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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露委屈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江純安可是江宓的親兄弟,說的話還能有假?我只是關(guān)心你們,他可能在很多動物身上都做過實驗……” 【絕了,你在這里吃他的,喝他的,背地里還說他壞話】 【可殺貓這件事是真的啊,沒得洗,只有變態(tài)才會在殺了貓之后,還給它舉行一場葬禮吧,愛貓人士表示強烈譴責(zé)】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相信網(wǎng)絡(luò)資料和國民基因庫了,全都是錯的,林官員說江宓是檢測出來的犯罪壞種,可在允許殺戮的情況下,江宓拿槍這五天根本沒殺人,倒是鄒露自己……呵呵】 大屏幕之前,發(fā)現(xiàn)輿論風(fēng)口出現(xiàn)轉(zhuǎn)折,林官員本來勝券在握的神色變化了。 第114章 記憶宮殿 一條黑暗的走廊上,有好幾道微掩的門。走廊暗不透光,前路也似乎沒有盡頭,門縫里卻有光暈,似乎在等待人走過去,把門打開。 網(wǎng)友們陷入了疑惑。 直到一只手推開了第一扇門,光亮變大了,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大片像涮了黃的午□□院。大家這才意識到,原來這是獨屬于某人的記憶宮殿! 記憶宮殿,顧名思義,一個人記錄文字、符號、畫面、知識或者記憶影像的地方,每一扇門后都有獨立的記憶。記憶是會隨著時間泛黃褪色、逐步遺忘的,可記憶宮殿卻是存放所有記憶、避免遺忘的地方。 江宓不知為何,突然陷入了回憶,于是通過探測器,所有人都看見了他的記憶宮殿。大多數(shù)人的宮殿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比如一條從家到上班地點的道路,比如一條在公園慢跑的路線,再比如自己家兩層樓高的房子。 巡視在宮殿內(nèi),任何人都是自己維度的國王,拿起腳邊的金杯、冠冕,任何一個物品都會成為記憶觸發(fā)點。 網(wǎng)友們恍然大悟。 江宓推開一扇標(biāo)有十年前的門,眾人有穿越時空之感,紛紛湊上去看,發(fā)現(xiàn)在這光暈和煦的午后,微風(fēng)吹拂著人的發(fā)梢,有一家人在自己庭院野餐。 妻子年輕美貌,丈夫年輕有為,身邊有兩個五六歲的男孩,其中一個坐在葡萄藤椅上,似乎在蕩秋千。 一手抓著綠藤,懷里抱著一只小貓,他的模樣白凈可愛,笑起來臉頰還有兩個酒窩,像極了浮雕上拿著弓箭的天使,稍微一箭,就射中路人的心臟。 【啊啊啊啊啊這是誰,太可愛了】 【這應(yīng)該是江宓的弟弟江純安,江宓是另一個】其他網(wǎng)友給大家科普,這個男人應(yīng)該是江宓的父親江山,女人則是母親阮月。 見到這么可愛的孩子,大家的興趣已經(jīng)被提升到了頂點,目光都落在另一個孩童身上,猜測這應(yīng)該就是江宓了。 兒童版的江宓對大家的期待,并不太配合,一直拿著個玩具鏟子,埋頭在泥土上刨坑,留給了大家一個黑色腦袋的發(fā)旋。他的雙手沾著泥土,跟那個白白凈凈、教養(yǎng)極好的孩子對比起來,就像一個野孩子。 “阿宓,別玩了,快過來吃餅干?!迸溯p輕柔柔地呼喚,沒得到任何回應(yīng)。 丈夫見狀,也搖了搖頭,露出這個孩子沒救了的眼神。妻子包容地笑了笑,纖纖玉指疊在丈夫手背上。 因這一點,大家對縮小版的江宓,一時間也興趣大減,只好奇起了,在這個本該熟睡的荒島夜晚,江宓為什么突然陷入童年回憶。 就在這時。 刨好一個坑的孩童,敲了敲自己發(fā)麻的膝蓋,轉(zhuǎn)過臉來,他小跑著到水池邊,拿起一塊肥皂,擰開水龍頭。 水聲嘩啦啦,洗掉了對方手心、臉上所有臟污,泥土隨著水流褪去,暴露出孩童所有五官。眾人愣了兩下,瞪大了眼睛,差點沒回過魂。 ……沒別的,這孩子長得太好了。 時間倒退十年,美少年的前身怎么會讓人失望,眼前的小男孩此時氣質(zhì)遠(yuǎn)沒有后來的陰郁如水、惹人嫌惡,他的睫毛卷翹又長,精致的臉龐上,是一雙清澈絕倫、黑葡萄般的眼睛,煥發(fā)出水洗后的明亮純凈。 肥皂泡沫閃著彩虹七色的光,這個把手浸泡在水里的孩子,全身籠著一層圣潔的光霧。在這夢幻唯美的場景下,網(wǎng)友們何止被射了一撿,簡直是萬箭齊發(fā)。有幾個瞬間,他們被可愛得心肝顫了顫。 江山接了一個電話,走到一邊去接電話,從電話內(nèi)容可知,上司夸贊江山辦事不錯,準(zhǔn)備提拔他做公司主管。 而母親阮月則在江宓洗干凈手后,捧著一個小碗,碗里是烤好的小餅干。隔著屏幕都散發(fā)著濃郁的甜香,網(wǎng)友們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江宓似乎也受不了誘惑,伸出小手,準(zhǔn)備接過小碗。 【太羨慕江宓了,居然有這么幸福的家,爸爸英武又能干,mama漂亮又賢惠】 話音剛落,女人突然伸出右手,打了自己左手一下,隨著清脆的一聲響,一碗餅干紛紛掉在地上,沾染了泥土。 這是在干什么?網(wǎng)友們錯愕,誰料接下來,掛掉電話的江山走了過來,皺起濃眉問:“這是什么情況?” 女人勉強地笑了一笑,并不說話,倒是一旁蕩秋千的孩子江純安放下懷里的貓,搶白道:“我看到了,mama喊哥哥吃餅干,哥哥不想吃餅干,揚手把mama的碗打掉了。” 網(wǎng)友們:【……】 女人無奈說:“都是意外,我沒拿穩(wěn)……” 可江山已經(jīng)不想聽了,拉過男童的手,不分青紅皂白開始訓(xùn)斥:“阿姨辛辛苦苦給你烤餅干,你不想吃就不吃,為什么要打人,這些臭毛病是誰教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