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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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低著頭不說話。 “你認識她?” 那女孩遲疑一下,很快搖搖頭。 尊神村村長便沒再追究下去,反倒換了副神情,是一種不該出現在他臉上的溫柔,讓人看了反胃:“孩子還好么?這兩日委屈你們母子二人了?!闭f著探頭向房內看去。 房中竟然還有個看上去兩歲大小的小孩坐在床上,沒哭也沒鬧。 明明這女孩還是個孩子! 女孩依舊沒回答他的話,仍然低著頭,咬緊了嘴唇。 尊神村村長見她愛答不理,討了個沒趣,雖然著惱,還是忍住沒發(fā)作:“我還有事,先走了?!鞭D身就要離開。 女孩忽然叫住他:“等等。”嗓音嘔啞嘲哳,很是難聽。 尊神村村長卻興奮地轉過頭來:“怎么?” 女孩抿了抿嘴問:“她是這次的祭品嗎?” 尊神村村長:“是?!?/br> 女孩重新將門關起,靠在門上面露痛苦之色,生生將嘴唇咬出血來。 第42章 分明是姜莞太壞 姜莞一覺睡到傍晚,醒來時頭頂上是她熟悉的馬車頂,讓她恍惚一瞬,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零零九看她目光發(fā)直,知道是怎么回事,難得心平氣和地低聲提醒她:“姜莞,你只是睡著了。昨夜你與相里懷瑾去尊神村,還見到了二丫?!?/br> 姜莞緩緩回神,低聲“嗯”了一聲,撐著從椅子上起身,長發(fā)如瀑布落了滿背。她抬手摸了摸頭頂,發(fā)髻與發(fā)飾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拆了,讓她睡得很好,并沒有頭皮發(fā)疼。她想應當是管事這么做的。 零零九看見她的動作,心虛地沒敢開口。 她的頭發(fā)是相里懷瑾拆的,發(fā)飾也是他給去的。相里懷瑾背著她直到護衛(wèi)將停在崇神村的馬車駕過來才把她放下。 如果被姜莞知道,她一定會剛睡醒就鬧。 姜莞披發(fā)蹬上鞋,從馬車上固定的小柜中摸出把金梳,將頭發(fā)梳順后才從馬車中出來。她打起簾子看到個熟悉的背影,臉頓時冷了下來。 馬車前室上坐著的是相里懷瑾。 托他這幾日經常背她的福,她如今對他的背影實在是再熟悉不過。 相里懷瑾聽到動靜回頭,露齒一笑:“莞莞。” 姜莞白眼翻到天上去,才不理他,從他背后擠了過去,輕盈地跳下馬車。 相里懷瑾立刻一躍而下,亦步亦趨地跟上她。 見姜莞睡醒,正在與護衛(wèi)們說話的薛管事立刻暫停,向姜莞這里來:“郡主醒了,水已經為您備好,可以隨時梳洗?!?/br> 護衛(wèi)們從遠處端了裝著水的銀盆來,其上漂浮著散發(fā)著馥郁芬芳的花瓣 姜莞一面梳洗一面聽薛管事匯報:“郡主,這條神河很長,縱貫四座村莊,較之一般河流也深上許多,能沒過人頭,尚不知幾許深。我命人自源頭至下游沿途摸排,還真發(fā)現了些不對?!?/br> 姜莞洗凈了臉,素面朝天未著粉黛,比往日多了分稚氣,看上去倒是不符合年紀的年少了。她問:“什么不對?” 薛管事答:“我讓咱們護衛(wèi)中最擅水性的潛入河中查探,發(fā)現神河上游在尊神村外這一段河底有一段極洶涌的暗流,水面上的物件會順水飄至下游,而水面下的物件則會被暗流帶著流入百米外的一座潭中?!?/br> 姜莞挑眉:“有點兒意思。” “除此之外這河便沒有什么與眾不同之處,也沒見有什么讓這些村民們敬畏的河神?!毖苁乱槐菊?。 姜莞笑笑:“這就夠了,我差不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其余的要等我晚上問過二丫確認一番?!?/br> 薛管事只有服從:“是。”雖然他亦好奇河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姜莞不說,他便不會去問。 “管事一會兒便帶人去潭子那里蹲守吧,若我所料不差,應當會有人來?!苯赶肓讼霌u頭,“不行,這樣不熱鬧,我得想個熱鬧的?!?/br> 零零九快要好奇死了,又不敢打斷姜莞的思路,只好由她想著。 姜莞一合掌:“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咱們多叫些人來。管事,你一會兒先讓人去潭外藏好盯著,你帶人去其余三座村莊選幾個人來,其中要有兒子女兒做了祭品的人家,也要有還沒做過祭品的人家?!?/br> “是。”薛管事記下。 姜莞興奮起來,踱步:“你們看完潭子中發(fā)生的事,那些人應當會從潭子再回到村莊,到村莊以前,無論那些百姓怎樣,都不要讓他們發(fā)出聲,不然就沒戲看了。實在不行你將他們嘴巴堵上,雙手綁起來?!?/br> 薛管事哭笑不得:“不至于此?!?/br> 姜莞輕哼:“把事情辦好就行,其它隨你們便。” “還不夠?!苯赋烈鳎耙晕业拿x去找離這里最近的官差來,一起去潭子那里等著。事情沒完之前也不許他們輕舉妄動?!?/br> 她繼續(xù)安排:“再讓一隊人守在村外,以備不時之需?!?