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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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了便毀了吧 晏江引想到那個貫穿了他整個年少與青春的人,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可是下一秒,卻感覺身子一涼。 身上的衣袍竟是直接被晏江凌手中的匕首給挑了個破碎。 這個孽畜! 裴燁看到晏江凌粗魯?shù)某断铝岁探砩掀茽€的衣衫,閃著寒光的匕首撫了上去,少年青澀玉白的身體瞬間起了一層深深的顫栗,眼中神色越來越深沉。 若說這樣他還能袖手旁觀,那接下來的事情,簡直讓裴燁想要捏死這個不肖子了。 他們晏家,怎么會生出這樣的孽障! 第81章 他記得這人從前雖然尖銳 他記得這人從前雖然尖銳刻薄了些, 卻也沒有這樣的狠毒與戾氣,難道是在宗人府近一年的時間,讓他變成了這樣? 當初自己對那件事保持沉默, 真的做對了嗎? 晏江凌緩緩后退了一步,揮手招來身后兩個侍從,聲音毫無溫度的說:你們二人,好生的伺候著太子,仔細著別玩死了, 畢竟這副身子可是極品的很,今后多少還有些用處呢? 兩個侍衛(wèi)恭聲領命,邁步走到床邊, 目光落在晏江引身上的時候,露出毫不壓抑的貪婪情.欲。 然后麥色的手掌就觸上了晏江引的身體。 你們你們敢動本宮試試!晏江引拼盡全力的踹向那難看的爪子,奈何渾身無力,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 太子殿下息怒, 我二人不過奉命行事,不過您放心,小的們會伺候好殿下的, 一定讓殿下您滿足。其中一人聲音猥.瑣的說, 一步抬腿就邁上了寬大的床鋪。 晏江引眼睜睜的看著他壓上自己的身體, 動手解了衣裳,急的眼睛泛紅, 幾番掙扎無果,用力咬上了自己的嘴唇,鮮紅血液順著如玉肌膚流淌而下,仿佛盛開在漫漫雪原上的紅色妖花。 本想通過刺痛來驅(qū)走身體的無力,喚回片刻清醒, 不想這場景落在男人眼中,卻成了極致的誘惑。 那人雙眼情.欲瞬間高漲,三下五除二便褪去了身上衣衫,毫無前奏的 晏江引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這一刻,他連自裁的力氣都沒有。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耳邊卻猝起一聲悶響。 晏江引試探著睜開眼睛,卻見方才那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此刻渾身僵硬的倒在了一邊。 怎么回事?晏江凌眼神一暗,目光陰沉的落在晏江引身上,你這賤種,對他做了什么? 晏江引也是滿心的疑惑,只是唇角卻露出一抹笑來,嘴上說道:我憑什么告訴你,有本事敢過來,就通通別要命了! 不管事實是什么,他都想抓住每一絲的機會。 晏江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抬手吩咐身后的侍衛(wèi)道:上去看看。 屋內(nèi)眾侍從對看一眼,立馬有人湊上前來,對著昏迷過去的那人查看一番,卻瞬間變了面色。 主子,斷氣了。那人震驚道。 晏江凌看了看床上連坐起來都無力的人,實在不覺得他還有這樣的能力,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殺掉自己的侍衛(wèi),可這侍衛(wèi)剛剛還好好的,怎么一轉眼就斷了氣?