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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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這兩個人能夠過到一起,林憲明腹誹著,伊醬那個變態(tài)找的男朋友果然也是個變態(tài)。 若是有圍觀群眾知曉事實真相,肯定是要跟他說不是這樣的!正常人談戀愛可沒有這么多神奇發(fā)展! gin先生自然也看出了他確實是有些震驚,可任務什么的不好和外人仔細說明,就只能暗示了一下。 事關機密,林憲明當然是沒再問下去。 他只好控制住滿心的吐槽,主動配合對方演了一場戲。 對,就是演戲。 主題名為敵對組織竟然冒充己方陣營首腦級人物后被前來處理任務的某人發(fā)現(xiàn)并慘遭殺害。 雖然這句話很長,但是已經(jīng)很充分地概括了他們兩個怎么合力演戲,意圖糊弄(劃掉)展示給各方一個明確的結(jié)果。 不管假不假的,反正先忽悠著人再說唄。 而很巧合地是,這邊戲剛演完沒多久,那些個該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當然,也可能是某人被擄走的消息被傳開了。 要知道,當時在場的可不止是福岡的某些黑幫成員,還有一波目的不明的歪果仁小團伙呢。 盡職盡責的歪果仁小分隊沒搶到自家老板要的貨,只好先把話風傳了出去,省的消息不及時又要被老板炒魷魚惹。 那樣就太悲慘了。 雷恩集團的大少爺有著西方人典型的傲慢自負,可算不上是什么仁慈的老板呢。 收到boss簡訊時,gin先生正坐在讓人萬分熟悉的命案現(xiàn)場,指尖敲著心愛的m92f,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做。 被當成尸體打包處理掉的林醬就比較苦逼了,要是早知道伊醬頂著他的名頭之后他也得替對方死一回,他才不選這苦差事呢。 果然是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所幸他也只是需要裝死一波而已。 離了這個鬼地方之后,他林憲明是絕對不會再回來了! 誰來找他都沒用! 而順利完成任務的1/2之后,gin先生也收到了上司的新一輪指示。 雄英的任務終止,brandy的事情我會交給rum負責,通訊耳麥中突然傳來一陣刺啦刺啦的電流聲,讓后半句話失真的有些模糊,你不需要再參與。 gin也聽出boss并沒有給月見伊澤叛徒的身份,明白對方的確是有所有所謀劃。 只是這計劃之中與他無關,甚至還會對他有所防備。 他沉默了一瞬,在boss意識到他的情緒之前,用一貫的平淡語氣回復道,好的,boss。 接下來國內(nèi)的地下勢力估計都要亂上一陣子,他也確實不打算待在雄英。 嘖,【神靈恩賜】嗎? 只臨走之前,gin先生看了看和自己那邊畫風不一致的某住宅,勾手從門后的置物架上拿了一把鑰匙,直接離開了,沒有再回頭。 夜幕降臨之后,在一條已經(jīng)遠離了雄英也距離東京甚遠的某小路上。 眼睫微不可見地顫抖著,半睜的眼中,琥珀色的瞳仁在一瞬間泛起妖異的紅光,又隨著他的清醒很快退卻。 腦袋里是不可探究來處的嗡鳴,耳邊是陌生人絮絮的低語,伴隨著車輛前行時摩擦的聲響,月見伊澤猛然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階下囚的身份。 他的身體自幼用藥,還是各種實驗室出品的奇怪藥劑,那幫子瘋子科學家對他這個稀有的試驗品還是很關愛的。 按理來講,他本該對麻醉劑的抗藥性更強一點的,就算是主動選擇被麻醉,也不該睡這么久。 可很不巧的是,今天恰好遇到了他的藥劑反噬期。 能保持戰(zhàn)斗中的冷靜清醒都是靠的自殘,更別說其他了。 那一針麻醉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果然還是安眠的成分更顯著一點。 每一次的反噬期他都是在莊園的實驗室中度過,作為僅有的完美試驗品,除了會有常見的虛弱狀況之外,還會產(chǎn)生難以抑制的暴力傾向。 啊,真是讓人不太愉悅的開局呢。 窗外是暗沉的夜色,只正在高速前行的一行人并沒有停留的打算。 月見伊澤只不過剛睜開眼睛,同行的人就發(fā)現(xiàn)了,離他最近的一個面色平和的年輕人甚至還伸手扶了他一把。 你管他做什么! 另一人看到對方的舉動,頓時惱怒不已,轉(zhuǎn)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月見伊澤,表情在車中昏暗的燈光下更顯兇相。 