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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阿姐是男主 第68節(jié)

    她又戳戳那個小孩的臉蛋,見他抬頭懵懂地看過來,變了塊豌豆黃給他,然后心情很好地回了自己的馬車。

    因為衛(wèi)娘子母子要去冀州,和他們同路,可以捎一程,一行人修整結(jié)束,便又重新上路。

    見她哼著小曲兒回來,姜沉羽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頭繼續(xù)看手中地圖。

    姜聞音坐到他旁邊,湊了個腦袋過去,好奇地問道:“jiejie在看什么?”

    姜沉羽往旁邊讓了讓,將地圖平鋪到案桌上,修長如玉的手指輕點,落在往青州的必經(jīng)之路玉城上,沉吟半響道:“牧云寺的人駐扎在此處?!?/br>
    牧云寺是牧貴妃的兄長,也是牧華卿的父親,如今牧家的權(quán)勢最高的一位。

    他之所以在玉城,是因為皇帝任命他為主帥,率十萬大軍北上掃平青州起義軍。

    姜聞音皺眉道:“jiejie在擔心什么?”

    姜沉羽扭頭看她,“牧華卿死前,曾命手下死士送了一封信出去,前幾日已到牧云寺手中,他已知曉我們的身份,我在找繞過玉城的路。”

    姜聞音愣了愣,“牧華卿死了?”

    她最后一次見牧華卿的面,是正月的時候,被郗蘊純騙去糖水鋪子,后來就再也沒見過,倒沒想到,他已經(jīng)死了。

    姜沉羽停頓片刻,似乎是怕她害怕,輕描淡寫道:“他與林家中非死一個,林家父子為了保全自己,自然不會讓他活著離開襄州?!?/br>
    姜聞音想了想,問了一句:“牧云寺得知自己長子死了,會不會找林刺史一家報仇?”

    “在戰(zhàn)事結(jié)束前,他還沒有精力去找林家麻煩,等結(jié)束后……”姜沉羽冷笑一聲:“他就沒機會了?!?/br>
    林刺史父子現(xiàn)在都是趙衡的人,等戰(zhàn)事結(jié)束后,趙衡回到長安,牧家人的確就沒機會了。

    馬車慢悠悠地走起來,姜聞音托著下巴,手指在地圖上的玉城西邊點了點,“繞路而已,jiejie干嘛看這么久,這條路不行嗎?”

    姜沉羽手指沾了朱砂,在那條路上畫了個紅色的叉,“玉城西面地勢陡峭,人跡罕至,除非走投無路,否則不會考慮此路?!?/br>
    這種費腦子的事情,姜聞音自覺還是讓美人jiejie和陸無暇來解決,她對這些一竅不通,還是不添亂了。

    行至傍晚,一行人在驛站投宿,姜聞音伸了個懶腰,系上披風(fēng),戴上遮擋容貌的斗笠,在自家美人jiejie的攙扶下,起身走下馬車。

    錦娘拉著那個小孩站在驛站門口,沖她揮揮手,笑吟吟道:“小姜姑娘,衛(wèi)娘子醒了?!?/br>
    姜聞音側(cè)首,剛好看到寒月攙著衛(wèi)娘子下車,衛(wèi)娘子臉色蒼白,體態(tài)風(fēng)流纖細,比美人jiejie看起來還弱不禁風(fēng)。

    她蓮步輕移,款款地走過來,盈盈一拜,“多謝姑娘相救,救命之恩沒齒難忘?!?/br>
    姜聞音把人扶起來,“舉手之勞而已?!?/br>
    衛(wèi)娘子柔柔一笑,堅持拜了下去,“今日若是沒有姑娘,妾身與瑜兒早已喪命于河上,這個大禮,姑娘定要受下?!?/br>
    姜聞音只好看著她一絲不茍地行完禮,又溫言細語地讓那個小孩給她磕了三個頭。

    小孩才兩歲,跪得歪歪扭扭,但還是像模像樣地磕完頭,然后費力從地上爬起來。

    姜聞音開口問道:“他叫瑜兒?”

    衛(wèi)娘子摸著瑜兒的腦袋說:“妾身夫君姓寧,他單字一個瑜,姑娘若不嫌棄,可以喚他瑜兒?!?/br>
    姜聞音點頭,“我聽說你是去冀州尋夫,我們一行人要去青州,剛好順路,你有傷在身,又帶著個孩子不方便,不如隨我們一起?”

