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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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卯心口一跳,覺得這話題好像有些不好接。 正在他想著的時候,蕭長平突然轉(zhuǎn)身,沖著里屋就去了。 紅卯眼睜睜看著蕭長平方才失落,如今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似得,興匆匆的又回去了,那頭竹柳從茅房回來,看著紅卯愣在原地,他不由問:怎么了? 紅卯咽了口口水:我好像,講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竹柳沒聽懂:啊? 蕭長平出來的時候心頭難受的很,這會兒回去的時候,卻一點兒感覺不到難受,到了屋子里,他看著沈北躺在床上。 這房間,他們一起睡了許久,這床,他們倆也一起睡了許久,而他,居然到現(xiàn)在才想明白這回事? 蕭長平三兩步走到床邊,沈北聽著蕭長平的腳步,微微抬眼看過去,卻見蕭長平目光灼灼沖著他走過來,他眉頭微微一皺,蕭長平在床邊坐下,兩條手臂撐在沈北兩邊:阿北先前說,你也忍的難受是嗎? 沈北看他目光灼灼,男人對這種事情向來敏感,尤其,他們方才那氣氛。 沈北眼下卻露出一個冷笑來:王爺不是沒興致嗎? 蕭長平道:可你有興致。 我沒有。沈北看著蕭長平:王爺想多了。 蕭長平面上露出個委屈的表情來:你莫非是,怪我方才說了沒興致?因此眼下才故意這么說的? 這委屈的表情放在蕭長平身上屬實是不搭。 沈北不知道蕭長平剛才在外頭不過這么點兒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好像就沒一會兒的功夫,他整個人又變了? 蕭長平索性坦白了:我方才是心里想著你要與我在一起,不過是圖個爽快,所以心里難受才拒絕你的。 沈北嘴角不咸不淡的勾了勾:王爺說的也不錯啊,我也算圖個爽快,方才也明明白白與王爺說了。 蕭長平眼下不覺得扎心了,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是我的不是,忽略你也有需要,你若想要,我自然愿意給的。 沈北挑眉:我說王爺想多了,我沒有興致。 沈北這話這么說,以蕭長平對他的了解,方才他說要的時候自己拒絕了,那便是讓他下不來臺,如今除非求著,否則沈北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順著他了。 若說求著,蕭長平心里掙扎了不過一瞬間,便被一句與自家夫郎撒個嬌求個情,又不是什么大事。這念頭一起來。 他那表情突然變了,蕭長平巴巴的瞧著沈北:我給你道歉,阿北,方才是我不識好歹,你原諒我吧? 沈北驀然轉(zhuǎn)移視線。 蕭長平便伸手去拉他的手,拉了,還搖了搖,簡直跟小孩兒要糖吃一樣。 沈北今日簡直是開了眼界了。 他終是沒忍住看著蕭長平道:蕭長平,你還要臉嗎? 不要了。蕭長平說的快:你喜歡,給你踩著玩兒也成,就是別氣了,你若心里頭還過不去,打我兩下出出氣,我絕對不反抗。 沈北本來也沒有與蕭長平有過什么矛盾,這床笫之間的事情,左右沈北當(dāng)初是覺得與蕭長平當(dāng)個炮友也是無所謂,時間過去這許久,蕭長平那平日存在感刷的多了,沈北如今從當(dāng)初覺得,這蕭長平當(dāng)個炮友也無所謂,變成了,當(dāng)個情人,也可以。 