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書迷正在閱讀:往后余生只有你、[綜同人]我見青山多嫵媚、山有喬木兮、權(quán)寵農(nóng)家悍妻、主角命的我的異世生活竟然是這樣、我將末世游戲化、落入冷宮后和敵國神將HE了、天后她多才多億、嬌妻難追,墨少請自重、小禾苗的團寵日記
屋子里又一次陷入了沉寂,雖然只有乙骨憂太說出了事實,但是所有人都沉默地看到了,萌萌噠的小小只粉毛貓蹲在桌面上,沖著他們賣萌似的歪了歪腦袋,然后輕飄飄伸出一只白爪尖的小貓爪,有天賦到姿勢熟練的仿佛以前就干過這種事,架輕路熟地把玻璃杯推離了桌子邊緣,看著它被砸得粉碎。 末了,還在一片沉寂的氣氛中,甜甜軟軟格外神氣地喵嗚了一聲。 我就說,一看就不像一只好貓。 禪院真希推了推眼鏡,總結(jié)道。 *** 雖然看著小貓咪闖禍也是一件享受的事,但是咒高的幾個二年生可沒忘記,我妻夏野就算現(xiàn)在變成了一只貓,沒變成貓的時候的上揚眼尾也很貓,不代表他真的就應(yīng)該被當(dāng)成一只貓出現(xiàn)這種太過標(biāo)志性貓化的行為,幾個人還是很迅速升起了擔(dān)憂之心。 這樣的話,看上去很容易被同化成貓咪啊。 胖達撓著頭說: 已經(jīng)有點危險了吧? 的確。 禪院真希表示贊同,然后轉(zhuǎn)過頭,神情頗為嚴(yán)肅地對揣著爪爪的夏野貓問道:夏野,你說的那個有著無效化異能力的異能者,他什么時候可以幫忙? 狗卷棘同樣很關(guān)注這件事,清澈的紫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小小只的粉毛貓,對于我妻夏野目前的狀態(tài)格外擔(dān)憂。 鮭魚,金槍魚! 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有點不太對勁了,再這樣下去,夏野被貓咪的本能影響嚴(yán)重的話,變不回來了怎么辦!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 粉粉的貓腦袋歪了一下,在身后,小心翼翼捏著一只方方手機的deus又豎起長長的指尖,在脆弱的玻璃屏幕上點了幾下,然后立起來給所有人看。 『他應(yīng)該很快就到了。』 捏著小小手機屏幕的尖銳手指又縮了回去,重新敲了幾下,然后再一次轉(zhuǎn)過來。 『而且是見過的人哦。』 見過的人。 我妻夏野的這個形容就立刻縮短了一大片的選擇范圍。 異能者大部分都在橫濱,二年生跟隨著見過異能者的地方,也是曾經(jīng)出過任務(wù)的橫濱一共就見了那么兩個人,這幾個要素加起來,胖達立刻就想到了之前圍了他們的黑手黨,喃喃道:不會是那些家伙吧? 狗卷棘當(dāng)初沒有看到全程,乙骨憂太更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有禪院真希跟著恍然大悟: 是那個當(dāng)初讓deus暴走的? 胖達和真希都是一副猜出了是誰的模樣,只有自己什么也不知道,雖然說已經(jīng)猜出了那是因為自己當(dāng)初沒有撞見什么場景,但這還是讓本應(yīng)該和我妻夏野關(guān)系最接近的狗卷棘有點莫名其妙的不開心。 他的不開心其實已經(jīng)持續(xù)一陣子了。 從夏野出國就已經(jīng)存在,并且就算被壓抑著埋在心底,也從來沒有消失過,甚至還隨著怒氣槽,翻騰過兩次。 因為他們之間不對等的情報差。 