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把你的手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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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呂文奇要想蓋學(xué)校,還真能蓋的起……畢竟是昌海首富嘛。 但他不做這么無聊的事。 做好事又怎樣,蓋學(xué)校又怎樣,自古以來都是正不壓邪——電視一直都是把這個道理反過來拍的——好,人?呂文奇都不知道這倆字是怎么組合到一起的。 所謂的好人就是,現(xiàn)實(shí)見不到,網(wǎng)絡(luò)一大片。 想當(dāng)年自己沒飯吃的時候,可沒見過什么好人。 當(dāng)然,至于天字班,也沒啥后悔的,這年頭,先機(jī)很重要,賀云飛有這個實(shí)力,而呂文奇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即便天字班交給自己,自己也不一定能弄好。 關(guān)于天字班的秘密,呂文奇一開始并不知道,也是在無意中知道的,這里先不細(xì)表,很快,天字班就會浮出水面。 呂文奇回到呂闊的病房,呂闊又馬上咋呼起來:“爸,談的怎么樣,那個老東西……”但很快,他就看到了呂文奇一臉糾結(jié)的臉色,“不會吧?!” 呂文奇嘆了口氣:“抱歉了兒子,我們確實(shí)惹不起他們?!?/br> 啥?! 呂闊猛地瞪大了眼睛,臉上是很多年都沒出現(xiàn)過的驚愕。 作為昌海首富之子,他還是第一次親耳聽到父親說有自己惹不起的人! 那兩個人的來頭到底有多大?! “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呂文奇當(dāng)然不會告訴他天字班的事,只是說道:“你別管了,你這頓打算是白挨了,以后見到他們繞道走吧?!闭f完,呂文奇便長吁短嘆地離開了。 呂闊呆若木雞。 惹不起,惹不起,惹不起…… 到底哪里惹不起了! 那兩個人只是兩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學(xué)生?。?/br> 不行不行,不能這么算了! 什么惹不起,從來就沒呂闊惹不起的事! 年少輕狂,無法無天,飛揚(yáng)跋扈……在少年眼中,天大地大我最大,哪里管那些亂七八糟的。 所以,即便呂文奇都那個樣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呂闊還是拿出了手機(jī)。 他決定,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 劉天龍,楊光,我要你們的命! 而另一邊,剛剛走出病房的呂文奇則對陳宇說:“把人都叫回來吧,不找了?!?/br> 陳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很快,他又返了回來,但卻憂心忡忡地說道:“老板,王虎聯(lián)系不上?!?/br> “怎么回事?他去哪了?” “我之前讓他去劉天龍家看看。” 呂文奇皺了皺眉,大概猜到發(fā)生了什么。 如果劉天龍是天字班的,那聯(lián)系不上還真正常。 “走,帶我去看看,借這個機(jī)會,也好好跟人家道個歉吧。”說完,呂文奇便往外走去。 而對陳宇而言,能讓呂文奇說出這種話來,還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他跟賀云飛到底聊了什么,之前還打算廢了劉天龍和楊光,怎么現(xiàn)在卻…… 但身為一個保鏢,他不會多嘴,老板做什么,自己跟著就好。 陳宇跟了上去。 他們沒有帶任何人,直奔劉天龍的老家,臨陽鎮(zhèn)。 …… 頭疼。 喝過酒的都知道,酒醒之后頭痛欲裂。 接著便是回憶之前發(fā)生的事。 這時我才想起來,這是楊光他家。 身邊沒有楊光,外面響起“吸啦吸啦”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吃東西。 昨天睡覺的時候沒有脫衣服,倒也方便,我揉著腦袋起床,走出門去,看見楊光正在餐桌上吃著一碗方便面。 家里好像沒人,他爸媽不知道去哪了。 “還有我的不?”一晚上沒吃東西,也確實(shí)有些餓了。 楊光抬頭看了我一眼,滿臉憂愁。 “怎么了?” “天龍?!睏罟饷碱^緊皺,說道:“我們有麻煩了?!?/br> “到底怎么了?” “你前幾天打了呂闊,人家昨天找上門來了……” 楊光給我講了起來,原來,就在昨天上午,楊光被白昭雪叫走以后,就有一幫人找到了楊光的家。 他們的目標(biāo)很明確,一開口就問楊光在哪。 楊光的父母都是老實(shí)人,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不確定他們到底想干嘛,于是就說他被人叫出去玩了……實(shí)際上也確實(shí)如此。 這間房子一覽無余,想藏人也藏不住,于是那幫人就下了樓。 雖然如此,但楊光的父母還是本能地趴在窗戶上觀望,然后就發(fā)現(xiàn)他們并沒有走,而是守在了自家的樓下,足足守了好幾個小時。 他們想給楊光打電話,可楊光的手機(jī)竟然關(guān)了機(jī)——被白昭雪拉走的時候,楊光還沒睡醒,玩了一晚上的手機(jī)當(dāng)然也沒來得及充電。 昨天我和楊光回來,他們本來想說這個事的,但我倆醉醺醺的,一句話都不會說了,就那樣睡了。 直到今天早晨,楊光比我先醒過來,才聽他的父母跟他說起這件事。 不過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楊光的父母讓楊光呆在家里,不要給任何不認(rèn)識的人開門,他們則去走親戚去了。 “天龍,怎么辦?一定是呂闊的事,他爸找上來了?!睏罟獬钊轁M面。 聽完以后,我也驚得不輕。 什么情況啊? 就算我打了他一頓,但他怎么知道是我打的? 