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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性失軌 第8節(jié)

    菜陸陸續(xù)續(xù)上齊,邊吃著,蔣秋時邊提起林諾的學(xué)業(yè),我也跟隨他的話題,認(rèn)真應(yīng)和。

    他的聲音就如同他這個人一樣和煦溫緩,怎么聽都覺著意猶未盡,要是耳朵能懷孕,我怕是已經(jīng)生了一窩。

    期間蔣秋時的電話響了一次,他面色平淡地掛斷,垂眸像是回復(fù)某個人的消息,隨后抬起頭問:“抱歉,剛才說到哪里了?”

    我沒有多想,整個人已經(jīng)飄飄然分不清東南西北,“說到諾諾的志愿了,她一早就跟我說過想考燕大,但燕大今年的分?jǐn)?shù)線高了不少,我有些擔(dān)心她能不能考得上?!?/br>
    蔣秋時道:“最后關(guān)頭沖刺一下不是沒有希望,她本來就很聰明?!?/br>
    聽到自家meimei被夸獎,沒有哪個哥哥不會開心。我不自覺翹起嘴角,“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燕大是我的母校,要是諾諾這回能考上,我也可以借這個機(jī)會回去看看。對了蔣老師,你是哪所大學(xué)畢業(yè)的?”

    許是蔣秋時的皮相太有迷惑性,讓人一看就覺著富有書卷氣。我總是下意識把他當(dāng)成名門學(xué)府畢業(yè)的高材生,對他的好感,有幾分也是骨子里對學(xué)霸的天生憧憬。

    鏡片被菜的熱氣熏染,蔣秋時摘下銀框眼鏡放在一旁,沒有遮掩的清俊眉眼在白霧中好看得不似真人。他娓娓說道:“我高中就去了英國留學(xué),畢業(yè)后就回國工作,沒有體驗(yàn)過國內(nèi)的大學(xué)生活,有些遺憾?!?/br>
    “原來是這樣,”我為自己又多了解了一點(diǎn)蔣秋時感到雀躍,“英國也很好,我活這么大還沒有出過國,有機(jī)會一定要去外面看看?!?/br>
    蔣秋時輕言:“嗯,會有機(jī)會的。”

    隨著這頓飯走向尾聲,夜色也漸沉。車停在小區(qū)門口,我下車后對蔣秋時揮手道別,喜悅之余也有些不舍。

    “路上小心,謝謝你送我回來?!?/br>
    “不客氣?!?/br>
    話音落下,我似乎看到蔣秋時短暫地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暗淡而驚艷。

    可惜光線太暗,不等我再多看一眼,車身已經(jīng)再度融入黑暗,駛向遠(yuǎn)方。

    陳鋒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見我回來起身問道:“你meimei的事情解決了嗎?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我邊換鞋邊說:“解決了,就是一場誤會,兩個女孩子鬧別捏,寫完檢討就好了。結(jié)束后我陪諾諾吃了頓晚飯,順便送她回家?!?/br>
    這是我回家路上想到的說辭,邏輯合理,天衣無縫。陳鋒果然沒有再說什么,坐下后轉(zhuǎn)開了話題。

    “你晚飯吃的什么?”

    “一家中餐館,諾諾選的地,”我瞥了眼廚房,“你點(diǎn)的外賣嗎?”

    陳鋒的聲音有些細(xì)微的不自在,“不然呢?你不回來我就只能隨便吃一點(diǎn)了。”

    說罷,他關(guān)掉電視,習(xí)慣性想要揉揉頭發(fā),手伸到半路才想起已經(jīng)剪短,便又放了下去。

    “我先去洗澡?!?/br>
    “好?!?/br>
    浴室很快響起嘩嘩的水聲,我喉嚨有些發(fā)干,走進(jìn)廚房想要倒杯水。目光不經(jīng)意掃過垃圾桶,忽的停頓,我盯著看了半晌,也沒看見本該在那里的外賣盒。

    我略微發(fā)怔,下意識轉(zhuǎn)過身,水槽里也沒有用過的碗筷,全都干干凈凈,連擺放的位置都和早上出門前如出一轍。

    動也沒有動。

    陳鋒可不是一個會在吃完外賣后主動下樓扔垃圾并且把所有碗筷都收拾干凈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撒謊。

    意識到這一點(diǎn)后,我手腕顫了顫,差點(diǎn)連杯子都沒有拿穩(wěn),摔在地上。

    可他為什么要在這種事情上撒謊?

