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夫人把書包扔給她了,但是夫人卻不肯上車, 難不成夫人這是在跑步鍛煉? 夫人一個人跑不動,所以保鏢們在后面跟著跑的更有力氣? 王奮進在后面慢慢的思索了一番,覺得非常有道理,畢竟快期末考試了,體育項目也是其中的一項。 于是她拿著對講機沖著保鏢們發(fā)布命令,夫人這是在鍛煉,你們跟在夫人后面保護好就行,不用追上,切記不要跑過夫人!要給夫人自信心! 于是就在裴酥已經(jīng)沒有力氣,跑不動時,在已經(jīng)放棄的邊緣徘徊,她發(fā)現(xiàn)她身后的保鏢們竟然不追了。 這一屆保鏢都是什么體力,竟然還沒有她強? 裴酥迅速思考,她現(xiàn)在還在學(xué)校附近,只要她在保鏢們體力恢復(fù)之前跑到校園里,東方老爺子總不會明目張膽的跑到學(xué)校里抓人。 這樣她就算暫時安全了。 于是裴酥轉(zhuǎn)著圈兒,繞著整個大學(xué)外圍跑了一圈,最后跑回了校門口。 保鏢們竟然都沒有追上她,就在裴酥嘴角微微勾起,想回他們一個嘲弄的笑時,她看到王奮進正拿著她的書包,恭恭敬敬的站在車前。 裴酥: 好像哪里有點不對勁。 下午的小風(fēng)一吹,吹起裴酥跑的凌亂的那幾根頭發(fā)。 下午大課結(jié)束,校園廣播站里還放起了音樂。 雪花飄飄,北風(fēng)蕭蕭 裴酥站在學(xué)校門口,活脫脫的在風(fēng)中凌亂。 所以來接她的人是東方幸,并不是東方老爺子。 她從來不自作聰明〔劃掉〕,打臉聲啪啪作響。 裴酥淡定的將自己的頭發(fā)整理好,做了一下伸展運動,嗯,快期末體育考試了,沒事鍛煉一下。 王奮進狗腿子的將車門打開,裴酥面無表情的坐在里面。 內(nèi)心要咬碎了一排白牙。 東方幸坐在辦公室里,繼續(xù)批閱著文件。 〔頑皮的李慶云上線:宿主的技能已使用完畢,請熟知?!?/br> 東方幸將手上的筆放下,看著黑屏的手機。 果然,她在酥酥快要出校門的時候,心里就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東方老爺子有所動作了,所以她立馬派了一隊人,在東方老爺子之前,將裴酥給接走。 至少到現(xiàn)在,裴酥對她的感情還不算穩(wěn)定,如果被東方老爺子說了什么閑話,很容易動搖裴酥的心。 東方幸暗自得意,但是沒想到接下來心里傳過了一陣劇痛。 〔頑皮的李慶云上線:溫馨提示宿主,裴酥現(xiàn)在的情感非常不穩(wěn)定。 系統(tǒng)正在解碼分析中,裴酥現(xiàn)在的情緒有生氣、憤怒、懊悔、無奈。 宿主的壽命時間正在受影響?!?/br> 〔頑皮的李慶云上線:為了拯救宿主,系統(tǒng)查閱了哄妻三十六計,其中第三十二計為,無條件答應(yīng)妻子的任何條件。 請問宿主是否接受此任務(wù),宿主接受后系統(tǒng)將自動為裴酥平復(fù)情緒。〕 東方幸捂著自己的胸口,冷汗直出。 接受! 〔頑皮的李慶云上線:好的!正在為宿主運作?!?/br> 所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兒?會讓酥酥生氣? 裴酥在車?yán)餁饬艘魂囍螅蝗幌氪蜷_手機看一看東方幸幼年時的女裝照片兒。 看著那張rourou的小臉,兩指放在屏幕上,然后不斷的放大。 然后腦子中突然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現(xiàn)在的阿幸穿女裝會是什么樣子呢? 或者說,她該怎么樣騙阿幸穿上她想看的服裝呢? 坐在辦公室的東方幸,胸口的疼痛平復(fù)了下來,但是卻后背冒起了冷汗,有一種極為危險的預(yù)感,仿佛是讓什么人給盯上了一樣。 等到裴酥到了東方幸的辦公室。 兩個人各懷心思。 東方幸想問出裴酥到底因為什么生氣? 裴酥在暗戳戳的想著辦法讓東方幸穿上女裝。 兩個人一路無言,坐車回到了別墅。 裴酥笑瞇瞇的去做晚飯,看起來也不像是生過氣的樣子。 東方幸手機上突然收到了一條視頻。 是李拼搏發(fā)過來的。 東方幸眉頭微皺,點開。 看完之后,她卻氣的心口疼。 竟然有人打上了她酥酥的主意! 