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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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偏僻的鬼地方他又沒有交通工具,只能靠兩條腿跑路,真的是太慘了。 還好他的體能還不錯,跑路的時候應(yīng)該不至于拖后腿。 令人悲傷的是,作為罪惡之源的大魔王剛準備偷溜,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沒辦法,這來來回回的人可不是來玩兒的,都等著從他這里套出【銀色子彈】的秘密,怎么會那么簡單就讓人跑了。 月見伊澤聽到耳后凜冽的風(fēng)聲,下意識地向右閃身,眼角余光瞥到類似于激光的東西劃過。 日哦,這特喵的違規(guī)了吧? 月見伊澤低聲暗罵了一句,早知道這么麻煩,他還不如回去炸了組織總部算了。 怎么說那地方他熟悉的多,跑路的時候也不至于如此狼狽。 還好這幫子人用的還是[個性],凡是[個性]的能量在他cao控的范圍之內(nèi),都可被分解重組,暫時還不會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可他的[個性]也不是什么強力攻擊型號的??! 你不能要求一個輔助系英雄有什么強大戰(zhàn)力嘛。 對自己常年錯誤認知的大魔王自認為弱小無助,輕車熟路地躲開了莫名襲來的能量,單手撐著欄桿就翻了下去。 啊,他到底是要從哪里跳崖自盡才能跑掉?。?/br> 跳崖自然是沒來得及,凌亂的[個性]攻擊再一次出現(xiàn)在他眼前,月見伊澤皺著眉,一時之間摸不準對方是真的想弄死自己嗎? 或許是因為他太能跑了,追擊的人也失去了耐性,下意識加大了能量的輸出。 月見伊澤抬手五指虛張,旁人看不見的能量線在他身前浮現(xiàn),勾勒出一個透明的網(wǎng)格狀屏障。 透明的網(wǎng)格如同網(wǎng)兜一樣籠罩住各路來襲的能量,看在對方眼里,就是他只抬了一下手就消弭了來勢洶洶的攻擊。 來路各異又心懷鬼胎的小可愛們見狀也愣了一秒,眉眼之中浮現(xiàn)出一抹忌憚之色。 明明看著蒼白虛弱,卻依舊可以使用如此強大又不可琢磨的[個性],就算與【銀色子彈】無關(guān),也會引起不少覬覦。 月見伊澤手指顫抖地虛握著龐大的能量團,他從來沒有如此大范圍離體使用過[個性],而這也是他第一次cao控混合能量的分解重組。 在【銀色子彈】的反噬期,是他最虛弱也最強盛的時期,他的身體在這段時間內(nèi)是贏弱不堪的,可[個性]卻是最活躍激昂的。 斑駁絢爛的能量體在他身前徐徐展開又凝聚,本是無人看得到的能量狀態(tài),卻在下一瞬如同烈日一般照亮了夜空。 匯聚成球狀的能量體劃破深沉的夜色,拖著長長的光尾襲向眼前心思各異的[個性]能力者們。 他抬手做了個比槍的手勢,手指虛晃了一下,口中輕輕吐出一個音節(jié):boon! 與之相應(yīng)的,是一聲誰都不曾預(yù)料到的槍鳴。 砰! 月見伊澤抬手觸碰到身前的傷口,眼神落在那個面熟的路人身上,低頭笑了一瞬,向后倒了下去。 轟! 與此同時,燦爛到足以致盲的亮光伴隨著劇烈的爆炸聲,在敵人中猛然炸開。 ?。?/br> 響徹夜空的慘叫聲在人跡偏僻的野外響起,不分敵我的能量襲擊堪比帶來核平的某濃縮版仿制品,在公路海岸線外制造了一個能埋人的坑。 唔,大概是送給對方的完美墓地? 月見伊澤對于那些坑他的人向來一視同仁,一般都會送對方一個價格昂貴的海景房,風(fēng)景優(yōu)美,適合長眠。 傷亡慘重的各路來客想起罪魁禍首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倒下的地方恰好是水域。 所以,這人是死了還是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叮! 終于溜走了,請不要在意邏輯,因為作者實在是太蠢了不會寫打斗場面 【捂臉】 第70章 他回來了 數(shù)日后,東京新宿區(qū)的某不具名酒吧中。 盡頭的吧臺前坐著一個看不清面目的銀發(fā)男人,他摩挲著手中的玻璃杯,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屈起,在昏黃光影中有著迷惑心智的誘人。 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他停頓了一秒,單手劃開屏幕,看了一眼那條不知來歷的訊息。 失蹤? 坑了幾家人手之后中途跑路,倒的確像是自家搭檔能做出來的事兒。 gin先生隨手按掉手機屏幕,單手點著那杯放了片刻的威士忌,目光沉沉地注視著暗棕色酒液中浮沉的冰球。 