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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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嚴(yán)肅得仿佛在寫傳世名著,極為鄭重。 而殿內(nèi)其他人,身邊好像都有一兩個穿著不錯的“遠房親戚”在那兒烤rou。翻rou,刷醬料,貼片,動作之熟練,簡直叫人以為他家就是做這種生意起家的。 自從有人想出了這個辦法后,每年來參加圍獵的人身邊都多了一兩個擅長做這樣事情的“親戚”。 說了不讓身邊仆從幫忙,可是也沒說不讓親戚幫忙吧?大家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 于是這個偷懶的辦法就這樣傳了下來,現(xiàn)在也就只有阮平左認認真真地,連rou片都自己切。 謝氏陪在阮平左身邊,就算看著他切rou都是一臉柔意。 阮寶珠與阮寶璃則是兩人嘀嘀咕咕在那兒說悄悄話。 阮覓聞著殿內(nèi)已經(jīng)彌漫開來的烤rou香,很不爭氣地開始饞了。 有幾個衣著不俗的貴女走過來,小心覷了阮平左一眼后,發(fā)現(xiàn)他專心致志地正在切rou,于是便悄悄挪到阮覓另一邊,借阮覓擋住自己后。 才松了口氣道:“久仰大名。” 她身后那些貴女也同樣滿臉善意地看過來。 “早就聽說過阮家姑娘聰慧,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 “聽聞阮姑娘前些日子新做了首詩,不知可否讓我等開開眼界?” “父親曾說,我七歲的時候還與阮家姑娘一起玩耍過一些時日呢,可還記得?” …… 阮覓:??? ……什么? 作者有話說: 本章已修改。 感謝在2021-09-26 18:02:43~2021-09-26 23:33: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線簾光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7998007 20瓶;入夢難醒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9章 阮平左看起來沉浸在切rou的世界里,但還是能聽得到外面的對話。 那幾人對阮覓的吹捧他都聽在耳中,切rou的手一頓,然后很快又恢復(fù)正常。 只不過是一天的時間,這些來參加圍獵的官員突然就多了個可以聊的話題。 “你聽說了沒有,阮大人家的那個侄女,是個極有才氣的人?!?/br> “我早些時候就知道了?!?/br> 好像誰不清楚,沒有聽說過,就跟不上時代潮流了。 于是,一群從來沒見過阮覓的人,在和別人攀關(guān)系閑談的時候,動不動就把阮覓拿出來當(dāng)作拉近關(guān)系的話題。還為了彰顯自己的厲害,故意和阮覓扯上關(guān)系。 “阮大人那位侄女啊,約莫是四五年前的時候我便見過一回。當(dāng)時一看,我就愣住了。你們肯定想不出來,就是那樣小的年紀(jì),身上就能看出來不俗的氣場,宛如文曲星轉(zhuǎn)世,吸收天下才氣而降生??!” 有些則說得更加夸張,什么聽說阮覓從小到大,書只要看過一遍就一輩子不會忘記。走一步就能寫出不俗詩文,走兩步能寫出傳世名著,走三步就能以筆書天下。 這里面自然少不了某些官員的推波助瀾。 他們官職不低,雖說不愿意得罪阮平左,可一旦有機會,便非常樂意進去摻一腳。 一開始時,只是一些官員為了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才編出了那些與阮覓有關(guān)的事。 當(dāng)那些人參和進去后,事情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對于現(xiàn)在的局面,那些人也很是無辜。 你阮平左當(dāng)日不是說你家侄女天資聰慧,好學(xué)能吃苦嗎? 既然是有真本事的,那我們說的,你又害怕什么? 阮平左明白這件事情是怎么起來的,或者說這些都在預(yù)料之內(nèi)。 想要站在高處,就一定會面臨磨難。 他想了想,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事情,可想了一會兒后沒想起來,便放棄了。再次神情鄭重地看著面前剛切了一塊角的rou,繼續(xù)拿起了刀。 另一邊。 阮覓聽著那些貴女的話,一時間差點以為自己又穿越了,連忙擰了下大腿的rou,然后又慌忙轉(zhuǎn)頭朝謝氏那邊看去。 還好,沒什么變化,和原先一樣。 但是,既然沒有再發(fā)生穿越這樣的奇葩事情,這些人到底打哪兒來的??? 