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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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清淼笑出來:我當然玩不起了,玩得起我還逼賴那么多? 好了好了,壽星秦安終于出言制止,今晚就是圖個熱鬧,也已經(jīng)熱鬧過了,也不一定非得熬出個結(jié)果來,還是來點實際的吧,路清淼,你還沒給我生日禮物。 路清淼故弄玄虛地支吾一會,然后顧左右而言他,最后終于在結(jié)尾蹦出了一句;勞斯幻影 連喜怒不形于色的秦安都情不自禁地wow了一聲。 的五千塊代金券。路清淼繼而接上了后半句話。 場上一度陷入了難以名狀的寂靜。 秦安的笑容也凝固在了臉上。 哈,路清淼指著他笑,這都信,傻不傻啊。禮物我來之前已經(jīng)讓人送你家去了,也不知道你缺什么,只挑了貴的。 秦安笑:這個可以,我喜歡。 那我先走了。路清淼說完后就要轉(zhuǎn)身去拎起沈洲越,結(jié)果抓了一手空。 咦,人呢? 怎么不聲不響地走了? 路清淼臉上殘余的笑意逐漸斂回,眼神怔滯了一會。 其實路清淼也不難想明白的。 本來叫人家過來就是因為一場幼稚的游戲,也不管他請不情愿,就拉著他玩另一個更過分的游戲。 秦安看著路清淼的神色一點點地暗下來,不禁皺眉問:怎么了?剛才不還挺開心? 困了,路清淼假意打了半個哈欠,邁開腳步,明天有工作,拜拜。 出到房間外面后,他叫住服務(wù)員:里面的賬都記我那。 老板,可是秦先生早就付過了,小費出得在今晚的客人里面,是最闊綽的了。 那就挪到下一次,路清淼繼續(xù)問,剛才從這房間出來的,高高的帥帥的,穿著黑襯衫的,左手有個固定器的,走了多久? 老板,我沒看見。 路清淼握著的手機突然震了震。 [出來,會所門口對著的九點鐘方向,在一輛白色的車上。] 一起回去啊,也行吧。 路清淼走得有點急,險些碰倒了自家的酒。 白色小車從車位開出來后,橫轉(zhuǎn)后停了下來。 路清淼直接從外側(cè)敲的車門。 車窗被被打開的時候,那張美而不妖的臉也慢慢轉(zhuǎn)過來,抬眸勾唇間,竟有種勾人的欲氣。沈洲越的卷發(fā)已經(jīng)長至肩膀處再上一些的地方,雙眸處似乎染上了淡淡的眼妝,襯得比月色還要瀲滟萬分。 而他穿著一襲漂亮的黑色帶袖長裙。 怎么會有人把突兀和美得恰到好處融合得剛剛好。 路清淼心里有且僅有這一個念頭在盤旋著,他的瞳孔睜得很大,嘴唇微張,一時間竟合不上。 沈洲越本就在靜待路清淼的反應,察覺到他的呆滯后,主動開口:愿賭服輸。 愿賭服輸。 該服輸?shù)奈幢厥巧蛑拊健?/br> 路清淼終于回過神來:其實,我沒想過真的要履行的,所以你怎么 沈洲越的聲音很淡,聽不出懷著什么心思:時間好趕,我也只能找到這一條了。 路清淼的思路完全被他帶偏;好......好看,很好看。 路清淼失神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反駁這個要求時說過的話上面沒說時間地點,也就是無論我倆誰穿,都沒有必要給你們看。 還真是不給他們看。 光給自己看了。 你要上車嗎?我穿這個就不回去了。 路清淼沒有猶豫,直接拉開車門:那就先送你回家。 在車上的時候,路清淼難得的很安靜。 與車內(nèi)暗自流動著的危險而隱秘的某種氛圍無關(guān),單純是他在想一件很重大的事。 曾經(jīng)在采訪中,有犀利的記者問過路清淼,他被網(wǎng)友模糊掉的性取向究竟是什么? 路清淼當時只回答了四個字漂亮就行。 今晚他更加明確了,的確是漂亮就行。 但有一條更明確的 得是漂亮的男生。 路清淼側(cè)首對沈洲越笑笑:我剛剛有沒有跟你說過,你現(xiàn)在很好看。 ......說過。 這樣啊,讓我想想還能怎樣夸? 沈洲越拋給他一個幽幽然的眼神:下不為例。 收到收到。 回去的途中,路清淼出奇的安靜。他一直側(cè)首看著車窗,昏黃燈光下,然而投影在上面的輪廓竟格外清晰。 不僅是他,連沈洲越也沉浸在沉默里,似乎要與靜寂的夜晚一起沉淪下去。 路清淼先下的車,臨走時遞給沈洲越一件外套:風挺大的。 