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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94節(jié)

    怪不得總覺得忘了什么事情。

    這樣走在路上還真挺嚇人的,就算她自己不在意,可要是嚇著路過的小孩兒老人就不好了。于是阮覓攏了攏身上的紗衣,真誠道:“謝謝你?!?/br>
    她道謝的時候,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都很鄭重,直直看著對方的眼睛。

    柳十令剛移回視線便對上她那種眼神,不過一秒的功夫便再次避開,表情平靜,嘴角卻不知不覺中抿得緊緊的。

    過了好一會兒,空氣中才傳來極輕極低的聲音。

    “嗯……”

    算是回應(yīng)阮覓的道謝。

    見他這樣一副實在不愿與自己相處的樣子,阮覓也不勉強他,便提出該回去了。

    阮家的馬車停在茶館附近,阮覓回去還得先回到茶館那兒。

    總不能來個心靈感應(yīng)讓冬叔將馬車架過來。

    嘆了一句真不方便。

    阮覓剛想往前走,就見柳十令蹲下身,動作細致地給她將紗衣的下擺卷起來,然后還打了個小小的結(jié)。

    確實,阮覓罩著這紗衣行動不怎么方便。

    畢竟她身高比柳十令矮了許多,穿柳十令的紗衣,下擺那地方還多出來一大截,直接拖在地上,乍一看有些像偷穿大人衣裳的小孩兒。

    等柳十令幫忙卷起衣擺,阮覓走路時就更加方便了,她樂呵呵地拍了拍柳十令的肩,“多謝多謝?!?/br>
    剛拍完,阮覓就意識到自己這動作又犯了柳十令男女大防的忌諱了,刷的一下收回手,裝作無事發(fā)生一樣背著手看前面,臉色正經(jīng)得不得了。

    “咳、咳,茶館就在前面不遠處,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走著去就行了?!?/br>
    救命……

    柳十令這小古板一樣的性子,要是他對剛才自己拍他那一下耿耿于懷,覺得自己是在故意挑釁他,那還不得沉默盯她一路?

    雖然阮覓確實是有些后喜歡故意逗他,可這回她真不是故意的。

    惹不起,她還是躲得起的,先走為妙。

    于是說完這句話后,阮覓就加快腳步往前趕。

    她話里拒絕同行的意味太過明顯,柳十令站在原地沒有動。視線落在那翩飛的裙角處,一層疊著一層的青碧色,里面偶爾露出精致的鞋面。

    江野綠原中一點鵝黃。

    醒目得很。

    柳十令眼睫又是一顫,沉默移開視線。

    忽而一輛馬車迅疾駛了過去,從柳十令身旁過時帶起一陣刺人的風。柳十令張了張嘴想提醒阮覓小心,可是下一秒那馬車里就伸出一雙手,就那樣攔腰將阮覓抱起,將人擄到車內(nèi)去了。

    馬車風馳電掣,僅是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人群盡頭。

    柳十令素來平靜的神情染上暗色。

    仿佛最后一捧雪,最后還是從掌間滑落,融入泥沼之間。

    來往的人驚訝看著那個突然跑起來的少年,紛紛讓開路。

    ————

    阮覓被擄上馬車后連人都沒有看清,立馬屈起手肘向后打去。但身后的人早就預料到了她的動作,輕松躲開。不僅如此,還順手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就將人拉進了懷里。

    剛交手,阮覓就明白過來,這個人的手勁非常大,至少比她更甚一籌。

    打不過,就只能智取。

    阮覓頓時停歇下來,不再動手。

    她暫時被人按著頭摟在懷里,無法抬頭看那人的樣貌。不過扣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是雪一樣的白,指節(jié)分明修長,只是指甲處磨損得太過厲害,有些坑坑洼洼的。

    阮覓勉強從這只手猜測這人是位姑娘家,但是真的有姑娘家力氣比她還大?

    猶記得當初段意英見識到她的力氣時,都非常驚訝。

    這么想著,阮覓又擰了眉,表情僵硬地往后靠了靠,然后就感受到了一片溫軟。

    雖然場合不對,但阮覓還是感覺到了尷尬,連忙盡可能地往前挪了挪,努力不碰到后面。

    頭頂忽地發(fā)出一道笑聲,低沉的,還有些慵懶。

    阮覓瞬間就聽出來了這是誰。

    默默吸了口涼氣。

    糟了……

    “我懷中靠著不舒服?”段般若輕笑一聲。

    看著阮覓非常識時務(wù)地停止掙扎,便也將她的手放開。不過還是將她整個人圈在懷中,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她的頭頂。

    見阮覓沒有回答,段般若臉上又浮現(xiàn)出一貫陰郁的神情,剎那間透出的危險像是見血的前兆。

    只是聲音里沒有露出來分毫,依舊含著模糊笑,像是獵人鐵齒獸夾里誘人的誘餌,從鼻腔里發(fā)出點帶著疑問的催促。

    “嗯?怎的不說話/”

    阮覓敏銳地感覺到脖子一涼,她這回出來并沒有同翠鶯說自己去哪兒,也沒有說什么時候回去。只能寄希望于當時還在身后的柳十令了。

    只是不知道這位梓寧大公主準備干什么,或者說,她打算什么時候放自己回去?

