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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攻略了四個科舉文男主 第75節(jié)

    只見魏驛藺站在馬車旁,一身絳紫色衣袍,像是剛從外面回來。此時正笑著朝她看過來,眉眼是與以前一樣的溫軟。

    僅這一眼,阮覓覺得自己的牙又開始疼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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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阮姑娘這是從哪兒來?”

    他站在窗牖旁,微仰著頭朝阮覓看來。

    細細密密的雨絲打在烏黑發(fā)髻上,瞬間像是撒了層細碎的珠子上去。

    黑的黑,白的白。

    阮覓想起來,以前見魏驛藺的時候,他大多都是隨意將長發(fā)用束起,很少像今天這樣正式。而且看著這剛從外面回來的架勢,好像是剛參加完什么聚會。

    于是阮覓忍著莫名的心虛,不答反問:“你剛剛?cè)ツ膬毫??怎的這般晚才回來?”

    魏驛藺聽到她的話后一怔,像是想到了什么,臉上的笑更軟了幾分,“你是來找我的?”

    借口送到跟前,不用白不用。

    阮覓一臉正直地點點頭。

    “剛才來找你的時候見門闔著,人也不在。我便讓冬叔往前面轉(zhuǎn)了轉(zhuǎn)?!边@句話既能表明阮覓來這兒的目的,又能說明她為什么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在這里。

    可以,很完美。

    阮覓悄悄給自己點了個贊。

    想完這些,再抬頭看過去的時候,阮覓就很有底氣了。只是她剛抬眼,就發(fā)現(xiàn)魏驛藺一直在看她。而他見到阮覓看過來時,才淺淺笑著轉(zhuǎn)移視線,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了。

    細密雨絲落在他臉上,聚在一塊兒形成一顆顆的水珠,從額間滑落至線條干凈的下顎。

    阮覓看他這么努力,覺得自己也得有點表示。于是連忙在馬車里找傘,從窗牖處遞了過去。

    “你撐著吧,別著涼了?!?/br>
    傘是大街上最常見的油紙傘。竹做的桿,玉色的面,雨落下時幾乎與雨的顏色融為一體。

    魏驛藺摩挲一下傘柄,才慢慢打開。

    絳紫色的衣袍在逐漸暗沉下去的夜色里添了幾分嚴肅,但他一撐那油紙傘,就減淡了原先的端正。連那絳紫色都變成了春日長街,公子小憩的懶散。

    “阮姑娘也盡早回去吧,中秋過后天晚得快,再待下去便不方便行車了?!?/br>
    魏驛藺的聲音在雨聲里很清晰地傳進來,阮覓正好順驢下坡,接機離開。

    窗牖處斜飛出來的淡青色紗簾逐漸消失在夜色中,魏驛藺撐著傘靜靜看著,臉上的笑未曾落下來。就算他微瞇眼眸看著阮覓馬車來的方向,想起某個人的時候,也只是哼笑一聲。

    含了些許氣憤,但更多的是無奈與好笑。

    像是一只小貓兒,眼看著主人偷偷去摸了別的貓,張牙舞爪以示不滿,但最后還不是要原諒嗎?

    他再次摩挲傘柄。

    這把傘的手柄處是溫熱的,像是一直被人拿在手上。

    若是真如阮姑娘說的那樣,一直待在車內(nèi)沒有出去,那又為何要一直捏著這傘的傘柄?

