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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遠點頭,他指著舒巖手里的盒子,問這是什么。 「是我送舒巖的禮物,我前一陣去法國出差,給他帶了點東西。」 「哦?!拱策h示意舒巖讓他往里面挪個位置,舒巖趕緊把座位讓出來。 「那有沒有給我的禮物?」安遠坐下來,手指摸著禮物包裝盒上的絲帶。 宋知非笑著對安遠說:「禮物是有的,只是我出門太急,忘記帶了,下次帶過來?!?/br> 舒巖在桌下用腿撞了一下安遠的腿,桌子上他把禮物拿起來,塞進自己的口袋,他對著安遠說:「你怎么來了就要東西?我以為你要說今天你請客的?!?/br> 安遠注意到舒巖今天戴著他送的袖扣,在昏暗的燈光下,袖扣發(fā)出瑩瑩的藍光。他心情略微好了起來。 「要不要,我們相互,自我介紹一下?」 宋知非提議說。 安遠的心情又壞了。 「你們怎么認識的?」安遠問。 「這個說來故事就長了?!顾沃且诵戮票o安遠倒了一杯酒,「我和舒巖認識有段日子了,機緣巧合。那你呢,你和舒巖怎么認識的?」 安遠盯著宋知非微笑的臉干巴巴地說:「我和舒巖認識的故事也挺長的,沒法細講太花時間,而且我們特別有緣分,不是巧合能夠概括的?!?/br> 「哦?!顾沃呛攘艘豢诰疲蛎蜃齑?,然后說,「我記得舒巖和我說你是他客戶,嗯,其實這么一想,是挺有緣分的。」 舒巖在一邊端著酒杯擋著臉,但是安遠還是透過玻璃看見他的笑臉,安遠覺得面子上有點掛不住,雖然他和舒巖的確是有很長的故事也有不得了的緣分,可是此時此刻卻不能宣之于口,安遠有點懊惱也有點羞愧。 安遠伸手把舒巖的酒杯拿下來,舒巖的笑容還沒褪去,安遠無奈地對舒巖說:「宋知非,我的高中同學?!?/br> 「嗯,我知道,你們是朋友。」舒巖點頭道。 安遠和宋知非默契地維持了沉默,安遠開始摸索口袋,他想抽煙。 好不容易摸出煙盒,剛拿出來,舒巖就按住了他的手,他說:「這里是無煙區(qū)?!?/br> 安遠看看四周,已經(jīng)過了高峰期,沒有什么顧客,他和舒巖商量著:「就抽一根。」 「一根也不行啊?!故鎺r把煙盒從安遠手里抽走,然后放到一邊。 「我是老板也不行嗎?」 「不行?!故鎺r堅決地說。 安遠覺得自己更沒有面子了,但他也只能說:「好好好,不抽就不抽?!?/br> 不過也好,至少「朋友」的這個話題沒有深入聊下去。 宋知非坐在對面聽著兩人對話,笑得更深,他把酒飲盡,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后起身說:「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洗手間?!?/br> 他離開座位想找一下洗手間的標示,卻沒有找到,服務(wù)員也都還離得很遠。 這時舒巖叫住他說:「我?guī)闳グ?,指示牌我記得是壞掉了,新的可能還沒做好……我也是昨天來送酒的時候才知道的?!?/br> 宋知非笑說那就麻煩你了,其實你給我指路也可以。 「你是不知道,他們餐廳洗手間做得很隱蔽,找起來好似鬼打墻。」舒巖深深看了安遠一眼,「也不知道是誰設(shè)計的?!?/br> 安遠咳了一聲起身說:「還是我?guī)グ?,你坐在里面不方便出來?!?/br> 舒巖拉開椅子從后面繞過了安遠走到了餐桌旁,他說:「喏,這不就出來了,哪里不方便了?去個洗手間而已就不用成群結(jié)隊了吧?再說你還沒吃晚飯吧?趕緊叫東西吃,廚房有什么就先吃什么好了,我和宋知非去就可以?!?/br> 說完這些舒巖就領(lǐng)著宋知非走了,路過服務(wù)生的時候還不忘叫他們?nèi)リP(guān)照一下他們的老板,問一下他要吃什么。 宋知非看舒巖做這些,笑道:「你和安遠的關(guān)系還真的是很好,看來他說的故事啊緣分啊這些所言非虛?!?/br> 舒巖笑著搖頭,他說沒有的事情,只是算蠻熟的朋友,自然會多留意一些。 「呵呵。」宋知非看著舒巖的臉輕聲說,「我還是,挺羨慕你們的。」 舒巖停下了腳步,也看著宋知非的臉認真說:「我才是羨慕你?!?/br> 「我們說的不是一回事?!顾沃钦f。 舒巖只是笑,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等到宋知非和舒巖回到座位的時候,安遠正在吃飯。 其實他老遠就看見舒巖和宋知非有說有笑地走過來,安遠心里很不是滋味。 宋知非看起來依然是那么好。 他站在那里就會發(fā)光。 安遠知道那些小姑娘,那些女顧客都會在宋知非經(jīng)過的時候被帶走目光,當然也有男人,比如自己。 而舒巖瘦瘦的,不高,表情總是柔和,和周遭人比起來只是氣質(zhì)干凈,走在宋知非身邊,就像是影子淹沒在人海里。 可是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別人怎么看他又何必在乎呢? 不。 最好的想法也最自私。 安遠希望誰也不要注意他。 只要自己看著他,這足夠了。 三人坐在一起又閑聊了一會兒,氣氛不算很融洽。 安遠發(fā)現(xiàn)他們兩兩組合都是有談不完的話,但是三人一起就變得無話可談。 宋知非與舒巖聊酒聊得歡快,自己坐在一邊不知道講什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