ō㈠8ī.cōм 第3章 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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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是迄今星球上最高明的,他做過大大小小不下千臺手術(shù),全部都獲得了成功,他儼然已經(jīng)成了行業(yè)標(biāo)桿。他說陸濤會在四十八小時之后醒來,陸濤就真的在四十八小時之后醒了過來。 陸濤醒來后還不能出重癥病房,需要在里面觀察一個星期,在這一個星期里,他一直處在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對人的呼喚有反應(yīng),但是沒有回應(yīng)。而在轉(zhuǎn)入普通病房后,他終于真正的清醒過來。 軍部醫(yī)院是安保嚴密的地方,特別是軍官住的高級病房,更是連探視的人數(shù)都有嚴格的要求,所以陸濤醒來的時候,除了醫(yī)生外,就只有程謹和祖母還有費里在旁邊。 看到丈夫能坐起來的時候,程謹激動地流出了眼淚,祖母也是一樣,她拿著一塊小手帕不停地抹眼角,又去抓陸濤的手,道:“好孫兒,我的乖孫兒,你終于醒過來了,可擔(dān)心死祖母了。” 她的手遞了過去,卻并沒有抓到目標(biāo)物,因為陸濤將手移開了。他看著面前骨瘦如柴的老人,眼睛里帶了些防備和不解,“你是誰?”他頓了頓,又看了一圈病房里的人,“我是誰?” 雖然已經(jīng)提前知道他醒來會變成這樣,但看到他真的一副記憶全無的樣子,眾人還是有些難受,連費里都有些痛苦的樣子,祖母更是哀哀地哭了起來。很快費里道:“您是帝國星球的上將大人,陸濤先生,這是您的祖母,是您在世上唯一有血脈的親人?!?/br> “陸濤?祖母?”男人輕輕咀嚼這兩個稱呼,眼底依然是一片茫然,但他很快又看著費里,“那你呢?你是誰?” 費里扶了扶眼鏡,道:“我是您的秘書,我叫費里。還有這位,是您的主治大夫,格爾森,這兩位是他的助手?!辟M里介紹了一下三位醫(yī)護人員的名字,最后視線落在程謹?shù)哪樕?,一板一眼地道:“這位是您的伴侶,程謹先生?!?/br> 坐在病床上的男人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目光直直地看著程謹,“伴侶?”yǔzんáìωǔん.χyz(yuzhaiwuh.xyz) 費里以為他不懂“伴侶”是什么意思,連忙解釋道:“就是您的……愛人?!?/br> 祖母在旁邊憤憤不平地道:“我孫兒可不愛這個人,他們只是有法律上的關(guān)系罷了?!?/br> 程謹一陣難堪,可他心里又有些雀躍,他從來沒有被陸濤這樣看過,而且對方的視線停留了很久,這也是他以前從未享受過的。 “我的用詞并沒有錯誤,陸老太太?!辟M里道,“田醫(yī)生說了,為了讓上將大人恢復(fù)記憶力,我們重新引導(dǎo)他熟悉周圍的一切是很有必要的幫助,光靠藥物的話,刺激性會很大?!?/br> 老太太撇了撇嘴,這才不說話了。 陸濤對這一切顯然是混沌的,格爾森醫(yī)生問他現(xiàn)在能想起什么的時候,他也只會茫然地搖頭。醫(yī)生們給他做了檢查,確定他的四肢并沒有受到影響,才算松了口氣。很快格爾森發(fā)現(xiàn)陸濤的視線時不時地落在程謹臉上,目光中帶著好奇,便道:“今天的檢查已經(jīng)完成了,我覺得現(xiàn)在讓程先生跟上將大人單獨待一會會比較好。陸老太太,您覺得呢?” 祖母從孫兒醒來后,注意力也一直在他的身上,自然看出了他對程謹?shù)母裢怅P(guān)注,所以盡管心里不情愿,還是道:“行吧。”在離開之前,她瞪著程謹,語氣中帶著刻薄,“你可別使什么壞心來蒙騙我的孫兒,你再裝模作樣,他在半年后恢復(fù)了記憶,也會把你的偽裝全部拆穿掉的,你可別想稱心如意!” 程謹捏了捏手指,臉上像是被人扇了一個耳光一樣,他輕聲道:“我不會的,您放心?!?/br> 老太太冷哼了一聲,“我才不放心?!?/br> 待其他人都離開后,病房里就只剩下了陸濤和程謹。男人的視線一直盯著他,程謹被他看得漸漸面皮泛紅,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幾步,以往的伶牙俐齒全然不見了蹤影,只覺得緊張,心跳也在不停地加速。他閉了閉眼,才輕聲問道:“你、你渴了嗎?要不要喝點水?” 陸濤不回答,他就只能自己去倒水,倒了半杯溫水回來遞到男人面前。陸濤的視線便從他的臉上轉(zhuǎn)移到他的手上,最終伸出了手,將玻璃杯接了過去。 兩人的手相觸碰的時候,程謹渾身像是有電流躥過,這令他的呼吸按捺不住地急促起來。陸濤將一杯水喝了,又看著他,突然道:“還要。” 他語氣中沒有以往的冷漠,聽得程謹眼窩有些發(fā)酸。他連忙將杯子拿了過來,又去倒了大半杯水,看著陸濤“咕咚”“咕咚”地吞咽了進去。