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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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頌倒是悠哉游哉,嘴邊噙著笑,雙手交叉搭在腦后,還伸了個懶腰。 一邊挑眉,主動問道:“有事?” 這副姿態(tài)頓時讓人火氣上來了。 殷如意站在那兒,濃黑俊秀的眉壓得低,聲音有些冷。 “凈是些花里胡哨。” 他眉宇間還殘留著一些青澀,是獨屬于少年人的痕跡,說話時神色極是冷冽。 花里胡哨指的是什么,除了江連年,誰都能聽出來。 只見白頌虛假地笑起來,歪了歪頭,娟秀的眼里閃過陰鷙。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僅這一句話,便讓殷如意慢慢瞇起了眼。 兩人才說了不到三句話,便有了火`藥味。 局勢之緊張,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發(fā)戰(zhàn)爭。 江連年急得團團轉(zhuǎn),都打算去打桶水過來,把兩人身上的火氣給澆滅去。 倒是站在他身邊的阮覓阻止了他,她神色淡然地看著那兩人,經(jīng)驗很足地搖搖頭,“等著吧,打不起來?!?/br> 于是江連年半信半疑,跟著阮覓站在那兒,緊張地等待。 過了一會兒,殷如意扯起嘴角笑了笑,沒再說話。 他這樣笑的時候,總給人一種不屑于與你計較的嘲諷。比說上千萬句譏諷的話更有譏諷意味。 白頌?zāi)樕系男σ猜掌饋?,眼神微冷?/br> 不過果然同阮覓說的一樣,兩人很快便分開,絲毫沒有動手的打算。 江連年瞪大眼,轉(zhuǎn)頭看向阮覓。 “阮姑娘真是神機妙算!” 他個子高,滿臉直爽笑意看著阮覓的時候有些憨憨的,讓人能夠切實地感受到他心中的信服。 明明只是簡簡單單一句話,從江連年口中說出來,卻是讓人莫名讓人覺得心中熨帖。好似在三伏天里喝下冰鎮(zhèn)過的水,身心順暢。 阮覓虛偽地擺了擺手,口中說著哪里哪里,嘴角瘋狂上翹的弧度卻怎么都壓不下去。 還好她還記得正事。 “你們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柳十令靜靜看著她,眸子微斂,回道:“所謂最高的,有九成的可能是指沽源村外的一座山丘?!?/br> “山丘?”阮覓沉思片刻,“那山丘上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嗎?” 這回是陳章京回答,他搖搖頭,清正的瑞鳳眼里帶了些探究。 “進山丘的路有人守著,只能等晚上的時候混進去。” 什么樣的山丘,才會專門派人把守,甚至不讓外鄉(xiāng)人進入? 這實在值得人思考。 阮覓略微皺了眉,總覺得自己從剛才開始,就忽略了什么。眼神落在曹雪冉身上,驀地,阮覓再次想到剛才的那對母女。 是了…… 從他們進沽源村開始,那對母女竟然是她看到過的唯二兩個女性。 恍然間,阮覓的記憶飛速倒退。 一張張男性的臉,或瘦或胖,或白或黑。場景從集市倒退到沽源村口,熙熙攘攘的人群,竟然沒有一個女子。 寒氣從背后竄了起來,不冷,只是讓人覺得無端陰寒。 “阮姑娘?”江連年擔憂地看著她,“你怎么了?” 阮覓這才回神。 看著眾人關(guān)切的眼神,她勉強笑笑。猶豫再三,還是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經(jīng)她這樣一說,眾人才發(fā)現(xiàn),偌大一個沽源村,竟然沒有一個女子的身影。 她們是被藏了起來,還是說,在躲避著什么? “趁著蒼國的人如今還未到,不如我們先往前找找看?” 懷揣著疑問,阮覓等人又順著那對母女方才消失的地方找了找,依舊沒有找到人影。 沒有線索,阮覓便極是自然地開始同一邊的攤主搭話。 “這位大哥可娶了親?” 