莫非 給我搜查屋子,不要放過任何角落。他突然肅聲開口。 隱藏在暗處的裴燁有些意外,他方才用細銀針借著內(nèi)力刺入了那人的死xue,他動作極快,速度rou眼絕對難以得見,可沒想到,這晏江凌竟然這么快就察覺出異樣了。 眼見著一群侍衛(wèi)在寢殿里翻箱倒柜,片刻便將華貴整潔的大殿翻了個亂七八糟,晏江引心中疑惑更甚。 他們到底在找什么? 就在一群人四處尋找可能隱藏在暗處的人時,屋頂突然傳來幾聲輕響。 什么人? 晏江凌歷呵一聲,抬手便將手中匕首擲了上去,鋒利的匕尖擊碎了屋頂木板,琉璃瓦片頓時稀里嘩啦落了下來。 晏江凌一個飛身,借力順著梁柱從屋頂洞口躍了出去,訓練有素的侍衛(wèi)見狀,瞬間明白過來,也紛紛跟著上去。 裴燁便就著這轉瞬的功夫,飛快從置物架后的陰影處掠了出來。 迎著床間少年震驚的目光,裴燁飛身靠近,也看不出是如何出的手,緊緊纏在晏江引手腕上束縛已然全部斷落。 屋內(nèi)剩余幾個侍衛(wèi)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得有些傻眼,反應過來時,一齊舉劍朝著裴燁攻了上去。 裴燁眼尖的瞥到其中一人打算報信,情急之下,抬手拔下腰間短匕直接擲了出去。 那侍衛(wèi)下意識抬手格擋,可讓他萬沒想到的是,自己手中堅韌鋒利的長劍,在對上那匕首的時候,猶如以卵抵石一般,鏘然一聲斷成了兩截,而那短短的匕首甚至沒有半分停滯,就這么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侍衛(wèi)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死也不明白,自己一個武功一流的高手,如何就被一柄看似其貌不揚的匕首給一擊斃命了! 其余眾侍衛(wèi)面上也露出驚懼之色,但震驚歸震驚,卻還是勇往直前的撲了上來。 裴燁面上簡單做了些偽裝,雖然不怕被人認出來,但是這些人方才是看到他從置物架后出來的,若留下他們,屆時順著位置查找一番,密道入口即便再如何隱蔽,也會暴露無遺,故而出手之時,他分毫未留情面。 凌厲的勁氣借著鋒利的劍刃劈刺而來,每一下都勢不可擋,被他劍氣掃過的地方,桌傾椅裂,血濺三尺,這樣強悍的實力,讓這些自詡武功高強的侍衛(wèi)根本無力招架。 眨眼功夫,屋內(nèi)五個侍衛(wèi)全數(shù)魂歸天外。 裴燁凝神探查一番,確定屋內(nèi)再無其他活口,疾步走到床邊,未及開口,耳畔突然傳來一聲異動,情急之下,裴燁只來得及取過床上薄毯蓋住晏江引未著寸縷的身子,一把抱起他,飛身隱入密道入口。 密道剛剛合上,晏江凌人已經(jīng)從屋頂跳了下來。 當他看到屋內(nèi)橫陳的尸體,以及空蕩蕩的床鋪,短暫的震驚過后,漫天的怒氣席卷而來,抬手一掌劈碎了手邊的沉香木桌。 他只怕永遠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誰能頃刻之間,擊殺五個一流高手,然后悄無聲息的從這布滿自己人手的地方將晏江引帶走。 除非那人會妖法不成! 他這方怒火濤天,而密道內(nèi)的裴燁,此時已經(jīng)抱著晏江引,遠遠的離開了東宮范圍。 晏江引感覺到抱住自己的堅實身軀,身子忍不住在對方身上蹭了蹭,試探著開口:裴燁,是你嗎? 裴燁身子僵了一下,然后低低應了聲。 他方才就知道晏江引情況不對,可是這樣意外的情況,他身上根本不可能帶著什么解藥,因而也只能束手無策的看著他苦苦忍耐。 晏江引此時覺得自己簡直站在了一片火焰里,大腦混混沌沌,任他如何橫沖直撞,也尋不到脫離痛苦的出口,烈焰鋪天而來,幾乎要將他那僅剩的理智燃燒殆盡。 鼻息間傳來的熟悉氣息,成了點燃他所有的一把火炬,他抬手緊緊抓著裴燁胸前的衣襟,身子無可抑制的扭動起來。 