狗卷棘有點悶悶地心想,夏野可以毫不客氣地說想要知道他的全部,夏野也的確差不多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全部,夏野可以熱烈地提出要送給他自己的支配權(quán),也可以耍著小心思想要騙走他的支配權(quán)。 就連出國也是,五條老師不主動提起,他恐怕要在夏野上了飛機才知道這件事,夏野在意大利不眠不休一直工作也是通過憂太才能得知消息,狗卷棘一直都是被動著接受所有的感情和事情結(jié)果,他從之前就已經(jīng)隱隱有所察覺了。 夏野好像并沒有打算讓他知道什么,也不打算讓他有權(quán)利決定什么,只是病態(tài)地以明面上支配我覆蓋一切,實際上隱隱透露著一切聽我的就好了,我會解決一切的,棘君什么也不用做。 狗卷棘對于我妻夏野的了解,完全沒有比自己的同學(xué)多出多少,甚至可以說,我妻夏野把一些事連著他一起瞞住,試圖蒙住他的眼睛,卻又的確是發(fā)自內(nèi)心說出的棘君可以對我做任何事,并且確實這樣做對比起來格外矛盾。 而且,我妻夏野對他的情緒也來得格外突兀,畢竟狗卷棘又不是瞎子,第一次見面就能從粉瞳中透出熾熱的溫度,就算是一見鐘情,也不至于到這樣一種程度吧? 有什么原因,有什么顧慮,想隱瞞什么?光是兩個人對彼此了解的信息差,就已經(jīng)很復(fù)雜,很不對等了。 狗卷棘心想。 之前每一次都被蒙混過關(guān),但是他始終記得,夏野老是什么也不告訴他,什么都要自己決定的話,他是不會同意的。 夏野想要他的一切,那就不能把自己藏起來,如此渴求他的支配權(quán)話也要先獻上自己的全部吧? 骨子里帶著瘋性的準(zhǔn)一級咒術(shù)師這么想。 蛇目與蛇牙能組成陰森盯著獵物的毒蛇,毒蛇又是一擊致命的獵食者,或許日常的溫馨相處中提現(xiàn)不出來,但從咒言師戰(zhàn)斗中仍舊能窺出苗頭每一句咒言都用在刀刃上,如同匍匐在草甸中蓄勢待發(fā)的毒蛇,隱忍與壓抑,從來都是為了最終的一擊斃命。 但是,咒言師的心里想什么,他也沒有在表情上流露出來,只是把一切東西都暗暗記在了心底,也許等哪一天他摸索到了機會,就會毫不猶豫出擊不過,至少現(xiàn)在還不夠。 現(xiàn)在的話,讓夏野重新變回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狗卷棘抱著這種心態(tài),等來了一個興致勃勃捏著逗貓棒撬門進來的,表情笑吟吟的黑發(fā)鳶眼的繃帶精。 重點,撬門進來的。 可能是夏野之前直接把房間門牌號發(fā)了過去,也可能是這個人自己有門路弄到消息,再或者其他什么原因。 總之,正當(dāng)狗卷棘心情忐忑等著下樓去接應(yīng)能讓夏野變回來的無效化異能者的時候,正主就這么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了,如果不是早就得到了消息,他恐怕會被當(dāng)成入室行竊的小偷。 狗卷棘就這么稱得上目瞪口呆地看著,撬門手法比某粉毛病嬌都要熟練的這個家伙捏著逗貓棒,貼心地反手關(guān)好門,嘴里發(fā)出嘬嘬嘬的聲音,捏著逗貓棒試圖在夏野貓面前晃,沙色長風(fēng)衣的后擺落在地面上也不在乎,臉上掛著的是格外惡劣的看熱鬧一般的笑意。 嘬嘬嘬,我妻君來看這里看這里,是超級吸引貓咪的逗貓棒哦,快來撲快來撲 狗卷棘覺得這個家伙不太對勁,但剛進門時候他下意識吐出來的一句【別動】也毫無作用,的的確確屬于無效化的范疇所以現(xiàn)在的異能者都這么有個性的嗎? 但是,用逗貓棒撲逗人家變成貓的男朋友,有點不對勁吧? 