畢竟,來去在這兒這許久,倒也沒有第二個人,如蕭長平這般,看著也不賴。 沈北并不習(xí)慣讓人主導(dǎo),要主導(dǎo),也是他主導(dǎo)別人,即便眼下這身子不同了,可看著蕭長平這么哄著。 沈北突然伸手,捏住蕭長平的下巴:王爺這么說,便是往后樂意伺候我? 這話說的,蕭長平覺得自己是讓沈北強(qiáng)搶來的小夫郎。 分明沈北才是那個小夫郎??! 可詭異的,不知是否方才將這身段放的太低了,如今看著沈北那一臉傲氣的模樣,蕭長平喉結(jié)上下一動,嘴上下意識道:自然是樂意,你喜歡我怎么伺候,我便怎么伺候。 話說順了,張口就來:小祖宗,往后在這房中,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 小祖宗? 這稱唿,沈北挑眉,眼波流轉(zhuǎn),他勾了勾嘴唇:你上來。 蕭長平突然詭異的有了種自個兒仿佛被自家王君翻牌侍寢的刺激感覺,他上得床去,卻聽得沈北一句:你說的,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這會兒蕭長平還沒覺得這有什么問題,畢竟放低姿態(tài)習(xí)慣了,真就習(xí)慣了,應(yīng)了一聲:我說的。 卻沒注意到沈北那嘴角又往上了一些,眸中,突然閃過一種名為興奮的玩意兒。 沈北方才沒有說謊,若說先前看月亮的時候,他倒真有興致與蕭長平滾一滾這床單,眼下,是確實沒興致,可這蕭長平這一番突然送上門來,他又突然有了點兒興致。 不是滾床單的興致,而是,分明他從前喜歡的類型一直是嬌小可愛類型的,如同竹柳這樣單純可愛的,他就很喜歡,可眼下面對蕭長平。 他這身材樣貌,本該不是他喜歡的,可他偏偏有了點兒,想玩兒他的沖動了。 沈北那床笫之間的獸性一直壓得不錯,畢竟,他挺忙的,男人忙工作的時候,這床上的事情,就沒有這么關(guān)注了,可如今這壓了許久的心思,竟然讓蕭長平挑起來了。 沈北那素來淡然,看不出情緒的臉上,這會兒冒著一點兒可以稱作興奮的情緒。 沈北勾著嘴唇緩緩的:我玩兒什么,你都不反抗? 蕭長平這會兒,才覺得有些不對,可他話說出口了,眼下,也不會反悔,心頭隱隱有些詭異的緊張感,他抿了抿嘴唇,手臂撐著自己,往后一些。 沈北本是躺著,這會兒反倒是他兩條胳膊撐在蕭長平上方,他意有所指的說:那我,可就按著自個兒想的玩兒了,王爺,可要忍著些。 蕭長平心頭一咯噔,越發(fā)緊張,就看著沈北,上了手。 等雨歇云散,蕭長平咬著牙看著旁邊睡得安然的沈北,想著方才沈北對他的所作所為,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按說蕭長平生在皇室,這類的事情,該接觸的年紀(jì),自然接觸了,可他本就不熱衷情事,也沒有研究過什么花樣,從前雖然有過,可那也不過最簡單的,沒什么花樣。 可沈北今日真是讓蕭長平開了眼了,按說他一個哥兒,總歸是在下的一方,可偏偏,今日蕭長平對沈北可以說是什么都沒做,倒是讓沈北玩兒了個透徹,尤其他答應(yīng)沈北在先,眼下這身上讓他又掐又咬,偏偏沈北但是模樣仿佛個能吸人精魄的妖精似得,蕭長平有點兒難以啟齒的想承認(rèn),當(dāng)時他讓沈北這么折騰,居然,是從未有過的爽快。 先前他腦子都成了漿煳了,如今又醒過神來了,咬著牙從嘴里憋出一句:你到底哪兒學(xué)來的這些玩意兒沈北! 沈北已然睡著了,聽著這話,仿佛有所感應(yīng),嫌棄他吵,嘟了嘟嘴唇。 睡著的時候,可半點兒也看不出先前在上玩兒他時候的那股子勁兒。 