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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他好想吸夏野貓,但是這相當(dāng)于把臉埋在夏野的肚子上吧?有一種微妙的做壞事的感覺呢? 『雖然變成貓之后,有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但是棘君似乎很喜歡我這個模樣呢?!?/br> 小小一只的粉團子歪了歪腦袋,若有所思地想道。 『棘君喜歡毛絨絨嗎?說起來的確有這個傾向來著,對于伏黑同學(xué)的玉犬也很感興趣不過如果是現(xiàn)在的話,棘君喜歡毛絨絨,摸我就可以啦!』 這么想著,我妻夏野伸出爪尖,勾住了咒言師的袖口,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抓著衣服一直爬到了咒言師的肩膀頭,用自己的小腦袋黏糊糊地去蹭人家的臉側(cè),并且蹭幾下還不算,甚至還伸出小舌頭去舔,又蹭又舔,熱情粘人的不可思議。 鮭魚。 貓和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如果這么做的是我妻夏野的人形,那咒言師可能會紅著臉讓他【別動】,然后自己躲進浴室沖冷水澡,但當(dāng)這么做的變成貓 銀發(fā)的二年生立刻露出了一副幸福到快要升天的表情,連背景都飛出了小花花。 我,我也想摸。 胖達都快要羨慕死了,他甚至忍不住想要伸出自己的熊掌,只不過理智告訴他,他這么做不僅會收到銀發(fā)同窗的咒言,甚至就連看上去又甜又軟的夏野貓也會對他伸出爪子,狠狠給他這個打擾了他和男朋友溫存的熊貓兩道勝利的勛章。 比如說現(xiàn)在。 對著狗卷棘用甜甜嗲嗲的咪嗚,而當(dāng)胖達的熊掌剛伸了一半,萌萌的小小只粉毛貓就猛的扭過頭,壓下飛機沖著他先示威性質(zhì)地哈氣,然后毫不客氣吼嗷了一聲。 胖達: 那是什么聲音?那真的是叫聲又甜又嗲的夏野貓叫出來的聲音嗎?說起來夏野變成的貓究竟是什么品種,為什么還會吼嗷? 相比較胖達的失智,禪院真希就要冷靜得多,就算同樣非常想摸,但是她很清楚,在狗卷棘沒擼夠的情況下,夏野是絕對不會把屬于貓主子的憐愛分給他們的。 于是禪院真希仔仔細細地分辨了一下夏野貓的外形特征,打開手機不太熟練地查了起來。 雖然體型很小,但是毛發(fā)還是很有光澤的禪院真希喃喃自語道:爪子也很鋒利,一點兒也不軟,包括牙齒也是,所以夏野變成的并不是幼貓,而是小型貓科 說到這里,她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后慢悠悠嘆了口氣: 而且長得這么可愛,一看就不像一只好貓。 絕對是那種非常善于利用自己可愛外表的家伙,揚著萌萌噠的滿臉看著你,然后理直氣壯地把桌上的玻璃杯推到地上去,摔個粉碎,事后還會用細細嗲嗲的貓叫聲給自己脫罪的那種。 糟糕,怎么越想越熟悉,夏野他不是本來就這樣嗎? 所以說,變化的只是外表而已 參透了一切的禪院真希想開了。 但是就算她想開了,她也想擼貓。 在這種地方要來得比胖達更有天賦,禪院真希很明確地知道做主的應(yīng)該是誰,于是她推了推眼鏡,說道: 棘,我也想摸一摸你的貓。 你的貓。 銀色的人腦袋和粉色的貓腦袋同時頓了一下,然后一齊亮晶晶地向她看過去。 此刻突然情商大爆發(fā)的禪院真希一句話直接攻略了兩個人(一人一貓),于是在胖達和乙骨憂太敬仰的目光下,禪院真希的手掌順利地觸碰到了看上去就格外好摸的毛絨絨貓貓頭,沒被哈氣,也沒被吼嗷。 只有狗卷棘想了想,認真地提醒了一句:鮭魚,金槍魚。 只可以摸頭,不可以摸夏野光溜溜的后背和肚皮。 不然那就是耍流氓了。 知道了。 禪院真希嘟囔了一句,然后全部心神就都投入到了掌心下絕贊的觸感里太舒服了吧? 夏野長得這是什么毛啊,好軟好滑,就連小動物初生的絨毛也不過如此了,掌心下的感覺簡直令人上癮,天吶,這就是擼貓的快樂嗎? 如,如果能吸肚肚毛 禪院真希的目光放空,最為堅定的咒具使也淪陷了,在摸了幾把同學(xué)變成的貓的腦袋之后,身后的背景也跟著開始飛小花花,胖達同學(xué)嫉妒地眼紅,狗卷同學(xué)更不用說,他原本還有點偏狗派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徹底底變成了貓派。 目睹了一切的乙骨憂太: 貓,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呢。 