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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性失軌 第13節(jié)

    “剛才任寒來找我了。”

    顧鳴生轉(zhuǎn)動方向盤,應(yīng)了一聲‘嗯’。

    我用力重復(fù)了一遍:“剛才任寒來找我了?!?/br>
    “你們都聊了些什么,”顧鳴生終于配合地緩慢問道,“舊情復(fù)燃嗎?”

    我沒忍住笑了出來。

    “我和他能有什么舊情?他把我當仇人還差不多。這么多年過去他還和從前一樣傻,看到我手上的戒指就以為我結(jié)婚了,我隨口順著他的話說下去,結(jié)果他還真的信了,你是沒看見他當時的表情,太好笑了?!?/br>
    我亂七八糟地說著,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講些什么。車速隱隱有些加快,我努力睜開眼睛,只能看見顧鳴生隱藏在暗中看不清表情的側(cè)臉。

    “你怎么不笑?不好笑嗎?”

    他按住我試圖作亂的手,掌心燙得如火。我聽到他低壓的嗓音在車內(nèi)響起,只說了短短一句:“你醉了,別鬧?!?/br>
    我不滿地強調(diào):“我才沒有醉,我酒量很好的?!?/br>
    他自然地應(yīng)道,毫不爭辯,“是,是很好?!?/br>
    “別以為我聽不出你是在嘲諷我?!?/br>
    他無聲笑了一下,剎那間的驚艷幾乎讓我眼前的時間暫停。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下,我目光追隨顧鳴生下車繞到我這邊,見他拉開車門后才后知后覺地問:“你要干什么?”

    他欺身而上,陰影籠罩在上空,伴隨聲音攝取我的心魂,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當然。

    “帶你回家。”

    雙腿騰空,霎時失重,我下意識抱住顧鳴生的脖子,意識到此刻的姿勢后升起一瞬羞恥。沉穩(wěn)的木質(zhì)香很快縈繞而上,我被分走了心神,有些上癮地湊到他脖頸處翕動鼻翼,蹭了蹭,“好香......”

    他似乎頓了一下,繼而像什么也沒聽見一樣抱我上樓。

    我困倦地合上眼,藏住短暫的失落與悵然若失,也許是終于找到某個發(fā)泄口,那些被遺忘的記憶全都爭先恐后涌上心頭,有顧鳴生溫柔青澀的笑,也有任寒滿臉震驚的指責,那些我從未訴之于口的隱秘真相,全都在這一刻紛沓而來。

    我知道顧鳴生在拒絕一切有關(guān)‘任寒’的交流,他用力合上過去的閘門,并且提醒我不要去想,不要去看。

    可我偏偏忘不掉。

    和顧鳴生成為朋友,是一件十分順其自然且必然發(fā)生的事情。

    誰也不知道我們之間是怎么熟絡(luò)起來,仿佛在某一天某一刻,他笑著揉我頭發(fā),被我用力拍開,旁人問他你什么時候和林曜關(guān)系這么好了,顧鳴生理所當然地挑眉,問這有什么問題嗎?

    是,他從來都沒有問題,有問題的一直都是心懷不軌的我。

    自始至終我都不喜歡任寒,他只是一個被無辜牽連進來的普通人。我恰巧需要一個除顧鳴生以外的‘暗戀對象’,他只是不幸地被選中成了這場無疾而終暗戀里的炮灰。這也是為什么當初被他指著鼻子那樣罵,我都沒有反駁一句話的緣由。

    我想顧鳴生是知道這段感情的,他知道我眼底藏不好的情愫,也知道黃昏課間我趁他睡著時悄悄印上的吻。于是他用最溫和殘忍的方式拒絕了我,幫我去追求另一個人,為我與任寒的感情出謀劃策。他選擇以這樣的方式代替那句從未說出口的‘我們不可能’。

    曾經(jīng)我怨過他,我一直認為是先有他的偏愛,才有我的動心。但如今誰在前誰在后已經(jīng)不重要,這段隱秘的悸動也早在漫長的時間里被層層磨滅。我甚至覺得他當初的做法并沒有錯,十年如一日的愛情可望不可得,但十年如一日的友情卻可以化為現(xiàn)實。

    也許暗戀到最后,都終將變成彼此心知肚明卻不可言說的公開秘密。

    如果沒有重新遇見任寒,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回想那段經(jīng)歷,并不是覺得遺憾或是不滿,而是覺得沒有必要。