不過幸好,就算小小只的粉毛貓幾乎不受控制地把目光粘在了逗貓棒上,白白爪墊上也下意識彈出了蠢蠢欲動的爪尖,夏野貓最終也還是克服了貓咪的本能,聲厲色茬地咪喵吼了一聲。 還真的變成可愛小貓咪了,這幅場景可是難得一見啊,我妻君。 太宰治笑瞇瞇地說。 太宰治其實還挺忙的。 脫離了港口黑手黨之后,除非他還打算混黑,不然無論要做什么,就算在灰色地帶,也都需要一個干凈點的身份。 所以太宰治就又找了坂口安吾,目前在第七機關(guān)打工,為了清一清自己的案底織田作就算曾經(jīng)當(dāng)過殺手,但是案底也比他干凈多了,坂口安吾直接就接下了這個簍子,只不過太宰治實在是黑成泥,不自己下水別人洗不干凈的那種。 這次來到冬木,也是作為打工人的任務(wù),其中的彎彎繞繞遠(yuǎn)比這幾個咒高學(xué)生遇到得多,不過在某些方面也有重合,就比如我妻夏野遇到的,能把人變成動物的異能力。 折原臨也能搞到太宰治的聯(lián)絡(luò),是因為第七機關(guān)和折原臨也有著合作,畢竟情報來源任何一個組織都很需要,這也是太宰治能夠在打工過程中擁有相當(dāng)程度上自由活動的一點憑依,這個人情賣出去對誰都有利,所以太宰治過來幫個忙也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耗費時間一長也不太行。 于是太宰治也沒有太多心思去逗貓了,收到粉毛貓隱隱含著殺氣的催促眼神之后,就隨意地把逗貓棒往一邊的桌上一扔,順便還從口袋里拎出了一瓶噴霧,一邊說著見面禮,一邊把噴霧瓶底坐在了桌面上。 狗卷棘盯著噴霧瓶的標(biāo)簽看了兩眼,有點古怪地發(fā)現(xiàn)上面寫著明晃晃的大字,貓薄荷香水。 這,這是打算用來做什么的? 有外套嗎? 就算臉上的笑意再輕松,也沒能掩蓋的確很多工作導(dǎo)致的風(fēng)塵仆仆,太宰治也沒什么心思再逗貓,示意準(zhǔn)備速戰(zhàn)速決,沖著一邊沒拉開領(lǐng)子的狗卷棘攤了攤手: 解除異能力后是沒穿衣服的情況,這位小哥長得這么吸引變態(tài),是我妻君的男朋友吧?事先說好,我對不長個的小矮子可沒什么興趣哦。 狗卷棘決定不思考那句長得這么吸引變態(tài)是什么意思,也決定不再考慮為什么長得吸引變態(tài),會和夏野男朋友的身份有關(guān)系,他默默地認(rèn)下了這個稱呼,然后去拿了自己的校服外套,把小小一只的夏野貓從貓腦袋下邊裹起來,抱在了懷里。 鮭魚。 可以開始了。 啊,對了,還有一件事。 在伸出的指尖點在粉毛貓咪的頭上之前,黑發(fā)鳶眸的青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用頗為無所謂的語氣笑吟吟說道: 雖然異能力會解除,不過由于這種異能力并不是由異能者主動維持的,所以想要從動物完整變回人類,可能還需要幾天真可惜,如果是美麗的小姐,那就一定是會讓我邀請其殉情的完美的姿態(tài)了吧? *** 狗卷棘先是愣了一下,直到對方纖長的指尖點在夏野貓的腦袋上,懷里突兀的一沉,才慢了半拍反應(yīng)過來那段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從動物完整變回人類還需要幾天,也就是說,在這過程中,極有可能還維系了部分動物的特征。 比如說,貓耳和貓尾巴。 狗卷棘連那位甚至沒有自我介紹名字的異能力者是什么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他想,可能是幫夏野解開異能力后,那家伙就果斷離開了吧? 不過這種想法也僅僅在腦海中劃過了一瞬,因為在下一刻,他就被某種程度上的暴擊給沖得兩眼發(fā)昏,木愣愣地連動都不敢動一動。 