨大的響聲。

    那小子就覺得自己臉上一陣痛麻，耳朵里“轟”的一聲，然后腦袋重重的撞到了門上，疼著哎呦直叫。

    這下給剩下的兩個小子嚇了一跳，沒敢動地方。

    “別他媽碰我！”廖良指著捂著自己臉叫喚的人，眼睛瞪得老大，殺氣騰騰的說道。

    “你混哪的??？報個字號？”帶頭的小子還算鎮(zhèn)定，牛逼哄哄的說道。

    “我報你媽了個逼，趕緊滾！”廖良皺著眉頭，盯著他，看這意思，再不走，下一個倒霉的就是他。

    那三人一看碰上了硬茬子，互相看了一眼，一句話都沒敢說，灰溜溜的跑下了樓。

    等確定那三個人都走了，廖良朝三樓的樓道里喊了一聲：“田雅，下來吧。”

    一會，田雅慢慢的探著身子走了下來，說道：“爸爸，你太厲害了，三個人吶，都被你嚇跑了？”

    廖良笑了笑，沒說話，朝著201的防盜門輕輕敲了幾下說道：“任姐，是我啊，他們都走了。”

    不一會，防盜門“嘩啦，嘩啦”的響了好幾聲開了，露出了任素霞梨花帶雨的臉。

    “廖良，你來了？剛才謝謝你啊?！比嗡叵嫉穆曇暨€帶著嗚咽。

    廖良看了看樓道，根任素霞說：“任姐，別開著門，我們進去說吧?！?/br>
    任素霞點了點頭，把兩個人讓了進來。

    廖良牽著田雅坐在了沙發(fā)上，任素霞驚魂未定的給兩人沖了茶。

    她的臉上更顯得憔悴了，淡淡的淚痕讓她原本俊俏的臉上平添了一份愁意。

    “趙海龍轉(zhuǎn)院了?！绷瘟奸_門見山的說。

    “啊？”任素霞顯然也吃了一驚，“什么時候？”

    廖良看到了女人的臉色，心已經(jīng)涼了一半，嘆了一口氣說道：“應該是昨天晚上。”

    “為什么要轉(zhuǎn)院??？轉(zhuǎn)去哪了？”任素霞也搞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廖良來找趙海龍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應該是去省城了，任姐，你看你能不能問問趙海龍他爸，趙海龍轉(zhuǎn)到哪家醫(yī)院了？”廖良還是沒有放棄這一絲希望。

    任素霞搖了搖頭，說道：“他從昨天開始就不接我電話了。我打了一宿了，他后來可能都把我屏蔽了，怎么都打不通了?！?/br>
    她說到這，聲音已經(jīng)變的特別的委屈，眼淚又重新從眼睛里掉了下來。

    “任阿姨，剛才門口的那幾個人是干嘛來的啊？”田雅問道。

    任素霞聽到田雅的問題，臉上頓時顯出了十分害怕的神色，說道：“他們是來找趙海龍的，社會上的混子?！?/br>
    “啊？”田雅聽到后，也顯得十分害怕，“趙海龍惹到他們了？”

    “他們說趙海龍勾引他們大哥的女朋友，他們大哥讓他們來訛錢?！比嗡叵颊f。

    廖良聽到后，問道：“你知道趙海龍的女朋友的聯(lián)系方式嗎？”他不想放過任何一絲希望。

    女人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趙海龍從來沒領他女朋友回家過。”

    廖良聽后，心灰意冷，抽了口煙，發(fā)現(xiàn)只剩下了一個煙屁股，便拉過茶幾上的煙灰缸，滅了煙，說道：“他們這兩天沒事就來sao擾你吧？”

    任素霞突然捂住了臉，哭著說：“我都快讓他們嚇死了，晚上動不動就跑來砸門，白天也來，在門口罵好一陣子。趙之元這狗東西不管不問，現(xiàn)在倒好，帶著他兒子一起都躲了，管也不管我了。”

    “真可憐。”田雅小聲的說著，長期獨居的她能夠很深刻的體會自己在家里一個人是什么感覺，特別是還有人來特意嚇唬她。

    說完，田雅看著廖良好像是在等他拿個主意，幫幫任素霞。

    廖良看明白了這丫頭的意思，說道：“任姐，田雅就住在隔壁單元，也是一個人住，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搬過去跟她住幾天?！?/br>
    任素霞驚訝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跟自己無親無故，只是見過幾面，竟然會如此慷慨的幫助自己。她看了看田雅，又看著廖良說道：“去你們那，不方便吧？”

    她的意思很明顯，跟田雅一起住沒什么，可是廖良也在家，會不會不方便，而且那天兩個人還在沙發(fā)上，有過那么一次曖昧的意外。

    廖良看出了女人的顧慮，說道：“任姐，放心吧，我不跟田雅住在一起的，你過去住沒有問題。”他又看了看田雅，說道：“這也是田雅的意思。”

    “嗯，任阿姨，你就來吧，我家平時就我一個人，我聽你說的想想我自己都害怕，你來陪我，我還好開心呢。”田雅也苦苦相勸。

    要說任素霞不想去，那是騙鬼，她思索再三，點了點頭，說道：“那真的太謝謝你們了?！?/br>
    “事不宜遲，任姐，你現(xiàn)在就收拾收拾，我們這就走。”廖良說道。