    再濃烈的感情在經(jīng)年之后也不過這短短四個字足以概括,當初驚艷,也只是因為少見多怪。

    如今的顧鳴生對我而言早已不是簡單的朋友,他更像半個親人或是知己。我太熟悉他的一切,反之亦然。也無數(shù)次慶幸,當初壓抑在心底的感情是多么正確的選擇。

    回憶只有在混沌之余才會狡猾地席上理智,我不知道自己想了多久,又回溯到了哪里,身上的束縛似乎在一件件減少,最終沉入溫熱的水里。

    過于舒適的環(huán)境讓我不禁放下防備,沉靠在對方有力的懷中。每一寸肌膚都在池中g(shù)untang,來自酒精催發(fā)地源源不斷的燥熱,好似一會置身于波濤洶涌海上的搖曳小舟,一會變?yōu)轭^頂烈陽竭力前進的旅人,鍥而不舍地反復(fù)交替。

    意識的流散如細沙無聲沉淀,我最后只記得縈繞在鼻尖的木質(zhì)沉香,久久不散。

    直到半夜,我迷迷糊糊醒來了一次。

    熱勁褪去后的身體止不住發(fā)冷,每當這個時候陳鋒都會成為最好的火爐。于是我下意識往身邊的熱源靠攏,不管不顧往里面擠碰。只是今晚的‘火爐’似乎與以往不太相同,他將我的身體裹挾得越來越緊,等想要逃離時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腰身被雙臂緊緊桎梏,連動彈一下都不得。

    在這樣的冰火兩重天里,我沉沉睡去。

    清晨醒來,我沉默地望著陌生的天花板,緩緩抬手捂住了臉。

    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但沒想到能差到這種程度。如果能回到昨晚,我就算是得罪人也堅決不會喝那幾口白酒。

    強忍爆粗口的沖動,我從床上撐起身,睡袍歪歪扭扭地系著,比不穿好不到哪里去。顧鳴生的一只胳膊還掛在腰上,隨我的動作猛然收緊,我僵硬垂下頭,對上他惺忪的雙眼,默了三秒,他懶洋洋勾起唇角。

    “早啊,小曜?!?/br>
    剛剛睡醒的嗓音帶著天然致命的性感,像鉤子似的劃過心尖。我用了幾秒壓下悸動,推開他的手,“......早?!?/br>
    “身體還難受嗎?”

    這句平平無奇的話在此刻的語境下彰顯出一股欲蓋彌彰的曖昧,我抑制住發(fā)散的思維,繃著一張臉說:“頭已經(jīng)不疼了,謝謝你昨晚的照顧。”

    顧鳴生似乎并沒有品出我話中的深意,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應(yīng)該的,現(xiàn)在幾點了?”

    “九點多了,”我目光凝在他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怎么沒穿衣服?”

    “半夜太熱了就脫掉了?!?/br>
    顧鳴生撩了下額前的碎發(fā),坐起身時莫名帶來一股無言的壓力。我下意識往后仰,視線控制不住鎖定在他鎖骨上的一串咬痕,頓時,一個不太好的念頭占據(jù)了腦海。

    “我昨晚喝醉后沒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記憶里只有顧鳴生把我從車里抱出來,和半夜我錯把他當成陳鋒使勁往懷里鉆的片段,中間一大段內(nèi)容都在宿醉中斷片。我緊張地盯著顧鳴生的表情,生怕聽到什么讓我當場社死的內(nèi)容。

    “沒有,你不用擔心,”顧鳴生笑得別有深意,我剛放下懸著的心,就又聽見他不緊不慢地說,“也就是抱著我又親又啃,一邊告白還一邊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

    “行了你別說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顧鳴生的嘴,僵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心臟都要爆炸,直到對上顧鳴生戲謔的眼神,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

    “你騙我?”

    “也不能這么說,畢竟......真假參半?!?/br>
    來不及注意顧鳴生話中可疑的停頓,掌心處的柔軟已經(jīng)叫我渾身劃過一道細細的電流,匆忙縮回了手。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與顧鳴生的姿勢似乎有點不妙。

    大床被兩個一米八多的成年男人占據(jù)得滿滿當當,被子下看不見的地方,肌膚相貼的觸感讓我一瞬間戰(zhàn)栗到天靈蓋。我抽回腿就想下床,小腿腹卻在途中不小心擦過某個地方,硬挺的觸感讓我頓時一怔,繼而從脖子紅到了臉。

    “你......他媽的給我下去!”

    顧鳴生扯過被子,無辜地垂下眼睫,堂而皇之地解釋道:“小曜,這是男人早晨的正常反應(yīng)?!?/br>
    我眉心突突地跳,差點沒被氣笑,難道我不是男人,不知道這種反應(yīng)代表了什么?