大哥,最近組織附近出現(xiàn)了很多陌生人,坐在另一側(cè)的伏特加轉(zhuǎn)向他,例行公事地匯報著情況,除了您盯著的這個,還有幾個正在試圖接近下面的人。 他像是有些疑惑,又問了一句,boss說要暫停一切對外行動,是為什么? 為什么? 當(dāng)然是因為某個人跑路了。 還跑的整個櫻花國的地下組織都沒找到人。 第一手的藥劑誰都拿不到,那就只好想辦法去獲取相關(guān)的資料,可資料都在實驗室。 啊,這你不需要知道,gin指尖敲了敲玻璃杯,沒打算和他說明其中原因,語調(diào)平淡一如往常,盯緊那些想要混進來的人。 伏特加: 行吧,大哥您放心,我就是個莫得感情的小弟,我什么都不需要知道的。 距離他們不遠處,就是酒吧盡頭半圓的單人舞臺,暗藍的單色光追隨著舞臺上那個坐在高腳椅上清唱的女歌手。 卻不是他們此行的目標。 gin抬眼看向那個取代了任務(wù)目標的女歌手,下意識地摩挲著手中的酒杯,眼神中似是略過一抹暗光。 大哥,這個人是今天突然出現(xiàn)的,伏特加伸手接過酒保遞上來的玻璃杯,任務(wù)目標今天進了酒吧之后沒有離開,卻也沒有登臺。 嘖,會是意外嗎? gin的目光打量著臺上看似柔弱的女歌手。 對方留著半長的茶色卷發(fā),在暗藍色的光影中側(cè)著頭,蓬松的發(fā)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櫻色的唇和尖尖的下頜。 曲線修長的脖頸上纏了一條素色的方巾,尾端輕柔地墜在鎖骨處,勾勒出讓人心動的起伏。 纖細白皙的五指撥弄著抱在膝上的電吉他,寬松的褲腳下露出一截潔白的腳踝。 手下彈奏著婉轉(zhuǎn)的曲調(diào),伴隨著對方清冷明澈的聲線,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撩人,勾的不少飲食男女心癢難耐。 大哥也對她感興趣嗎?伏特加問了個不合時宜的問題,看到gin沒回復(fù),下意識地又解釋了一句,我剛看到有人上去搭訕。 精致嫵媚的女歌手偏偏有著一把清冷干凈的嗓子,兼之眉眼冷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確是不少人獵艷的目標。 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就又有人站到了舞臺外側(cè),端著酒杯試圖和那女歌手搭話。 gin收回了審視的目光,面無表情地回答了伏特加的無聊問題,不,我沒什么興趣。 他的聲音不算高,卻顯而易見地讓某些關(guān)注他的人松了口氣。 在這樣的酒吧中,對漂亮女士感興趣的大有人在,可同樣相貌出眾的男士自然也有人注意。 銀發(fā)黑衣,身高腿長,五官冷峻孤傲。 怎么看都是值得試一試的目標。 只是礙于這男士性格頗為冷淡,極少有人敢上前搭訕。 伏特加又看了兩眼臺上的女歌手,大致估算了一下時間,大哥,任務(wù)目標今天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了。 的確不會出現(xiàn)了。 按照任務(wù)目標規(guī)律的行為習(xí)慣,在酒吧演唱之后才會順路經(jīng)過組織總部外的那條街,隨后落腳于三條街之外的居民區(qū)。 gin并不清楚任務(wù)目標隸屬于哪個組織,這也沒什么關(guān)系,把人抓回去審一審就好了。 只可惜今天本該是最佳行動時間,卻被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歌手攪了局。 被gin先生認為是攪局的女歌手恰好結(jié)束演出,在暗藍色光影中冷淡頜首,下了臺后就抱著吉他準備離開。 不出意外地被人攔了下來。 攔路者大約是喝醉了,幅度明顯的肢體語言在吧臺這邊都能看個一清二楚,陰影黑暗中的漂亮女士不知說了什么,那人竟是轉(zhuǎn)頭看向這邊。 舞臺與吧臺的距離不算遠,gin自然看得出對方確實是看向自己這里。 站在黑暗中的女士提著吉他包走了過來,gin才發(fā)現(xiàn)對方身材高挑,又穿著風(fēng)格嘻哈的長袖長褲,乍一眼看過去竟有種雌雄莫辨的魅惑。 那兩人目標明確地走了過來,明顯醉醺醺的男士抬手指著gin,含糊地叫嚷著:就是他嗎,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 嘖,你也知道對方是在騙你??? 圍觀小弟伏特加下意識地喝了口酒,為這敢來挑釁大哥的傻缺默哀。 漂亮女士在三人的注視下微笑著上前兩步,左手撩了一下耳側(cè)的長發(fā),露出瑩白的耳垂和半截白皙的脖頸。 清淡的香氣隨著對方彎腰靠近時繚繞在鼻尖,手臂隔著衣物搭在他的頸上,溫?zé)岬暮粑暵湓谒鷤?cè)。 先生,麻煩幫個忙啦,好不好嘛?