蕭長平心里感覺自己仿佛是輸了什么似得,可偏偏這輸了,又輸?shù)挠行╅_心。 他與沈北之間,這床笫之事也耽擱了許久,今日,沈北沒讓他碰他,可他把他碰了個遍,也算是圓房圓了一半兒了? 心頭五味雜陳,蕭長平愣是到了后半夜才睡了過去,第二日,便真正耽誤了早朝。 醒過來的時候,外頭紅卯仿佛看到了鬼似得。 天知道,王爺從上朝以來,從未有過這樣延誤早朝的時候啊! 但見蕭長平脖子上好些個紅印子,裸露的胸口也有,甚至,再往下 咳咳,紅卯都有些不敢看了。 蕭長平感覺紅卯的視線,他攏了攏衣襟,面色仿佛淡然的走了。 卻不知房中沈北睜開眼睛,看著竹柳,又去看門口。 竹柳咽了口口水:王君? 沈北挑眉:怎么? 竹柳不知怎么有些面紅耳赤,只覺得今日的王君,好像與往日,有些不同。 第182章 玩兒什么(一更) 沈北自個兒沒覺得有什么不同,只是,經(jīng)過昨晚這一晚,他突然確定了一件事情,雖然他一直喜歡的類型是如竹柳一眼單純可愛不做作的,可是蕭長平那樣子,昨日竟然讓他很興奮。 就先天條件來說,現(xiàn)在他這個身體情況,也不容許他去上蕭長平,但是玩玩兒嘛,有的是招。 沈北知道的手段多,蕭長平又確實鐵了心不反抗,確實,昨晚,沈北玩兒的很開心,他大約是頭一回在蕭長平面前露出了些豪門少爺?shù)睦切耘c痞氣來,綢帶也用上了,綁著還挺好看。 當(dāng)時蕭長平眼中那不敢置信的樣子,十分讓人興奮。 沈北腦子里不由回想了一下昨夜蕭長平看著自己在他面前自瀆那樣子,他忍的眼睛都紅了,可愣是讓他塞了個玩意兒在嘴里,沈北想著,舌尖在口腔壁上劃過。 竟是又有些想蕭長平了。 他什么時候改了胃口,眼下竟然覺得蕭長平這類型的,十足的讓他有興致呢? 這當(dāng)然不用計較,沈北不是個愛計較這種事情的人,有興趣了便有興趣了吧。 穿越至今了,這情事玩兒著頭一回,與蕭長平,好似也不賴。 這人有了興致,與沒興致,那是大不相同了,這有肌膚之親與沒肌膚之親,也不太一樣,若說從前沈北還將蕭長平當(dāng)做半個合作伙伴,如今,倒真是房中人了。 他的人,平日里多顧著些,倒也正常。 沈北這么心思一起,對蕭長平的態(tài)度,便有了些微變化。 生意上忙是一直忙,手下人也越發(fā)多了,有了些能用得上的人,除卻一些需要沈北親自出面的大事,如今只有一件事情讓沈北頗有些在意的。 不是商場上的事兒。 隨著沈北在京城這根基扎的越發(fā)深厚,原本不曾發(fā)現(xiàn)的一些事情,漸漸在沈北眼中清晰起來,比如朝中勢力分布,比如黨派之爭,還比如一些當(dāng)年的舊事。 當(dāng)初沈北知道關(guān)于鳴音他的父親在三年前不知什么緣故出事,這出事是很多人都知道,當(dāng)初卻很少有人知道是因為什么,如今沈北倒是心里有了些數(shù)。 果然還是當(dāng)年的黨爭問題。 在現(xiàn)如今的皇帝沒有登基之前,華國雖然沒有明面上的如同清朝時候九弟奪嫡這樣的大戲,可是這爭皇位的戲碼,也不是沒有。 沈北越是深入京城的勢力,越是能發(fā)現(xiàn),這里頭好似有些貓膩,當(dāng)然,這貓膩與他的關(guān)系不大,至少,如今還不大,對方在暗,沈北也在暗,如今不至于波及到沈北,沈北只做防備,不做什么出頭的人。 昨日晚上該做的一些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今日他本是有事情的,不為別的,是先前為武徽與沈東準(zhǔn)備的房子安排好了,今日正好帶著他二人出去看一看房子,如果沒有意外,他們便要搬出去了。 武徽看著沈北過來關(guān)切問他:你的腳傷好了? 