伸手的那個人頓了一下,先是打量了一下手中的人,像是確認了月見伊澤的確還處于虛弱期,才側(cè)過頭和同伴說話。 你知道我們的任務,他不能有事。不管boss有什么計劃,他們也不過是執(zhí)行任務的人而已。 只要沒死不就行了,面色兇惡的同伴不高興地嚷了一句,又在對方的注視下硬著頭皮加了一句,他可還砍了我的手指! 啊,是那個擁有變形[個性]的人? 聽到這兩句有些信息量的話,月見伊澤微闔著眼,慢悠悠地思考著是直接跟著去福岡好呢,還是半路找機會溜掉呢。 昏暗的光影在他臉上落下斑駁的影子,本因為反噬期而顯得虛弱蒼白的面孔,在這一瞬間好似帶上了迷惑人心的天狐假面。 前排坐著的一人突然出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不要做多余的事。 不管是面色兇狠的同伴,還是神情平和的年輕人,都在一瞬間收了聲,輕聲回道:是。 在那人說話時,月見伊澤下意識撩起眼皮向前望了一下,卻只看到模糊的影子和空蕩的車頂。 他又垂下眼睫開始閉目養(yǎng)神,腦子里開始思考半途溜走的可能性。 之前他的確有去福岡混日子的打算啦,可現(xiàn)在看這個走向,總覺得福岡也是個坑呢。 聽說最近好像在選舉換屆? 似乎是有不少人被坑了?之前那個誰來著?哦,澤田議員的長子和大江戶集團的大小姐,不就差點被坑**嗎。 他一個地下世界混黑的去摻和什么軍政要務??! 不去不去! 月見伊澤并不是很樂意讓自己去變成別人的戰(zhàn)利品,哪怕是他主動搞事。 他愿意自己主動束手就擒,也可以臨時反悔毀約不認賬。 就是這么雙標。 不服就來打一架咯,打不贏那就茍著。 但是! 讓他1vn是萬萬不行的,尤其是現(xiàn)在他真的處于虛弱期。 **見血倒是能夠緩解他的虛弱狀態(tài),也是過去反噬期中他曾用過的方法,可眼下這地方也不太順手啊。 唔,真的不能半路跑掉嗎?可他真的不想被人拉去解剖啦! 月見伊澤下意識地勾了勾手指,突然想到搭檔先生心愛的m92f被他隨手丟到了墻角,會不會生氣自己這么對待他的愛槍呢。 算咯,就算是生氣也抓不到他的,嘿嘿。 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某人,全然忘記了白天還和人家林醬說要去福岡搞事玩呢,這個變卦的速度也是沒誰了。 還好林憲明沒一起跟過來,不然怕不是真要被坑**。 事實上,已經(jīng)在收容站偷偷溜走的林憲明表示,他沒跟著去就已經(jīng)被坑**一次好嘛! 要是真的也跟著回了福岡,大概就真的涼了。 實在是太慘了。 對此事一無所知的月見伊澤,根本考慮不到詐死脫身的林醬小可愛的悲催心情。 他表情平淡地靠著座椅養(yǎng)神,實際上則是在思考到底哪一個組織會出現(xiàn)在接下來的路途中。 身為號稱能夠長生不死和永葆青春的藥,他難道不該有點排面兒嗎! 盡管外頭的人只知道他和【銀色**】有關,并沒有人猜測出其中詳情。 可這有什么關系呢! 他馬上就要**好不啦! 一個**是不會去在意在這種小細節(jié)的惹。 砰! 咚! 刺耳的急剎車之聲驟然響起,車內(nèi)的人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接撞到了一側(cè)的車壁。 媽的,真麻煩!不知誰低聲罵了一句。 月見伊澤抬頭看向車窗外,臉上浮現(xiàn)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瞧,偷溜的機會這不就送到眼前了嘛。 埃爾斯可真是個好人呢,嘿嘿。 作者有話要說: 叮! 嘿:) 不管了還是讓月見偷偷跑掉好了,搭檔先生不香嗎! 搞什么事呢,還不如回去談戀愛! 【菜雞の羨】 第69章 溜了溜了 在看清來人的一瞬間,月見伊澤腦海中瞬間飄過無數(shù)想法。 哪怕埃爾斯的確是個自大又傲慢的資本家,人也貪婪胃口大,但是不妨礙他覺得埃爾斯真的是個好人呢。 簡直是個大好人! 如果沒有埃爾斯三番兩次來攪局,他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什么完美的跑路方法。 可現(xiàn)在不是有人把臺階遞過來了嗎?只要趁著亂就能跑掉了吧? 嘿嘿嘿。在遠離城市中心的偏僻區(qū)域,來人也不再收斂[個性],月見伊澤只看到澎湃的的能量在他眼前沸騰。 在【重組】徹底穩(wěn)定下來后,他所眼見的[個性],就徹底成為了未知的能量形態(tài)。 甚至是人體,也能在他本人的[個性]作用下,看成有自主意識的能量體。 萬物皆為有跡可循的構(gòu)造體,萬物皆可分解重組。 這也是為什么他能夠在對方襲擊時,輕而易舉地用一柄匕首劃開堅硬的利爪。 