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現(xiàn)代化建設(shè)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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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能有什么辦法。 李家貴女被扶著,匆匆上了馬車,向府邸而去。 莫少珩哀嘆了一聲,“也不知道這一去,是得了解脫,還是再入泥沼?!?/br> 醫(yī)者,能救的也僅僅是人的身軀罷了。 站在旁邊的趙棣,“御史大夫周正安的小兒子的情況,想要找一門親事不容易,估計會死抓著不放?!?/br> 莫少珩:“忒不要臉了,只想著給他兒子完婚,卻不曾想,毀了別人家姑娘一輩子。” 等等,莫少珩突然一愣,周正安? 這不是以前天天在朝廷上與他為難的那個老家伙? 旁邊,鎮(zhèn)北王府的姑娘們,也目睹了全程,眼睛都是紅的,實(shí)在太可憐了。 莫少珩看了一眼,道,“以后你們嫁人,定會讓你們嫁一個你們愿意的,哪來這些亂七八糟的規(guī)矩,那些看不上眼的,門都沒有?!?/br> 一群姑娘這才開心了些,“可憐了李家姑娘,我聽說這李家姑娘平時最是知書達(dá)理,是個才女呢。” 等氣氛散去,莫少珩這才讓她們繼續(xù)逛廟會去。 他自己拉著趙棣繼續(xù)喝酒。 趙棣:“你對從小定親很有意見?” 莫少珩因?yàn)樾那榈脑?,酒一口接一口的喝,完全忘記了他剛才暈酒的事情?/br> 聞言,來勁兒了,“人是善變的,更何況是從小定下的親事,誰知道對方長到大的過程,會變成什么樣,變數(shù)太大了?!?/br> “聽上去美好,浪漫,其實(shí)就跟賭博開盲盒一樣?!?/br> “開出來個歪瓜裂棗,還得悶著認(rèn)了。” “最關(guān)鍵的是,這盲盒還不是自己買的,是別人硬塞到手里,連退貨的機(jī)會都不給,你說冤不冤?” 知南知北沒怎么聽懂,但大概也明白了莫少珩什么意思,猶豫了一下,道,“但向來這姻緣之事都是父母安排,不然還能怎么辦?” 莫少珩抬頭:“你們兩怎么還像小時候一樣,看著是兩聰明人,其實(shí)楞頭楞腦得厲害?!?/br> “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自由戀愛?!?/br> “男子娶妻,當(dāng)娶自己喜歡的人,女子嫁人,自然也只嫁心上之人,和父母和他人有什么關(guān)系?” “又不是他們婚娶,又不是他們和別人過一輩子,憑地管得多?!?/br> 父母介紹個對象幫著參謀,也沒什么,但要強(qiáng)迫著就必須和誰結(jié)婚過日子,呵,哪里來的道理。 “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br> 知南和知北嘴巴張得老大:“……” 就差說上一句大逆不道。 世子這話,可比那跳井的貴女還要驚世駭俗,完全……完全脫離了禮教。 …… 莫少珩醒來的時候,頭還是暈沉沉的。 有下人正用溫?zé)岬呐磷咏o他擦額頭。 見莫少珩醒來,那老嬤嬤道,“世子也喝得太多了?!?/br> 南一在旁邊比著三根手指,“三杯,小杯子?!?/br> 祖母也在,“本想著讓你帶著一府的姑娘出去湊熱鬧,結(jié)果你自己暈乎乎地被燕王送了回來。” 昨晚上,府里可是忙活了一大晚上。 莫少珩一愣,他好像就喝了一點(diǎn)。 趙棣送他回來的嗎? 眾人見莫少珩醒來,也松了一口氣,祖母說道,“你好生休息,以后莫要再和人喝酒了,也虧得是燕王送你回來,算得上是自家人,沒被別人聽去了你那些胡言亂語?!?/br> 說完,帶著人離開。 莫少珩一愣,看向南一,“我昨晚說什么了?” 南一直接就笑了,“少師,你昨晚一會說要和燕王解除婚約,說什么娃娃親害人,一會又抱著別人燕王不放,說要立馬洞房?!?/br> “嘖嘖,你不知道,燕王當(dāng)時臉黑得跟鍋底一樣。” 莫少珩:“……” 這叫他以后還怎么見人。 沒好氣的道,“你就不能將我拖走?任由我丟人?!?