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君為上、鎮(zhèn)國神醫(yī)、萌寶來襲:霸總爹地俏媽咪、重生狂妻已上線、重生之星際最強精神力者、嬌軟王妃要改嫁、妖性難馴、好久不見(GL)、江老師今天吃醋了嗎(GL)、桃源逍遙醫(yī)圣
與其說埃爾西牽著江硯,倒不如說埃爾西把自己當做鎖鏈,牢牢地捆住了江硯。 不等江硯答話,大廳內(nèi)奏響的音樂就變的歡快了不少。 我不會跳舞怎么辦?江硯面上不顯,內(nèi)心卻對著系統(tǒng)抓狂了。 他害怕踩到埃爾西的腳,那樣兩人都會很尷尬。 大膽的跳吧宿主,你現(xiàn)在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反正跳的也不是自己,尷尬的也不是自己,系統(tǒng)說起來異常的輕松。 沒辦法,江硯只能硬著頭皮上,可笑的是江硯想要把手搭埃爾西的后背上,卻被埃爾西毫不留情的拽到了胳膊上放著。 江硯變成了女士步伐。 伴隨著鼓點聲,被埃爾西帶著跟隨音樂的節(jié)奏移動。 大廳中間空出了一塊,留給了他們兩個,所有人乖乖地退到了一邊。 躲在門后的帕克一眼就認出了埃爾西,目光死死地盯著舞池的中央,手扣在了門上,留下了木頭的原色。 該死的。帕克暗罵。 如果是自己成為了埃爾西伯爵大人的貼身仆人,那么現(xiàn)在和伯爵跳舞的,便是自己了。 怎么?身體這么僵硬?埃爾西輕笑,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和江硯說話。 我不會跳舞。 江硯語氣有些僵硬,現(xiàn)在每走一步都是膽戰(zhàn)心驚的,因為不知道何時會踩著埃爾西。 埃爾西停下了動作,眼中帶著笑意,不會跳?那就不跳了。 跟我回去吧,這些日子也放縱你夠久的了。埃爾西拉著江硯的手腕,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了大廳。 臥室門被猛地推開,江硯被狠狠的摔在了床上,埃爾西跨坐了上去,掀開了自己的面具。 沒有點蠟燭的臥室有些暗,好歹是有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 江硯清楚的看見了埃爾西眼中帶有的瘋狂。 喉結(jié)上下滾動,已經(jīng)預料到了后面會有什么樣的情況。 但奇怪的是,江硯一點也不抗拒了,他只是默默的側(cè)過了臉。 埃爾西掐住江硯的下頜,掀開了他那副面具,有些癡迷的看著這副面孔,情難自抑的在江硯唇角落下一吻。 這種行為無疑給江硯當頭一棒,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掙扎的想要起來,卻被無情的按了回去。 別亂動。埃爾西只覺得江硯比從前更加有吸引力了。 尤其是在今天看見江硯像自己緩步走來的時候,埃爾西總覺得那一瞬間,自己和一本書里所描述的人物狀態(tài)融合了。 江硯竟真乖乖停止了掙扎,他看向埃爾西的目光中帶上了些許猶豫,伸出手輕觸了下剛才被親吻的地方。 悄悄跟過來的帕克,發(fā)現(xiàn)臥室的門沒關牢,好奇心的驅(qū)使下,他朝里頭看去。 震驚的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著露出不屬于人類獠牙的埃爾西,嚇的渾身發(fā)抖。 而躺在床上的江硯一動不動,皎潔的月光撲灑在兩人的身上。 帕克看見了埃爾西眼中的癡迷神色,心底產(chǎn)生了詭異的扭曲感。 原來伯爵大人需要少年是因為這個。 帕克攥緊了垂在身側(cè)的手,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臥室里的兩個人,最后憤怒的離去。 伯爵大人,我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江硯突然道。 埃爾西眼中情緒瞬間褪去,目光帶著審視看向江硯。 江硯爬起來,他想直截了當?shù)膯柊栁?,這樣好過他單方面的猜忌, 那些少年去哪了?還有,你明明答應了我不追究刺殺的事情,為什么還要屠殺城鎮(zhèn)。 我沒有,少年我都放走了,屠殺城鎮(zhèn)這件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我從未傷害過人類,除了面對你的時候會失控。 埃爾西的回答是江硯沒有料想到了,或許從一開始知道埃爾西是思想脫軌的人,所以不管別人說埃爾西做了什么事情,江硯都不會產(chǎn)生懷疑。 埃爾西不知道人類對自己的映像,或許他也不在意,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看見沉思的江硯后,竟然生出了焦急。 按著江硯的肩膀道,你相信我嗎? 相信。江硯回答道斬釘截鐵,他認為以埃爾西的實力和性格,若是真的做出這種事情來,他肯定是會炫耀一番的。 那么到底是誰做的?他打著埃爾西旗號,殘害無辜的目的又是什么? 