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們拿刀逼我做菜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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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寶寶想說其實(shí)我真挺想吃外賣的……不過看著文心姐那真誠渴望的眼神,孫寶寶嘴巴動了動,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 等在回房間的時候又忍不住拍拍腦袋,叫你點(diǎn)的快! 她洗個澡來到空間,空間此刻竟然是晚上。 這會兒安安靜靜,只有在靠近爺爺們的房間是,隱隱約約能聽到電鉆般的打呼聲,那可正叫一個此起彼伏。 孫寶寶忍著笑,躡手躡腳的跑到自己房間。既然都沒人給她上課,那她也先睡一覺再說。 在空間中,孫寶寶可以達(dá)到一秒入睡,眼睛閉了再睜開時,天就已經(jīng)亮了。 窗簾不怎么擋光,太陽升起時,房間已微微亮。 說實(shí)話,這種睡眠質(zhì)量讓她喪失了許多睡覺時美好的體驗(yàn)。 比如做夢,孫寶寶每天晚上都是在空間睡覺,她已經(jīng)忘了做夢是種什么樣的感受了。 再比如睡前……小電影,媽呀,她最近睡覺是沾著枕頭就能睡著,腦海里再也沒拍過戲啦! 孫寶寶懵逼坐了一會兒,然后起身下床推開窗戶。清晨的風(fēng)拂面而來,帶著外界的風(fēng)無法企及的清新感。 隨后,入目而來的就是竹屋后郁郁蔥蔥的大山,山間還能看到一處瀑布飛流直下。 太陽已經(jīng)升起,她揉著眼睛,陽光照的有些刺眼。 正想出門呢,就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寶寶,醒了沒,醒了就快出來。”孫國棟一手拿著碗,一手拿著筷子。 他不是在吃飯,而是在打蛋。 叫孫寶寶起來更不是讓她來吃飯,而是讓她來幫忙做早飯! 孫寶寶坐在床上,抓抓頭發(fā)簡直無語凝噎……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不管她當(dāng)時是不是站在地上、還是坐在床上,或者是被子悶頭閉眼躺在被窩了,只要是她醒了,她爺就知道! 不出三分鐘,門口就必然會傳來敲門聲。 孫寶寶煩躁的穿好衣服,“別敲了別敲了?!逼鸫矚舛家磺贸鰜砹恕?/br> 她趿拉著一雙拖鞋出門,不看孫國棟,徑直走向院子里去刷牙洗臉。 而后來到廚房,心里還藏著氣呢,皺眉瞅著國棟問:“今天弄啥嘞?” 孫國棟指指一小盆羊rou餡,“你包燒麥,包完放到蒸籠上蒸?!?/br> 孫寶寶不忿看他,“那爺你呢?” 國棟雙手背放在腰后,慢慢朝著門口走去:“我啊,我剛剛蒸了一個雞蛋羹,鍋里還熬著粥我還得看著呢?!?/br> 孫寶寶氣憤:“那咱倆換換!本該就你做的事兒,怎么老推給我!” 孫國棟“嘖”一聲,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這不是你爹不在嗎?” 孫寶寶:“……” 她真快被氣死了,自己怎么越來越成為空間食物鏈中的底層了! 一邊包著燒麥,一邊在心里頭想著法子。 孫寶寶在偷懶的辦法上還是很靈活的,她是國棟孫子,那國棟也是四爺爺孫子啊! 等著早飯吃完,孫寶寶寸步不離的跟著四爺爺。 語氣真摯且認(rèn)真,飽含對知識的渴望: “四爺爺,你教我釀酒吧!不為別的,我就特別想學(xué)你這份手藝!” 眼睜睜看著兩人離去,孫國棟瞪大眼睛,心中直呼:不虧是他孫女,睜眼說瞎話,好不要臉! 隨后罵罵咧咧收拾碗筷,他還以為有孫女來了能把他手上的洗碗事業(yè)給繼承了呢! …… 首都的某個別墅內(nèi)。 施和卿帶著一個木盒子進(jìn)門。 進(jìn)門一瞬間臉色立刻變化,趕緊握手致歉:“趙總,不好意思,我今日清城山突然有點(diǎn)急事,回來的晚了,沒趕上老爺子的壽宴?!?/br> 趙明達(dá)笑笑:“沒事沒事,老爺子還因?yàn)閴垩绱筠k的事兒跟我在置氣呢!” 說著兩人走進(jìn)門,施和卿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好奇:“哦?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嗐,老爺子嘛,年紀(jì)大了嫌麻煩,非說還不如在家炒幾個菜。”趙明達(dá)很是不認(rèn)同的樣子。 趙老爺子在一旁聽了有一會兒了,先是笑笑對施和卿打招呼,隨后肅著臉看眼自個兒的兒子,沒好氣說: “也不知道那個宴會是給他辦的還是給我辦的,我就覺得和卿你這樣的很好,咱來家里聚聚,也不要多花錢?!?/br> 兒子朋友那么多,他只和這個施和卿能聊的盡興。他前半輩子都在山西,待在藥廠中工作,巧了,這位施和卿的父親也是藥廠老工人。 他說的話,施和卿大部分都能接上。