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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傷只右臂罷了,也算不上多重的傷。待會兒把那位匈奴神射手給殺了便是。 原本徐良徽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沒成想一柄折扇卻自遠而來倏地擊斷箭矢,軍中大驚,紛紛看向究竟是何人能夠用這扇子斬斷箭矢。 徐良徽卻似有所覺,對上不遠處的宋臨云。 宋臨云笑道:“將軍受驚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鵝子女鵝異地戀第三天,掐指一算,快見面了。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guān)山五十州:南園十三首其五——李賀 第67章 月朗 淄州這一仗打得艱難,畢竟匈奴人的身材和力氣天生就更勝一籌,加上兵力也充裕。淄州的消息甚至都已經(jīng)傳回了金陵,邊關(guān)戰(zhàn)爭,哪怕此刻是在金陵,休戚與共,人們臉上也多了幾分惆悵,花樓中都沒有了往日的熱鬧。 沈懷玉想也不用想京邑之上,那些簪纓世家如果知道前因后果該有多么后怕,畢竟倘若當時徐良徽一念之差,現(xiàn)在的局面就會完全不受控制。 已至初夏,宋臨云院子里的桃花也在前些日子里全都凋謝了,他臨行之際,這株桃樹還開得如同漫天云霞一般。不過短短十幾日,現(xiàn)在就只剩下了蔥蘢的桃葉,好似他的走也隨之帶走了這桃花的生命一般。 而那夜明月高懸,他從高墻之上一躍而下,抬手拿著一朵開得絢爛的桃花,對沈懷玉道:“贈你武陵色。” 在來金陵之前,沈懷玉從未想過和這位宋二公子有過多的糾纏,但是等到金陵事了,戰(zhàn)亂未定之時,她卻從來沒有想此刻一般迫切地想要去往淄州。但是現(xiàn)下邊關(guān)還未安定,她若是在此時貿(mào)然前往,說不定還會惹來諸多麻煩。 而近些日子的金陵,也算的上是翻天覆地一般的變化。詹文軒從來都不是池中物,他的手腕比起當年的沈懷玉也絲毫不落下風,李家失去了濮才良,不過就是拔了牙的老虎,加上有些嗅覺靈敏的氏族,早就倒戈入了詹文軒門下。 濮才良早就已經(jīng)被徐良徽奉旨押往金陵,承德帝在宋臨云當時來旨之時就已經(jīng)勃然大怒,畢竟金陵自古以來就是富庶之地,現(xiàn)在天高皇帝遠,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起了陽奉陰違、豢養(yǎng)私兵的勾當,自然無異于自取滅亡。 承德帝自然也想起來了自己當年殿試之時曾經(jīng)很是看好過的詹文軒,言辭犀利,公正不阿,再加上三元及第,原本是多么難得的人才。居然在金陵就任卻如同個喪家之犬一般,被一個太守壓得起不來頭,甚至還被斷了兩根手指。 這原本也應(yīng)該是個驚世奇才,承德帝起了惜才的心思,加之這件事也佐證了這個曾經(jīng)的狀元郎定然不是什么結(jié)黨營私之輩,不然也不至于淪落到如今的地步,所以當即傳旨金陵,在江寧地域,見江寧刺史詹文軒如皇帝親臨。 雖然刺史一職向來都是這樣,但是被承德帝特意提出來的可就不一般,至少那日以后的詹文軒,金陵上上下下的官員見到他瞬間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以往捧高踩低,嘲諷過詹文軒的人,更是直接稱病告假。 所以這個時候的詹文軒,才真正有了江寧刺史的風范。他以雷霆手段清算近些年來中飽私囊的大小官員,上下肅清,金陵城中的百姓也終于不用像以前那樣活得小心翼翼,家中的妙齡姑娘也終于可以自由出門,不用再擔心會被世家子弟強搶了。 盛世之景,可見一斑。 沈懷玉之前登門告知詹文軒,倘若有淄州來信務(wù)必第一時間告知自己,那時候詹文軒正在為處理一些公事而頭疼,畢竟他已經(jīng)被邊緣了兩年,貿(mào)然要處理這么多的事務(wù)多少會有些力不從心。 沈懷玉看他被這么多公務(wù)壓得分身乏術(shù),正好自己最近也沒有什么事情,索性就幫著詹文軒處理一些沒那么重要的事務(wù)。 自己曾經(jīng)也做過兩年的江寧刺史,所以這些事務(wù)處理起來也算是得心應(yīng)手,而且沈懷玉向來聰慧,只需要稍一點撥就很快能夠上手。 詹文軒最開始以為這個姑娘只不過是宋臨云的侍妾,但是后來發(fā)生的種種讓他察覺到這個姑娘似乎不是如他所想的一樣是個以色侍人的婢子。 后來更令他驚詫的是,這個姑娘哪怕是處理起公務(wù)來也非常的果斷,并且條條例例,毫無錯處。 他原本聽到沈懷玉要幫著他看看公務(wù),不過是不想落了這個姑娘的面子,所以才抱著試試看的念頭,挑了些看上去簡單些的給她看看,沒想到這個姑娘居然還真的看得懂,并且陟罰臧否,賞罰得當。 “或許是有些唐突,但是在下還是想問問姑娘是哪家府上的姑娘?” 沈懷玉道:“詹大人這是不放心我的來歷了?” 詹文軒連連擺手,“那自然不會,你和宋二公子的恩情在下銘記在心,若是沒有宋二公子的仗義執(zhí)言,還有姑娘你的證據(jù),在下現(xiàn)在還是如同喪家之犬一般人人可欺。只不過在下看姑娘你處理起這些事務(wù)甚是嫻熟,實在是好奇哪家府上能教出這樣的姑娘罷了?!?/br> “姑娘家又如何,我若是去參加科舉,說不定也是一代女狀元呢?!鄙驊延裱诖?,“不過可惜我出身宣平侯府,沒辦法入仕罷了。” “原來是宣平侯府的小姐。”詹文軒拱手,半晌他又遲疑道:“不過說起女子入仕,姑娘倒是讓我想起來了一個人。” 沈懷玉沒應(yīng)聲,詹文軒笑著搖了搖頭道:“說來可笑,當年我自負才學,傲氣得誰都看不上,誰知道我第一次參加科舉,就輸給了一個姑娘家。其實當時我也不服氣,或許你也知道,那位姑娘就是后來名聲有些不太好的女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