阮覓陷入迷茫。 而那些貴女見阮覓沉著臉不說話,以為是自己太過唐突,有些尷尬地撫了撫裙邊。 在鱗京貴女中,她們算是比較安靜的那一種,對于參加炫耀家世或者炫耀底蘊的宴會并不熱衷。 相反的,她們喜愛與任何一個品性出眾才氣斐然的人結(jié)交。 她們那個圈子聚集了不少志同道合人,在鱗京也有一定的影響力。故而逐漸有了個名字,叫做集文軒。 一些人想要塑造自己的才女形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進入集文軒,然后借著她們的口將自己的名氣傳出去。 不過若是讓集文軒的人發(fā)現(xiàn)你只是想利用她們,她們也不會對你手軟。 這回集文軒的人聽到了阮覓的事情,互相一合計,覺得聽起來還不錯的樣子,于是趁著有空便叫上四五個人一起過來了。 她們大多是性情和善的人,不會為難人。見阮覓不說話便解釋道:“實在抱歉,是我們唐突了。只是今日聽聞阮姑娘的事情,覺得阮姑娘心地善良,于詩文上也頗有建樹。我們幾人便實在忍不住過來了,想與阮姑娘認識認識?!?/br> 聽到個關(guān)鍵信息,阮覓試探問道:“從哪兒聽到的我的事?” 方才說話的姑娘驚訝看阮覓一眼,最后還是給她解惑了。 “來圍獵的那些大人里面,大約是有人以前見過阮姑娘的墨寶,都覺妙極。與旁人一說,身邊人也都說見過阮姑娘的墨寶,于是高興之下就湊到一起,談起了阮姑娘的事情。我等也是在旁聽了一些,心生敬佩。于是才會忍不住找過來。冒昧打攪,還望阮姑娘莫怪?!?/br> 阮覓聽后,腦袋上的問號更大了。 要說參加圍獵的人里面,正正經(jīng)經(jīng)認識她的,一雙手都數(shù)的過來,也不會說這樣奇怪的話。 而知道她是阮大學(xué)士的侄女,卻又能說出什么“見識過墨寶”這樣鬼話的人,也就只有今日早晨的時候,阮伯父帶著她去炫耀時遇到的那些官員了。 …… 阮覓面無表情,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了。 有個黃衣姑娘跪坐在一旁,她看著這氣氛,心里明白此時不是適合說話的時候,可又實在忍不住了。 急急開口問道。 “敢問阮姑娘,“詩文提筆,需具靈氣”這個觀點,你怎么看?” 她算是非常癡迷詩詞的人,可是天資不夠,自小便有一些人在她耳邊嘲諷,讓她放棄。 各種詩派,雖說在風(fēng)格上都會有不同。可是在寫詩首先需要具備的就是靈氣這一點上,大雍所有的詩派都是這樣認為的。 黃衣姑娘本想放棄,可在聽了阮覓的傳聞后,突然就萌發(fā)出了向阮覓問這個問題的想法。 或許,她能說出不一樣的回答。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黃衣姑娘雙手緊緊抓著膝蓋上的裙子,緊張地盯著阮覓。 其余知道內(nèi)情的幾人也都沉默下來。 阮覓也沉默看著她們。 在可以說是漫長的等待中,黃衣姑娘從一開始的緊張,逐漸變?yōu)殪?/br> 像是不想從阮覓口中聽到不想聽的話一般,也或者是從這漫長的沉默中,她已經(jīng)猜出了阮覓想要說什么。 一旦那句話說出來,她心中艱難維持的天秤將徹底傾斜。 黃衣姑娘有些慌張地站起來,已經(jīng)不打算聽了,“算了,我……” “你用什么作詩?”阮覓突然問她。 黃衣姑娘起身起到一半,又慢慢坐下去,臉色茫然,“嗯……用手,用筆,用墨?!?/br> “詩從哪里來?” “從我心中來?!?/br> “作詩的時候感覺快樂嗎?” 黃衣姑娘回憶了一下自己小時候作詩的場景,就算那時候不懂什么意境平仄對仗,可每回都是將自己的情緒融入詩中,寫完后都有暢快淋漓之感。 等到大一些的時候,時常被人說匠氣十足,難登大雅之堂。所以自那之后,每回作詩都遲遲不敢落筆,再也沒有小時候的快樂了。 想到這兒,她囁嚅一下,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搖頭。 阮覓看著她的反應(yīng),繼續(xù)道:“詩從你心中來。每個人的心都是不同的,故而詩也不同。一千個人,便有一千種詩。何謂有靈氣的詩?讓人心生感觸,念念不忘罷了。你寫的詩,不是也曾讓你自己念念不忘嗎?” “寫自己的詩,讓別人說去罷?!?/br> 阮覓臉色正經(jīng)東扯西扯,端著高人的架勢在那兒給別人做心理輔導(dǎo)工作。 實則尷尬得腳趾摳地。 饒了她吧…… “寫自己的詩?”黃衣姑娘聽完后,怔怔看著自己的雙手。 她一直糾結(jié)于自己沒有靈氣這件事,早已經(jīng)忘了當(dāng)初寫詩時的快樂,如今已經(jīng)將其當(dāng)成一種負擔(dān)。 但她最初的時候,只是想寫詩啊…… 并不需要旁人的評價,無論是夸贊還是批評,都不需要。 她寫的詩,是給自己的。 所以旁人說的沒有靈氣,于她而言,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