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你惹不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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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從她身上爬起來的,總之都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吃飽喝足,我們也準(zhǔn)備回家。 攔了一輛車,正好容下我們四個人,各自報了目的地就出發(fā)了。 我當(dāng)然還跟楊光一起,現(xiàn)在讓我回家也懶得回了,只想好好睡一覺。 楊光家離飯店挺近,所以是我們先到了地方。下車的時候,白昭雪還把頭伸出來跟我揮手:“再見啊老婆。” “再見啊老公?!蔽乙残呛堑?fù)]著手。 車子離去,我和楊光勾肩搭背走在小區(qū)里。 回到楊光的家中就再也受不了了,在馬桶上好一陣吐,又跟楊光擠了一張床,沉沉睡去。 而睡著的我們并不知道,就在不久前,我和楊光差點(diǎn)就回不了家了。 十分鐘前。 楊光家單元樓的不遠(yuǎn)處,十幾個穿著黑衣的青年,正一臉陰沉地看著我們。 看看我們,又看看手里的照片,好像在確認(rèn)著什么。 眼看著我們即將走進(jìn)單元樓,他們也終于確定了下來,一窩蜂朝我們走來。 但就在這時,領(lǐng)頭的人卻不動了,因為他的面前擋了一個人。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大爺。 他想繞過老頭,但他往哪移,老頭就往哪擋,他不動,身后的人自然也不動。 眼看著我們走進(jìn)了單元樓,他怒極,大罵道:“死老頭,滾一邊去!” 那老頭微微一愣,說道:“嘿,怎么說話呢?我是老頭不假,但我不是死老頭,我叫你死人你答不答應(yīng)?” 老頭在說話的同時,那人還想往老頭身后走去,但老頭一邊說一邊擋路,硬生生是讓他半步都走不出去。 那人都快氣瘋了,無數(shù)次都想伸手去揍那老頭,可不知為何,他的拳頭竟然沾不到老頭的半片衣襟。 “??!”他瘋了一樣揮舞拳頭:“你給我滾開!滾開!” 而老頭還在樂此不疲的說著:“就比方說你叫你媽肯定是叫媽吧,總不能叫死媽,你這個習(xí)慣不好啊,什么都想加個死是怎么回事……” 說到最后,老頭嘆了口氣,也沒見他做什么,只是輕輕一推,那漢子便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直直向后倒去。 “光哥、光哥……”他的兄弟連忙將他扶起。 “死光哥?!崩项^終于得到了對方的名字,翻了個白眼。 光哥的大名叫袁光平,他當(dāng)然是呂文奇的手下,在這里圍堵楊光。 眼看著楊光和劉天龍已經(jīng)上去半天了,袁光平也不想浪費(fèi)力氣,認(rèn)真地看著面前的這個老頭。雖然他看上去平淡無奇,可袁光平知道,這是個練家子,跟他們杠上了這是。 袁光平的手下都忍不了了,一個個都準(zhǔn)備沖上去暴揍那個老頭。 但之前最憤怒的袁光平反倒冷靜下來,制止他們之后,說道:“請問,閣下是哪位?” 他雖然不是道上的,但也該聽說過道上的事,這么厲害的老頭,除了那個人,昌海幾乎找不到第二個——之所以說“幾乎”,是因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許那個人出名了,所以大家都知道他,但絕對不能百分百肯定的說,整個昌海沒有比他厲害的人了。 “哦,我叫賀云飛?!崩项^平平淡淡地說道。 現(xiàn)場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滄龍區(qū)扛把子,賀云飛?! 沒有人敢冒充,所以沒有人懷疑真?zhèn)巍?/br> 袁光平立馬恭恭敬敬地叫道:“飛爺?!?/br> 賀云飛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飛爺,請讓開,老板讓我抓那兩個人回去。” 賀云飛卻沒有讓,收起了笑臉,認(rèn)真地說道:“這件事不歸你們管了,回頭我親自跟文奇聊聊?!?/br> 眾人面面相覷,但還是離開了。 怎么敢不離開? 那可是賀云飛啊,那可是滄龍區(qū)的傳說啊。 在昌海道上混的,哪個不知道賀云飛的惡名? 