泛著水光的琥珀色眼瞳半彎著,眼角暈染出一抹緋色。 gin先生的指尖動了動,隨后在伏特加震驚的目光下抬手,捏了捏對方露出來的耳垂。 好。 伏特加:! 大哥您是不是忘記剛剛自己說的什么了! 說好了對人家女孩子沒興趣的呢?! 還有,您是不是忘記了您那個不知所蹤的搭檔brandy??!對方難道不是您的正宮嗎! 這才幾分鐘,自家冷酷孤傲的大哥就被漂亮女士俘獲了,果然是美色誤人嗎? 伏特加心里頭有些惆悵,總趕腳自己怕不是出現(xiàn)了幻覺,好像哪里不太對的亞子。 醉醺醺的另一號人本來還想上前理論一番,卻在gin先生冷漠的目光中清醒了過來。 他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背對著他的美人,嘟囔著模糊不清的言語,卻還是遵從本心飛快地跑掉了。 眼見著麻煩搞定了,被sao擾的漂亮女士站直了身體,禮貌地向他微笑道謝,沒有半點兒撩人的意思。 只這人想脫身,gin先生卻沒打算放人走。 他隨手將手機塞回口袋里,起身把人攬到懷里,轉(zhuǎn)頭向伏特加交待了一句:人在二樓儲物間,你把人帶回去控制起來。 伏特加愣愣地點頭,就看見一向冷淡的大哥攬著個漂亮的妹子走遠了。 這還是自己那個不僅男色也不近女色,唯獨只近搭檔的大哥嗎? 世界變得太快了,他有點接受不良。 另一側(cè),gin先生半強迫地摟著人出了門。 對方手臂上還掛了個吉他包,卻只是認真地和他講道理,沒有動手的意思。 先生,我只是麻煩你幫個忙,并沒有約你的意思。語調(diào)清冷的長發(fā)女士義正言辭,像是對他這種行為有些鄙棄。 gin先生攬著對方的肩膀,低沉地笑了兩聲,是你主動過來的。 對方像是被這句話哽了一下,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只是請您幫忙擺脫麻煩而已,您能不要順桿爬嗎? 如此行為簡直是厚顏無恥好嗎! 這句話沒說出來,gin先生卻從對方的語氣中聽了出來。 他搭在某人肩上的左手指尖互相摩挲了一下,又順手捏了捏某人柔軟的耳尖,側(cè)頭湊到對方耳邊說話。 難道不是你自己求我的嗎?gin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哪里有什么不對,他語氣平淡地反問著,我說的對嗎,伊澤? 正在假裝性格孤傲高冷女歌手的某人僵硬了一秒。 惹,怎么又被認出來了?我的馬甲為什么掉的這么快? gin先生可不管某人心情是不是復(fù)雜呢,既然月見伊澤自己回來了,他就不可能再讓人跑掉的。 暫時不知道自己即將遇到什么鬼畜劇情,月見伊澤單手提著吉他包,默認了搭檔先生把他捎回去的行動。 反正他本來就有這個打算啦。 停在酒吧外的是他很眼熟的保時捷,過往的人一般也不會往這里投注目光。 偶爾也有人會看上兩眼,或許會輕挑地吹個口哨,更多的則是習(xí)以為常。 價格昂貴的電吉他被丟到了后座上,月見伊澤伸手拍上車門,轉(zhuǎn)身準備去拉副駕駛的門,卻不料被搭檔先生按住了肩膀。 月見伊澤:? 大哥您有什么事嗎? gin傾身湊到他耳側(cè),低聲道:你也幫我個忙,伊澤。 他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耳蝸中,明明眼前是萬分熟悉的人,月見伊澤卻還是會因為對方的靠近而覺得指尖發(fā)顫,尾椎泛起讓人心尖顫抖的酥麻。 你月見伊澤沒明白他想讓自己幫什么忙,卻也只來及吐出半截話,唔 他這會兒還是做的女裝打扮,蓬松的長卷發(fā)披散在身后,頸上系著柔軟的絲巾。 gin先生的手指穿過他的長發(fā),俯身將輕吻落在他的唇邊。 你下次還是用自己的臉吧。 月見伊澤: 大哥您要求還挺多的啊? 沒等月見伊澤吐槽搭檔先生,gin先生直接把人塞到了車里,轉(zhuǎn)身繞到另一邊坐到駕駛位。 月見伊澤一臉茫然地坐在車里,這到最后您也沒說什么忙好吧? 想親親直說好不啦,他又不是那種冷漠無情的人! gin先生還是比較靠譜的,就算也有借機索吻的企圖,名頭上卻是十分正直。 啊,剛剛有人盯著。 行吧,您是大哥您說的算。 月見伊澤點頭接受了這個理由,也沒問是誰在盯著他,從衣服口袋里翻了個手機開始打游戲。 讓本來還想說話的某搭檔先生默了一瞬,咽下了將要出口的疑問句。 算了,看自家搭檔這沒心沒肺的性子,就知道沒什么好問的了。 黑色保時捷行駛在安靜的夜色中,車窗外是東京不夜城的閃爍霓虹,色彩斑斕的光影穿過玻璃落在某人沉睡的面容上。 gin先生下意識放慢了車速,瞥了一眼某搭檔,剛打開的游戲被無情地丟在一邊。 除了眼眸是琥珀色之外,這張臉和月見伊澤本人沒有半分相似。 明明是一張陌生的面孔,他卻能在接觸的那一秒鐘分辨出熟悉的氣息。 甚至于只是被對方觸碰到的那一瞬,gin先生就足以明了對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