武徽深居簡出的,王府眾人也不敢在他面前嚼舌根,如今還只當(dāng)沈北當(dāng)初中毒是傷了腳。 當(dāng)然,沈北也知道這理由也就能瞞一時,等他搬出去了,即便是自己不刻意去打聽,只怕也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到他耳朵里,只是事情過去了,畢竟好說,沈北也不放在心上。 他點點頭,只道:差不多了咱們就出發(fā)吧。 武徽點點頭,拉著沈東。 上了馬車,而后突然定睛,仔細(xì)打量了一下沈北頸側(cè)偏后的位置,那兒有頭發(fā)當(dāng)著,不仔細(xì)看倒是看不太出來,但是武徽一眼看到了:你脖子后面,被什么咬了? 沈北頓了頓,用手摸了摸,笑著遮掩:沒什么,大約是什么蟲子。 武徽還想了一下,結(jié)果突然不知怎么又反應(yīng)過來,他畢竟也不是年輕未經(jīng)人事,突然反應(yīng)過來之后,整個人都尷尬了。 卻偏偏沈東這時候突然關(guān)切的問一聲:被蟲子咬了會疼嗎? 武徽干咳一聲:你哥哥想必已經(jīng)看過大夫,不礙事的。 沈東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家阿么,再看看沈北,卻見沈北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疼的,沒事兒。 沈東那角度看過去什么也沒看見,最終半信半疑的哦了一聲。 等到了地方,下了馬車,看到的人還是燕掌柜。 燕掌柜看著沈北到了,立刻迎過去,也沒有多余的廢話,燕掌柜帶著他們到了一個宅子前,這宅子看著不算特別氣派,但勝在別致。 看著不大,但五臟俱全。 燕掌柜道:雖說是縣主府,但是王君當(dāng)初吩咐過,不要太惹人注目的,不必很大的宅子,仆人也找兩三個忠厚老實的就好,這宅子小的一直督辦著修繕的,請隨小的過來。 燕掌柜一邊領(lǐng)著他們進(jìn)去,一邊介紹,直帶著他們將整個宅子走了一遍,最后燕掌柜道:郎君與小公子看著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小的可以改。 武徽看這宅子雖然不大,但這布置,足可見用了心,如今他與沈東兩個人住,自然是不需要太大的房子,仆人也用不上很多,沈北打算的很好,他看著沈北點點頭。 沈北道:你辦的很好,去領(lǐng)賞吧,有事兒會再傳喚的。 燕掌柜心里一喜:多謝王君。 說著便下去了。 等燕掌柜下去了,沈北將這宅子上的三個下人找了過來。 這三個下人走到沈北面前,兩個中年的夫郎,還有一個一臉胡子的大漢,沈北指著那兩個夫郎道:這三位是我親自給阿么挑選的,他二人負(fù)責(zé)府中的灑掃飲食。頓了頓,又指著那個一臉胡子的大漢說:這位,是護(hù)衛(wèi),他身手頗好,日常出門的時候,都可以讓他跟著,至于原先阿么陪嫁的那些個人,阿么若是想留的,可以在府中自行安排,若是不想留的打發(fā)了就是。 武徽點點頭,看著沈北笑起來:你小時候都是我替你安排這些,如今倒是你做事井井有條,反觀我,都要你來幫襯了。 沈北道:阿么來說這些,豈非要我表一表孝心? 武徽聽著笑了:你這嘴,越發(fā)厲害了,在我面前說話肆無忌憚便罷了,在旁人那兒,總歸還是要注意些的。 沈北勾了勾嘴唇,算是應(yīng)下了,之后一番閑聊,武徽道:索性我也出來了,回頭讓白琴將東西都搬過來,我與東哥兒就算是搬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