    衛(wèi)娘子十分感激,“那就打擾姑娘了。”

    姜聞音說了句不打擾,然后讓寒月將衛(wèi)娘子扶進驛站,牽著自家美人jiejie的手進了房間。

    進屋后她往床上一趴,舒服地喟嘆一聲,想起剛才的衛(wèi)娘子,便隨口問了句:“jiejie,你有沒有覺得我和衛(wèi)娘子長得有些相似?”

    屋子里很安靜,沒有人回應(yīng)。

    姜聞音等了許久,沒聽到身后的動靜,不由扭頭奇怪地看過去。

    她看到,自家美人jiejie立在屋子中央,蒼白的臉色藏在陰影里,表情晦暗不明。

    姜聞音愣了一下,從床上爬起來,“jiejie你怎么傻乎乎地站在那?”

    姜沉羽猛地回神,表情古怪道:“你們一點也不像。”

    姜聞音愣愣地哦了一聲,“不像就不像吧?!?/br>
    搞不懂美人jiejie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大,她難道還能因為和衛(wèi)娘子長得像,就再認個jiejie?

    姜沉羽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往外走,“我有些不舒服,晚飯不必等我?!?/br>
    姜聞音眨眨眼睛,大聲地喊道:“jiejie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肚子疼?”

    算算日子,這幾天應(yīng)該是美人jiejie的生理期。

    姜沉羽腳步微頓,一言不發(fā)地繼續(xù)往外走。

    姜聞音還未來得及再問,就見他已經(jīng)推門出去,裙角消失在門口。

    美人jiejie難道是把月事沾裙子上了,否則干嘛這么火急火燎?

    她皺眉想了想,出門讓寒月去廚房煮了罐紅糖水,等到吃過晚飯,親自把月事帶和紅糖水送到姜沉羽的屋子里。

    不曾想,一進屋就看到自家美人jiejie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冷汗涔涔,臉色十分蒼白。

    姜聞音大驚失色,快走走到床邊,“jiejie,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姜沉羽睜開眼睛,嗯了一聲。

    姜聞音用帕子擦了擦他額頭的冷汗,又拉過被子給他蓋上,“好端端的,怎么又犯病了?”

    偏生這病還古怪得很,沒有藥物可治,每次都要美人jiejie硬生生地扛過去。

    她想象不到刮骨之痛的感覺,但每次見美人jiejie脖子上青筋暴起,被冷汗浸濕的模樣,就知道那定然十分痛,否則以美人jiejie的性格,根本不會表現(xiàn)出來。

    姜沉羽的眸子漆黑明亮,靜靜地看著她,突然虛弱地笑了一聲,“當初要你走,你沒有走,現(xiàn)在想走也沒機會了?!?/br>
    這番突兀的話,令姜聞音傻傻地啊了一聲。

    她狐疑地看了姜沉羽一眼,“從傍晚起,jiejie就變得十分奇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姜沉羽疲倦地閉上眼睛,“沒什么。”

    姜聞音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像是面對一個陰晴不定的小孩子,只能報以包容的態(tài)度。

    她撐著腦袋靠在床邊,絮絮叨叨道:“jiejie是不是來月事了,你現(xiàn)在不能動,要我?guī)湍銚Q月事帶嗎?雖然有點難為情,但我們是姐妹,克服一下就好了……”