    看來世界上最可怕的直男不是撩不自知,而是明知道撩了還根本不當一回事,說的就是眼前的顧鳴生。我拳頭松了又緊,最后念在他這張臉的份上還是沒舍得打下去,改為一腳踹了過去。

    第18章

    “嘶,小曜,你好狠的心?!?/br>
    顧鳴生捂著被我踹到的小腹,低聲吸了口氣,難掩摻雜在其中的笑意。

    我確定自己沒用力,懶得再給這個只會裝無辜的人一個眼神,起身下了床。

    昨天的衣物全都整齊疊放在床邊,只是沾了酒味,有些黏乎。我毫不客氣地拉開顧鳴生的衣柜,翻出一套沒怎么看他穿過的衣物,洗漱后給自己換上。

    袖子和褲腿都長了一截,我有些心塞地一點點挽上去,突然想起昨晚還是顧鳴生替我洗澡換的衣服,說不清是羞恥還是尷尬的情緒一股腦翻涌上胸口,無規(guī)律地亂竄。

    雖說他平時無所顧慮慣了,可這種事情從任何意義上說都有些越界。我?guī)缀醪桓疑钕?,低頭洗了把臉,也順勢把腦中的廢料一并甩了出去。

    衛(wèi)生間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氣息,像是香薰,卻又不盡然。我擦干臉上的水珠,決定暫時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顧鳴生已經(jīng)在廚房準備早餐,今早陽光正好,透過窗戶暖洋洋灑進屋內(nèi)。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緣由,他只套了一件寬敞的上衣,什么都不用做就把鎖骨上的咬痕明晃晃露在眼前,讓我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這樣的穿搭,絕對嚴重夾帶私貨。

    我正想著,顧鳴生的聲音就從廚房里傳出:“小曜,你的白粥要放糖嗎?”

    我別捏了一會,還是接道:“一點點,別放太多。”

    沒辦法,和什么過不去都不能和吃的過不去,特別是宿醉之后胃里的饑餓感尤其明顯。顧鳴生端著兩碗白粥走出來,淺笑道:“剛剛盛出來還有些燙,你吃的時候小心點。”

    我接過后小聲說了一句:“謝謝。”

    飯桌上擴散著沉默,我難得敏銳,察覺出顧鳴生的狀態(tài)有幾分不對,雖然還像平時那樣開著玩笑,但說不出是哪里不同。

    我低頭喝粥,幾次感覺一道視線若有若無飄過身上,哪怕不似刻意,也讓人坐如針氈。

    我忍不住抬起頭,第二次詢問:“昨晚我真的沒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嗎?”

    顧鳴生悠悠喝著粥,不緊不慢地說:“真的沒有,你一直問這個,是同意讓我咬回去了嗎?”

    “你想得美?!?/br>
    我磨了磨后槽牙,“如果你昨晚就送我回家,誰會抱著你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地址?!?/br>
    “你都醉成那樣,我肯定不能不管不顧,照顧人當然要照顧到底?!?/br>
    我沒忍住頂了回去,“陳鋒也在家,他也可以照顧我?!?/br>
    顧鳴生停下動作,掀起眼簾抬眸望我,只這么一個平淡的眼神,卻生生讓我忘記自己想要說什么,兀然卡了殼。

    他的聲調(diào)沒有起伏,仿佛只是在陳述事實,“我只是以為你不喜歡他,也不想由他來照顧。”

    這句話乍一聽沒什么,可在耳邊盤旋了少頃,卻莫名讓我品出一絲失落。

    偽裝慣了的人哪怕只流露出一絲真實情感,也彌足珍貴。待我回過神,顧鳴生已經(jīng)起身收拾碗筷,我盯著眼前勻稱修長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

    “我剛才那么說只是想知道昨晚醉后都發(fā)生了什么,沒有其他意思,”我緊攥著勺柄,有些說不利索,“這和陳鋒沒有關(guān)系?!?/br>
    顧鳴生的身影頓了頓,從這個角度看不清臉,只能聽到他與平常無二的嗓音溫和響起:“我知道,你不用特意解釋,昨晚我只是想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才沒有送你回家,你知道陳鋒一直都對我抱有意見?!?/br>
    他說的不無道理,要是讓陳鋒看見顧鳴生送我回去,到時候肯定又少不了一番折騰。

    只是這個回答,卻又哪哪都透著牽強。

    我并沒有覺得自己是在特意解釋,只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可被他這意義不明的一提,陡然升起股沒來由的心虛,就像一個特意與小三解釋自己不愛正室的渣男,怎么聽怎么別扭。

    我嘴角一抽,被自己神奇的比喻雷得啞然失笑。

    多說多錯,我選擇及時止損。匆匆吃完碗里的粥,我與顧鳴生道完謝后就離開了他家。

    我仍然覺得昨晚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可顧鳴生這樣的態(tài)度讓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好短暫地拋到腦后。

    手機開機后彈出幾個未接來電,全都來自陳鋒。我邊走邊回撥,對面響了幾聲便傳來他的聲音,比平常更沉上幾分。

    “你昨晚去哪了?”陳鋒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地接上一句,“你現(xiàn)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