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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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于想起了一切,恢復了完整的記憶。 只是這一耽擱,敖夜便沒來得及去接小蛇崽。而佘宴白為了扶住突然神思恍惚、站都站不穩(wěn)的敖夜,也沒能去接小蛇崽。 最后,反而是喜得孫子的金龍忙不迭地飛上了天,一把抱住了rou乎乎的小蛇崽。 哎?小蛇崽驚訝地瞪圓了眼睛,你是誰呀? 金龍落了地,瞬間被一群人圍住,好奇地打量著他懷里的小家伙。渾身上下肥嘟嘟的,看著格外討喜。眉眼漂亮又靈動,真乃是他們見過的最好看的小娃娃了。 我是你阿爹的阿爹,眠眠該叫我爺爺。金龍溫聲道。 他小心翼翼地抱著小蛇崽,像抱著極其珍貴的寶貝。旁邊的人看著眼熱,想伸手摸一摸,卻被他有意無意地用身體和手臂擋了下來。 惹得一旁的金鳳不禁嘟囔了一句,小氣。 哇~小蛇崽掰著手指算了算,忽然驚訝道,那眠眠現(xiàn)在有四個爺爺哎,好多哦~ 金龍眼中的慈愛與來自血脈的親近,令小蛇崽一下子便相信了他的話。 四個?金龍有些驚訝。 小蛇崽重重地點了下頭,先是指著相攜著落下的扶離與阿離,說道,看,右邊的是扶離爺爺,左邊的是阿離爺爺。眠眠還有個舅爺爺哦,不過他沒跟著一起來。 想了想,金龍認真道,我是親爺爺,眠眠最親的爺爺。 噢~小蛇崽眨了眨眼,認完了新鮮出爐的親爺爺后,又鬧著要佘宴白。 要爹爹,爹爹抱,不然眠眠要鬧了哦~ 看了眼漸漸走近的扶離,金龍臉上的笑意微斂,轉(zhuǎn)過身將眠眠送到了已經(jīng)走到他身后的佘宴白懷里。 然后他大步走向扶離,在他面前站定,神色復雜道,您是打算現(xiàn)在就與我們談談,還是稍后? 掃了眼金龍及他身后的一群人,扶離淡淡一笑,就現(xiàn)在吧。 說罷,他們便瞬間從敖夜的領地消失,去了中心領地一處僻靜的地方,進行事關大荒未來的一次嚴肅商談。 徒留阿離無措地站在原地,望著不遠處剛剛團聚的一家三口,他想了想,暫時沒過去打擾他們。 他還變成了一株挺拔的小樹,扎根在了大荒肥沃且富含靈氣的土壤里,盡情地舒展著枝葉。 爹爹,爹爹,爹爹小蛇崽摟著佘宴白的脖子,把小胖臉貼上他微涼的臉頰一邊蹭著,一邊像只小鸚鵡不停地重復喚著佘宴白。 佘宴白眼睛微濕,摟緊了小蛇崽,嘆道,爹爹好想眠眠啊 嗚小蛇崽揚起頭,在他的側臉上吧唧了一口,然后紅著眼道,眠眠也想爹爹,想的吃不好睡不好,都瘦啦~ 說著,為了增加可信度,他還伸手拍了拍自己rou乎乎的小肚子。 啪的一聲,宛若一個熟透了的小西瓜。 佘宴白噗嗤一笑,滿腔傷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眠眠紅了臉,不好意思地把頭埋在佘宴白的肩窩里,悶聲狡辯道,可是眠眠擔心爹爹看到瘦眠眠會難過,就不小心吃多了眠眠心里真的很想爹爹的 嗯嗯嗯,爹爹相信眠眠。佘宴白忍著笑,安慰著小蛇崽。 眠眠還想阿爹,都想~小蛇崽在佘宴白的肩膀上蹭掉眼淚,然后歪著頭瞅著一旁的敖夜。 阿爹有沒有想眠眠呀? 想,很想。敖夜啞聲道,伸手想摸一摸小蛇崽,卻被小蛇崽握住了手指。 阿爹以后要乖哦,不能再突然消失了小蛇崽皺著眉,努力板起臉,叭叭叭地叮囑著敖夜,爹爹和眠眠都擔心地哭了好久好久,眼睛都快瞎了 眠眠的話不無夸張的地方,但是敖夜知道,他當初出事,佘宴白與眠眠的擔憂與思念不是假的。 敖夜點點頭,應道,好,都聽眠眠的,阿爹以后就跟在你爹爹身邊,一步都不離開。 他伸出手,把小蛇崽從佘宴白懷里抱出來,親了親他的額頭。 這一下像是提醒了眠眠,他連忙扭過身子,側著臉,努力湊到佘宴白面前,哼哼道,爹爹也親親眠眠呀,要親好多下,一天就是一下,眠眠都記著呢。 佘宴白無奈一笑,先在小蛇崽臉上親了兩口,然后商量道,剩下的爹爹以后慢慢還,好不好? 小蛇崽考慮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好叭,不過不能忘了哦。 嗯。佘宴白又低頭在小蛇崽紅紅的眼睛上輕輕地親了下,爹爹要是忘了,欠眠眠的就翻倍,怎么樣? 好耶!小蛇崽大聲應道,好似已經(jīng)看到了佘宴白欠下巨債的美好未來。 他捂著嘴,偷偷地笑了。 卻不知,笑聲從指縫里溜出,教身旁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阿白,辛苦你了。