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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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粟米粥的時候,無雙最后等快好的時候,加了些鹽和一些切碎的薤頭,攪拌之后,粟米粥也有了一股清香,光是聞著就讓人食欲大開。 結(jié)果也確實如此,所有的菜被一掃而空,他們死活不肯吃雞,在無雙的強硬態(tài)度下,吃了雞頭雞腳之類,雞rou是怎么都不肯碰的,乙吃著吃著,都快哭了,嚶嚀著對無雙道:殿下,乙這輩子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豆子,這真的是豆子嗎?殿下,您是不是騙我呢?這真的真的是豆子嗎? 無雙哼哼道:當然是豆子,我告訴你們,豆子可是好東西,它不光可以做吃的,還可以做喝的,可以榨出油來炒菜!這可是大寶貝,也就你們不懂,居然只知道水煮豆子!那味道能吃嗎?這是黃豆又不是毛豆,而且告訴你們,這天底下再好吃的東西,被你們用白水煮的方法做出來之后,都是暴殄天物! 乙吃了整整三碗米粥,肚子被撐的圓滾滾,丙不知就是胃口小,還是不敢多吃,一碗粥被吃的干干凈凈,連碗都被添的,幾乎都不用洗。 無雙忙著給幽九魈夾菜:這個雞腿給你,雞腿上的rou可是最好吃的!還有葵菜,你嘗嘗,酸酸的特別開胃! 又用碗給人盛了一碗雞蛋羹:這個這個,這個也特別好吃,特別嫩,你嘗嘗! 幽九魈看著面前擺著的三個碗,一碗米粥,一碗蛋羹,一碗堆滿雞rou和葵菜,抬頭朝無雙輕笑道:無雙,可以了。 無雙輕哼:不行~我就是想把這個世界上所有好吃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做給你吃,全部都給你! 第85章 黃酒煮雞 無雙又連著敲了五個雞蛋,六個泛著橙紅的雞蛋黃擠在缽底,像極了一朵花。 無雙抽了筷子過來,捧著缽開始將它們打散,乙看著雞蛋和蛋液溶解到了一起,成了一碗粘稠的液體,簡直驚呆了。 畢竟在此之前,他們吃的可全都是白煮蛋! 乙看著無雙手上的動作,覺得新奇,忍不住道:殿下,能、能讓我試試嗎? 當然可以,無雙把碗筷遞給他,小心點,可別撒了。 哦哦,好的,殿下。 不對,乙,這樣太輕了,稍微再重點。 是、是這樣嗎?殿下? 對!就是這樣。 乙頭一回打蛋,沒打兩分鐘,倒是把自己手心里的汗都打出來了。 一旁的丙沒有乙的膽量,可顯然對打蛋也有興趣,他不敢靠的太近,就遠遠站著,墊著腳尖去看乙手上的動作,無雙發(fā)現(xiàn)了,雖然那雞蛋已經(jīng)可以了,卻并沒有讓乙停下來,還不著痕跡地給丙讓了個位置,讓他能看的更仔細些。 無雙走到鍋邊,鍋里的水燒熱了,溫度不燙手剛剛好,無雙用那熱水仔仔細細將鍋刷了一遍,鐵鍋不比不粘鍋,不刷干凈些,一會兒做菜的時候容易煳,而且鍋用久了,會有黑色沉淀物站在鍋上,這些也都得刷干凈才行。 只是他這邊剛刷了兩下,就讓一旁的幽九魈將手里炊箒接了過去,幫無雙刷鍋。 很顯然幽九魈并不會這些,所以直到看見無雙刷了兩下之后,他才從他手里將東西拿過來,照著無雙的動作去做,他垂著眼,動作認真表情嚴肅:是這樣嗎? 