    剩下的一種可能,魏驛藺沒有再想,頗為苦惱地嘆了口氣,回去繼續(xù)研究他那本新買的書了。

    ————

    且說阮覓坐著馬車離開后,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要是以前,魏驛藺聽到自己過去找他,是不會管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的。他一般會很驚喜地引著自己進去,但今天卻讓她早些回去。雖然乍一聽覺得沒有什么不對勁,但細細一想,太奇怪了,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他應(yīng)該是看出來了自己剛才去了某個地方,現(xiàn)在正急著趕回去。所以也沒邀請自己進去坐坐,而是讓自己盡早回去。

    這可謂是體貼到了極致。

    不僅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還給她臺階下。

    阮覓頓時覺得自己領(lǐng)悟到了綠茶真正的奧義。

    難道,這就是強者?強到她都心有愧疚了……

    ————

    自上回攤牌后,阮覓夜間回阮家也不用遮遮掩掩了。阮奉先現(xiàn)在還不敢跟她撕破臉皮,對于這些事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全當沒發(fā)生過,看起來倒是有了幾分慈父的樣子。

    不過阮覓很清楚這人的本性,一直都沒有放松。

    她還密切注意著阮玨那邊的動靜。

    說起來,當初阮玨被趕出府的時候,阮覓還送了銀子過去,就是希望他能搞出點名堂,然后與阮奉先狗咬狗。

    只是后面阮玨拿著那袋銀子,竟然轉(zhuǎn)頭就去了賭場……

    果然是劣性難改,就算是經(jīng)歷了被逐出家門這樣的事,這人也毫無上進心,扶都扶不起來。

    就在阮覓嘆息著,覺得自己這一步棋大概是毀了的時候。阮玨在賭場里輸光了銀子,竟然轉(zhuǎn)頭借此與那賭場里的人搭上了關(guān)系,從那以后就跟著那人混了。

    也不知道是歪打正著,還是早有謀劃。

    阮覓聽到這個消息時,思考了一會兒這件事對她的利弊,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并不會影響到她。而且只要運作得當,說不定阮奉先這一年來都不要想安寧了。

    想起阮奉先,阮覓就小小翻了個白眼。

    約莫是上回從阮珍珍口中聽說了什么,這段時間一直在找那位“檀姑娘”。因著阮珍珍不認識人,所以阮奉先也被她帶偏了,先入為主以為那是什么剛進京的權(quán)貴之女,找了好幾天都沒有收獲。

    不過再這樣找下去的話,阮奉先遲早會知道那人是梓寧大公主。

    至于阮奉先找梓寧大公主做什么,阮覓不用想都知道??隙ㄊ怯X得終于找到機會治她了唄……想借著這個機會把她送給某個有勢力的人,然后趁機從中獲利,得到個新的靠山。

    想得倒是好。

    阮覓盤腿坐在椅子里,哼了一聲,繼續(xù)喝她的花茶。

    喝完后叫來酥春,悄悄交代她一些事情。酥春眼睛亮晶晶的,聲音脆爽很快就應(yīng)了。

    在鱗京的官員,九品及九品以上都得上早朝。寅時起床,洗漱完畢后穿戴整齊,坐上馬車穿過半個鱗京抵達金水橋。在卯時齊聚在廣場上排列整齊,依次進入。

    阮奉先是六品,早上的時候早早起床,將自己的官服妥帖穿好,就坐上馬車往金水橋那邊去了。

    天色朦朧,有點亮光而已。

    他想著等會兒下完朝后,要如何與身邊同僚說起那位“檀姑娘”的事,借機知曉那位的身份。一想到不僅能將阮覓打入谷底,自己又能從中獲利,阮奉先摸著兩縷胡須就頗為自得。

    典型的事情還沒做成,就喜歡先幻想一番的人。

    街道上人少,就算有人經(jīng)過,瞧見了這氣派的馬車與在前面一臉肅穆趕車的車夫,也都明白這是一位即將要上早朝的官員。便都紛紛退開,等著馬車過去后才敢走到路上去。