四大城區(qū),海島城為首;昌海之內(nèi),賀云飛最兇。這是道上流傳的話。 別看賀云飛一大把年紀(jì)了,但想當(dāng)年,人家就是單槍匹馬,迅速在滄龍區(qū)發(fā)展起來,另無數(shù)人聞風(fēng)喪膽。 但他又跟其他老大不同,其他城區(qū)的霸主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就是地下,自己就是黑暗,所做之事也都與黑暗掛鉤;而賀云飛,他對待地下,冷血無情,堪稱昌海市最狠的人,但他偏偏為昌海蓋了很多學(xué)校,還放話說道上的人一律不得進(jìn)入學(xué)校,違者,死無葬身之地! 從某種意義上講,賀云飛簡直虛偽透了,自己都混黑了,還裝成那個逼樣給誰看呢? 然后,他就去當(dāng)老師了——我虛偽?那好,不裝了,我是個老師,蓋學(xué)校可以不?保護(hù)我的學(xué)生可以不? 沒錯,賀云飛已經(jīng)退出了地下——一直都是林夜陽幫忙照料著地下世界的買賣——但他的名聲依舊還在。賀云飛不僅自身實力很強(qiáng),還培養(yǎng)出一幫武校的瘋子,所以即便退出,也沒人敢跟賀云飛叫板。至于滄武的學(xué)生為什么知道了他的身份,這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這里先不細(xì)表。 再說現(xiàn)在,賀云飛打發(fā)走他們后,沒有像忽悠陳宇一樣什么都不管了,而是真的找到了呂文奇。半小時后,那些人前腳進(jìn)入病房,賀云飛后腳就跟著進(jìn)去了。 呂文奇正在痛罵著袁光平:“你他媽干什么吃的,一個賀云飛就把你們嚇成這樣?都給我滾回去,賀云飛要是敢攔……” 就在這時,賀云飛走了進(jìn)來。 呂文奇頓時就傻眼了,但隨即,他就往床上一坐,重重地哼了一聲。 賀云飛倒是喜笑顏開,說道:“喲,這是咋了大兄弟?”搬了一個凳子,坐到了呂文奇的面前。 陳宇眼多尖啊,立馬就讓袁光平帶著人出去了,他自己則站在了呂文奇的身邊。 人一走,呂文奇才開始說話:“呵呵,我可不敢當(dāng)飛爺?shù)男值?,哪有不認(rèn)識兄弟的電話的,一開口就罵死推銷的?” 賀云飛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了起來:“哦哦,原來是你啊……抱歉,工作忙,沒看清。” “拉黑也是沒看清?” “真的就是沒看清?!?/br> 呂文奇雖然生氣,但也不想浪費(fèi)口舌,這賀云飛一大把年紀(jì)了跟個小屁孩一樣,只會耍嘴皮子,真要理論,理論個三天三夜都理論不完。 于是呂文奇直接問道:“說說吧,怎么個意思,你看我兒子都成啥樣了。” 呂闊還在床上躺在,頭上纏了一圈紗布,看起來凄慘極了。 之前數(shù)他罵賀云飛罵的歡,真的見到了賀云飛,卻又不敢說一句話。 賀云飛皺了皺眉,說道:“他這是,掉糞坑里了?” “什么玩意兒!是被你的學(xué)生打的!劉天龍和楊光!”呂文奇差點(diǎn)沒像潑婦一樣罵街。 “哦哦,知道了知道了,你別叫啊……”賀云飛無奈地掏了掏耳朵,說道:“我就是為這事來的,你看能不能賣個面子給我,我保證,不會發(fā)生那種事了。” “呵呵,飛爺?shù)拿孀涌烧嬷靛X,一句話就想讓這件事翻篇?” “難道不值錢嗎?”賀云飛疑惑地問道。 語氣依舊平平淡淡,但在呂文奇看來,卻充滿了威脅。 “值錢是值錢?!眳挝钠嬲f:“我可以不使用暴力手段,但你也別指望什么事都沒有?!?/br> “那你想怎么樣?” “用錢解決,可以嗎?” “可以可以,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辟R云飛掏出了錢包:“我替他們給了。” “十萬,他們兩個人,每人賠五萬,可以吧?你知道我的,擱一般人身上,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廢了?!?/br> 與此同時,賀云飛正好從錢包里掏出五塊錢來。 然后整個人都傻眼了。 所有人當(dāng)然都看到了賀云飛手里的錢,為了緩解尷尬,賀云飛把五塊錢遞給了呂闊,說道:“給,買辣條吃?!?/br> 呂闊頓時覺得受到了侮辱,但也不敢不接。 賀云飛不動聲色地把錢包裝起:“便宜點(diǎn)唄?” “你當(dāng)買菜呢?那你說,多少錢?” “五塊怎么樣?” “……”呂文奇一臉“你他媽在逗我”的表情。 “別那么看重錢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買包辣條吃多好?!?