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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淮一杯啤酒沒喝,一點辣的沒有吃,喉嚨有種熱辣的感覺。 謝淮掃了一眼江栩的嘴唇,因為吃辣的原因,紅紅腫腫的,連唇角的細小傷疤也腫了起來,好像被人吻過,輕輕咬過。 謝淮遞給他一張紙巾:“你的嘴……” 屋里吵吵嚷嚷的,江栩聽不清他說什么,身體前傾,紅彤彤的唇瓣開合:“我嘴怎么了?”說罷接過紙巾用力抹了一下嘴唇:“啊……唔……疼……”碰到嘴角了。 謝淮按住紙巾盒子的手不自覺地用力,盒子被壓到變形。 江栩:“謝淮,喂我喝口水,我手上有油。” 殷紅的嘴唇像玫果一樣誘人,不斷撥弄著謝淮的神經(jīng),他拿起透明杯,舉到江栩嘴邊。 “倒水,給我啊,謝淮?!?/br> 謝淮深黑的瞳仁劃過一抹光,他眼睫垂了垂:“讓我給你什么。” “水啊?!苯蚝攘藘煽冢骸笆怯悬c辣。不過你放心,你累了一天了,嗓子肯定不舒服,我不會讓你喝酒的。” 謝淮感覺他被撕扯著,一邊甜蜜,一邊是晦澀難忍的沖動。 江栩完成最后一根雞翅,沖他眨眨眼:“我厲害不?” “你最能耐。”謝淮就著他剛剛用過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明明是涼水,喝進嘴里有點熱燙的,跟他體內(nèi)的熱度混在了一起。 三人嘻嘻哈哈的,變態(tài)辣的雞翅吃了一小堆。 宣歌跟楚辭分別喝了兩杯酒,謝淮還一杯沒喝過。 宣歌:“栩哥,你對學神太好了,自己嘴唇都辣腫了也舍不得他喝酒啊?!?/br> 江栩:“雞翅本來也不太辣啊,我怎么能委屈了你男神?再說他今天為校爭光,勞苦功高的,嗓子肯定不舒服?!?/br> 聞言,謝淮挑挑眉尾,看了江栩一眼。 宣歌提議:“這么玩不夠刺激,不如這樣,我們來玩抽紙牌,加起來數(shù)最大的可以讓最小的小組做一件事,什么事都要遵守,例如喝個交杯酒什么的?!?/br> 錢飛宇吃了一驚:“我是有對象的,親嘴我可不行。” 顧俊松:“我草,我剛吃進去的雞翅,你別給我整吐了?!?/br> 宣歌:“拒絕做的,可以自罰五杯嘛?!?/br> 他們用的杯子不算小,喝啤酒的那種大杯,兩杯相當于一瓶啤酒了。 宣歌拿出一副撲克牌,把牌攤開:“來吧,抽吧。” 第一次,江栩抽了8,謝淮抽了K,在三組里面加起來數(shù)字中等。 宣歌跟顧俊松一個抽了3,一個抽了4。 錢飛宇高興壞了,一定要血洗之前顧俊松嘲笑他三秒中的事:“你倆親一個吧,就親臉?!?/br> 宣歌臉一下紅了:“你玩這么大?” “顧俊松以前不是說過嗎?他不知道親臉算不算初吻,你幫他回憶回憶?!?/br> 宣歌平時開車挺溜的,動真格的反倒不好意思了。 顧俊松也頗為尷尬,他跟宣歌認識這么多年了,總在一起瘋瘋鬧鬧的,再怎么說人家是O,可不能隨便了:“要不我喝酒吧?!?/br> 宣歌瞪了他一眼:“你能喝酒,我哪能喝那么多?”五杯,喝完估計他就醉了。 “松子,你過來?!毙栾w快在他臉上親了下,興奮地洗牌:“繼續(xù)繼續(xù)?!?/br> 心誠則靈,宣歌這次拿到了Q,顧俊松拿到J。錢飛宇那組是兩個10。 顧俊松臉還有點紅,氣呼呼的:“讓他們親臉,快。” 宣歌搖搖頭:“親臉有什么意思?你們其中一個對著另外一個腺體吹氣二十次?!?/br> “草草草,宣歌你不是人,兩個直A,你讓我們整這個?!卞X飛宇嚎了幾嗓子,他跟楚辭對視一下,兩人同時舉起酒杯。 錢飛宇喝得快,五杯幾分鐘喝完了。 楚辭跟喝茶水似的,慢慢喝。 喝完,錢飛宇舌頭就有點打顫:“再來再來!” 江栩翻開牌,我去,手背,2!他湊過去看謝淮,天啊,9。怎么回事??? 果然,他們的數(shù)字最低。 顧俊松拿到了J開心極了:“我不為難你,你們做二十個俯臥撐吧?!?/br> 宣歌瞟了顧俊松一眼,加了句:“一個人躺著,一個人在他上面做?!?/br> 江栩看了看地面,雖然是包房,房間那邊有一塊兒空地,但還是挺臟的。 宣歌把卡座上的墊子拿下來,抖了抖放在地上:“行了。” 包房里的燈光搭在謝淮臉上情緒不明,他下顎線清晰,嘴唇壓著,看不出來什么意思。 他今天應(yīng)該挺累的了,不一定能做動。選擇五杯啤酒?喝酒同樣對嗓子不好。 謝淮身體前傾,懶散地拿過來幾瓶酒:“打開嗎?” 江栩奪下他手里的酒:“你一個三好學生,喝什么酒?” 他拉開椅子,活動了幾下筋骨,后背跟膝蓋還有點疼:“二十個俯臥撐而已,我一口氣給你們做一百個,怎么樣?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叫做體力?!?/br> 謝淮跟在他身后,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語氣淡淡地說:“你別瞎折騰了,忘了今天早上擦藥時你怎么喊疼了?選擇做俯臥撐可以,你在下面?!?/br> 第三十八章 卡座的墊子長度有一米六,江栩一米八多身高躺在上面,腿翹在外面。 謝淮雙手撐在他身側(cè),深色的瞳孔蘊著海一樣的深沉。他胳膊的肌rou因為受力而凸起,黑色的發(fā)散了下來,輕輕刷在江栩的鼻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