    我遲鈍地想著,直到水聲停下,陳鋒催促我過去,也沒有想出這個問題的答案。

    或許這個問題也可以問做,我又為什么要對陳鋒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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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陳鋒是一個格外坦誠的人。

    他不會撒謊,甚至當(dāng)年被他mama親眼撞見我們親熱,他也沒有解釋那只是朋友間的玩笑。他無視我的勸阻,一聲不吭地跪下,當(dāng)場出柜。

    結(jié)果自然是不盡人意,他挨了一個巴掌,與家里斷掉聯(lián)系,那年他才十九歲,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年。

    這已經(jīng)不是我第一次被他的決心震到。

    可我想不明白,就連出柜這樣的大事他都愿意對父母坦白,那今晚只是一個小小的外賣盒,他又為什么要和我撒謊?

    我不敢細(xì)想,過于發(fā)散的思維有時候也不是件好事。亂七八糟的念頭貫徹整夜,早上起來看到鏡子里的黑眼圈,我面無表情地洗臉?biāo)⒀?,想穿回昨晚把閑得發(fā)慌的自己打一頓。

    陳鋒看見我臉上的疲憊,難得關(guān)心了一句:“你昨晚沒有睡好嗎?”

    我坐在餐桌前,面不改色地扯謊:“嗯,昨天和諾諾聊了很多關(guān)于未來的志愿和工作,沒忍住想了整夜?!?/br>
    對不起了諾諾,你是哥最好的擋箭牌,一擋能擋倆。

    陳鋒停下手中的動作,漆黑的眸子凝視向我,含著某種晃蕩的心緒,看不真切,“你今天要不要給公司請個假?”

    我抬頭瞥了他一眼,“請什么假?”

    “說你昨晚沒有睡好?!?/br>
    我聽到差點(diǎn)氣笑,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陳鋒,你是存心想讓我丟了飯碗嗎?”

    從來沒有工作過的人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似乎是看出我內(nèi)心的吐槽,陳鋒不再說話,只用一貫冷調(diào)的眼神盯著我,看得我心里發(fā)毛。

    他今天果然不對勁,連最討厭的荷包蛋都能面不改色的吃完,還沒有發(fā)表抗議。

    但思來想去,我還是沒有選擇開口詢問,畢竟連我自己也無法做到完全坦誠,又哪來的資格要求他對我事無巨細(xì)?

    只是昨晚的事情讓我有些針扎般的輕微不悅,像是心中的天秤突然向某一方傾斜,也像是享受了五年的vip待遇后突然被對方抽走曾經(jīng)的特權(quán)。那種一下子失去什么的空落感,才是我真正在意的原因。

    午休時間,我正和趙泉一起尋覓新聞社旁的新館子,顧鳴生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約我下班后一起去吃飯。

    最近燕城降溫得厲害,清早我穿了大衣又套好圍巾才敢邁出家門,想到晚上又要頂著寒風(fēng)去吃晚飯,心里很是抗拒??深欨Q生軟磨硬泡的技能已經(jīng)練得爐火純青,電話打了足足二十分鐘,我還是敗下陣來。

    幸好西餐廳的暖氣開得夠足,等我抵達(dá)時只感覺僵硬的四肢百骸被暖流層層包裹,洗去外頭的寒氣,再度活了過來。

    摘下圍巾,我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見顧鳴生,許是無論放在哪里,他那張臉都是絕對出塵的存在。

    “今天天氣那么冷,我還以為你要請我吃火鍋?!?/br>
    我坐下后沖顧鳴生調(diào)侃道。

    話是那么說,但我對他選的地方卻很是喜歡。餐廳的氛圍寧靜優(yōu)雅,桌上的花瓶插著兩枝玫瑰,不遠(yuǎn)處的高臺有人彈琴奏樂,我說不上歌名,但卻耳熟能詳。

    平時我很少來這種正式場合,但顧鳴生一向很有生活儀式感,又舍得在這方面花錢。我沒有和他客氣,點(diǎn)了想吃的牛排和甜點(diǎn),將菜單遞給旁邊的侍者。

    顧鳴生單手抵著下巴,有條有理地說:“上回就請你吃了火鍋,總不能每次都是一樣,這家店是別人推薦給我,味道不會差到哪里去?!?/br>
    我小聲嘀咕:“當(dāng)然不會差,這么貴的價格要是還敢做得難吃,那它早該倒閉了?!?/br>
    顧鳴生啞然失笑,侍者剛好將紅酒拿了上來,他給自己倒了半杯,沖我挑起唇角,“要來一點(diǎn)嗎?暖暖身子?!?/br>
    “一點(diǎn)點(diǎn)就行?!?/br>
    我對自己的酒量心知肚明,只抿了一口過過嘴癮。等菜的間隙與顧鳴生聊著天,突然想起前些天林諾的事情,就隨口同他說了起來。