她一上來就問這種話,商販自然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哈哈大笑起來。 “自然有哩,我孩子都有兩個了?!?/br> 言語間還很是自豪,仿佛這是很了不得的成就。 阮覓也注意到,這個商販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旁邊攤子上那個年紀更大些的攤主眼中露出點羨慕。 羨慕什么?羨慕對方成了親,有兒女? 對于渴望成家立業(yè)的人來說,這確實值得羨慕。 違和縈繞在心間,阮覓笑著繼續(xù)問道:“大哥想必與自己的妻子非常恩愛吧?” 說完,她還調(diào)侃一句,“嫂子不來給大哥你送些飯菜?” 商販隨口道:“那可不行……” 話還沒說話,他似乎就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立馬閉上嘴。之后不管阮覓說什么都不再搭話,甚至一改臉上的爽朗笑意,露出兇狠之色,企圖來抓阮覓。 只是被殷如意擋住了。 即使年紀比對方小上許多,但身高完全可以碾壓對方。 他只是站在那兒,眼神冰冷。那商販便不敢再有動作了,悻悻往后退,直到縮回自己的攤子后。 殷如意猶覺不滿,上前去想提著人過來給阮覓道歉。 他都沒在她面前逞過幾次威風,這個人算什么。 少年護短得很,眉骨清俊,略往下壓便極是嚇人。只不過往前走了幾步,那商販便嚇得屁滾尿流逃走了,連自己的攤子都顧不上。生怕殷如意抓著他痛打一頓。 壞心眼地看著商販跑走,阮覓也沒有勸阻。 她倒是很想把這個人抓起來“好好”問問,可是這里是集市,身邊全是與那商販相熟的人。 要是阮覓真把這人抓走逼問,大概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還不等她問出來什么,可能就會被那些與他有關(guān)系的人拿著刀槍打上門來。 只能之后再打算了。 眾人趁著天還沒黑,又將沽源村逛了一遍。 經(jīng)過沽源村口時,發(fā)現(xiàn)幾個眼熟的人正脫力地躺在地上,橫七豎八。 失去束縛的馬快樂地四處溜達。 阮覓好奇地走過去一瞧,喲,原來是蒼國參加比試的人。 她狀似驚訝地捂著嘴,“怎么來的怎么晚?我們還以為你們遇著什么事了呢?” 魏驛藺等人也紛紛圍了過來,松松散散的,正好將這些蒼國人圍住。 一方癱在地上,一方好端端站著,自然有了高低的對比。 阮覓終于能俯視別人了,臉上的笑也真誠了不少。 “累了嗎?晚上好好歇歇吧?!?/br> 這幾句話在格桑聽來,與挑釁沒有差別了。 他張了張口,卻因為虛弱完全出不了聲,只能顫顫巍巍地抬起手,想指著阮覓表達自己的憤怒。 可是手剛舉到一半,下一秒又失去力氣,啪唧一下摔在地上。 有人明目張膽地笑了出來。 接著又是幾聲悶笑,似乎還給他們留了點臉面,沒有直剌剌地笑出聲來。 可蒼國人可憐的自尊心還是被傷到了。 他們木然地睜著眼,看著聚在一塊兒圍觀自己慘狀的大雍人。 心中大罵。 狡猾的大雍人?。。?/br> 他們運氣實在不好,好不容易出了鱗京便拼命往前趕路。 為了追上大雍的人,他們快馬加鞭。就算天色黑了下來,也不打算停下來尋找村落借住,而是想著趁夜晚的時間,一鼓作氣追上去。 可是半路上他們居然遇見了狼群! 狼群數(shù)量繁多,戰(zhàn)斗力強大。 不說蒼國十個人的隊伍里有好幾個都是連刀都不會拿的,就算這十個人都武藝高強,都不一定能打贏狼群。 于是蒼國人大驚之下,狼狽逃竄。 好幾次都差點被狼群咬住,險象環(huán)生,還沒松口氣,馬的前蹄竟然往下一陷。 登時人仰馬翻。 這竟然是獵人布下的陷阱! 好不容易把人給救下,那匹馬卻是拉不出來了。商量之后,幾人決定舍棄這匹馬。 這樣折騰一番后,實在沒有力氣再往前去了。于是十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還是選擇就地找棵樹爬上去湊合一晚上。 附近沒有村落,再往前走的話說不定又會遇上什么危機,便只能這樣了。 但這個晚上誰都沒有睡著。 “你們帶了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