    阮奉先極是享受這種風光的時候,那車夫估計也與他差不多,揮了揮韁繩,馬車行駛得愈發(fā)快了,顯然沒有將尋常百姓的安危放在眼里。

    每日都是這樣,阮奉先甚至還會掀開簾子瞇著眼欣賞窗外或是駐足觀望,或是被他的馬車嚇得連連后退的百姓,心中升起巨大的滿足感。

    今日本該也與以前相差無二的。

    可往前行駛一段距離后,有個人突然撲到了馬車前。車夫眼急手快拉起韁繩,馬兒前蹄躍起,好險不險的正好避開了那人。

    阮奉先被這突然發(fā)生的意外驚到,但回過神來后很快就惱火起來。他到并不在意旁人的死活,只是他這馬車明明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載著入朝的官員的,竟然還有人敢不長眼地往他跟前湊。

    于是阮奉先朝車夫使了個眼色,讓他下去教訓教訓那個不長眼的東西。

    沒想到車夫看了會兒外面,低聲道:“老爺,玨少爺在外面?!?/br>
    阮玨?

    阮奉先恍惚一下,好像見到這個曾經(jīng)寵愛的兒子已經(jīng)是許久以前的事情了。

    當然,他心中并沒有懷念或是愧疚。

    聽到阮玨的名字后,他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這孽畜果然賊心不死,于是冷笑一聲,“我倒是要看看,這個混賬想干什么?”

    他走下馬車,還不忘理了理自己的官服。

    車下圍著一伙人,從穿著上看顯然不是什么好貨色,而馬前有個人躺在地上,正抱著自己的腿哀嚎不止。

    那幾人見阮奉先下車了,不懷好意笑起來,“原來是一位大人,趕著上朝呢?沒關(guān)系,我們兄弟也不耽誤大人您的功夫,只要給個千八百兩銀子,這事兒就當沒發(fā)生過,怎么樣?”

    阮玨站在那人身后,此時他的模樣同以前大不一樣了。眼尾連著嘴角的地方一條深而長的疤痕,整個人都透著陰鷙的氣息,看著阮奉先的眼神,就像是藏在暗處的蛇,找準時機就會竄出來狠狠咬阮奉先一口。

    阮奉先沒將阮玨放在眼里,于他而言,這僅僅只是阮玨被逐出家門后氣不過想要報復罷了。不過顯然,阮玨并不中用,只能耍些這樣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

    于是他眼中閃過輕蔑,捋了捋胡須。

    “此乃鱗京地界,可不是什么沒有王法的地方。你們幾個,是想當著本官的面做這等觸犯我朝律法的事情?若是現(xiàn)在離去,我可放過你們一回。但若是繼續(xù)糾纏下去,本官可就要賞你們板子嘗嘗了?!闭f到后面,眼神一厲,盡是威脅。

    自古以來,向來是民怕官。但這幾人聽到阮奉先的話,看到他身上的官服,依舊笑嘻嘻的。

    “阮大人不必用您那點身份來壓我們兄弟幾個,誰在鱗京行走身后沒點勢力?我們聚潛賭場,您也不去打聽打聽是誰罩著的?!?/br>
    阮玨也陰沉沉開口道:“恐怕阮大人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呢,不過是左右巴結(jié),無人想搭理的落魄官員罷了。何必擺這種架子?”

    一句話戳到阮奉先逆鱗處,他當即臉色一沉,一掌甩到阮玨臉上。在他看來,就算已經(jīng)將阮玨逐出家門,但他仍舊是阮玨父親,打他罵他理所當然。

    可這一動手,對面那幾個人高馬大的就不同意了。

    “阮大人,您這就不地道了。撞了我們的人不想給銀子,還反手又動了我們的人,看到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啊?!?/br>
    “來,兄弟們,招呼招呼咱們?nèi)畲笕??!?/br>
    “等等,你們要干什……”

    阮奉先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變成了一聲慘叫。

    此地并不算是官員上朝的必經(jīng)之路,再加上附近那些百姓早就不滿這些行駛起來肆意妄為的官員馬車,便都走遠了些,默默看著熱鬧。

    于是,阮奉先在這卯時即將入朝的時候,還在金水橋之外的地方被幾個混混痛毆,嚎叫不止。

    其中一個對他拳打腳踢的,還是曾經(jīng)被他千依百順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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