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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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說我也覺得有一定的道理!否則傅含雪就算要剽竊,也應該要偷偷摸摸地剽竊,不該剽竊一個幾天前就已經(jīng)發(fā)布的作品、害自己身敗名裂吧!” “這么說葉水蘇也不干凈啊!雖然葉水蘇的音樂才能的確不錯,可是如果她害人的話,我也就對她不感冒了!” “這么來看傅含雪也挺可憐的。好歹也是曾經(jīng)的世界音樂金獎得主,現(xiàn)在因為這件事身敗名裂,她剛剛話語里好像透露了想死的意思,她不會真的自殺吧?” “……” 傅含雪會在比試場上用了葉水蘇的《暮陽》主題曲,的確是牧然在背后設(shè)計了她。 不過設(shè)計的過程卻不是傅含雪說的那樣,如果不是傅含雪自己有壞心、想偷偷買作品作假、又剛好被牧然知道了的話,《暮陽》主題曲也到不了她手上去。 但傅含雪最終會剛剽竊了作品、馬上又被實錘拆穿,的確顯得太過巧合。 加上傅含雪和傅翊宇話里話外的故意引領(lǐng),很容易就反而把臟水潑到葉水蘇身上了。 傅含雪剽竊作品的確不對。 但葉水蘇如果因此在這件事情上設(shè)計了她,那么葉水蘇也就不比傅含雪干凈了。 很多時候,有才華是有才華一件事,人品差是人品差一件事。 所以原本眾人都在夸贊著她的才華,這個時候卻也開始譴責她的陰謀算計。 葉水蘇聽了傅含雪的這些話,聽著眾人的這些議論,卻只想笑。 傅含雪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她自己還不清楚嗎?她想贏她,還需要算計? 都到這種程度了,傅含雪還在蹦跶,也是她的本事。 葉水蘇沒有管眾人對她的譴責,只是冷冷的目光是鎖在了傅含雪的身上,冷聲道:“傅含雪,這么會裝,要不要搬個戲臺子讓你好好演?” 葉水蘇的冷嘲熱諷,傅含雪當然聽到了。 她恨恨地剜了葉水蘇一眼,面上卻還是虛弱的模樣,對葉水蘇梨花帶雨:“水蘇,我知道我錯了,你原諒我吧。否則我死也不心安……” 暗里,卻是咬牙。 其實眾人說的沒錯,就算步驟不一樣,《暮陽》主題曲會到她的手中,也一定是葉水蘇算計她的! 沒想到她想發(fā)設(shè)法地想著算計葉水蘇,結(jié)果卻被葉水蘇算計! 葉水蘇聽言只是挑眉:“口口聲聲說死,你,會死么?” 經(jīng)歷了這么多,葉水蘇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招人厭煩的小強,是絕對沒有那么容易死的。 眾人看著葉水蘇冷冽的樣子,再看著傅含雪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是不由得更加為傅含雪打抱不平了。 “葉水蘇怎么可以這樣?傅含雪都那么卑微地跟她道歉了,她卻還要傅含雪去死?” “其實傅含雪也就是一時想錯了,否則就憑她拿到世界音樂金獎的本事,真的是她自己作曲,也不一定會輸給葉水蘇的?!?/br> “……” 眼見著眾人忽然越來越在攻擊葉水蘇,傅凜南輕輕皺了皺眉,正要做些什么。 這個時候,一道冷冷的聲音卻在人群外響了起來:“傅含雪拿了世界音樂金獎就很厲害?就可以跟水蘇想比了?傅含雪,當你拿著別人的血汗作品在拿獎的時候,你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這道冷冷的聲音,是江澤瀚發(fā)出來的。 他直接走上了比試臺,聲音十分嚴肅冷冽,一出現(xiàn),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而還讓人十分關(guān)注的,是江澤瀚自己走上比試臺之余,身邊還攙扶著一位盲人。 當看到這位盲人的時候,傅含雪沒來由地震了震。 她似乎記得她在哪里見過這位盲人,但又想不起來了。 只是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相比對傅含雪說話時的厲聲,江澤瀚對身邊那位戴著墨鏡的盲人倒是顯得體貼入微。 他溫聲對身邊的女子道:“張安琪女士,前面有一個臺階,你小心些!” 那個被喚作張安琪的盲人,雖然看不見,但在江澤瀚的引領(lǐng)下,步子倒是走得平穩(wěn)。 而她整體的姿態(tài),也顯得頗為安詳。 江澤瀚將這位盲人女子扶到比試臺的中心位置的時候,就搬了一條椅子,讓她坐了下來。 因為比試臺是被直播的現(xiàn)場,所以江澤瀚的出現(xiàn)和這番舉動,很快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這是江家大少嗎?他這是想干什么?他身邊的那個女盲人是誰?” “不知道啊。總覺得要出什么事,看看吧!” “麻木了!總感覺今天一天的比試,已經(jīng)出了不少事?!?/br> “……” 江澤瀚將那個盲人女子安頓好之后,溫和的目光往葉水蘇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想向她求證什么事情。 葉水蘇對他點了點頭。 江澤瀚從主持人的手中拿過了話筒,對眾人道:“諸位,現(xiàn)在坐在我面前的,是張安琪女士,也是第三十七界世界音樂金獎的真正獲得者,她有一些事,想在這個比試臺上向大家說明。” 江澤瀚的聲音傳遍了場上的每一個角落,也通過直播平臺,傳到了很多華國人的耳中。 更多人將注意力放在了江澤瀚身上。 同時,也有細心的人發(fā)現(xiàn)了江澤瀚話語里的端倪。 “第三十七界世界音樂金獎,怎么感覺這個獎有點熟悉呢?” “我之前在一篇新聞上看到過,這一屆的世界音樂金獎,不是傅含雪獲得的嗎?怎么江大少說是他面前的那個女人獲得的?” “不知道,看看吧!” “……” 江澤瀚說完,就把手中的話筒遞給了面前的女子,溫聲道:“張安琪女士,你有什么話,直接說便可以,我會保護你?!?/br> 張安琪接過了江澤瀚手中的話筒,對江澤瀚點了點頭。 她雖然看不見,面容也頗有些經(jīng)了風霜的意味,但整個人的體態(tài)十分安詳。 張安琪拿起話筒后,正要說些什么,但在這個時候,傅含雪卻在一旁驚慌地道:“不!不可以!” 此時,傅含雪眼中的慌亂深可見底,她這時的慌亂,甚至比她被揭穿了剽竊葉水蘇的作品時的慌亂還要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