細細的呻.吟傳入耳中,裴燁忍不住的皺了皺眉,柔聲哄勸道:殿下忍一忍,臣會盡快帶你出去的。 晏江引大腦一片混沌,根本聽不清裴燁說了什么,白皙如玉的手卻仍舊緊緊攥著裴燁的衣襟,想要靠的離那讓他安心又瘋狂的溫度更近一些。 飛蛾撲火,不過如此。 裴燁神思一震,頓了半晌,他就地下來,騰出一只手掏出火折劃亮。 昏黃的火苗下,少年瑩白的面龐上,雙頰爬上極度不正常的紅暈,青澀瘦削的身體無可抑制的輕輕顫抖著。 這到底是什么藥?竟然有這樣霸道的威力。 裴裴燁你晏江引雖然意識不甚清楚,但心底深處卻隱約知道身邊的人是誰,他開口喃喃出聲,氣若游絲的語氣里,隱隱含著哀求,我好難受你,你幫幫我求你 裴燁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人,俊美的面上仍舊沒什么表情,但眼中卻意味不明,定定的坐在那里半晌,他低嘆一口氣,抬手掀開了松松蓋在少年身上的錦毯。 少年青澀佼好的酮體一瞬間映入眼簾,從上到下都泛著紅暈,漂亮的魅惑人心 。 裴燁只掃了一眼,就匆匆別開了視線。 ~~~~~~~~~~~~~~~~~~~~~ ~~~~~~~~~~~~~~~~~~~~~~~~~ 在最后那一刻,晏江引腦海里閃過裴燁俊美如神祗的面容,然后線條流暢美麗的身軀繃成一條直線,恍如掉進了軟綿綿又劃著閃電的云朵堆里。 裴燁感受著懷中漸漸安靜下來的身體,終于松開鉗住他雙腕的手掌,探了探少年脈象,確定他已無礙之后,裴燁在散落于地的薄毯上擦凈了手,又飛快的擦了擦少年的身子。 重新將薄毯丟到地上,裴燁退下自己的外衫給晏江引穿上,然后面無表情的抱起少年,大步朝著出口走去。 如今外面形勢未知,裴燁沒有任何多余的時間浪費,甚至來不及去追尋心中那些紛亂情緒以及身體上產(chǎn)生的異樣感覺。 他只是大步的朝前走去,走向未知的地方。 然后將那些即將破土而出,卻為及探尋東西,也遠遠的拋在了身后。 第82章 媚.藥的毒素釋放出去之 媚.藥的毒素釋放出去之后, 晏江引神思漸漸清醒過來,只是身子仍舊疲軟的厲害,他安靜的任由裴燁抱著自己在漆黑中行走, 過了許久,終于忍不住開口喚了聲裴燁的名字。 話剛出口,頓時一愣,這低媚沙啞的聲音,真的是自己發(fā)出來的嗎? 腦海里斷斷續(xù)續(xù)閃過之前的畫面, 少年雪白的面色一瞬間變得緋紅,頓時千言萬語如鯁在喉,再也說不出第二句話來。 他這番心中忐忑、難堪、慌亂諸般情緒交雜, 然而裴燁正思考著外面情形,根本沒怎么注意到他的異樣,聽到對方喚自己,便下意識應了一聲。 平平淡淡的一個字傳入晏江引耳中, 讓他根本猜不透對方在想什么,沉默了一會兒,試探著問道:裴燁, 我我怎么了? 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其實晏江引想要問的不是這個, 他與裴燁好不容易有了一點脫出常軌的交集,雖然是在自己那么狼狽的情況下, 可這仍舊是他期許了不曉得多久的夙愿不管以什么樣的方式,他都希望能與這人多些糾纏,而不僅僅是那處處止于禮數(shù)的師徒之情,不,他們甚至連尋常師徒都算不上, 這關系之間還套上了一層君臣尊卑的枷鎖。 他本想要趁著這混亂而黑暗的時機,給自己壯壯膽,然后讓對方起碼洞察一些自己的心意,可是為什么出口的時候再一次懦弱起來,他這么問,豈不是,豈不是在 果然他這話一出口,立馬聽到裴燁說:殿下沒什么大礙。 裴燁本還有些忐忑,但聽了這話便以為晏江引將之前的一切都忘記了,即便沒忘估計也不會想要再提起來吧! 不知為何,這樣的認知讓他頓時松了一口氣,下意識的接著晏江引的話說了下去。 黑暗中,晏江引眨了眨眼,心中蔓上一股難言的失落。 