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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痛一顫。 方幸珝微微仰頭,在他耳邊低語:“除了這個,你的其他,我都不會接收?!?/br> 他抓住她收回的手,他們離得極近。 “那我也說過,就算這樣,我也愿意?!眻?zhí)念使他的面容變得異乎尋常的妖冶,花瓣般的嘴唇也吐出了絕不純良的話語:“如果你只是想要這個,別人可以,為什么我不行?你明明喜歡的?!?/br> 方幸珝長眸微瞇:“你以為我不敢?” 岳辰直直地看著她:“那你來。” 她忽地笑了笑,眼尾揚起了鋒利又婉約的小彎鉤:“這也是你的手段,對嗎?知道我關(guān)心你,所以就肆無忌憚了。其實不管我昨晚答不答應(yīng),你都會在這里,因為你賭我會來找你?!?/br> 心被刺破,他乍然驚痛,眼底通紅。 方幸珝看在眼里,便知他剛才那番話是在逞強。果然還是這幅好欺負(fù)的傻樣對她胃口。 “你討人喜歡的地方,有時也真讓人討厭。”她大概是有些惡劣的,非想要徹底撕下小孩偽裝的面具,就是見不得他對著自己裝模作樣。 下一秒她就見他嘴唇抿得發(fā)白,手也要把她甩開。 瘋了,他賭氣的模樣怎么會這么可愛? 方幸珝抓著他領(lǐng)口把他扯回來,似有若無地嘆氣:“行,你贏了?!?/br> 岳辰好像氣得聲音都抖了:“贏什——” 視野頃刻間虛焦,要說出口的話也硬生生打住,他全然呆滯了。 他的嘴唇被風(fēng)吹得有點涼了,但不妨礙它很軟。方幸珝慶幸自己今天穿的高跟鞋足夠高,只需稍一抬頭就能親到他,她輕而易舉地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強吻的滋味美妙,用于懲罰他各種各樣的小心思再好不過,因為,他的驚慌和癡迷,都在取悅她。 “生日快樂,小垃圾?!?/br> …… 車子停在某個釣場背后的小山丘上,樹影重重,人跡罕至,更深露重。 方幸珝發(fā)覺自己突如其來給他取的這個昵稱還真是……名副其實。她從來沒有試過這么茫無頭緒的親吻。她的小垃圾埋頭在她肋骨上,腦袋一點一點的,吻得細(xì)碎,像只小鴨子,在密密地咀嚼食物。 剛才這家伙一路緘默,饒是方幸珝已經(jīng)擺明車馬,也動了惻隱之心,在按下手剎的時刻想開口再度跟他確認(rèn)。 誰知他好像怕了她要反悔似的,一把子撲過來,笨拙地捧著她的臉又親又啃。虧得她今天沒有化妝,不然也得給他舔個干凈。方幸珝被他蓬松的頭發(fā)搔得直想笑,有一刻她真的輕聲笑了出來。或許是她表現(xiàn)出的愉悅放松了他的神經(jīng),最初橫沖直撞的動作緩和了下來,他的吻延伸到耳后和脖頸,變得深而綿長。 小孩今天穿了一件深藍(lán)色抓絨衛(wèi)衣,清爽又軟和。他微傾著身子,大大的帽子就總往他后腦勺蓋。方幸珝雙手抱住他脖子,幫他攔住那饒人好事的帽子,又喜愛地揉了揉他后頸。 他再度急促起來,還嫌方向盤和中控太過礙事,竟發(fā)力將她抱起,兩個人不知用什么狼狽的姿態(tài)滾到了后排。 方幸珝笑得花枝亂顫,岳辰尷尬又赧然,咬牙道:“不許笑了!” 方幸珝哪里停得下來,更是笑倒不住往后縮。岳辰不讓,一手抬高她后背,一手把她外套大衣扯了下來。她屈膝踢他,但也是做做樣子,沒用力氣,踢到了,卻被他抓著腳脖子把鞋也脫了。 她的內(nèi)搭是一條米色的方領(lǐng)針織連衣長裙,剛才一陣鬧騰之下,裙擺縮到了膝蓋以上。岳辰也把外套脫了,身上的黑色長袖亦整潔不再。 他撐著手肘,在呼吸相聞的上方看她,不住低聲喊她:“jiejie……” 他的領(lǐng)口因下垂而大開,里頭緊實的肌rou一覽無余。 “嗯……”方幸珝看得眼熱,軟聲道:“快親我?!?/br> 岳辰只覺腦內(nèi)“轟”的一聲,再沒了理智,與她纏在一起。在她頸間來來回回親得濕潤,但都還不夠。 他游走的雙手在她衣服背面發(fā)現(xiàn)一片鏤空,便本能地去探尋,很快摸到一個簡單的卡扣。 方幸珝低笑,問他:“會開么?” 他不語,但下一刻便俯首含住了她方領(lǐng)之下的馥郁。 方幸珝微哼,他對牙齒的把控確實不如手指靈活。但這也讓他的親吻更加純粹,沒有任何技巧,只有粗糲的熱情、直白的渴求。 她將那汗津津的腦袋捧到眼前,紅唇微啟。不等她開口,他已難以自持地吻了上去,緊貼著她磨蹭,不得其法,越蹭越著急。 方幸珝捏著他下巴把他推開了點,嗔道:“什么破爛吻技?!?/br> 他目光潮濕,嘴唇鮮紅。 被這樣看著,方幸珝說不出多一句揶揄的話,只低喃:“要像這樣……” 她用了點力道,含住他下唇吮了吮。他顫了顫,肢體絞她更緊,也學(xué)著她的方式,動情地給以反饋。這時,她靈巧的舌尖貼著他的舌根鉆入了他的口腔深處,又濕又滑地纏著他。岳辰恍如周身過電,無法自抑地嗚咽。 她如此狡猾,他從此陷落。 岳辰的衣服不知何時落了地,方幸珝的領(lǐng)口和裙擺也越來越近。某一時刻,她雙目緊閉,無奈又欣慰地想:小垃圾只有年紀(jì)是小的。 不過,進(jìn)程還算順利,至少他沒有迷路。 痛感給她帶來了暫時的抽離,她抬手撫去他眉梢降落未落的汗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