/br> “是?!?/br> “暫時如此,安排下去。”姜莞排兵布陣完畢,舒了個懶腰。 薛管事頷首應下又問:“那郡主呢?”她的整個計劃中沒有她的存在。 “我今夜去二丫那里看完熱鬧便睡覺了,事情敗露之前來人叫我,我要精神地去看最后的好戲?!苯感ξ?/br> 聽到她是去睡覺而不是搞事,薛管事十分欣慰,下去按計劃布置。 一邊護衛(wèi)搬來桌椅板凳放好,又端上美味佳肴,在幕天席地中將一頓飯搞得十分隆重。 姜莞快樂地坐下,回頭看了眼身后站著的相里懷瑾,不情不愿地問:“喂,你吃了么?”倒不是她終于愿意對相里懷瑾好一些,而是晚上還要用到相里懷瑾,算是十分勉強地安撫一下軍心。 當然,即使相里懷瑾沒吃她也不會讓他和自己同桌而食,最多賞他些別的吃。 相里懷瑾點頭:“吃過。” 姜莞恢復好心情,執(zhí)起玉箸。算下來她已經睡過了兩頓飯,腹中早已空空。但她吃飯時又挑剔極了,吃了幾口手邊的菜就不怎么動筷子了。 八珍還在崇神村中,沒人伺候她用飯,她很快意興闌珊地戳著盤中餐。 而薛管事還在調兵遣將,暫時沒空管她。 一只手拿過桌上公筷,白玉箸與這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互相映襯,像是一座玉雕。 姜莞嚇了一跳,拍著心口抬眼看向手的主人相里懷瑾:“你干嘛?” 相里懷瑾口齒清晰:“莞莞,吃什么?”他看出她懶得夾遠方的菜所以停箸不食,于是站了出來。 姜莞將筷子一撂,不知道哪來的脾氣:“不吃了?!倍髬蓺馄鹕怼?/br> 相里懷瑾一臉無辜地站在原地,一臉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的神情,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姜莞快步走著,見相里懷瑾沒跟上來才舒一口氣。她煩躁極了,根源是感受到相里懷瑾對她生活各方面一點一滴地侵占。 她不喜歡這樣。 相里懷瑾一直站在她身后,與她保持著一個既不會讓她感到不適,又能在她遇險時及時救她的距離。 零零九不理解姜莞復雜的想法,看著相里懷瑾孤獨地遠遠站著,覺得他很可憐。 夜色漸近,還是相里懷瑾主動過來找姜莞的:“莞莞。” 姜莞踢了一腳腳邊的石頭,看那石頭滴溜溜地滾遠,并沒說話。 相里懷瑾認真道:“我,錯了?!?/br> 姜莞稀奇:“你錯什么啦?” “你生氣,我。”他靜靜地看著她,雖然說話語序問題很大,卻足矣傳遞出他的意思。他感受到姜莞生氣的原因是他。 姜莞看著他一板一眼的認真模樣,忽然感覺自己這么較勁兒很沒意思。 他不該為她帶來困擾。 她頓時又變成了平日里的嬌縱模樣:“我們走吧,那個蠢丫頭肯定在等我們呢?!?/br> 相里懷瑾看到她重新笑起來卻并沒有像往日那樣露齒笑,沉默地聽從她的話,帶著她向尊神村去。 今夜院外的守衛(wèi)多了一倍,防止二丫在最關鍵的時候跑了。不過守衛(wèi)們依舊只會盯著眼前,根本沒發(fā)覺高空掠過的黑影。 二人這次來得遲,并未在房頂上待多久便等到家家戶戶滅了燈,而后十分熟練地落在二丫房外。 二丫今日未曾閂門,一是等待姜莞他們來,二是因為昨日門閂就已經被切成兩截了。 她睡了一覺起來用了尊神村送來的素齋并沐浴后就坐在房中發(fā)呆。 她沒有別的路走,已經預見到自己的未來只有一死。但她也不是很怕,只是想不明白那個險些被jiejie救下的祭品為什么還活著。 不解決這個疑惑,她死也不安心。畢竟她jiejie為此付出了性命的代價。 門被無聲推開,姜莞一進來就看見二丫坐在床上發(fā)呆。 “蠢丫頭,想什么呢?”她笑眼彎彎。 二丫并沒和她爭辯稱呼,急忙將自己所知道的以及自己的疑惑竹筒倒豆子般悉數吐露出來。 “……那個女孩就是當年拜神村的那個祭品,我絕對不會記錯!”二丫說到最后越發(fā)激動,還是姜莞一直沖她比“噓”才讓她聲音小些。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姜莞擺擺手,站得累了,一臉嫌棄地坐在二丫床上,只坐了個邊邊。 二丫看她不以為意的模樣以為她不信自己說的話,急忙強調:“我說的都是真的,沒騙你?!?/br> 姜莞睨她一眼:“你急什么,又沒說不信你?!?/br> 二丫輕聲道:“我腦子笨,想不明白這些。貴人你是最聰明的,知道為什么嗎?” 姜莞被她捧得心花怒放瞇起眼來:“說得不錯,我確實是最聰明的,我也知道為什么?!?/br> 零零九暗呼不好。 下一刻就聽到她惡劣至極道:“可是我不告訴你?!?/br> 二丫瞠目結舌,完全沒想到還能自己會得到這么個回答,人都懵了,不敢相信世界上有性子這么壞的人。 姜莞看著她呆愣愣的模樣甜甜笑了:“你真像只呆頭鵝。” 二丫生生被她氣哭:“我都這么慘了,明天就要死了,求求你告訴我吧?!?/br> 姜莞皺眉:“你少來,你慘是你慘,關我什么事?我就不告訴你?!?/br> 二丫心都涼了,什么話也不想跟姜莞說。 反而是姜莞,一看二丫沮喪得不講話,又非要過去逗人說話:“你也別太傷心啦,明天,我保證明天你肯定什么都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