/br> “賀云飛!”呂文奇的聲音頓時大了幾個分貝:“就算你是道上的,也不能這么玩吧?!我承認(rèn)我惹不起你,但你逼急了我試試看,老子讓整個昌海都跟你為敵!” 身為昌海首富,想做到這點(diǎn)簡直輕而易舉。只要你有錢,整個世界都會為你開綠燈。 賀云飛還沒說話,呂文奇又繼續(xù)說道:“不賠錢了,我不稀罕,那兩個小子死定了,你敢攔我那就打!” 賀云飛頓時唉聲嘆氣,怎么好好的就叫喚上了? “哎,算了……說實話吧,其實,我是為你好,你惹不起他們。” 呂文奇又感覺受到了侮辱,惹不起兩個學(xué)生?開什么玩笑! 但緊接著,賀云飛湊近呂文奇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后,呂文奇面色巨變。 呂文奇震驚地看著賀云飛。 賀云飛沖他堅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隨即,呂文奇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憤怒,罵道:“你給我滾!老子還是玉皇大帝呢!” 怨不得呂文奇會氣成這個樣子,因為賀云飛剛才跟他說,劉天龍和楊光其實不是人,而是天上的奧特曼——劉天龍是迪迦奧特曼,楊光是賽羅奧特曼,惹急了他們,他們就變成奧特曼把呂文奇踩死了。 “不鬧了不鬧了……”賀云飛總算正經(jīng)起來,說道:“你別生氣,我開個玩笑。嚴(yán)肅點(diǎn)好不好,咱們談?wù)履??!?/br> 所有人都是一臉“……”的表情。 到底是誰不嚴(yán)肅啊? 挺嚴(yán)肅的一件事,怎么連奧特曼都出來了? “打,肯定是不能打;錢,我也確實沒有……哎,你先別急眼,我繼續(xù)說……”賀云飛拉住了差點(diǎn)暴走的呂文奇,繼續(xù)說道:“你知不知道滄武有個天字班?” 呂文奇顯然是知道的,聽到賀云飛這么說,看了一眼身后的陳宇,竟然讓他走了出去,整的還挺神秘。 又看了看床上的呂闊…… 沒有辦法,他和賀云飛來到了另一間無人的病房。 “怎么了?天字班怎么了?” “他倆是天字班的?!?/br> “你……”呂文奇倒吸一口涼氣:“飛爺,過了吧,用不著把天字班搬出來吧?” “沒有過,我說的是實話,而且我明白告訴你,他倆已經(jīng)被上面點(diǎn)名做事了,要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了錯,你承擔(dān)的起嗎?” “這……” 呂文奇滿臉糾結(jié),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最后悶悶不樂地站到了窗邊,一張臉很是凝重。 賀云飛嘴里叼著根煙,走過去,又遞給了呂文奇一根,看著窗外說道:“你想報復(fù)他們,可以,等他們離開滄武,到時候你真刀真槍地跟他們干,我要是再多管閑事,就讓我以后吃方便面永遠(yuǎn)沒有調(diào)料包!” 說到最后,賀云飛又不正經(jīng)了,但呂文奇依舊面色凝重,心里堵得慌。 兒子被打,作為父親,不能幫他報仇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 等他們離開滄武,真刀真槍地干?呵呵,說的簡單,他能干的過天字班才有鬼了。 良久,呂文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咬著牙說道:“好,我可以放過他們,但畢竟是你的學(xué)生,我承認(rèn)我兒子惹不起他們了,你能不能也讓他們離我兒子遠(yuǎn)點(diǎn)?” “沒問題……”賀云飛終于笑了起來,隨即想起什么,說道:“對了,你給我五塊錢?!?/br> “……為什么?” “我剛才不是給了你兒子五塊錢嘛,你看見了呀?!?/br> “……”呂文奇差點(diǎn)背過氣去。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還有一件事,天字班的秘密你沒有透露給任何人吧?” “哼,咱倆到底誰膽大,你都不敢做的事,我還能敢嗎?” “那就好?!?/br> 兩人在房間站了一會兒,呂文奇便嘟囔著離開了:“我真不明白,這么重要的事,上面怎么就交給你做了?!?/br> 但賀云飛還是聽見了,并叫了起來:“我有學(xué)校,你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