    其實也沒什么好收拾的，田雅家里什么都有。任素霞拿起一個包，帶了幾瓶化妝品和洗漱用具，又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幾個人匆匆出門，來到了田雅家里。

    又是一番折騰后，任素霞算是在田雅家落了腳。

    任素霞為了表示感謝，非要自己下廚做飯，廖良心情不好一直坐在沙發(fā)上抽著悶煙，田雅在廚房里幫忙。幾十分鐘后，一桌子菜就已經(jīng)擺上了，三人就坐吃起飯來。田雅十分的體貼廖了，一個勁的往他碗里夾菜，任素霞看在眼里，心里不禁奇怪：“這對兄妹，感情真好啊，可是田雅這神情，怎么看也不向是對待自己哥哥啊，倒是像對自己老公一樣。”

    “任阿姨，你怎么不跟趙叔叔離婚?。俊碧镅磐回５木蛦柍隽艘粋€問題。

    “田雅，別亂問?！绷瘟紮M了田雅一眼，田雅趕緊縮了縮頭，怯怯的看了看任素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沒事，”任素霞苦笑著說道，“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你哥可能都猜到了?！彼戳艘谎哿瘟?，往自己的嘴里送了一口飯。

    事到如今，還有什么不好說的呢，人家這么慷慨的幫助自己，自己根本沒有能力還這么大的人情啊，說說又何妨。

    “我大學畢業(yè)就在趙之元的公司里上班了?！比嗡叵伎羁畹纴?。

    “趙之元就是趙海龍的父親吧？”田雅問道，隨即想起廖良不叫自己亂問，趕緊看了看低頭吃飯的廖良。

    “對，”任素霞說著，“我鬼迷心竅，為了趕緊過上好日子，就接受了那狗東西的追求，跟他結(jié)了婚，成了趙海龍的后媽。”

    她回憶著當年的事，慢慢的吃了一口菜，繼續(xù)說道：“沒幾年，趙之元的生意越做越大了，他也很少回家，后來我才知道，他外面又包了一個女的，比我年輕，比我漂亮?！?/br>
    “哼，任阿姨就夠漂亮了，這人還不知足，貪心！”田雅替著女人打著抱不平。

    任素霞感激的看了田雅一眼，繼續(xù)說道：“后來，他要跟我離婚，我沒同意，我…我舍不得…”

    “哈？他個老色鬼還敢提離婚？任阿姨你跟他離婚就好了?！碧镅艣]心沒肺的說。

    廖良只管吃飯，一直什么話都沒說。

    “我不敢離啊?！比嗡叵及蜒坨R壓的低低的。

    “為什么??？”田雅好奇的問。

    “咳！”廖良干咳了一聲，示意田雅不要再追問了，田雅趕緊吐了吐舌頭，往嘴里趴拉了一口飯，不敢支聲了。

    任素霞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顧自的說：“我們結(jié)婚前簽了婚前協(xié)議，如果離婚我什么都拿不到的，我怕….我怕失去現(xiàn)在的生活，我自作自受了?！?/br>
    她說著嘆了一口氣，還是安靜的往自己的嘴里送著飯菜。

    廚房內(nèi)安靜了，沒有人再說一句話。

    就這么安靜的吃完了飯，廖良幫著女人們收拾了剩飯，一言不發(fā)的坐到了沙發(fā)上抽煙，心情低落到了冰點。

    他看了一眼表，下午五點了，他站起身朝著廚房里正在收尾的二女說道：“不早了，我走了。”

    田雅聽到，趕緊跑了出來拉住他說：“爸良哥，別這么早走啊，陪會兒我吧，我們也陪陪任阿姨，我們看電影吧？”

    任素霞聽到，也走了出來說：“是啊，剛才田雅估計也嚇到了，你就再陪會她吧?！?/br>
    廖良聽罷，點了點頭，回到了沙發(fā)上重新坐下，低頭想著心事。

    田雅把男人送回沙發(fā)上，趕緊跑到了家庭影院前面，撅著屁股翻著。不一會兒，找出了一個喜劇片，送進了DVD里，跑了回來摟住廖良的胳膊說道：“這個可好看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看個電影，看心一下吧?！?/br>
    廖良感激的看了看身邊貼心的小丫頭，掙扎著把自己的外衣脫了，放在了扶手上。田雅等男人脫完衣服，趕忙的又將他的手臂抱住了，生怕他又要離開一樣。

    電影開始了，任素霞也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看了看沙發(fā)上的兩個人，臉上一個詫異，趕緊朝那個小臥室走去。

    “任阿姨，你也來一起看吧，很好看的?！碧镅艧崆榈恼泻糁?。

    “啊…啊，好。”任素霞動作十分不協(xié)調(diào)的坐在了沙發(fā)上，由于田雅坐在了沙發(fā)的嘴邊上，她只能在廖良的一側(cè)坐下了。

    這是一部香港的喜劇電影，十分的搞笑，看得田雅一陣陣的傻樂。劇情十分的荒誕，里面的人物也性格夸張，不一會兒就樂的田雅前仰后合的。

    可是就算是喜劇也要看人的心情的，田雅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兩個人，似乎都沒有看喜劇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