乙骨憂太有點心情復(fù)雜,他又習(xí)慣性地用拇指摸了摸無名指上保護的很好的戒指,然后復(fù)雜的目光隱隱挪到了看上去很乖很萌的粉毛貓身上。 不清楚其他同學(xué)有沒有注意到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作為同樣單純以身份來講的特級被咒者來說我妻夏野和他的deus,情況可是和他的里香完全不一樣。 倒不如說,能夠默契到連思維都互通,能夠借著deus的手在輸入欄打出自己想說的話,看上去都不太像咒靈與被咒者了。 更像cao縱,聯(lián)通,共生或者一體的關(guān)系。 *** 折原臨也的消息又是很快就到,他說太宰治很愿意幫這個忙,畢竟對于能力范圍很廣泛的人來說,欠人情其實才是最麻煩的事情。 就算當(dāng)初我妻夏野給他的手掌開了個對穿,事情也仍舊一樣,能夠盡快把人情還完,還是通過這種簡單的方式,太宰治自然非常樂意,總比之后要用其他麻煩的方式還人情要強得多更何況,太宰治其實對于我妻夏野變貓這件事非常感興趣。 我妻君居然也有這么一天,我可是一定要見識一下的。 電話里,聲音輕柔的男聲用笑吟吟的語氣說: 而且,我的擼貓手藝也很不錯的哦? 我妻夏野冷酷地回了一句吼嗷,然后就用爪墊按在了掛斷鍵上,之后重新噠噠噠地跑回了屋里,用爪尖勾著咒言師垂下來的褲腳,像攀爬貓爬架一樣,熟練地爬到了咒言師的肩膀頭上,用自己的小腦袋蹭了蹭。 此時,神情難得格外嚴謹?shù)闹溲詭熣鎸χ粋€飯團,表情如臨大敵,格外認真地 挑鮭魚飯團里的鮭魚rou。 沒錯,狗卷棘在挑魚rou。 因為我妻夏野變成了貓,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人類的食物,給他買貓糧或者貓罐頭又有點太折辱人了,于是狗卷棘只能出此下策。 挑人吃的食物,把貓也能吃的部分挑出來,再給夏野吃。 雖然說不清這究竟是沒別的辦法,還是狗卷棘養(yǎng)貓養(yǎng)上頭了,作為一個做飯水平停留在泡面的男子高中生,也不會做貓飯,更別指望讓連打字都不容易的我妻夏野去給自己做貓飯,總之就算原因有很多,但不管怎么說,狗卷棘其實挑得還挺開心。 投喂貓主子啊,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以前在宿舍都是夏野做飯投喂他來著,沒想到給夏野投喂居然這么有趣,有趣到他都想學(xué)做飯了。 這一邊,狗卷棘沉迷養(yǎng)貓不亦樂乎,如果不是仍舊殘存點理智,知道我妻夏野并不是真正的貓科,他都快不清醒地去買逗貓棒貓窩貓薄荷了。 而在他肩膀上,小小一只的粉毛貓又蹭了蹭咒言師的側(cè)臉,心里想著,要不然他繼續(xù)陪棘君玩兩天吧。 『太宰治就在冬木,最遲今天晚上就能過來,不過棘君似乎很喜歡我變成貓的樣子,偷偷在其他人不在的時候玩過尾巴,還沒忍住吸過我的肚皮要不要再等一等呢?』 我妻夏野心想。 『變成貓咪之后,棘君的態(tài)度也會不自覺地轉(zhuǎn)變,被我舔到嘴唇也不覺得羞澀難為情,認真挑魚rou的樣子也好可愛所以就不要告訴棘君,其實我可以吃人類的食物了吧?』 『說起來,已經(jīng)到了冬木這個有著地下靈脈的城市送給棘君的東西,應(yīng)該也快要有反應(yīng)了?!?/br> 狗卷棘聚精會神地用筷子夾住一小塊魚rou,然后穩(wěn)穩(wěn)地移到另一個盤子里,只不過當(dāng)筷子在空中劃過弧的時候,他突然冷不丁頓住了一下。 銀發(fā)的咒言師迷茫地抬起左手,翻來覆去看了看,但是手背白皙完好,掌心也干干凈凈,他完全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 鮭魚? 奇怪左手怎么好像被燙了一下? 第68章 長得好吸引變態(tài) 我妻夏野原本是想著, 要不然再讓興致勃勃擼貓的咒言師玩兩天,他再去讓太宰治還了這個人情畢竟比起變成貓的麻煩,可以團在棘君胸口睡覺的福利要更吸引人。 而且銀發(fā)二年生的擼貓手藝堪稱一絕, 人形都能給擼成軟軟的一灘,更別說現(xiàn)在的真粉毛貓了,當(dāng)干燥溫?zé)岬氖终茝男⌒〉呢堫^,一直順到貓尾巴尖那撮白毛的時候,我妻夏野舒服得當(dāng)場躺倒露出白肚皮,整只貓幾乎快要神志不清。 不過計劃始終比不過變化快, 直到第二天早上,幾人一貓一咒骸重新聚在胖達的房間, 我妻夏野被貓咪本能支配著把桌子上的玻璃杯推到地上摔了個粉碎的時候, 他就立刻下定了決心。 『一定要快點解決貓化這件事。』 圓圓軟軟的貓臉上露出了難得凝重的表情。 『似乎是隨著時間流逝會被同化的異能力, 再這樣下去的話, 有可能會出現(xiàn)理智也被貓科動物本能所控制的事情,到最后可能徹徹底底被變成一只貓這樣就麻煩了?!?