無雙蹲在他旁邊,托著腮幫子看著幽九魈的側(cè)臉,一副迷弟的表情回了一句:真好看! ?幽九魈疑惑地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就見無雙一雙鳳眼沖他直放光,幽九魈很享受無雙這樣的崇拜,當即邪魅一笑,趁著沒人注意,湊過去在無雙唇上飛快的親了一下! 無雙瞬間瞪大了眼,左右看了看,見沒人發(fā)現(xiàn),捂著唇看著幽九魈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貓兒。 這人,當真是讓美色迷惑的神志不清了,明明被親的是他,他反倒一副占了便宜的模樣,這不半張臉都被捂著呢,依然藏不住那一臉竊喜的表情。 刷好了過,無雙往鍋里重新加入熱水,乙已經(jīng)對打蛋解除了好奇心,見無雙忙活,就跳過來道:殿下,還有什么新鮮的活兒嗎? 無雙見他一臉興致勃勃,調(diào)侃道:乙,我覺得你不該當我的近侍,你應該去當一個庖丁才對! 乙瞬間跳了起來:不!殿下??!乙不要當庖丁,乙永遠都是您最貼心的近侍! 無雙:我就開個玩笑 乙:殿下??! 好吧,是我的錯,無雙喟嘆,真不明白乙怎么就對自己的這份職業(yè)如此執(zhí)著,你先把那雞倒進鍋里。 乙:是,殿下。 乙將切成塊的雞倒進去,無雙站在旁邊看著,見差不多了,就道:行了,撈起來,把水倒掉,將雞倒進去。 知道了,殿下! 乙按照無雙的話,將鍋里過濾的血水倒掉,之前廚房處理雞的時候,內(nèi)部處理的并不是很好,乙切開之后,居然還有血水,無雙受不了,覺得還是用熱水過一遍才放心。 鍋重新刷干凈之后,無雙讓乙把雞倒下去,讓他注意看著,時不時翻炒一下,別粘鍋,沒辦法,沒有香油,否則鍋里加點香油之后,雞rou的水分收的快些,那之后雞皮自行超出油漬,就不會那么輕易粘鍋了。 無雙讓乙盯著過,自己去丙那邊拿一把豆子。 這豆子洗好了嗎?無雙故意找丙說話,實際那豆子上都是濕的,肯定洗過了的。 丙正按照無雙的吩咐,摘薤頭上的鱗莖,細長的薤頭放竹籃里,月牙一樣雪白水嫩的鱗莖被摘下后,單獨放進盛菜的盆里。 聽到無雙問他話,忙不迭地點頭再點頭。 無雙:怪不得看著干凈多了,一點沙石都沒有了,幸苦啦,丙。 豆子不干凈,里面總摻雜這一些沙石,反正那本來就是給下人們吃的東西,也沒有哪個庖娘愿意費那個心去挑揀他們。 所以剛才無雙特意叮囑了丙,洗豆子的時候,一定要將沙石挑干凈,丙就蹲在那兒,一顆顆的挑揀了半天,這些無雙都看在眼里,這不一有機會,立馬又把人夸了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自我感覺良好,無雙覺得剛才自己靠近丙的時候,至少他好像沒有之前那么僵硬了。 無雙忍不住心里得意:果然爺爺說的都是對的!贊賞對方是拉近陌生人之間關(guān)系的最佳方式! 乙,鍋蓋掀開。 好的殿下。 待到乙將鍋蓋打開,無雙就將手里的豆子全倒了進去,乙見了,再次受驚,張了張嘴:殿下 無雙邊往鍋里放鹽,邊對乙道:不準說話!炒你的菜! 乙將雞rou和豆子翻炒了一番之后,無雙拿瓜瓢舀了大半瓢水倒下去,又倒了五六勺的米酒下去,那米酒是用黍米釀的,不論是味道還是色澤,都跟黃酒差不多,無雙就當它是黃酒用了。 