東方幸本以為高調(diào)一點兒,會讓別人對裴酥有幾份忌憚,不會輕易去惹,卻不想會有有心之人利用這一點,卻想得到一些好處。 東方幸對裴酥有幾千層的濾鏡,在視頻中裴酥孤高清冷的模樣,在東方幸的眼里就是委屈,不敢說話。 那團團將裴酥圍住的人,眼里冒著光的模樣,像極了豺狼虎豹。 所以,太子妃受了這等委屈,還堅強的面對著她微笑,并且毫無怨言,連一絲抱怨都沒有。 她與太子妃果然是天作之合,是命定的,太子妃一傷心難受,她的心都會跟著抽痛。 東方晉捂著胸口,倒在了沙發(fā)上,心疼的抱著手機拱來拱去,極為懊惱。 而做好飯的裴酥看到這一幕,挑了挑眉,好好的太子爺怎么耍起賴來了? 于是,就在裴酥還怎么琢磨著讓東方幸答應(yīng)她條件時,東方幸突然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握住了還穿著圍裙的裴酥的手。 一臉深情而專注,酥酥沒有什么想讓我做的事情!無論是什么,我都會答應(yīng)酥酥! 裴酥捏著圍裙的一角,哦? 有點兒驚訝東方幸的痛快。 但是一想到今天下午白白的跑了一圈,在風(fēng)中凌亂的自己。 裴酥并不打算輕易的放過這個始作俑者。 裴酥抽回了自己的手,坐在了餐桌前,本來是醞釀情緒,但是在東方幸看來,就是裴酥下午受了欺負,委屈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裴酥抬起頭,看著東方幸的身高,到底要阿幸穿什么長度的旗袍呢,是到大腿到膝蓋還是到腳踝 東方幸:瞧瞧,瞧瞧,她的太子妃都委屈的說不出話來了。 東方幸也坐在餐桌前,眼神看著裴酥,眼里充滿了真摯。 酥酥隨便說,只要酥酥開口,的我一定做到。 裴酥默默的將面前的牛尾湯推到了東方幸的前面。 真的? 東方幸搗蒜泥一樣點頭,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裴酥手肘拄在桌子上,然后用手掌托著臉,歪著頭,那我還倒是真的有一個請求,最近都說恩愛的夫妻,換上對方的衣服后給對方看,可以長長久久,恩愛到白頭。 雖然我和阿幸現(xiàn)在只是朋友關(guān)系,但是我還真是想體驗一下,穿著阿幸衣服的樣子呢,想看看穿上阿幸西裝的我是什么模樣的? 裴酥一雙杏眼直勾勾的看著東方幸,睫毛上下的輕眨著,仿佛是有魔力一般勾著東方幸的魂。 唔酥酥穿著她的襯衫 東方幸有點心動。 〔頑皮的李慶云上線:溫馨提示,宿主面對于裴酥今天的請求,宿主是不能拒絕的,所以請宿主痛快的答應(yīng)吧,這樣還能獲得裴酥的好感度喲~〕 東方幸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裴酥有些意外,沒想到東方幸這么痛快的就答應(yīng)了。 那好,既然這樣,那我穿旗袍,阿幸穿西裝,我們相互換,好不好? 東方幸點頭:嗯嗯嗯! 東方幸并不知道旗袍是什么東西,雖然沒聽過,但是她相信酥酥總不能害她就對了,所以東方幸點頭點的特別干脆。 然后她就在裴酥的臉上看到了明媚的笑,笑的人心里甜絲絲的,笑的想讓人不吃飯,直接回房里做一些 做些什么呢? 東方幸總覺得她好像需要學(xué)習(xí)一些東西。 裴酥嘴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大,阿幸,一言為定哦~ 東方幸:一言為定! 第36章 兩個人這頓飯吃的極為開心。 裴酥面帶微笑, 一直不停地給東方幸加菜。 吃完飯后,兩個人一同擠在沙發(fā)上準(zhǔn)備看電視。 裴酥將頭靠在東方幸的肩膀,開始埋下鋪墊, 手指卻裝作不在意的放到了東方幸的腿上, 來回的摩挲, 阿幸, 怎么辦啊,我的衣柜里好像沒有旗袍這樣就不能穿阿幸的西裝了。 東方幸那里受得了裴酥的委屈巴巴,買!現(xiàn)在就買, 讓王奮進在半個小時之后送來! 裴酥抿著唇羞澀的笑了一下,那怎么好意思, 王秘書怎么說也是阿幸的貼身秘書, 怎么能做這種跑腿事呢? 東方幸呵呵,她不跑腿誰跑腿? 干啥啥不行, 跑腿第一名。 這樣啊裴酥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可是我要買的地方不在一處,讓王秘書半個小時就送到, 會不會有些太難為人了? 