他雖然很多時候性格張揚,但在面對裴燁的時候,卻總有許多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著不甚,得了這人的芥蒂或是厭惡。 從密道出來,四周的場景讓晏江引愣了愣,威嚴古樸的大殿內(nèi),燭臺錯落,香火鼎盛,雕梁畫棟的紅漆木柱與門廊,盡皆美輪美奐,大殿正方擺放著一幅幅人高的畫像,畫上男子各個身穿朝服,或威嚴、或儒雅、或嚴酷,卻無一不尊貴雍容。 裴燁一一掃過這些畫像,看過卷軸下方的名字與帝號,心中感觸簡直難以言表,這十數(shù)副畫像之上的人,全都是重景帝的子孫后代,時光穿越數(shù)百年,這些人早已隨風逝去,他這個太宗皇上,卻站在這里緬懷后人。 晏江引順著裴燁的視線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正盯著首位上那副畫像中的男子。 擺在正中上的卷軸上,男子生的高大挺拔,俊眉朗目,他身上穿著正黃龍袍,精致華貴,長長朝珠垂落胸前,雙手背在身后,面上沒有半分多余的表情,卻無端透出幾分落寞。 這是我大晏朝的太宗皇帝,聽父皇說,他是個很了不起的人呢?不知不覺間,晏江引的目光也被畫像上的男子吸引,看著畫上之人淡漠的神情,不知為何,心臟的位置突然刺痛了一下。 他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胸口,竟突然覺得畫上之人給自己的感覺有些熟悉,突然神思一震,晏江引偏頭看向裴燁,脫口而出道:為何我感覺你與老祖宗很像呢? 裴燁聞言,心中錯愕了一下,雖然自己的身姿與前世相似,可是相貌絕對沒有半分共通之處,這孩子到底是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殿下說笑了!半晌他扯了扯唇角,語氣平平的說。 晏江引也知自己這話不妥,可還是忍不住的盯著裴燁看了看,好半晌方才收回目光。 這地方是大晏朝的皇室祠堂,莊嚴而神圣至極,裴燁之所以帶晏江引到這里來,是因為值此權交之期,皇宮危機四伏,而此處大抵是宮中最為安全的所在了。 走到窗邊放出了特質(zhì)的響箭,不一時他安插在宮中的手下便趕了過來,來人是個長相清秀的小太監(jiān),手里拿著一個簡單的包袱,見到裴燁的時候快速的行了個禮,沒有半分娘氣。 晏江引在看到他的時候,覺得有些眼熟,他自來記性很好,下一秒便想起自己的確是在見過他的,這人不是皇后那鳳鸞殿里的小太監(jiān)么,怎么會 他竟然是你的人!晏江引不敢置信道,然后猛然想起裴燁從密道救走自己,然后帶著自己來到皇室祠堂,一時間看著裴燁的眼光有些變了。 倒不是懷疑芥蒂之類,只是單純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晏江引雖然一直曉得裴燁非常厲害,可是萬沒想到,那精明如斯的皇后身邊,竟安排有裴燁的人,若這還能說得通,那他知曉皇宮密道,并且如入家門一般熟稔,就讓晏江引無法理解了。 要知道那密道內(nèi)里盤根錯節(jié),錯綜復雜,比之蛛網(wǎng)也不為過,加之密道地圖百年之前就已失傳,甚至除了大晏皇位繼承人之外,民間根本無人得知這密道的存在,可裴燁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怎會怎會曉得皇宮的密道走向?晏江引終于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裴燁向來不是個慣于說謊的人,可實話根本不可能說出來,難道告訴他自己便是那畫像上的人、你們的老祖宗重景帝晏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