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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兔rou烤焦了?!币η\向他大喊。 司馬措這才驚覺,但哪來得及,只好用刀把烤焦的地方削去。 姚荺折下一枝桃花,走到司馬措身畔坐下,道:“你剛剛在想什么?” “想你,想你越來越標(biāo)致了?!彼抉R措笑道。 瞬間姚荺臉紅了。 “你還是很容易臉紅,面對我為何總要臉紅?”司馬措打趣她。 姚荺嘟起唇,道:“是你說話下流嘛!” “沒有下流吧,我只是贊賞阿荺越來越美,這怎么是下流?” 姚荺的臉更紅了,也是奇怪,她面對司馬御時極少臉紅心跳,可是司馬措幾句話就撩撥她臉紅,心跳加快?!拔也焕砟懔??!闭f著她往道觀里走去。 司馬措凝視她的纖瘦的背影,忖道:“她對我的情沒變,可是我又覺得我們并不像以前那樣了?!?/br> 第92章 你為什么要娶你的侄媳 司馬御趕赴雁門關(guān)有數(shù)日, 不料他剛到雁門關(guān),匈奴軍隊便后退三十里安營扎寨,既不攻也不退, 與大晉軍隊形成對峙狀態(tài)。 目前雁門關(guān)屯兵二十萬,這個數(shù)目是不能與匈奴的五十萬兵馬相比的,部下紛紛勸說司馬御立即從各地調(diào)兵,但司馬御沒有答應(yīng),如果從其他地方調(diào)兵, 那其他地方兵力便會薄弱。 他每日查看雁門關(guān)周邊的地形圖, 雁門關(guān)處于群山之中,南有呂梁山、云中山,北有恒山和五臺山, 阻止匈奴人的去處, 他們只能攻打雁門關(guān)才能進(jìn)來, 因此牢牢守住雁門關(guān)便讓匈奴人無法踏入半步。 況且雁門關(guān)險要, 易守難攻,一夫擋關(guān)萬夫莫開。 當(dāng)然有能人能夠翻越懸崖進(jìn)入關(guān)內(nèi),但只能是少數(shù)人,不能是軍隊,但這些人多半是匈奴人的jian細(xì), 因此司馬御令士兵沿途搜索,如發(fā)現(xiàn)有人從關(guān)外翻山越嶺便亂箭射死。 “我要進(jìn)去?!?/br> 門外傳來盧蜓的聲音, 她被人攔下來。 司馬御皺起眉頭, 要不是他與姚荺呆久了,嗜殺之性大為收斂,否則他真想一劍刺盧蜓透心涼。 “讓她進(jìn)來。” 盧蜓眉開眼笑,蹦蹦跳跳進(jìn)來, 她也來了雁門關(guān)數(shù)日,司馬御將她交給李俏安置,她天天想見司馬御,但司馬御和部將們都在研究軍情哪有空見她。 “胡鬧夠了就回閩州?!彼抉R御板起臉。 盧蜓一點(diǎn)都不怕,她打量著穿著盔甲的司馬御,長身玉立,顏如春山,既瀟灑又威風(fēng),心中更是中意不已,直道自己好眼光。 “我還沒打匈奴人才不回去。” “你阿父會擔(dān)心你?!?/br> “我阿父知道我來了雁門關(guān)?!北R蜓只顧盯著司馬御看,越看越得俊,天下男人無人能比。 這時李俏從門外進(jìn)來,抱拳道:“主公,盧俊章來了?!?/br> “什么?我阿父來了?!鳖D時盧蜓大吃一驚,她害怕是父親來帶她回去?!按龝野⒏竼柶鹞?,就說我不在這里?!彼胖业胤蕉悖蛇@屋里雖敞,但并沒有可遮擋的物品,只好躲到帳幔后面。 司馬御愣了一會,盧俊章突然來雁門關(guān),是為了盧蜓,還是有其他事。 如果是其他事,那就一定事關(guān)姚荺。 司馬御不由得緊張起來。 “去讓他進(jìn)來?!?/br> 一會李俏帶著盧俊章進(jìn)來,盧俊章一見到司馬御便躬身行禮。 “出了什么事?可是阿荺出了事?”司馬御語氣頗為著氣,他見盧俊章來雁門關(guān),身邊又沒帶著姚荺,自然是姚荺出了事。 盧俊章沒敢起身,單膝跪地道:“不是她出事,姚荺沒出事?!彼患保幌伦诱f出姚荺的真實(shí)姓名,卻不妨被躲在帳幔后的盧蜓聽到。 “既然阿荺沒出事,你來雁門關(guān)做什么?不過你來了正好,把你女兒帶回去,免得她在這里打擾我?!彼抉R御舒了一口氣,姚荺沒出事謝天謝地。 “西陵王,姚荺和人走了?!?/br> “什么?”司馬御大吃一驚,他下意識抓住盧俊章的衣領(lǐng),喝道:“說,怎么回事?阿荺和誰走了?” 這讓司馬御感到莫名其妙,姚荺在閩州會和誰一起走呢?況且還是在盧俊章的府中。 “當(dāng)日西陵王您離開后,夜里姚荺便以自殺威脅下官送她去洛邑,下官怕誤了她的性命,只好護(hù)送她去洛邑,還派了盧昭來雁門關(guān)報信。西陵王,您不知道嗎?” 盧俊章也吃驚不淺,看樣子司馬御根本不知情姚荺去了洛邑。 “盧昭沒來雁門關(guān)?!?/br> 頓時盧俊章的心下沉,盧昭沒來雁門關(guān)定是路上出了事,否則他不可能違背自己的命令。一時盧俊章十分著急,盧昭是他的嫡親侄子,整個盧家也只有盧昭這一個根苗。 “說,后來怎樣了?”司馬御不明白盧俊章為何要用一個“走”這個字眼。 “我護(hù)送姚荺在路上走了一個月,平安無事,可是到了洛邑那天,城門盤查進(jìn)城的人,我們也被阻在后面,不知怎的姚荺從馬車下來。?!?/br> “說完。”司馬御喝道。 盧俊章嚇了一跳,忙道:“當(dāng)時人群中有個獵戶,他和姚荺一直你看我,我看你。我問姚荺要做什么,姚荺說他打的野兔很好,我正準(zhǔn)備掏錢買那獵戶的野兔,沒想到那獵戶拉起姚荺就跑了?!?/br> “那獵戶長什么樣?”司馬御臉色鐵青。 “很俊的一個男人,滿臉胡須,但是他的眼睛和西陵王您一模一樣,你倆長得也很相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