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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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覓按照酥春說的,在院子里轉(zhuǎn)了幾圈,讓自己臉上的花泥與皮膚得到更好的呼吸,進(jìn)行更加深入的交流。 吸收雨后草木精華,承天地之靈氣,說不定等會兒洗干凈,還真有一番奇效。 阮覓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 這時,一個外院的小丫鬟走到庭院拱門口,不敢進(jìn)來,只是規(guī)矩地向阮覓福了一禮。 “有個殷姓的公子,說有事拜訪您?!?/br> 阮覓雙手托著下巴處的花泥,順手又拍了拍,企圖讓它黏得更牢固些。 聽到小丫鬟的話,立馬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殷如意還是第一次過來找她,說不定是有什么急事。 這樣想著,阮覓便來不及洗干凈臉上的花泥,跟著小丫鬟走出去。 一路上她都神色沉重,腦中飛快想著三喜胡同可能出現(xiàn)的問題。 不知不覺,腳步飛快。 等到了待客廳,果然見到神色與以往都不同的殷如意。 他站在那兒,一身黑衣似乎融進(jìn)陰影。 抱著劍,一身冷肅。 阮覓心中一沉,快步走過去:“發(fā)生了什么事?” 因為心中焦急,便也沒有控制住距離。等殷如意聽到聲音轉(zhuǎn)身,兩人就之間的距離就只差半人寬了。 剛一轉(zhuǎn)身,鼻尖是撲鼻的杏花香氣,清淡古雅,殷如意愣了一下,然后才朝面前人看去。 可就這一看,他瞳孔驟然緊縮,驚嚇之下踉蹌著往后退去。 抱著劍渾身緊繃,活像是見到了什么不可名狀之物。 還好往后退了一步后看清楚了面前人是誰,殷如意驚恐的神色瞬間定格。過了一息后才掩蓋慌張,漸漸淡去。 只是這個插曲終究影響了他的想法,原先想說的話被拋之腦后。 他盯著阮覓臉上的花泥,鼻尖皺了皺。 阮覓還在緊張地等他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卻發(fā)現(xiàn)殷如意一個勁地看著自己的臉,這才想起來花泥還沒有卸去。 她擺擺手,“別光顧著看這個,你倒是說說,發(fā)生了什么?” 方才一路上,滿心滿眼都想著問出一個答案的人,這會兒卻被半路彈出來的插曲打消了所有的勇氣。 在阮覓的追問下,殷如意抱著劍的手緊了緊。 喉嚨干澀,窘迫得像是個第一次出家門的幼童。 可不管什么難以說出口的話,只要有個開場,其余的便都能順利的說出來。 殷如意抿了抿嘴,又瞧了眼阮覓臉上的東西。 絞盡腦汁,終于想出了一句適合開場的話。 “你臉上的泥巴很香,剛從杏花樹下挖出來的嗎?”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1-10-22 23:46:05~2021-10-23 23:50: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雁不至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4章 阮覓的表情,裂開了。 把花泥往臉上敷的時候她有多期待,現(xiàn)在心中就有多沉重。 仿佛鼻尖都聞到了泥土的味道。 她緩緩的,露出了極為和善的表情,看向殷如意。 “再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br> 想到殷如意這個狗脾氣,阮覓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他抱在懷中的劍上。 瞇著眼道:“不然你這劍……” 只說了前半句,留白令人生出無限的猜想。 殷如意猛地覺得背后有些涼,拿著劍的手緊了緊,那濃黑俊秀的眉也悄然擰起來。 雖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對,但是迫于壓力,真的開始對著阮覓的臉仔細(xì)研究。 半晌后,那雙平日里冷傲的眼閃過一絲茫然。 薄唇抿得緊緊的。 解決一件事情不一定要從正面著手,當(dāng)你實在找不出別的方法時,或許應(yīng)該另辟蹊徑。 全新的角度,全新的方法。 殷如意大腦飛速運轉(zhuǎn)。 最后繃著身體,僵硬道:“對不起?!?/br> 阮覓沉默了。 沉默之后,痛苦面具。 開始反省自己,和他計較做什么?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她心里安慰自己,又長長嘆了口氣。 “說說吧,到底是什么事?” 往椅子上一坐,開始談?wù)隆?/br> 現(xiàn)在倒是能看出來,沒出什么壞事。 不過她還是對殷如意急匆匆趕過來的事情很好奇。 而她那樣一問,殷如意又抱著他的劍隱進(jìn)陰影中去了。 這個樣子,讓阮覓的好奇愈來愈重。 她調(diào)整好臉上的表情,盡量溫和。 “要是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也不急,先坐著,慢慢說?!?/br> 像是哄騙小動物上鉤的惡毒獵人。 …… 來時,似乎乘著云踏著馬,連身后的萬丈明光都成了他的點綴。 浩浩湯湯,氣勢磅礴。 心中有數(shù)不清想說的話。 可一見到人,卻是什么也說不出了。 殷如意垂眸看了眼手中的劍,他從不知道自己是這般懦弱的人。 阮覓沒有催他,撐著頭,讓臉上的花泥充分與空氣進(jìn)行交流。 室內(nèi)安靜下來,誰也沒有說話。 等那些花泥都凝固了,也到了酥春說的該將其洗干凈的時候。 阮覓便站起身,態(tài)度自然地朝殷如意打了個招呼:“我先去把臉上的東西洗干凈。” 說完便想離開,她估計等殷如意開口說話還得好一會兒。 但她剛一起身,殷如意的聲音就從陰影處傳出來。 “你臉上,是什麼?” 顯然過了這么久,還是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借著這個當(dāng)口有些尷尬的問出了口。 “這個啊,”阮覓揉了揉臉,“翠鶯專門給我做的花泥,用杏花搗碎,再加旁的東西。敷在臉上能養(yǎng)膚?!?/br> 陰影后沒有再傳來聲音,似乎因為阮覓的回答陷入自閉。 殷如意確實沒有想到,杏花竟然還有這個用處。 而自己剛才還說那是泥巴。 得知真相的殷如意再次閉上了嘴。 等阮覓把臉上的花泥洗干凈,再去待客室時,殷如意還規(guī)矩地待在那兒。 只是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雙手搭在打開的窗戶邊沿。 頭微垂,一些細(xì)碎的發(fā)絲落了下來。 時下有些男子愛將鬢角拉出來,做出飄飄臨仙的模樣。還有些,則是額前耷拉著一點碎發(fā),遮蓋住額頭。 殷如意倒是一直維持著將頭發(fā)全部束起來的模樣,露出干凈的額頭,那眉骨也因著無遮無攔,更為清俊挺拔。 不同于成年者全然的巍峨厚重,他畢竟年少,那挺起的眉骨,比起連綿起伏的群山,更像是嶙峋石峰。 帶著少年人獨有的凌厲,尖銳,與靈秀。 此時,他正皺眉,眉骨比之以往更為突起。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露出來的神色也帶著秋日落葉的寂寥之感。 阮覓站在門口看了會兒,才走進(jìn)去。 “殷兄?如意兄?殷如意?” 她給殷如意喊神似的,一連喊了好多遍,這才將窗邊的少年喊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