凡是被[個性]流淌覆蓋的,于他而言就像是破開防火墻之后的數(shù)據(jù)流,后門和漏洞一覽無余。 打定主意要見機跑路,月見伊澤就暫時忽略了自己被人像物品一樣看管的現(xiàn)狀,反正看就看唄,你們還能真把我鎖住不成嗎? 眼前是比[個性]犯罪現(xiàn)場還要嚴重的混亂,月見伊澤卻更清楚,來人的首要目的并不是火拼,而是搶東西不對, 是搶人。 行叭。 作為被搶的東西,月見伊澤表示他心態(tài)很穩(wěn),不慌,這都是小場面。 呵呵,不就是 摔?。?/br> 是個錘子?。?/br> 他才不要被搶呢! 搶完了指不能什么時候就上實驗室的解剖臺了! 這地兒太危險了,他還是趕緊溜吧。 奈何此時人多眼雜,他又不能直接把自己原地分解,萬一拼不回來了不就糟了嘛。 暫時還沒有自找死路的念頭,月見伊澤順著陌生的看守者拉拽的力道,慢慢吞吞地向另一個方向挪了挪。 他現(xiàn)在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虛弱崽,什么都做不了呢! 月見虛弱伊澤頂著一張迷惑人的蒼白面孔,用行動演繹了什么才是真的菜。 盡管菜雞是不需要拯救的! 可【銀色子彈】還是要搶的。 埃爾斯這次為保萬全,可是自己帶了人過來的,遠比福岡的打手們準備充分的多。 面帶微笑的金發(fā)男人一步步向月見伊澤走過來,身后是能量碰撞后轟然爆炸的巨響和飛散四濺的碎石塵埃。 月見君,我們又見面了,埃爾斯極有禮貌地頷首致意,就連帶著嘲諷的話都說的很平淡,沒想到會是在這里見到你。 歪果仁咬著音節(jié)的詞句帶著點奇怪的語調(diào),眼神中卻是不曾掩飾的傲慢。 半分注意力都沒有分給一旁的打手。 之前的提議現(xiàn)在還有效,月見君要選擇與我們合作嗎? 埃爾斯用篤定的語氣說著疑問句,大概是吃準了月見伊澤此時身陷困境,絕不會自找麻煩地拒絕他。 明明有更好的解決方法,誰會選擇放棄捷徑呢? 埃爾斯的確不太懂月見伊澤的想法,也可能是他還沒到深井冰的地步,理解不了大魔王的腦回路。 被埃爾斯勢在必得的目光所注視著,眼前是對方伸出來的手,好像他只要選擇回握,就能夠擺脫掉眼前的困囿。 可他為什么要同意呢? 與虎謀皮無異于自殺,與惡狼同行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呀。 在埃爾斯的目光中,月見伊澤伸出了手,卻沒有回應他的邀請。 為什么? 金發(fā)碧眼的歪果仁眼神波動了一瞬,表情中浮現(xiàn)一絲困惑,明眼人都知道該怎么選的,為什么對方會拒絕? 月見伊澤并沒有解惑的想法,他只是一根手指晃了晃,用極為肯定的語氣說出了他的選擇:不。 管你有什么完美解決方案呢,大魔王他就是不想和你玩兒,沒別的原因,就是不樂意而已。 向來任性又狂妄的月見伊澤,是不可能因為困境就變得可愛一點的。 此時月見伊澤依舊是蒼白著一張臉,在黑夜中也看不清楚神色,只慢吞吞地用動作示意埃爾斯轉(zhuǎn)頭去看。 他揚了揚下巴,目光落在埃爾斯身后,輕笑道,你的人不太行啊。 在他看向的方位,本來只有兩批[個性]能力者的地方,突然出現(xiàn)了目的不明的另一撥人。 唔,或者不能說是一撥的,畢竟沒有自報家門嘛。 月見伊澤饒有興趣地掃了一眼藏在人群中的某個人,對方的相貌似乎有點眼熟呀? 東京和福岡的距離可不近呢。 那么這一群是組團從東京過來的嗎?呵,消息蠻靈通過的嘛。 櫻花國自然不會只有他們一個組織,沒看死柄木弔借助afo提供的腦無起家,隨后自己拉的villain就算被認為是烏合之眾,卻也搞得有聲有色的。 [個性]發(fā)展到如今的時代,利用[個性]的犯罪集團層出不窮,正經(jīng)納稅的地下組織反而少了許多。 當然,他們黑の組織明面上的烏丸集團勉強算一個,舊時代大有名氣的大江戶幫派,如今的江戶集團也算一個咯。 唔,那么大江戶幫派的來人或許能利用一下? 月見伊澤能有這個判斷,自然是因為某一個眼熟的來客,是曾經(jīng)的山口久美子身邊出現(xiàn)的人。 盡管他并不指望對方能幫自己跑路。 生死攸關的事情,輕信別人還不如早點自殺來得痛快。 只需要有個機會就好,某人堅信著,只要那些人敢給他大魔王一個支點,他就能把這幫人都坑了。 月見伊澤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看著埃爾斯從容鎮(zhèn)定的表情開始龜裂,眼神中隱約可見幾分氣急敗壞,心里莫名有些暗爽。 這個將自己看做必得之物的家伙,也有如此讓人愉悅的窘狀,真是此行不虛。 眼見著亂七八糟的人都出來了,月見伊澤反手就是一個手刀,直接把自己旁邊那個小哥給劈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