敖夜摸了摸小蛇崽的腦袋,眼睛則看向身旁的人。 佘宴白輕輕一笑,辛苦的不是你么,勤勤懇懇地播種 敖夜忽然紅了臉,低咳了一聲,提醒道,阿白,慎言。眠眠還在呢。 嗯?小蛇崽不解地歪了歪頭,有什么是我眠眠不能聽的嗎? 佘宴白眉頭微蹙,盯著他臉上的紅暈看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想到哪去了,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我是說你失憶了都不忘記給眠眠種靈植!你腦子里能不能想點正經(jīng)的東西? 敖夜臉上的紅色漸漸褪去,羞愧地低下了頭。 爹爹在說什么呀?眠眠眨巴著眼睛,好奇道,阿爹給眠眠種了靈植嗎?酸噠還是甜噠??? 佘宴白想起肚子里的二崽,搖了搖頭,指著腹部道,弟弟,爹爹和阿爹給眠眠種了個弟弟。 哇啊小蛇崽望著佘宴白的肚子,驚喜道,眠眠的弟弟? 佘宴白笑著點了點頭,對,給眠眠的,他會陪眠眠一起睡覺、玩水、玩球還會叫眠眠哥哥,鬧著要眠眠親親他和眠眠一樣香香軟軟的小臉蛋。 小蛇崽捂著紅通通的小胖臉,目光閃爍,害羞道,那眠眠以后就每天親他兩下叭,早上一個,晚上一個,不能再多了哦。 想著以后除了親爹爹和阿爹外,還要多親一個小弟弟,小蛇崽就感覺好辛苦哦不過,眠眠喜歡這種甜蜜的辛苦。 佘宴白忍著笑,好,都聽眠眠的安排,眠眠想親多少下就多少下。 嘿嘿眠眠笑彎了眼睛。 笑夠了,眠眠扭著身子,伸著手想摸一摸佘宴白的肚子,期待道,想摸~ 敖夜便彎下腰,將眠眠托到適當?shù)奈恢?,讓他急切的小手隔著衣裳摸到佘宴白的腹部?/br> 爹爹,弟弟叫什么呀?眠眠把手貼到佘宴白的肚子上就不敢動了,怕驚擾到他的弟弟。 聞言,佘宴白看向敖夜,以目光詢問他的意見。 敖夜朝他笑了下,并未言語。 既然我們眠眠的大名叫夙眠,那么弟弟就叫夙興吧,旁人一聽就知道是眠眠的弟弟。佘宴白沉吟片刻后道。 星星?眠眠眨了眨眼,小聲道。 嗯,星星,亮閃閃的星星。 好聽~咯咯咯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感謝在2021091023:14:24~2021091123:21: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柏39瓶;依遙、Sakura、小葵的貓崽崽20瓶;杉6瓶;鬼怪5瓶;江荊藤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3章 晚安 半晌之后,和分別已久的兩個父親親親抱抱,一解心中的思念之情,又得知有了個弟弟后,小蛇崽自佘宴白走后就一直很低落的情緒終于完全恢復了。 忽然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小蛇崽對周遭的一切都很好奇。 那個草的樣子和阿爹畫得好像啊。眠眠開心地指著一株眼熟的靈植,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稀奇的寶貝。 還有那里,那里的樹也像哦。 看著蠢蠢欲動的小蛇崽,佘宴白干脆讓敖夜帶著他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爹爹不和眠眠一起去嗎?小蛇崽問道。 爹爹有話要和你阿離爺爺說。佘宴白指了指不遠處的小樹,就讓阿爹帶著眠眠在附近玩一會好不好? 小蛇崽哦了一聲,點點頭,那好吧,眠眠保證只玩一會兒就回來陪爹爹和星星弟弟。 嗯。佘宴白摸了摸小蛇崽的腦袋,又捏了捏他的小胖臉,才讓敖夜帶著他離開。 然而他腳下一轉(zhuǎn),走到不遠處迎風舒展著枝條的小樹旁,輕輕地拍了拍離他最近的一根細枝丫,喚道,阿離。 小樹猛地一顫,發(fā)出一陣沙沙的聲音。他滿樹的枝條眨眼間收縮成一團,宛若一個綠色的球。 過了會兒,像終于恢復了清醒,阿離一邊重新將枝條展開,一邊不好意思地說道,這里的靈氣太豐足了,我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咦,眠眠呢? 阿離四處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敖夜與小蛇崽的身影。 佘宴白望著小樹郁綠的葉片,笑道,眠眠小孩子心性,看什么都覺得稀奇,我便讓阿夜帶著他在附近玩玩。 