/br> 南一:“拖了啊,但拖不動,抱得死緊。” “別人知南知北比我還緊張,跟少師占了他們家燕王什么便宜似的,四只手都用上了,也沒將你從燕王身上扒下來?!?/br> 莫少珩:“……” 有一種無地自容的社死。 南一:“回了鎮(zhèn)北王府大門口,還是好些粗使婆子一起,生拽才將少師拽下來的?!?/br> 莫少珩:“……” 別說了,再說他得找個洞鉆進(jìn)去了。 南一說道,“少師,你今天還上朝嗎?老夫人說讓人去給你告假,但因?yàn)樽砭贫`了早朝,多少有些不妥。” 莫少珩看了看外面,今天大朝會呢,但現(xiàn)在這個時間,應(yīng)該是遲到了。 但去了總比不去好。 說道,“還是去一趟吧。” 莫少珩到金殿的時候,早朝都進(jìn)行了一半了。 沒辦法去他原來的位置,只得吊在最后。 這最后的位置,甚至連前面討論什么都聽不清楚,這官當(dāng)?shù)谩?/br> 好處就是,打個瞌睡也沒人能發(fā)現(xiàn)。 等早朝結(jié)束,莫少珩的瞌睡也醒了。 他是沒臉見趙棣的,但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啊。 沒辦法,硬著頭皮等趙棣出來。 “昨晚上,我醉酒后都是些胡話,要是我說了什么奇怪的東西,你別在意。” 趙棣看不出喜怒,“恩”了一聲,然后道,“以后別沾酒了,抱著人就要圓房,終歸不好?!?/br> 莫少珩:“……” 什么叫做無地自容,這就是了。 這時,有兩中年從金殿內(nèi)走出來。 一個是御史大夫周正安,一個是翰林府的李望舒。 李望舒正小聲地道,“小女出了這樣的事情,實(shí)在有辱家門,也辱沒了周大人家的小郎君,我實(shí)在無顏再面對周大人?!?/br> “周大人,你看這婚事要不就……就……” 周正安停了下來:“無事,人嫁過來就行,早年我們就定下的親事,我周正安豈會因?yàn)橐稽c(diǎn)小事就背信棄義?倒是你家那小女,的確該找一個女嬤嬤好生管教管教了,多大的事情啊,就弄得滿城皆知,尋死覓活的讓人看了笑話?!?/br> 李望舒:“……” 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原來尋死覓活,人命關(guān)天在周大人看來,都是些小事啊,今日我算是長見識了。” 周正安看向莫少珩,眉頭都皺了起來,“世子不在家醒酒,怎的還要管他人閑事不成?” 莫少珩:“……” 天,到底多少人知道他昨晚喝醉酒的事情? 也怪莫少珩倒霉,昨晚廟會,剛好有個風(fēng)向官在場。 今天朝會,那風(fēng)向官可是好好參了莫少珩一本,身為朝廷官員,于市井之間放浪形骸。 將莫少珩昨日非要跟燕王洞房的場景描述得淋漓盡致。 也虧得莫少珩來早朝來晚了,不然非得挖個洞鉆進(jìn)去。 可憐所有的目光都盯在燕王身上,早朝那氣氛,簡直無法言語。 果然,周正安一句話,惹來周圍好多的目光,那眼神來回地在莫少珩和趙棣身上掃。 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莫少珩甚至都能聽到一些議論聲。 “聽說差一點(diǎn)就當(dāng)街洞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嘿,沒想到燕王一向嚴(yán)肅,結(jié)果……” “那場面,話本里面都不敢這么寫。” 莫少珩都哆了一下,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周大人,剛才我聽著,李大人似乎是想要退婚啊,你怎么一副揣著明白當(dāng)糊涂?” 救人救到底,也算是自救,現(xiàn)在不轉(zhuǎn)移一下話題,他怕被人盯出花兒來。 周正安眉頭深鎖,這個莫少珩怎么回事? 非得戳破這一層窗戶紙。 莫少珩繼續(xù)道,“還讓人家李大人找女嬤嬤教育自己女兒,你怎么自己不教育教育你家兒子?” “都將別人家女兒逼成什么樣了,你怎么還能一副輕描淡寫地說出這樣的話來?” 就差噴一句,沒臉沒皮。 嘶! 周圍的人差點(diǎn)倒抽了一口涼氣,莫少珩還真敢說,這是大庭廣眾下撕破臉。 莫少珩心道,以前這周正安在他剛回北涼的時候,可沒有少落井下石,早想找對方晦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