絕對絕對沒有因為下午多跑了一圈而有報復(fù)的心思呢~ 東方幸呵呵,給她開工資,又不是讓她來當(dāng)咸魚的。 東方幸直接給王奮進發(fā)消息。 裴酥將自己看上的款式與照片發(fā)到了東方幸的手機里, 然后東方幸在原封不動的轉(zhuǎn)發(fā)給王奮進。 東方幸偷偷的瞄了幾眼, 名為旗袍的衣裳。 裴酥發(fā)的圖片都是正面和反面, 沒有發(fā)側(cè)面。 所以東方幸只看到了,如袍子一樣的衣裳,就是腰處有些緊,其他的地方還是很寬松的,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東方幸對于自己捂好馬甲這件事, 可是非常上心的。 裴酥看到東方幸的面部表情沒有太大的波動,放下了心來。 于是調(diào)出了一個民國時期的電影。 裴酥抬頭望著東方幸,阿幸在這里陪我,會不會耽誤你工作? 東方幸感覺到太子妃的呼吸噴在了脖子上,癢癢的,香甜的氣息就在臉龐,她一側(cè)頭,嘴唇就能和那白嫩有彈性的臉蛋兒有一個親密接觸。 還真是考驗糖糖太子的定力。 不會。東方幸這嗓音微微啞了一度,工作在下午都已經(jīng)處理完了,我們是夫妻,畢竟是要培養(yǎng)感情的。 裴酥:哦 東方幸腿越來越癢,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太子妃的小手竟然在她的腿上作怪。 側(cè)頭一看,太子妃卻一臉正經(jīng),眼神專注的看著面前的電視,仿佛是撓錯腿了一樣。 東方幸決定先忍一忍。 電影里的情節(jié)在她的眼前越來越模糊,注意力不斷匯聚到自己的腿上,東方幸開始磨牙,太子妃是故意的? 忍耐到了極點,東方幸決定伸出手捉住那個搗亂作怪的小手。 裴酥卻驚訝一樣驚呼出聲,呀!我說怎么撓了半天,卻一點兒都不解癢,原來是將手放到阿幸的腿上了,阿幸不會怪我吧? 東方幸覺得自己吃了一個悶虧,好像又是被太子妃偷偷摸摸的占了便宜,而且還沒有討回去,心里憋屈極了,悶悶的回答,不會。 裴酥點了點頭,接著又將頭靠到了東方幸的肩膀。 似乎是靠的太久,裴酥的脖子有些酸,所以她直起身子往東方幸的身旁挪動,卻由于腿上的重心不穩(wěn),身子往東方幸的身上栽了過去,嘴唇就輕輕滑過了東方幸的脖子,腦袋一下子栽到了東方幸的懷里。 東方性渾身一個激靈,后背一下子繃直。 兩只手就僵僵的杵在那,不知道是該抱還是不該抱。 裴酥想起身,所以兩只手就拄在了東方幸的胸前。 東方幸腦袋轟的一下熱了起來,心中緊張的差點把心跳出來。 就連呼吸都變得緩慢,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面。 裴酥像是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支起了身子,阿幸好受啊,一點也不像老攻。 東方幸:? 好瘦?不像老公? 阿幸,你看看電影里那個人,穿著西裝,好帥的。 東方幸心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級警報解除,自己的馬甲沒有被扒下來,于是順著裴酥手指,看著電影。 東方幸的目光沒有落在梳著大背頭,腦袋上油光锃亮,穿著西裝,戴著圓圓眼鏡的男人。 而是落在了男人身旁,穿著她剛剛還在照片里看了的,莫名其妙只有兩條胳膊露出來的旗袍女人身上。 為什么她剛剛沒有看到這個旗袍的下面是開叉的?。?! 她還以為是一個大麻袋一樣套在身上的。 這樣的話豈不是會把腿給露出來?而且,這有縫兒的地方也太高了吧! 她她她她一會兒又在酥酥面前穿這么個東西??? 這簡直和她前世身旁太監(jiān)穿的外袍有什么區(qū)別? 區(qū)別就是里面不穿褲子,光著腿兒的! 東方幸:億點點后悔。 東方幸干巴巴的開口,酥酥,一會兒你要穿的就是這個嗎? 裴酥一雙杏眼立馬瞪得溜圓,翻身坐在了東方幸的腿上,擋住了東方幸的視線,做勢要捂住她的眼睛,我讓阿幸看著穿西裝的男人,阿幸卻在看旁邊的女人,怎么?她很好看嗎? 東方幸根本就沒有看那女人長什么樣子,只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那旗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