阿離哦了一聲,以示了解。 接著他注意到佘宴白身上,更準確地來說是腹部,似乎多了一股極淡的生氣,便猶猶豫豫地問道,小蛇,你肚子里是不是 佘宴白無奈一笑,沒錯,我又有了一個小崽子。眠眠叫他星星,就是不知道他以后會不會和眠眠一樣乖。 阿離立即變成人身,一臉欣喜地湊到佘宴白身旁。他伸出手想摸一摸他的肚子,但想了想,則該為抓住他的手腕為他把了下脈。 怎么樣?佘宴白失笑。 須臾之后,阿離松開手,認真道,星星很強壯!以后定會是天底下身體最強健的小崽子! 佘宴白笑了,那就好。 他聽這話頗為耳熟,似乎阿離也曾這么夸過眠眠。 接著,佘宴白打量著阿離,直把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怎么了,小蛇?阿離摸了摸自己的臉,又低頭看了看自個的身子,不知他身上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阿離,你與扶離是怎么回事?佘宴白想了想,干脆直接問道。 阿離一臉茫然地望著他,什么? 他不需要再借助你的身體行走了?佘宴白好奇道。 聞言,阿離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 佘宴白皺了下眉,你的意思是? 原先他以為扶離想法子為自己制作出了一具身體,可現(xiàn)在看阿離的反應,明顯不是。 在上界的時候他還需要用我的身體,但不知道為什么,一來到大荒,我們就忽然分開了。阿離對這事也很摸不著頭腦。 明明上一刻扶離還在他的身體里,可是下一刻,他就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別說,這突然分開了,他還有點不適應來著。 佘宴白垂眸思索了片刻,心里倒是有了點猜測大荒現(xiàn)在不歸扶離管轄,想來他在此間天地受到的限制應當要小些。 阿離,既然你已與扶離分開,就莫再輕易讓他進入你的身體內(nèi)。 為什么呀?阿離不解道。 望著他無辜的神色,佘宴白嘆了口氣,問道,阿離,你現(xiàn)在與扶離是什么關系? 這下子可把阿離問住了,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煽粗苎绨讏?zhí)著的眼神,阿離知道,他今天一定得給出個答案。 于是阿離沉思了許久,囁囁道,朋友,我們應該算得上是朋友吧。 他想,扶離是個好人,而他們之間相處的還算愉快,應當算是朋友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倒還好了,佘宴白在心中搖了搖頭。 他的神魂進入到你身體的時候,我想或多或少,都無法避免地會觸碰到的你神魂吧?佘宴白道。 嗯。阿離點了下頭,仍沒有明白佘宴白此言的深意。 或者說,他從未往某方面想過。 佘宴白揉了揉眉心,忽然壓低了聲音,說道,沒名沒分的,你們神交算是個怎么回事?此前他需要借助你的身體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既然不需要了,再這樣下去你不覺得有些不大妥當嗎? 阿離頓時恍然大悟,接著悄悄紅了雙頰,低下頭,小聲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不讓他進來了。 許是當初一醒來,身體就被扶離占據(jù)了的緣故,他竟一直疏忽了這點,還以為神魂偶爾泛起的愉悅感是正常的。 阿離越回想往事,他的臉就越紅。 沒一會兒,露在外面的肌膚全都紅了,就差冒出裊裊的白煙了,以示他熟透了。 如此甚好。佘宴白滿意地笑了,他不是沒有看出扶離的心思,只是他不能看著阿離繼續(xù)稀里糊涂地被扶離占便宜。 以后他們的事,佘宴白自不會再多加干涉反正經(jīng)此一遭,阿離多多少少都有了那方面的意識,再不會被扶離占了便宜還無知無覺了。 我們不說扶離了,我、我與你講講孔玉和小田的近況吧,他、他們阿離這會壓根不敢看佘宴白的眼睛,慌張地試圖岔開話題。 佘宴白無聲一笑,靜靜地聽他語無倫次的話,免得剛開了竅的阿離羞死。 直到敖夜馱著玩夠了、鬧著要爹爹的小蛇崽回來,阿離才住了嘴,一擦額頭滿手都是汗。 他壓根不知道剛剛自己說了些什么,因為他滿腦子都是扶離的臉明明那張臉與他的面容很像,但阿離只要一想,心就怦怦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