這個畫面讓他想到許多年前,他第一次看到陸濤的時候,他也在喝水,也是這個動作,滾動的喉結(jié)性感的讓人心臟麻痹,再看清他的臉后,程謹就被愛情砸中了心窩。 男人將空杯子遞回給他,程謹問他:“還喝嗎?”陸濤搖了搖頭。程謹將杯子放回原處,他每動一下,陸濤的視線就跟著他移動,等他轉(zhuǎn)過身來,那好奇中帶著炙熱的目光就落回到他的臉上。程謹不太習(xí)慣他這樣的視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緊張地問道:“我、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 “沒有。”男人突然露出個笑容,他五官英俊,平日總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笑起來很好看,很陽光。程謹被他的笑容閃得有些怔忡,就聽到陸濤道:“你很好看。” 這四個字讓程謹驚愕,片刻后,眼睛里一熱,有些晶瑩的液體失控的從眼眶里滾落,在粉白的臉頰上留下一片濕痕。 看到他哭,陸濤上將露出無措的表情來,“你、你為什么……” 程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背過身去,用手背不停地擦眼淚,一邊哽咽道:“我沒事,對不起,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其實他心里是知道的,他追求陸濤多年,一直走在想靠近他的道路上,但結(jié)果卻將對方越推越遠。除了最開始他還沒暴露心跡的時候外,陸濤對他的態(tài)度冷漠至極,連親熱都像帶著一股厭煩,更遑論來夸他了。 如果陸濤對他的態(tài)度依舊,他已經(jīng)不會再覺得委屈了,因為承受過太多而已經(jīng)習(xí)慣。被這樣夸一句,他反而覺得承受不住。 眼淚越擦越多,整個手背都濕了,淚水卻控制不住地往下墜落,到最后程謹站都站不住,幾乎是蹲在地上低聲啜泣。在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很丟臉的時候,一張紙巾突然遞到自己面前,程謹愣了愣,抬起頭來,便看到了彎腰站在自己面前的陸濤,臉上還露出擔(dān)憂的表情。 程謹?shù)纱罅穗p眼,陸濤有些遲疑地道:“應(yīng)該是用這個來擦眼淚吧?我有點印象來著……” 程謹慌亂地站了起來,急急忙忙地道:“你、你還不適合下地走,快躺到床上去?!彼活櫜裂蹨I就去扶陸濤,久違的觸碰讓他心里亂成一團,特別是感覺到男人將大半重量壓在他身上的時候。 把人扶在床上躺好,剛剛那股委屈感也散了,程謹擦掉眼淚,問道:“有沒有哪里覺得不舒服?” “還好,就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了?!钡憹蠈⒉]有很糾結(jié)這點,“過半年我就能想起來了嗎?” 程謹?shù)溃骸班?,半年到八個月,你就能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br> 陸濤看著他,突然道:“伴侶和愛人……我們結(jié)婚了?” 程謹慌亂地點了下頭,“結(jié)婚了?!?/br> 陸濤像是很高興的樣子,“什么時候結(jié)的?” “七年前。”說到這個數(shù)字,程謹心里都是亂糟糟的。男人卻很驚訝的樣子,“這么久了啊?!庇值溃骸翱赡憧雌饋砗苣贻p?!?/br> “十八歲?!背讨斢行┬奶摚拔沂藲q嫁給了你。”用特殊的手段逼迫,讓這個男人不得不跟自己成了合法伴侶。他現(xiàn)在還記得他們提交結(jié)婚申請的時候,系統(tǒng)需要一張結(jié)婚照,他們一起到了鏡頭前,一個滿臉歡喜,還帶著些小得意,一個卻是滿臉冷漠。明明是喜照,但是任誰一看,都能感覺到他們的婚姻之路走不遠。 “十八歲?我現(xiàn)在是什么年齡?” 程謹?shù)溃骸岸艢q,你是帝國星球最年輕的上將。”全球也只有三十位上將,五位大將,陸濤能以這個年紀(jì)占其中一席,都是因為他的軍功太過卓絕的關(guān)系。 陸濤顯然并沒有因此而得意,即便他現(xiàn)在失去了記憶也一樣,他的關(guān)注點更多的是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澳俏覀冇泻⒆恿藛??”他頓了一下,又自顧自回答道:“應(yīng)該沒有吧?因為剛剛費里說,那個老太太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血緣親屬。”他顯得很是疑惑,“為什么我們結(jié)婚七年都沒有生孩子?” 這個問題讓程謹更慌亂,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里躲才好,許久才用艱澀的語氣道:“因為我覺得……暫時還不著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