因此這趙老爺子一逮著施和卿空閑,就拉著他去釣魚,順便回憶回憶當(dāng)年時光。 施和卿對趙明達(dá)哈哈笑道:“老爺子這是節(jié)儉了一半輩子了,老工人都是如此!” “對了!”老爺子不由得一拍大腿,他就說只有和卿懂他! “你們是不曉得,當(dāng)年餓得沒辦法是樹皮都能吃。那時候啊,爛了的菜葉子都不舍得扔掉,誰敢把浪費(fèi)一粒米都得被趕下桌?!崩蠣斪诱f到傷心處幽幽嘆了口氣。 他就看不得人浪費(fèi),今天那一桌一桌的菜剩那指定是要倒了…… 趙明達(dá)見自家爹又開始“傷春悲秋”,不由得無奈看一眼施和卿。 當(dāng)年他一毛錢掰兩半花也就算了,怎么自己如今有這么一大份家業(yè)了老爺子還是如此。 施和卿見狀趕緊打開木盒子,“老爺子你看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 趙老爺子看過去,接過小酒壇,看了一眼施和卿后打開蓋子。 霎時間,一股清醇味立刻從壇內(nèi)涌出來,滿到屋子中。 老爺子一聞,那雙深邃滄桑的眼睛迸發(fā)出亮光,“竹葉青啊!” 還不等施和卿回答,又立馬嗅了兩下:“有好些年頭了,釀造的也相當(dāng)正宗。” 施和卿一笑:“我還想介紹,老爺子你就聞出來了?!?/br> 趙明達(dá)也不由得湊了過去,“老爺子哪能聞不出來,他最愛這一口了。”說著拿出幾個杯子,倒三杯出來。 先是晃了兩下,翠碧金黃,顏色上好。 再輕輕喝一口,醇厚綿甜,余味悠長! 趙明達(dá)不由得問:“你這是從哪里搞來的,我當(dāng)年親自請人釀都沒有這味道?!?/br> 已經(jīng)喝了一杯的趙老爺子也好奇看著他。 施和卿笑笑:“要說這酒的來歷也是奇了,我前幾天不是在清城山嗎,這酒就是在清城山的一處鄉(xiāng)下飯店中買的!” “鄉(xiāng)下飯店?”趙明達(dá)驚奇問道。 “對,鄉(xiāng)下飯店,那飯店在望天山山腳的望天村,”施和卿似乎是不經(jīng)意提起說道,“哦,就是在咱們要建的休養(yǎng)院附近?!?/br> 趙明達(dá)心中暗罵他是老狐貍! 接著施和卿又笑瞇瞇說:“若說那是個鄉(xiāng)下飯店也不大準(zhǔn)確,那家店做的菜也是上好的。 我當(dāng)時就奇了,吃完回去一查,這才曉得那家飯店的背景……” 老爺子忍不住插嘴問:“什么背景?” “這家店就是幾十年前紅極一時的孫家飯店?!闭f到這趙老爺子已經(jīng)恍然大悟了,趙明達(dá)還有些迷糊。 施和卿解釋:“就是孫國棟的那個孫家飯店?!?/br> 趙明達(dá)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竟是他家!” 當(dāng)年他賺了第一筆錢后興致匆匆的帶老爺子去吃,結(jié)果碰到孫國棟老先生去世。 而孫國棟去世后,他兒子又說沒學(xué)到手藝竟然閉店不開了,于是老爺子這個想吃孫家菜的夢想就此破滅,好幾天都沒緩過神來。 之后可了勁兒的帶他去吃八珍堂都不滿足,還一直念叨著孫家飯店呢。 想到這兒,趙明達(dá)又深深看了施和卿一眼,他這話說完,老爺子可不就又鬧著要去吃了? . “釀酒,首先得先選水?!彼臓敔斒掷镱^拿著根拐杖,面不改色的在草木繁盛的山中行走。 “先前的人釀酒,選址之時是相當(dāng)慎重的,大多都選于水源較好之地……” 山里草木眾多,四爺爺一邊說著,一邊毫不費(fèi)力的用拐杖把兩旁的草木撇到一旁,竟開出一個一人行的小道來。把在后面累得像頭死魚似的孫寶寶看的嘆為觀止。 這幾天來,每到晚上她進(jìn)空間時都會被抓去上課,前前后后已經(jīng)跟著四爺爺學(xué)了好幾個月的品酒辨酒了。 毫不客氣的說,她現(xiàn)在的酒量能去飯局上和那些中年大叔一較高下。 孫寶寶一只手叉著腰,另一只手拄著小樹枝,胸口起伏,大喘氣個不行。 “四爺爺……你能不能慢點(diǎn)走?!?/br> 和前面發(fā)須蒼白的四爺爺比起來,她就是個弟弟! 四爺爺放慢腳步,回頭看寶寶這樣子是真覺得要命。嘖,這身體怎么會這么弱? 心中琢磨著回去讓他爹給寶寶做幾頓藥膳吃吃。 想著,把自己拐杖給她,已經(jīng)從雜草叢生的地方走出來了,他不需要再用到拐杖。 孫寶寶飛快接過,趕緊攙扶著,見到前方有個大石頭,忍不住直接癱靠在大石頭上,拿起水猛灌兩口。 四爺爺干脆也坐在一邊,聲音依舊中氣十足:“調(diào)鼎集中所說:造酒必藉乎水,但水有清、濁、咸、淡、輕、重不同。” 孫寶寶爬個山爬得臉頰通紅,這會兒好奇問:“水分清濁我知道,分咸淡也能理解,可分輕重又是怎么一回事兒?” 四爺爺恨鐵不成鋼的看她一眼:“我給你的書你是不是沒去看?” 孫寶寶理直氣壯反駁:“看了!” 她是真看了,天天晚上睡覺前都點(diǎn)燈熬油的在那兒看呢。 “那你怎會不知!酒譜卷,論水章中是如何寫的,你說給我聽聽?!?/br> 孫寶寶心口一梗,那么大一本《調(diào)鼎集》她能背得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