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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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目光游離片刻,落在了小心翼翼跪在下頭的男人身上,慵懶的擦了擦手,道, 沒人看見你吧? 沒有,我和您保證過。 那就好。國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男人也漸漸展現(xiàn)微笑,可惜笑容還沒放大,就凝固在了臉上,睜大眼睛看著國王。 那我就放心進(jìn)行下一步計劃了。國王目光淡淡掃過男人被血液浸染的胸膛,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對著身邊的人道,幫我散播一個故事。 第18章 冷血伯爵大人【已修改】 仆人守則(5 最近伯爵大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貼身仆人有些冷淡,比方說從前江硯會對他笑,可現(xiàn)在江硯在看他的神情都是奇怪的。 這讓伯爵大人很是苦惱,想法設(shè)法的在江硯面前找存在感,可惜江硯就是不搭理他。 所有的接觸保持著規(guī)矩的距離,讓埃爾西無法說出話,也無法更近一步。 而埃爾西有過一次相擁入眠的經(jīng)歷,讓他異常貪婪于江硯的懷抱。 找了不少的借口,起初還能成功,但借口一多,江硯也就明白了。 可憐的伯爵大人只能自己一個人睡了。 埃爾西每天都會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去閱讀人類的書籍,那時候江硯是空閑的,因為埃爾西禁止所有人進(jìn)入他的書房,包括江硯。 每當(dāng)這時候,江硯會坐在門口,埃爾西特別為他準(zhǔn)備的軟椅上,等著伯爵大人出來。 若是伯爵大人拉開門的一瞬間,沒看見坐在門口的江硯,會很生氣。 這種怒火江硯雖然沒嘗試過,但他也不想去嘗試。 埃爾西的怒火是用鮮血來化解的,他像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惡魔,對人類的生命處于藐視的態(tài)度。 走廊盡頭的窗戶,是用彩色的玻璃塊拼接而成,陽光從中透過,變得五彩斑斕。 可惜光只停在了江硯的腳邊,無法再向前延伸。 江硯靠坐在椅子上,微微嘆息,這些都是真的嗎? 是,因為這些宿主你暫時不能知道,所以我有責(zé)任告訴你。系統(tǒng)道。 江硯不久前才知道,埃爾西大肆屠殺了城鎮(zhèn)里的工匠,因為那位刺殺他的男人是一位工匠。 江硯沒想到埃爾西當(dāng)面答應(yīng)自己好好的,卻背著他做了這些事情。 如果說只是聽別人講埃爾西從前有多么的殘忍,江硯不會有太大的感觸。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事情就發(fā)生在不久之前,雖然沒親眼目睹,但聽系統(tǒng)的描述,江硯就已經(jīng)知道了情況的慘烈。 所以他有些無法正視埃爾西,為什么這人可以在自己面前撒嬌,表現(xiàn)出孩子氣的一面,卻在轉(zhuǎn)臉的瞬間,又可以眼睛不眨的屠殺人類。 沉浸在思索中的江硯沒聽見開門的聲音,更沒發(fā)覺埃爾西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身邊。 不論何時,埃爾西只要出來時看見江硯坐在外面等自己,心情就會莫名的好起來。 可當(dāng)他看見江硯又露出了那副一直讓他苦惱的面容后,心中的無措混合著怒火涌來上來。 埃爾西討厭江硯不在他的視線范圍,他也討厭江硯思考的東西他不知道。 肩膀被一只手搭上,江硯抬起眼睛,正準(zhǔn)備起身,卻被埃爾西大力的按了回去。 你最近在想什么?埃爾西一雙碧色的眼睛瞇了起來,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見江硯不回答,埃爾西更加惱怒,告訴我,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江硯移開了眼睛,啞聲道,我能接觸的人只有你,很無趣。 無趣?埃爾西突然笑了,他怎么也沒想到困擾了他許久的問題原來是這個。 本以為埃爾西會生氣,可埃爾西的表情卻柔和了起來, 也對,你還小,是喜歡熱鬧的。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尊敬的主人,城鎮(zhèn)派來了休姆,他在 埃爾西的眼神掃了過去,霍普金識相的閉了嘴。 