我是說,他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是怎么準(zhǔn)確無誤地找到楊光他家的? 這也太可怕了吧! 不過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好后悔的,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干死那個混蛋! “應(yīng)該不是呂闊吧……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呂闊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是怎么找到你家的?” “我也得有本事去得罪那些成年人啊……”楊光看起來很煩躁,飯也不吃了,“完蛋了,真的完蛋了,肯定是呂文奇……天龍,你說怎么辦,要是他們今天還來怎么辦?” 我實(shí)在受不了楊光這個樣子,還不確定對方是誰呢,自己就先頹廢了,便不耐煩地說道:“你別這個樣子。我真不信有人能這么牛逼,還能知道你家在哪,他以為他是誰呀!再說,就算要找,也是我打的他,他怎么不去我家?開玩笑呢!” 說完,我便拿過楊光的碗,吃起了方便面。 剛吸了一口進(jìn)去,還沒來得及嚼一下,突然就呆住了。 我和楊光對視一眼…… 半小時后,我和楊光已經(jīng)身在車站。 是啊,他怎么不去我家…… 萬一他去過了呢! 萬一真的是呂闊那件事,他沒有理由不去找我??! 我焦急萬分,雖然從楊光那里得知,他們可能不會為難不相關(guān)的人,可我還是擔(dān)心我那個在家的老爸。 越急,時間好像就過的越慢。 十分鐘的時間車就來了,對我來說卻如同好幾個小時。 車一來,我就迫不及待地鉆了上去,連票都沒有買。 售票的小jiejie想攔我,但沒攔住,還想拉我下車,但還沒來得及碰我,跟在我身后的楊光就把錢付了,連聲說著抱歉。 這輛車有規(guī)定,必須客滿才會啟動,有時候?qū)嵲诶坏饺肆艘矔印?/br> 所以第二件倒霉的事就來了,足足等客滿就又等了十多分鐘…… 我急的差點(diǎn)暴走。 楊光輕輕拍著我,說:“天龍,冷靜點(diǎn),說不定不是呂闊那事?!?/br> 之前是我安慰他,現(xiàn)在是他安慰我。 我沒有給家里打電話,因?yàn)槲腋鷹罟獾那闆r一樣,手機(jī)同樣關(guān)了機(jī),昨天回來就睡了,也沒時間給手機(jī)充電。 從昌海到家的距離很長,大概有兩個小時。 這兩個小時,我急的簡直快瘋過去了。 好不容易到了車站,我猛地竄了下去,瘋狂地往家的方向跑,楊光都跟不上我。 終于到了小區(qū),我又瘋狂往樓上跑。 “爸!”我打開家門,焦急地喊了出來。 然而,無人應(yīng)答。 與此同時,楊光也趕到了,站在我的身后氣喘吁吁。 我和楊光走了進(jìn)去,但是家里一個人都沒有,我迫不及待地給手機(jī)充電,開機(jī)。 一個電話就給我爸打了過去。 沒人接。 又打了好幾遍,還是沒人接。 就在這時,鄰居王叔走了進(jìn)來——我們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沒關(guān)門——他看見是我,憂心忡忡地說道:“天龍,你爸被弄到局子里去了?!?/br> “什么?”我連忙問道:“王叔,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昨天上午,你家的門好像被人踢開了,好像有人跟你爸吵了兩句,后面我沒聽清,他們進(jìn)去你家,大概二十分鐘左右,jc就來了,直接就把你爸拷走了。” 我和楊光面面相覷。 房門確實(shí)有被人踢過的痕跡。 但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我和楊光立馬又跑下樓,往局子的方向跑去。 這呂文奇的能量竟然有這么大,竟然連jc都能調(diào)的動。 我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只能先去那里看看。 很快就到了,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莫名其妙有些緊張。 當(dāng)初跟白昭雪一起失手殺死小刀,我做噩夢都會夢見這里。 但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直地便沖了進(jìn)去。 而且還就那么巧,我一眼就看見了我爸。 他沒有看見我,正坐在某張辦公桌前,不知寫著什么。 “爸?!蔽冶剂诉^去。 我爸終于回頭,看見了我。 但見到我的一瞬間,整張臉都黑了,不顧周圍那么多人,沖我吼道:“你這個小兔崽子在外面干什么了?給你打電話你還關(guān)機(jī),你怎么不自己擦屁股?!” 我當(dāng)場就不敢動了,連忙低下了頭。 所有人都看向了我們這里,但可能也習(xí)慣了,只是輕輕看了一眼,又各忙各的去了。 與此同時,我爸身邊的一個中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別這樣,年輕人嘛,就是這個性格,再說我兒子也沒啥事,其實(shí)他也有錯,我這不來跟jc說清楚了嘛。” 我爸輕輕嘆了口氣。 我抬起頭來,直到這時,我才注意到原來我爸身邊還有兩個人。 之前只關(guān)心我爸,并沒有注意到他們。 那中年人跟我爸說完話,才向我走來,一邊走一邊說:“你就是劉天龍吧?”語氣格外慈祥。 當(dāng)然,要不是楊光低聲對我說了一句話的話,我會覺得他更慈祥。 他說:“那個人就是呂文奇。” 其實(shí)不用他說我也知道,畢竟是昌海首富,不知道上過多少回電視了都。 我迷茫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呂文奇走到我的身邊,笑瞇瞇地摸了摸我的頭,說道:“就是你打了呂闊啊,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小孩子之間……” 但他話沒說完,我就冷冰冰地說:“把你的手從老子頭上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