/br> 于是我妻夏野毫不猶豫就和太宰治定了時間。 『今晚解除貓化的異能力,如果太宰治知道些什么,就考慮一下能不能換取情報他也在冬木的話,應(yīng)該會知道很多東西。』 事情很快就被我妻夏野敲定下來,不過在太宰治抽出時間過來一趟之前,高專的學(xué)生除了每天出門搜尋咒力殘穢之余,回來之后還是忍不住沉迷擼貓。 當(dāng)然,主要能擼到的只有狗卷棘, 所以這個沉迷擼貓也特指狗卷棘。 沒有辦法嘛,夏野實在是太可愛了! 睡覺的時候會在他胸口或者鎖骨上團成小小一團, 黏黏糊糊就像個隨身掛件, 還格外擅長利用自己現(xiàn)在的外表優(yōu)勢, 只要一躺倒,毛絨絨的貓尾巴勾住腳踝,再用濕漉漉的貓眼盯著看,這種光明正大的碰瓷就絕對會百分百成功。 畢竟,誰能抵抗住粉毛貓咪細細嗲嗲的咪嗚賣萌呢? 有貓人士,真幸福啊。 胖達酸溜溜地說: 不僅可以隨便摸,還能摟著睡覺,貓咪還超級熱情我說棘你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養(yǎng)貓的快樂中了吧?絕對偷偷吸過夏野的白肚皮吧? 銀發(fā)的咒言師義正辭嚴說了一句鰹魚干,并且還把兩只手比出了一個大大的叉,表情格外正直,如果是眼神不好的人,說不定真就被他這幅模樣騙過去了。 乙骨憂太欲言又止:狗卷同學(xué),你臉上 芥菜? 臉上?臉上怎么了? 狗卷棘迷惑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臉蛋他的臉洗干凈了???而且夏野根本不對他伸爪子,臉上更不可能有爪痕或者梅花印,憂太究竟在說什么? 禪院真希表情復(fù)雜地看著他,眼神里是他參不透的古怪,最后馬尾少女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在尾調(diào)里摻進了難以言喻的心情,沉聲道: 貓毛。 禪院真希沉痛地說:棘,你臉上有貓毛,粉白色的貓毛。 狗卷棘: 狗卷棘有點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金槍魚 如果說只是有粉色的毛,那還可能是夏野貓熱情去用小腦袋蹭他的側(cè)臉蹭上的,但是白毛的話 的確偷偷攥著夏野貓的兩只前爪,把整只貓按在床上猛吸,然后被蹭了一臉貓毛的狗卷棘有點訕訕地扯了扯衣領(lǐng)。 剛剛還用鰹魚干否定了吸貓肚皮,結(jié)果就被抓到了決定性證據(jù),就算是經(jīng)常會對同學(xué)惡作劇的他,也難免有點被抓包的尷尬,于是頂著幾根貓毛的咒言師趕忙在臉上摸了兩把,試圖把因為太軟太輕而不被察覺的貓毛拿下來。 順便心里還擔(dān)憂了一下,夏野貓現(xiàn)在掉毛,變回去之后會不會影響夏野,導(dǎo)致掉頭發(fā)啊 不過夏野的發(fā)際線還是很強大的,應(yīng)該也沒問題吧? 這一邊,吸貓肚皮被抓包的狗卷棘已經(jīng)腦內(nèi)跑題到了我妻夏野的發(fā)際線,而另一邊,我妻夏野已經(jīng)在眾目睽睽之下,順著椅子來了個二級跳,輕巧地蹦上了桌子。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我妻夏野一定會死死粘在狗卷棘的肩膀頭,恨不得把自己變成一只貓咪掛件,只不過現(xiàn)在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桌子邊緣立著一只玻璃杯,我覺得莫名的,好吸引我的視線?!?/br> 『是貓咪的本能嗎?感覺爪墊癢癢的?!?/br> 屋子里的氣氛突然就詭異地沉默了起來,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頂著桌面,看著小小一只的粉毛貓甩著毛絨絨的尾巴,微微壓著飛機耳,踩著沒有聲音的小碎步,試探性地接近一只玻璃杯。 我突然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胖達這次真地壓低聲音,唯恐驚擾到餐桌上的夏野貓一樣,用他能發(fā)出最小的聲音呢喃說:我的理智總覺得夏野想要干壞事,但是我的情感告訴我小貓咪絕對沒有壞心眼兒。 明太子。 狗卷棘表示不太贊同,畢竟他可是見過好幾次壞心眼的小貓咪了。 胖達你的濾鏡太高了。 禪院真希推了推眼鏡:你居然覺得夏野是一只好貓,我告訴你,越可愛的貓咪,壞心眼就越多。 乙骨憂太:啊,杯子被推下來了。 隨著乙骨憂太尾音的落地,脆弱玻璃杯也跟著落地,嘩啦一聲,玻璃杯被摔碎的聲音就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