    姜沉羽:“……閉嘴,我沒有?!?/br>
    姜聞音閉上嘴巴,拿著帕子時不時地給他擦擦汗,又從廚房里要了碗粥,強硬地扶他起來喂食。

    她已經(jīng)很有照顧病號的經(jīng)驗了,知道自家美人jiejie不喜歡別人碰他,所以沒叫人進來幫忙,自己一個人盡心盡力地照顧了一夜。

    第二天,姜聞音又頂著兩個黑眼圈,用公主抱的姿勢把自家美人jiejie抱上了馬車。

    從驛站出來時,陸無暇等人的目光有些震驚,更帶著股說不清的古怪。

    她沒放在心上,對陸無暇簡單地解釋了一下,便也鉆進了馬車。

    等馬車啟程,陸無暇等知曉姜沉羽身份的人,都將拳頭抵在唇邊,偷偷地笑了。

    姜沉羽在馬車上躺了一日,次日便好了許多,可以在姜聞音的攙扶下慢慢走幾步。

    距玉城還有一日路程時,衛(wèi)娘子拿著一塊玉佩來了,她溫言細語道:“這一路吃住都是姑娘付的銀錢,妾身身無長物,唯有一塊父親留下的玉佩,還請姑娘收下?!?/br>
    姜聞音不肯收,“既然是你父親留下的,那你更應(yīng)該好好收著,至于吃住的花銷,都是陸先生付的,與我無關(guān)。”

    衛(wèi)娘子不知他們一行人的關(guān)系,堅定地把玉佩推過去,“那就當謝姑娘的救命之恩?!?/br>
    同行這么久,姜聞音算是了解衛(wèi)娘子的性格,知道她最不肯占人便宜,無奈地說:“那玉佩先放我這,等你有銀子了,可以再來贖回去?!?/br>
    衛(wèi)娘子是有風(fēng)骨的女子,自己若是不收下,她怕是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關(guān)。

    她拿起玉佩準備放起來,不料卻看到了上面的一行小字:贈愛女沉羽。

    落款是姜清宴。

    姜聞音傻傻地抬頭,問了一句:“還未請教衛(wèi)娘子的閨名?!?/br>
    衛(wèi)娘子淺淺一笑,“妾身閨名沉羽?!?/br>
    姜聞音指著玉佩上的小字問:“令堂名諱可是姜清宴?”

    衛(wèi)娘子點頭,解釋道:“妾身是隨母姓。”

    姜聞音咽了咽口水,震驚地看著手里的玉佩,耳畔又回想起了錦娘的話。

    那位衛(wèi)娘子和小姜姑娘長得好像。

    同父異母的姐妹,能不像嗎?

    如果沒記錯,原主父親的名字叫姜堰澄,字清宴。

    第76章

    姜家的孩子都有這樣的一塊玉佩,原主也不例外,但她的玉佩是只兔子造型,對應(yīng)自己的生肖。只不過上面的落款是姜堰澄。

    只是原主的玉佩,早已在抄家時遺失了。

    衛(wèi)娘子的玉佩則是只憨態(tài)可掬的小牛,正好是美人jiejie的生肖,加上和自己容貌相似,玉佩應(yīng)該不是流落到她手中,而是的確如她所說,是她父親贈給她的生辰禮物。

    而且,姜家四姑娘的生母確實姓衛(wèi)。

    據(jù)原主所知,那位衛(wèi)姨娘出身書香門第,父親是個御史,因為性情耿直,得罪了許多權(quán)貴,后來被先帝抄家,女眷沒入教坊司。

    后來有人把衛(wèi)姨娘送給醉酒的姜父,一夜風(fēng)流后,姜父將人安置在府外做了外室。

    因衛(wèi)姨娘性情孤傲,姜父幾乎將人遺忘。

    可她還是有孕了,姜夫人得知后,便想讓姜父把人接回來,卻被衛(wèi)姨娘拒絕。

    后來一個風(fēng)雪交加的夜晚,姜父匆匆抱了個高燒不退的孩子回來,稱那是衛(wèi)姨娘生的女兒,然后把人安置在了姜家最偏僻的院子。

    府里流傳,衛(wèi)姨娘和車夫私奔了,所以姜父才會不喜歡四姑娘,不讓她在人前露面。

    姜聞音猶豫片刻,開口問道:“恕我冒昧,衛(wèi)娘子的生辰是哪一日,父親如今在何處?”

    雖然心里已經(jīng)信了八九成,但她還是想求證一下,如果衛(wèi)娘子才是姜家四姑娘,那美人jiejie又是誰,兩人難道從小就抱錯了?

    但這也說不通,衛(wèi)娘子既然知道玉佩是自己父親留下的,也知曉自己父親的名諱,那就應(yīng)該不是簡單的抱錯。

    到底是怎么回事?

    雖然覺得她的問題奇怪,但因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衛(wèi)娘子還是回答道:“妾身生辰是十一月初五,父親早已去世,一直與寡母相依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