無雙最后蓋上鍋蓋,對灶臺下的幽九魈道:火可以不用太大啦。 幽九魈將真準備丟進去的柴又重新放到了一邊。 畢竟調(diào)料有限,無雙只能盡可能的發(fā)揮,何況他爺爺說的,做菜這種事,有時候憑的就是感覺,那菜譜上的菜,一開始也是人想出來的,既然別人能想,他們當然也可以。 黃酒煮雞是一道客家民間家常菜,無雙的爺爺曾經(jīng)吃過一回,他爺爺覺得那味道不錯,就是老人家口味清淡,覺得有點膩,回家后自己想了個菜譜,就是往里面加黃豆,再將湯汁收干,讓黃豆充分吸收,這樣一來味道既沒有那么膩了,燜爛的黃豆帶著雞汁的香味,同樣鮮美至極。 無雙上輩子沒做過,但看他爺爺做過兩回,多少記得點步驟,這道菜到這里就差不多了,只等這燜上十五、二十分鐘,就可以出鍋啦! 閑著沒事,無雙就將那酸汁拿了過來,他還沒見過這個呢,就擰開蓋子嘗了一口,酸酸咸咸,味道確實有點澀,無雙覺得問題可能出在沒有放糖,如果放了糖,味道肯定不會這樣。 可這時候的人還不懂得制作飴糖,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有糖吃,無雙覺得,有機會他得去找找蜂蜜,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蜂蜜肯定不難找。 無雙見酸汁罐子的底下是一些泡變了色的梅子,便拿了筷子過來,夾出一顆看了看,送到嘴邊咬了一口。 好酸! 比酸汁還酸的多,不光酸,還帶著一點苦味,無雙直接被酸的打了個冷顫。 殿下,那個可不能吃的,乙一轉(zhuǎn)身看見無雙居然在吃酸汁里的酸梅,忙道,泡酸汁的梅子太酸太苦了,扔給豬,豬都不吃,您可別再吃了! 無雙瞪了乙一眼:這是拿他跟豬比呢?! 乙以為無雙那一眼是嫌他多話,委屈巴巴地嘀咕道:是真的,豬真的不吃。 無雙氣的不想理他,不過這會兒嘴里的味道似乎沒那么苦了,而且慢慢還有點回甘,但也是在沒勇氣將這一顆吃完,實在太酸了,這顆要是吃完,牙齒估計都要酸沒了。 可就這么扔掉又不太好吧?浪費可恥,之前那些水煮白rou,無雙要么不吃,吃了肯定會將自己吃過的吃完,絕不浪費糧食。 就在他夾著酸梅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幽九魈站起身,拉著他的手,就這他手里的筷子,就這么將那顆酸梅吃了下去。 無雙一驚,看著幽九魈問:不酸嗎?實在不行就吐掉吧,小心一會兒酸的胃疼。 幽九魈咀嚼了兩下,道:甜。 真的假的???無雙還沒說完,乙先一臉吃驚,他看了看那梅子,又看了看幽九魈。 幽九魈臉上神情自若道:真的。 乙有點不相信,盯著幽九魈看了好一會兒,見幽九魈確實沒露出一絲被酸到的表情,乙又看向無雙,無雙朝他無辜地眨了眨眼。 乙想了想,也從酸汁罐子里夾了一顆梅子出來,湊到鼻子下聞了聞,抬頭問無雙:殿下,真的甜嗎? 無雙:嗯,開始有點酸,之后就感覺嘴里甜絲絲的了。 乙還是有點猶豫:真是甜的?是像蜜一樣甜嗎? 無雙:差不多吧。 乙掙扎了片刻,還是決定嘗試一下,他張開嘴,準備像無雙那樣,先咬一點嘗嘗看,誰知他剛一張嘴,無雙直接將他筷子上的酸梅拿下來,一整顆塞進了乙的嘴里。 乙頓時被酸的汗毛倒立,渾身被點擊一樣一個激靈,他就要吐出來,無雙嘻嘻哈哈警告道:不能吐出來,乙,不可以浪費食物! 