埃爾西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在乎是誰要陷害自己,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 江硯感覺到肩膀一重,側(cè)頭看去,埃爾西竟然窩在自己的臂彎間睡著了。 宿主,你沒事吧。系統(tǒng)的聲音響起。 沒事。江硯沒敢動。 江硯盯著埃爾西的睡顏,沒忍住用手碰了下他的鼻尖,腦海中卻閃過了昨晚唇角試探的吻。 手腕被抓住了,江硯和埃爾西帶著笑意的眼睛對上,調(diào)笑的聲音響起, 被我抓到了。 江硯本能的想要抽回手,卻被埃爾西緊緊的抓住,放在了自己的臉上,怕什么?我又不是不同意。 掌心下是細膩的皮膚,江硯心中微動。 我想去城鎮(zhèn)看看。江硯道。 不行!埃爾西情緒極度激動,不可以,你不能離開古堡。不能離開我身邊。 一夜之間,古堡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所有裝飾的東西也在第一時間撤了下來,冷冰冰的古堡看起來堅不可摧。 這天休姆又來了一次,這次卻把埃爾西帶走了。 江硯站在古堡的門口,注視準備上馬車的埃爾西。 埃爾西并沒有帶江硯,江硯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這次是國王陛下要見埃爾西,不管如何,他總得是要去的。 埃爾西目光掃過站的筆直的江硯,本踏上馬車的腳停了下來,快步過去抱住了江硯, 不要亂跑,等我回來。 江硯沒動,目光越過埃爾西的肩膀,朝著馬車看去,等你回來。 馬車慢悠悠的離去,江硯轉(zhuǎn)身入了古堡。 系統(tǒng),你知道去城鎮(zhèn)的路嗎?江硯快步走回臥室,避開了仆人的視線。 宿主,這個需要你自己找。系統(tǒng)道。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順著馬車離去的地方走。 江硯快速將東西收拾好,沒想到要在埃爾西眼皮子底下溜出去。 轉(zhuǎn)身卻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帕克,帕克借著埃爾西離去,想上來找江硯的,沒想到卻看見了江硯在收拾東西。 語氣中帶著激動道,你是要跑嗎? 不是。江硯轉(zhuǎn)頭看向花園里的花兒,我要去城鎮(zhèn)一趟。 你知道怎么出去?帕克問。 不知道,但我會跟著馬車的車輪。 帕克吞咽了口水,被在身后的手互相搓了一下,我知道怎么出去。 你不能跟著馬車的路線,這樣會讓你被發(fā)現(xiàn)的。 我知道有一條路線。 帕克緊張的看向江硯,繼續(xù)道,古堡旁邊有一片林子,只要穿過去,就能看見通向小鎮(zhèn)的路。 宿主,別相信他,他不是什么好人。系統(tǒng)咬牙切齒道。 你為什么不回去?江硯冷聲問道。 帕克一愣,梗著脖子說,我要留在埃爾西伯爵大人身邊,我告訴你,是因為我們從前的友情。 但如果你不在伯爵大人之前趕回來,那我絕對不會為你偏袒,到時候我就會是伯爵大人貼身的仆人。 真話摻雜著假話,一時間難以分辨。 現(xiàn)在每猶豫一分鐘,便會多一分鐘的風險,江硯決定相信這份在地下室的友情。 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江硯道了句,多謝。 而帕克則是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第20章 冷血伯爵大人【已修改】 仆人守則(7 拿著包袱,江硯從古堡的側(cè)面出去了,這是他在幫忙準備舞會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門。 入了森林,仿佛入了另一個世界,外頭晴天烈日,里頭卻是暗沉沉,一股涼氣撲面而來。 為了趕在埃爾西回來之前趕回來,江硯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他幾乎是跑著步入了森林里。 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情況的不對,他在森林里迷路了。 高大繁茂的樹木壓的他看不見天空,也讓江硯分不清方向。 迷路了。江硯站在原地不走了,四處觀察了一圈,哪兒都是路,哪兒都能走,這種情況是最糟糕的。 宿主,咱們要不等主角發(fā)現(xiàn)吧,我總覺得這里陰森森的。系統(tǒng)道。 我再試試。江硯將帶著的衣物撕成小布條,每走幾步就在樹的枝丫上做標記。 江硯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途中也沒看見系過的布條,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了。 只覺得雙腿走的發(fā)軟。 在古堡算得上是嬌養(yǎng)了,讓江硯的身體素質(zhì)直線下降。 我要休息一會。江硯找了一處斷掉的木樁子坐下,錘揉著酸脹的雙腿。 