沈洲越怔了一下,伸手接過后,披在肩上。 奇怪的是,下了車之后,路清淼砰砰加快的心跳聲竟在片刻間驟然變緩。 是因為沒見著人嗎?他回頭看著揚長而去的一抹白色。 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他還想自己是不是喜歡沈洲越,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或者只是喜歡沈洲越這樣的形象,或者說很像沈洲越的人。應該不是沈洲越本尊吧?畢竟他看起來就不像會對男人感興趣的人,倒也說不清楚,以后有機會就問問。 想明白后,路清淼退出不知何時點開的沈洲越的聊天框,查看其他信息。 [怎么沈洲越走了,你也要走?]秦安。 路:[人我拽來的,當然要送。] 秦安:[就這樣而已嗎?] [我不告訴你。] [原來你們這么熟。] 路清淼不自覺地笑笑:[是吧?想想就好高興啊。] [......] 沈洲越回家后,換掉衣服,唯獨那件外套還留在身前蓋著。 屋子里有些暗,僅有的照明東西便是投影儀的發(fā)出的光亮。 還真有一部是穿過幾秒女裝的,之前估計關(guān)注點在別的上面,竟然忽略了這一點。 如果翻開觀影記錄,會發(fā)覺今晚輪流放的幾部常盤踞在觀影歷史的第一頁。 無論什么時候看,它們都會在第一頁。 看得沈洲越已經(jīng)能提前幫男主角說出臺詞了。 不過還是男主角說得最好聽。 或怒或嗔,或冷或哀,亦嬌亦軟。 男主角歸屬于劇本,然而許多細微的表情和動作都屬于他本人。 這才是沈洲越觀影的樂趣。 還埋著土里的東西,即使沒有到破土而出的時機,但只要自己勤澆水,就總能澆灌出來的,沈洲越想。 然后,看著種子被澆灌成為玫瑰。 他的小玫瑰。 小玫瑰開得最盛最漂亮的時候,就可以摘下來了。 那樣會不會碰到刺? 不重要。 第12章 特意尋過來 路清淼被不明目光扎在身上的第十分鐘,仍舊是不敢動彈,手中的冰淇淋已經(jīng)開始融化了,然而還是融不化對方的怒火。 不能這樣下去了。 再這樣下去冰淇淋就沒了。 路清淼三兩口就把冰淇淋給啃掉了,不緊不慢地拿紙巾擦拭完被奶油沾上的手后,再抬眸直直地看上對面經(jīng)紀人的眼神:不就是沒把你那份給買了嘛。 經(jīng)紀人瞪大眼睛:少給我大事化了,小事化無。你不是不知道我在生氣什么。 路淼清了清嗓子,用臺詞腔道:驚!當紅小生路清淼再爆戀情!深夜會女伴后,便上了同一輛車,并且二人在車內(nèi)共度許久,才駕車駛走。 那腔調(diào),那語色,活生生一個八卦值拉滿的吃瓜群眾。 經(jīng)紀人似乎被他逗笑,然而一秒后臉色再次緊繃住:我們這回很難抵賴,這女方的照片都有,而且你們在車上咬耳朵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把車窗關(guān)上? 路清淼苦惱地撓撓耳垂:忘了。 當時哪顧得上這事啊。 更讓他煩惱的是......沈洲越在這場傳得紛紛揚揚的緋聞里身份是女方。 路清淼愿意連吃沙拉三天,祈佑沈洲越在今明兩天不要關(guān)注娛樂新聞。 知道怕了?經(jīng)紀人見他終于斂起吊兒郎當?shù)哪印?/br> 他們在發(fā)這些之前沒來找你訛錢嗎? 我盼著他們來拿錢,結(jié)果對方明擺就是要搞你。 路清淼:梧桐獎的頒獎晚會什么時候開始來著? 后天,周四。 路清淼:那就對了,還有,估計現(xiàn)在要用更緊急的公關(guān)方案了。我覺得更大的料還在后面呢。 經(jīng)紀人驚了:你還有?你當在掘?qū)毎。吭酵诘蒙罹驮接泻脰|西。 路清淼攤了攤手:可我是真的經(jīng)不起深挖啊。 除了昨晚,上次在西餐廳和沈洲越腦子一抽,上演喂食戲份的時候似乎也被拍到了。 估計就攢在這種時候發(fā)呢。 經(jīng)紀人呆滯一會后,連罪魁禍首都不理了,即刻回到自己的筆記本前。 路清淼開始不斷地刷手機,等待著預想中的勁爆標題出現(xiàn) 譬如男女通吃,性取向不明之類的。 然而他刷到最新動態(tài)時,握機的手還是抖了抖。 怒氣值在瞬間拉得比經(jīng)紀人在自己這里吃扁時還要高。 路清淼起身走開,將自己鎖在工作室的茶水間里,直接撥通了爆料媒體的電話:你們有毛病吧?小孩子也要拿來消費? 