乙抿著唇,酸的一張臉五官都移了位。 無雙笑的沒心沒肺:哈哈哈哈!怎么樣,現(xiàn)在知道到底是甜是酸了吧?哼!讓你貪吃!哈哈哈哈哈! 第86章 去青州的探子 錫推門進了相康的房間,隔著床幔,就見里面躺著兩個糾纏的身影,錫離著兩米的距離就沒再靠近。 錫頷著下巴,低聲喚道:大人,大人。 床上傳來動靜,相康軟言軟語地安撫了身邊的床伴,穿著褻衣掀開床幔下了床,掀起的床幔內(nèi),隱約可見一具赤裸纖細的身體,竟還是個未長開的稚嫩模樣。 相康很清楚,如果不是有要緊的事,錫不會在自己休息的時間來打擾自己。 相康帶著錫,繞過屏風來到外間的桌椅旁坐下。 相康雙手放在膝蓋上,雙腿微開,問錫道:這么晚了,是什么事? 錫:大人,去青州打探的人回來了。 相康:回來了?他說什么了嗎? 錫看了相康一眼,朝相康身邊湊近,低聲在相康耳邊道:去青州的人說了兩件事,第一,無儀侯一個多月前在黑山遇到了強盜,上百的士兵死傷慘重,無儀侯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相康一愣,指著窗外的方向道,他人不是已經(jīng)在我府邸住著呢么? 錫:這就是奴才要說的第二件事,這次去的人之所以查了這么久才回來,是因為還有一件事,是從幽州的丘城傳出來的,傳言曾經(jīng)有一伙人假冒無儀侯,從丘城城主那兒騙了不少銀子走呢。 假冒?!相康被驚得豁然起身,音量也跟著拔高,想起床上還有個人,相康立馬警惕,他朝錫抬手示意,走,跟我去書房說。 錫跟著相康去了書房,門剛合上,相康便迫不及待地問道:丘城城主被騙這消息是否可靠? 錫:這個,奴才也不是很確定。 不確定?相康當即道,去,去把從青州回來的人給我叫來。 錫:是,大人,奴才這就去。 錫出了書房,不一會兒就帶回來一個健壯的男子,一看就是個手腳上有功夫的人。 那人進了書房,朝相康跪下行禮:大人。 相康道:我問你,丘城城主被騙這事,青州是怎么知道的?這么大的事情,沒道理青州知道,我白城沒有半點風聲吧? 探子回道:這事兒沒傳開,昌候那邊的探子說,這件事只有昌侯身邊寥寥幾人知曉,而且昌侯自己親自下了令,不許將這件事宣揚出去,違者殺無赦。 相康蹙眉:昌侯這是什么意思?他向來與燕侯最是不和睦,如今拿了燕侯的把柄,居然不趁機對付燕侯,反倒還幫他瞞下這么大的糗事?這到底是為何? 錫想了想:興許昌侯是覺得這事兒其中有詐? 相康譏笑:冒充無儀侯是多大的罪名?那可是要全家掉腦袋的!且不說這個,燕侯拿這事陷害昌侯,他就不怕得罪無儀侯嗎?雖然說個廢物,可到底是陛下的弟弟,無儀侯不敢把他怎么著,陛下又會怎么想?新帝登基,就這么被一個伯候打臉嗎? 錫:那難不成這事是真的?那這么說,咱們府邸里這位無儀侯,他會不會 相康抿唇:應該不會,他手上的文牒我已經(jīng)仔細查驗過了,是真的,況且白城可不是丘城,白城沒有銀子,連糧食都沒有,這么一座罪城,有誰會好端端的跑來這受罪? 錫慚愧:奴才愚鈍,還是大人您英明。 相康瞥了他一眼,責備地語氣罵了一句:我要你有什么用! 可臉上卻沒有半點努力,甚至還帶著幾分自豪,尤其在他這么說完之后,錫又說了幾句大人英明之后,相康臉上就徹底沒了半分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