    阮覓想著這些,一心二用回答段般若的問題。

    “公主哪兒是我這阮家一個小小六品官員的女兒能靠的?不敢不敢?!?/br>
    既提醒了梓寧大公主注意自己的身份,又表明了自己是官員之女。不管六品官員多小,可終究是官員,而她還是阮家的女兒。

    只要還有點腦子,這位梓寧大公主就不會做得太過分。

    沒想到話剛說完,阮覓就又感覺到了身后胸腔的震動。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身后那人身體一顫一顫的,連帶著手也收得更緊了,讓阮覓不得不貼著她胸前,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阮覓忍不住看了一下自己,沉默了。

    段般若將阮覓緊緊圈在懷里,薅夠了她的頭發(fā),便將下巴抵在她頭頂,懶聲道:“有什么不敢的,你現(xiàn)在不就在本宮懷里?”

    一個腦袋的重量還是很客觀的,阮覓覺得自己頭頂開始一陣一陣的疼,她懷疑段般若是不是將所有的重量的搭在她頭頂了???

    為了生存,阮覓悄悄往前傾了一點,但還沒脫離頭頂?shù)闹亓?,她又被一掌按住了頭。

    段般若的聲音頓時從方才的懶散變?yōu)殛幊?,“不舒服??/br>
    聽起來像是很關(guān)切的詢問,實際上幾乎是將刀架在阮覓脖子上逼她說違心的話,要是阮覓說出的話讓她不滿意,下一刻阮覓的腦袋就得分家了。

    阮覓瞬間不動,面無表情飛快回答:“舒服,非常舒服。”

    重復兩次增加自己話中的可信度。

    于是,阮覓又聽到頭頂傳來極輕的一道氣音,像是一聲謂嘆。接著,頭頂?shù)闹亓矿E然減輕,取而代之的是肩頸處不容忽視的輕癢。

    段般若將頭埋在阮覓肩窩處。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體質(zhì)的原因,段般若的臉很涼。阮覓剛感覺到自己臉上有什么東西貼過來的時候,還嚇了一跳,以為是什么冷冰冰的刀面貼了過來。

    這會兒段般若不再說話,她窩在阮覓肩頸處,呼吸漸漸放緩,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呼吸都綿長起來。

    阮覓:……

    ???

    睡著了?

    她瞥向馬車的簾子,開始計算現(xiàn)在起身沖到簾子那兒會花多少時間,在車夫反應(yīng)過來之前跳下馬車的成功率又有多少。

    阮覓嘴角微抿,眼睛也因為蓄勢待發(fā)而瞇起。

    可就在她腳尖法發(fā)力準備站起身沖出去的時候,突然注意到了一件事情。她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卸了力,像是徹底放棄一樣,閉著眼任由段般若將自己當成人形抱枕。

    馬車繼續(xù)往前行駛,不知過了多久,段般若才悠悠醒轉(zhuǎn)過來一般,松開阮覓,懶懶問道:“還在?”

    似乎有些可惜阮覓沒有趁著她睡著時逃出去。

    “我想了想,在阮家待著也是待著,而且聽說您的公主府可是鱗京屈指可數(shù)的氣派宅子,多少人想看都看不到呢,我去了也不虧,還賺了呢?!比钜捯桓苯邮墁F(xiàn)實的模樣,說完后又皺眉確認道,“您是帶我去公主府吧?”

    滿臉都寫滿了對傳聞中公主府的好奇。

    段般若盯著阮覓瞧了一會兒。

    她眉宇間是積年累月的沉郁,長眉鳳目,臉色是病態(tài)的白。英氣與戾氣交織,混合成令人不敢直視的陰鷙。

    然后忽地又笑了。

    即使是笑的時候,臉上表情也有些冷,不過是嘴角微微勾起點弧度。

    “回公主府。”她看著阮覓,說出了這句話,好像是專門說給阮覓聽的。

    于是馬車又急急停住,掉轉(zhuǎn)頭拐了個彎重新往公主府的方向駛?cè)ァ?/br>
    阮覓以前確實聽說過段般若公主府的傳聞。

    占地極廣,是用以前某位顯赫一時的異姓王的府邸拆了重建。

    建造時將征集了南邊八十園林匠師,皇宮御用的師傅們更是全部出動,為了這大公主府戰(zhàn)戰(zhàn)兢兢做了三年的努力。

    府內(nèi)一池碧月湖,引的是楚澴河的水,水面小樓水榭,長亭蜿蜒。

    假山奇石,珍花異草,沒有一處尋常。

    當時言官進言,說圣上給大公主建造公主府的開銷實在太大,勞民傷財,請求皇帝立馬停止這種奢侈無度的行為。

    除了少數(shù)幾個明哲保身的人,當時不少言官都跟著進言,最后卻被圣上打板子的打板子,奪去官職的奪去官職,于是這件事再也沒有人敢提起。

    而這大公主府,也一度成為了鱗京人茶余飯后的談資。他們除了小聲議論為了建造公主府花了多少白銀,還有對公主府內(nèi)風景的好奇。

    但是自公主府建好后,段般若從來沒有讓任何人進過她的公主府。就算是皇宮里她那幾個頗有聲望的皇兄,他們隱晦提出想去公主府內(nèi)看看的時候,段般若不是直言拒絕,就是一句話不說,像是沒聽到一般。

    這些事傳到圣上耳中,他并沒有責怪段般若,而是淡淡說那幾個皇子是不是近來閑的慌無事可干。第二天就扔了許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過去,讓他們忙得焦頭爛額的。

    至此之后,再也沒有人敢仗著身份提出往公主府一游的要求。

    下馬車的時候,段般若無聲示意著阮覓先下去,也沒有對阮覓進行任何的束縛,好像真的相信了阮覓剛才那些話一樣。

    阮覓垂了眼,掀開簾子走出去。

    公主府的牌匾掛在正中央,氣勢磅礴,與兩邊高高飛翹而起的檐角相呼應(yīng),更顯得公主府堂皇軒昂,不可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