他本能的不想讓江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埃爾西拽著江硯的胳膊把人拉了起來,回去臥室等我,不要離開一步。 好。江硯道。 埃爾西滿意的點頭,跟隨著霍普金離去。 會客廳內(nèi),休姆見到姍姍來遲的埃爾西,面上露出了懼意,卻沒忘記自己所來的目的,硬著頭皮道, 埃爾西伯爵。 嗯?埃爾西恍若無人的坐下,對站著的休姆笑了下,休姆使者,坐下,站著我需要仰頭看你。 休姆整理了半天的話沒說出口,只能暫時坐下,屁股沾到凳子的一刻繼續(xù)道, 我是代表城鎮(zhèn)居民前來向伯爵大人求寬恕的。 寬恕?埃爾西撐著下頜,彎起眼睛笑了,可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聲音依舊冰冷, 又想安插什么壞名聲在我身上? 您是有本事的,不必要為這件事情而掩飾,即使您承認(rèn)了,我們也奈何不了您。休姆情緒激動了起來,在看見埃爾西冰冷的眸子后瞬間冷靜了下來, 所有少年都回去了,只有他的孩子被困在了古堡里,所以才會刺殺您,他不能代表所有人?休姆道。 埃爾西臉色沉了下來,只聽見了前一句,他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帕克!他叫帕克。休姆不敢看埃爾西,所以沒看見埃爾西聽見帕克名字時松了一口氣。 有那么一瞬間,埃爾西以為那人類是江硯的父親。 帕克,他記得這人,江硯說是他的朋友。 既然是江硯的朋友,那就不能離開,因為江硯和他說過,他覺得古堡很無趣。 人類就是奇怪的生物,需要朋友和家人,還需要一些可有可無的娛樂活動。 娛樂活動? 埃爾西目光掃過休姆,休姆感覺渾身一顫,強(qiáng)撐著抬起眼睛,直視埃爾西。 休姆使者,我不管你們又給我安插了什么罪名 只聽見埃爾西帶著笑繼續(xù)道, 但現(xiàn)在,我要利用伯爵的身份,命令你回城鎮(zhèn)上,和居民說一件事 當(dāng)晚休姆快馬加鞭回到城鎮(zhèn),在市中心張貼了一張告示。 埃爾西伯爵要在古堡舉行舞會,所有相貌端正的人都要參加。 參與者必須身著禮服,帶著面具前來。 告示語氣誠懇,但在眾人眼中,卻是赤裸裸的威脅,人們已經(jīng)被折磨的眼中沒了光芒,相互擁抱著哭泣。 江硯坐在臥室的椅子上,等著埃爾西回來,臥室的窗戶可以看見古堡后面的花園,那里仿佛有什么魔咒似的,四季的花兒都能盛開。 正出神的時候,被人從后面環(huán)住了,埃爾西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看什么呢?那些花兒嗎? 處理完了?江硯側(cè)頭,看見埃爾西精致的側(cè)臉。 如果這人不殘暴的話,外在看起來頗有神話中天使的意味。 埃爾西依舊和從前一樣,不愿意回答的就自動忽略, 你喜歡哪種?以后院子里就種那些,好不好? 伯爵大人,世界因為不同,所有才多彩。 江硯有時候想潛移默化的告訴埃爾西一些事情,卻發(fā)現(xiàn)埃爾西根本不明白。 或者知道自己的用意,不過是假裝不懂而已。 嗯,如果你都喜歡,那就都種一些。 埃爾西目光柔和的看著那片土地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只有我們兩個知道的。 那片土地是和我聯(lián)系在一起的。 只要我活著,那兒會永遠(yuǎn)充滿生機(jī)。 江硯垂下了眼睛,思索片刻,手輕輕搭在了埃爾西的手上,低聲道,我希望,那兒永遠(yuǎn)百花盛開。 當(dāng)聽清楚后,埃爾西睜大了眼睛,在江硯脖根 脖頸處貪戀的蹭了蹭,心情明顯愉悅了起來。 這人總是有辦法讓他開心。 我還要告訴一個好消息,下個月古堡要舉辦舞會。 到時候城鎮(zhèn)的人類會來,你就不無趣了。 江硯終于對埃爾西露出了微笑,我會幫著準(zhǔn)備的。 江硯的笑,對埃爾西來說就是莫大的成功,如果可以,埃爾西希望江硯無時無刻都是對自己笑的。 他喜歡江硯的笑容,會讓他有觸電般奇妙的感覺。 要幫忙,不可避免的要和廚房接觸,江硯的到來讓廚房里的人都緊張了起來。 他們面對江硯,比面對霍普金更加緊張,有些眼色的古堡里老人,都能看出來。 眼前這位少年,能牽扯伯爵大人的一喜一怒。 廚房里管事的人叫伯恩斯,是個中年男人,長得有些胖,稀少的土黃色的短發(fā)貼在腦門上,臉全年都是紅彤彤的。 是伯爵大人有什么吩咐嗎?伯恩斯道。 帕克就跟在他身后,帕克是他的助理。 江硯點頭,伯爵大人要在下個月初舉辦舞會,城鎮(zhèn)上大部分的人要來,所以舞會上的所有食品需要提前準(zhǔn)備。 