螞蟻成群結(jié)隊的從腳邊而過,不遠處的樹枝間,拇指大的蜘蛛趴在網(wǎng)上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埃爾西回來的時間比預料的要早上一些,本以為是第二日清晨,沒想到在當天深夜就趕了回來。 按照往常,埃爾西不會將自己的行程安排的如此緊密,他是一個懂的享受的人。 可惜現(xiàn)在的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小仆人,也不知道在古堡里干些什么。 一想到江硯會在古堡里等他回來,埃爾西恨不得堵上國王的嘴,讓他不要那么啰嗦。 古堡眾人前來迎接伯爵大人的回來,帕克目光熾熱的看著埃爾西,他知道江硯沒回來,也知道江硯不會回來了。 掃視過眾人,埃爾西發(fā)現(xiàn)沒有江硯,內(nèi)心不由多了幾分怒意。 沒理睬眾人,踏著大步來到臥室。 臥室也是空蕩蕩,并且埃爾西敏銳的發(fā)現(xiàn)江硯的衣柜里少了幾件衣服。 一股難言的欺騙感翻涌上來,頓是四周鳥叫聲四起,在古堡里伺候的老人都知道,這是伯爵大人發(fā)怒的時候,才會有的場景。 如世界末日到來般恐怖。 森林里,江硯簡單的休息了一會,在站起來的瞬間,叢林里棲息的鳥兒不約而同的飛了起來。 盡管種族并不相通,江硯也能感受到它們的煩躁和恐懼。 這是怎么了?江硯的納悶只是一瞬間,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又開始找路。 沒走幾步,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了樹枝上有布條。 難道這里曾經(jīng)來過,江硯又快走了幾步,如果正如他所想,那么前面還是會有自己留下的標記。 可江硯又走了一段路,距離絕對不是他相隔標記的距離。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難道說這些樹木會自己動? 一開始江硯覺得自己有些荒唐,可想到了埃爾西,他可是可以cao控鳥類,還有古堡里四季長春的花園。 突然覺得樹木會動,也不是那么不合理的事情了。 既然樹木是會變換移動的,那江硯再怎么走也是白費力氣。 突然有些想念埃爾西了。 在這個奇怪的世界里,他日日夜夜陪伴在埃爾西身邊,倒是和他最為親近。 想回去,回不去,向前走,前方?jīng)]路,江硯被困在了森林里。 抱歉,這次恐怕不能順利完成任務了。 江硯的聲音帶著歉意對系統(tǒng)說。 還有,抱歉,埃爾西,自己好像違背了誓言。 一籌莫展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不遠處有東西劃過草叢的聲音。 隱約還聽見了低聲喘著粗氣的聲音。 江硯瞬間汗毛豎了起來,到處找能藏身的地方。 那東西好似知道江硯想要逃跑,速度加快了不少,猛地沖了出來。 一只似狼又似野豬的龐然大物向江硯撲來,一瞬間江硯都感覺他的口水要甩在了自己的臉上。 宿主!系統(tǒng)大叫一聲。 突然從旁邊冒出一個奇怪的生物,砰,將那野獸撞飛了出去,力道大的讓江硯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低吼聲四起,兩方在互相示威。 借著這個功夫,江硯看清楚了剛沖過來的東西的長相。 尖銳的獠牙探出口腔,渾身都是刺人的毛發(fā),可他的體型明顯是一個成年男子的體型。 江硯愣了下,這只怪物看了江硯一眼,就那一眼,瞬間讓江硯確定了這人是誰。 埃爾西?江硯試探喊道。 除了埃爾西,誰還會用帶有強烈侵略性的眼神看他。 埃爾西不再是平時俊美的模樣,面容猙獰丑陋,像是一個蟄伏在暗處,永不見光明的怪物。 聽見江硯的聲音,怪物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撲過去暴力的撕扯另一只還在示威的野獸。 被咬開氣管,野獸搖搖欲墜的落下,怪物的毛發(fā)上沾滿了血液,他朝江硯走了一步。 江硯卻因為如此血腥和怪異的面容后退了。 怪物立馬低垂下腦袋,轉(zhuǎn)身朝著來時的方向跑走。 等等! 江硯沒管這么多,直接追了上去,如果這人真的是埃爾西的話,那么剛才自己的行為著實傷到了他。 江硯沒能追上怪物,卻莫名其妙被帶出了森林,但眼前的不是城鎮(zhèn),而是熟悉的古堡。 江硯敲響了古堡的大門,開門的是霍普金,他蒼老的面容上添了一道紅印。 古堡里的仆人看見江硯后,皆松了口氣。 當時伯爵大人發(fā)現(xiàn)江硯不見后,他發(fā)瘋似的找遍了古堡里所有的角落,就連落灰已久的閣樓都沒有放過。 可惜哪兒都沒有江硯的影子了。 埃爾西召集了古堡里的仆人,一個個問了過去,眾人皆說不知。 埃爾西便對他們的失責做了懲罰,并且有人想起了,才會停下鞭撻。 一時間哀嚎聲四起,古堡仿佛變成了人間煉獄一般。 帕克被抽的渾身都疼,那些士兵根本不知道手下留情。 最后帕克實在忍不了了,他已經(jīng)手腳疼的發(fā)麻了,顫顫巍巍的爬到埃爾西腳下,說出了江硯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