最新的爆料標題是路清淼疑似隱婚生子,配圖是路清淼抱著一個面目被模糊掉的小孩,然而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沈皓軒。 電話那邊似乎是心虛,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最后索性掛了。 路清淼在通訊錄的最下面翻出了一條號碼,接著敲下?lián)芡ㄦI。 干嘛?手機那邊傳來的聲音顯然透著不耐煩。 我知道你很忙,所以這一秒開始可以計費了,接我個委托,今天流傳出的關(guān)于我的負面,中午前要讓對方撤掉,并且擔下責任,能辦到嗎? 手機那邊的人默了默,點擊鼠標發(fā)出的聲音持續(xù)好一會后,才開口道:可以。 路清和,路清淼頓了頓,謝了啊。 路清和嗯了一聲,便掛掉了電話。 他走出茶水間的時候,剛好遇上經(jīng)紀人來逮人,路清淼開口就是一句:沒隱婚,沒生子,那孩子七八歲了,我十六歲那會還在為打游戲要死要活,哪有時間作妖? 經(jīng)紀人:......我也辯不過你,快點上你的號,隨便說什么都比沉默強。 路清淼:哦。 路清淼按照經(jīng)紀人的意思發(fā)出一條后,才知道經(jīng)紀人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生氣的原因自己的商務(wù)資源已經(jīng)擠爆經(jīng)紀人的各種聯(lián)系渠道了,而且還在源源不斷地來。 剛開始覺得匪夷所思,后來想想也就明白了。 話題度高,關(guān)注度自然就高,只要商業(yè)價值穩(wěn)住,一切問題就可迎刃而解。難怪工作室里的氛圍還算祥和。 除了路清淼自己不太平靜以外。 他一直翻來覆去地檢查沈皓軒的照片被刪掉沒有。 還沒有啊。 桌上的煙盒被打開了。 經(jīng)紀人隔著繚繞的煙霧問他:我都沒煩,你煩什么? 路清淼把夾著煙支的兩指放下來:法務(wù)那邊干活了嗎?照片刪了嗎? 掛都掛了,也不介意多掛一會。 炒炒炒,路清淼傾前身,把煙掐滅在煙灰缸里,還好我沒有只是指望你們。 經(jīng)紀人皺皺眉:你還沒告訴我,女方是誰?去個生日會而已,好家伙,還搭上一個了,動作真快啊。 路清淼很不合時宜地哧笑一聲:你猜猜?漂亮嗎?很漂亮吧。 經(jīng)紀人翻了個大白眼,正要回懟的時候突然見他伸了個懶腰,隨后把手機覆在耳邊,似乎要打電話,便說了一句:只要是采訪的都給我掛了。 路清淼沒有回應他,只是走遠了些。 屏幕那邊傳來迷迷糊糊的聲音時,路清淼心里咯噔了一聲:你還在睡? 那邊默了幾秒后:不是才十點嗎? ...... 怎么了?沈洲越的語腔終于清晰了些。 你小侄......那邊......沒什么吧? 沈洲越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掀開被子,打開手提點出搜索框,便看邊說:照片不清晰,信息也沒有被放出來。 再等等,這些東西,很快全網(wǎng)撤。 沈洲越悶悶地說:需要把照片放出去嗎? 啊? 就......昨晚的。 路清淼突然想起了那條漂亮的黑色長裙,語調(diào)慌亂了一瞬:這......這不太好吧。再說了,這些料對我來說真是小事,不去看就可以當沒事。 這么習慣被編造嗎? 路清淼怔了一下,佯裝自然道:我最開始被大規(guī)模地擁簇的時候,覺得很新奇,但現(xiàn)在認為還好,被編造這件事也同理,還好。 ......嗯,你忙吧,我還要再睡會,沈洲越頓了頓,周四是我的演奏會,有空可以來,沒空的話也可以盡量來。 說完后他根本不給路清淼回寰的機會便匆匆掛了電話。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路清淼明明記得沈洲越昨天就是睡了五個小時午覺之后才去會所的。 他放好手機,去茶水間沖完咖啡回來時,離掛掉電話不過十分鐘,就聽到經(jīng)紀人的嚷嚷聲:怎么回事?新聞全被撤下了。 大律師效率挺快的啊,路清淼有些驚訝,然而 [不是我,我才起草好律師函。]路清和立即發(fā)來信息。 那......誰弄的? 路清淼懵了一下,問經(jīng)紀人:法務(wù)部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