夏野貓原本是被他抱在懷里,小小一只輕飄飄的,兩只手就能捧起來,突兀變回了人類的體重,就算咒言師的力量也還算不錯,這種落差太大的情況也讓他一瞬間沒站穩(wěn),向后跌坐在了地上。 身上也壓著和貓咪相比較沉甸甸的重量,白皙柔軟的手指按在他胸前,腰腹被壓著,暖暖的體溫順著衣服從接觸的位置透過來,狗卷棘在那一瞬間想到的,是幸好給夏野拿了件外套,要不然這副模樣可就被別人看了個一干二凈了。 變回來了呢,棘君。 我妻夏野用軟綿綿的聲音說道,聲線似乎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仔細(xì)聽仍然能找到細(xì)細(xì)糯糯的貓咪尾調(diào),如果在句末加上一個nya~的口癖,可能就完美了。 就著貓咪時候的姿勢,原本被抱在胸前,在變回來之后,就稱得上半跨坐在咒言師的胸腹中間了,肩膀上還披著一件高專的制服外套,也許能擋擋別人的目光,但是以狗卷棘這個角度 『啊,棘君的體溫升高了?!?/br> 我妻夏野對此樂見其成。 很快就過生日了吧,棘君? 咒言師的衣領(lǐng)早在太宰治撬門進來的時候就扯開,現(xiàn)在這種被按在地上的姿勢,更是能清晰地看到嘴角兩側(cè)蔓延出的深色蛇目,和再向下的喉結(jié),脖頸,鎖骨就算露出度不高,但仍舊看起來澀得人口干舌燥。 『坐著的位置,也能感受到棘君結(jié)實的腹肌呢,摸起來一定很舒服吧?』 于是,我妻夏野眼神灼熱,粉瞳露出的目光近乎能使空氣升溫,但仍舊用格外純真愉快的聲音說: 棘君過生日了的話,可就要變成靠譜成年人了成年人,可以做很多親密的事情哦。 『沒有理由再拒絕我了,如果棘君仍舊不想踏出一步,就由我來踏出吧?!?/br> 柔軟的粉色發(fā)絲上立著兩只毛絨絨的貓耳,隨著粉發(fā)少年的動作跟著一抖一抖,屬于貓科動物的豎瞳在燈光下拉出一條細(xì)細(xì)的瞳線,帶著宛如rou食貓科動物捕食的眼神,牢牢盯著他的紫眸。 腿,腿上,還能感覺到,有什么毛絨絨的東西順著大腿一圈一圈纏上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 狗卷棘下意識吞了一口口水,伸手鉗住了那樣毛絨絨的東西。 觸感干燥又柔軟,熟悉的貓毛觸感,握起來忍不住想要揉捏,是這兩天他也沒少玩的 粉色白尖的貓尾巴。 第69章 小黑屋臨門一腳 掌心的觸感是干燥又柔軟的柔順毛發(fā), 絨絨的粉色貓毛摸起來異常順滑,好像僅僅是把手心搭上去,就會不受控制地順著地心引力, 捋著觸感異常良好的尾巴直順到尾椎一樣。 又滑又順, 又柔軟又溫暖,被攥在手心的時候, 還會掙扎似的扭動,試圖從他的掌心里抽出去這樣的話, 就會讓人忍不住想要更結(jié)實地攥緊, 手上用力地揉捏。 指縫里擠進來柔軟順滑的尾巴毛,粉絨絨的貓毛緊貼著指腹指肚, 舒服到連肺腔呼出來的氣體都是灼熱的了。 明明天氣已經(jīng)接近深秋, 房間里也沒開暖風(fēng)的空調(diào),但是狗卷棘就是覺得,屋子里好熱,熱到他呼吸發(fā)重,胸前后背出了細(xì)密的一層細(xì)汗,溻得衣服里襯格外潮濕, 黏糊糊地非常難受。 被五指圈住的尾巴還在試圖把自己抽出去,不過掌心牢牢攥緊的摩擦力讓它做了無用功,只能被細(xì)微的力道帶著扯一扯。 看著徒勞扭動的貓尾巴,白白的尾巴尖掃得人心里發(fā)癢, 不清楚是頭昏腦漲還是鬼使神差,狗卷棘的手指用力,稍微帶了點力氣地攥了一把。 喵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