請您轉(zhuǎn)告尊敬的伯爵大人,我們一定將食品準(zhǔn)備妥帖。伯恩斯陪著笑意。 有什么問題直接聯(lián)系我就好。江硯掃視過眾人,在看見帕克后垂下了眼睛。 江硯的離去,讓廚房內(nèi)瞬間活絡(luò)起來,大家開始著手準(zhǔn)備舞會需要的材料。 伯恩斯叔叔,你知道為什么伯爵大人要舉辦舞會嗎?帕克抱著一袋面粉過去,小聲道。 我怎么知道!伯恩斯警告的意味道,這是古堡第一次舉辦如此重大的宴會,忙碌的厲害,你可別給我消失了。 帕克在進(jìn)入廚房沒多久的時候,聽見一些人在休息的時候閑談,從中得知了這位伯恩斯之前的助理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卻沒人說他是在什么地方消失的。 帕克吞咽了口水,壯著膽子道,伯恩斯叔叔,您之前的助理是去了哪里嗎? 伯恩斯警覺的看了眼四周,拽著帕克的衣服把人拉倒了角落里。 低聲訓(xùn)斥,別問不該問的事情! 可伯恩斯叔叔,我要是不知道,萬一犯了怎么辦。 既然已經(jīng)問出口了,帕克也不怕了,梗著脖子回答道。 伯恩斯拿帕克沒了辦法,也確實怕這個毛頭小子犯同樣的錯誤,下次可沒有多余的人給他做助手了。 禁忌森林你知道嗎?伯恩斯聲音壓的很低,就是古堡后的樹林,那片林子是伯爵大人嚴(yán)令禁止去的地方。 去那兒,就相當(dāng)于死了,懂了嗎? 帕克慌張的點頭,伯恩斯談到禁忌森林時扭曲的面容讓他無端生出恐懼。 趕緊干活去,這話就爛在肚子里,知道了嗎? 知道了,伯恩斯叔叔。帕克道。 說是有什么問題來找江硯,但真的有什么困難,廚房大多數(shù)都是自己解決的,沒去麻煩江硯一下。 埃爾西見到江硯對舞會上心,對他日常的控制也減少了些,最起碼在江硯要去監(jiān)督舞會進(jìn)程的時候,埃爾西會允許他離開一小會,即使有霍普金在幫忙。 但見到江硯面上帶上了笑意的時候,埃爾西也就將這件事當(dāng)作哄江硯開心了。 舞會在即,江硯在大廳中間指揮仆人裝飾,將冷冰冰的古堡用鮮花點綴,看起來有人氣了不少。 系統(tǒng)納悶于宿主為什么對這件事情如此的上心,不解的問江硯。 而江硯當(dāng)然不是對舞會本身上心,他的目的很單純,他想要知道城鎮(zhèn)的情況。 如果可以,他更想親眼去看看。 舞會是在傍晚舉行,在中午古堡就已經(jīng)派出馬車前去城鎮(zhèn)接人類。 江硯目送著馬車的離去,左肩一重,不知何時到來的埃爾西將下巴搭在了江硯肩膀上,如咬耳朵般的道, 不無趣了吧。 我給你準(zhǔn)備了東西,放在了你的床上,記得穿來。 太陽落下,古堡燈火通明。 埃爾西在太陽落山后就不知道去哪兒了,江硯還是頭一次不知道埃爾西的去向。 臥室的床上,放著禮服和一張半遮的精美的面具,應(yīng)該是定制的,完全契合江硯的五官。 江硯盯著華麗的禮服猶豫了片刻,眼中帶著不解的困惑。 第19章 冷血伯爵大人【已修改】 仆人守則(6 大廳里人們?nèi)齼蓛傻木奂谝黄穑此茻狒[非凡,實則透過面具看向他們的眼中,布滿了恐懼和憤怒。 帕克偷偷的趴在門后,視線在大廳中搜尋,在沒看見自己要找的人后,垂頭喪氣起來。 可惡,伯爵大人不在,也沒看見父親,這場舞會好生無趣。 就在帕克要離去的時候,他猛地看見了人群中混入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瞇眼仔細(xì)一看,是江硯! 穿著精心裁制過的禮服,襯托的江硯肩寬窄腰,像是闖入這場宴會而來的王子,所有人的視線聚焦在他身上。 而江硯本人只是朝角落里一站,身上散發(fā)出的氣質(zhì)就足以讓在場女士含羞談?wù)摗?/br> 帕克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還帶有油污的粗布衣服,少年心中的天平瞬間傾斜。 正想要上前去和江硯說一通的時候,最大的那扇門被推開,動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身穿暗紅色禮服的男人緩步走來,面上帶著黑色,雕刻有薔薇花紋路的面具。 這架勢讓眾人一瞧就知道,此人是埃爾西伯爵大人。 所以大家紛紛退開了幾步,而江硯沒有后退,反而朝著埃爾西走了過去。 埃爾西目光帶著欣賞的上下打量江硯,嘴角綻放了笑意。 伯爵大人。江硯低聲道。 噓。 埃爾西自然的牽起江硯的手,本來今晚打算讓江硯一個人好好娛樂一下,可埃爾西轉(zhuǎn)念一想到江硯會和別的女人或者男人一起跳舞。 他內(nèi)心便控制不住的郁悶,所以最后還是決定來到舞會,看住自己的小仆人。 和我跳只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