    “現(xiàn)在的小孩真有毅力,在感情的事情上我怕是連那個小女孩都不如,”我說完前因后果,半是開玩笑地?fù)u搖頭,“要是蔣秋時拒絕了我一回,我肯定纏也不會纏就原地放棄?!?/br>
    顧鳴生輕晃酒杯,安靜地傾聽。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內(nèi)搭,膚色被襯得格外冷白,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流暢漂亮的肌rou線條,做上什么動作都賞心悅目。

    他抿唇一笑,“她堅(jiān)持了八年嗎?”

    我感嘆:“對啊,從小學(xué)追到高中,連高三沖刺的時候都沒有放下,要是能把這股勁用在學(xué)習(xí)上,拿下年級第一都不是問題?!?/br>
    誰料顧鳴生聽完后淡淡地說了一句:“八年而已,我也可以?!?/br>
    我一愣,幾秒后回味過自己聽到了什么,差點(diǎn)笑出聲來,“你?得了吧,你八天還差不多,八個月都是抬舉?!?/br>
    雖說八天有些夸張,但后面半句的確不是什么假話。這么多年的朋友做下,我也算一路見證顧鳴生的感情史,雖談不上精彩絕倫,但也絕對是林林總總。在我看來,他剛才那句就是隨口一說的玩笑。

    顧鳴生垂下眼簾,語調(diào)半是含笑,另一半有些說不清道不明,“損我你就開心了?”

    “當(dāng)然,”我本想再倒一點(diǎn)紅酒,可擔(dān)心喝醉,還是作罷,“對了,你猜猜在那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

    顧鳴生手指輕點(diǎn)桌面,深邃的眼底細(xì)微閃動,尾音拖長后慣著一絲淡淡的慵懶,“讓我想想——”

    他嗓音微頓。

    “你約到蔣秋時了?”

    我頓時啞然,十分后悔剛才為什么要多嘴問一句,簡直毫無游戲體驗(yàn)感。

    “你怎么知道?”

    “猜的,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嘴角都要咧到太陽xue去了。”顧鳴生笑得彎起眉眼,看不清他眼底的波痕,“你們都做了些什么?”

    被他這樣一問,我原本要顯擺的心情倒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就是隨便聊聊天,內(nèi)容除了生活工作就是林諾的成績,他還以為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當(dāng)時我都想直接告訴他我不喜歡女生了......”

    “先生,您的牛排。”

    侍者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十分自然地把菜端上。我僵著臉卡了殼,等對方離開,只感覺短暫地社死了一回,沒忍住吐出一句臟話。

    顧鳴生噗嗤一聲笑出來,果然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通。在我的眼神威脅下,他才稍微收斂起笑意,轉(zhuǎn)而安慰。

    “你放心,這家餐廳很人性化,我預(yù)訂的時候要了一個靠窗的兩人位,對方問我需不需要給女朋友準(zhǔn)備鮮花,我說是和男人過來,他想也沒想的就說是男朋友也可以準(zhǔn)備這些,看起來在這方面非常有經(jīng)驗(yàn)?!?/br>
    我忍不住扶額,心想破案了,“原來這束花是這么來的。”

    顧鳴生無辜地聳了聳肩,“我明明給他拒絕了?!?/br>
    “算了,反正看著也很養(yǎng)眼。”

    我很快將這拋到腦后,慢慢嚼著牛rou,突然想起一件被遺漏了很久的事情,“對了,你這段時間隔三岔五的約我出來,都不用陪女朋友出去約會了嗎?”

    “我沒有和你說過嗎?”顧鳴生的叉子一頓,掀起眼皮,“一個月前我就恢復(fù)單身了?!?/br>
    我滿頭問號地看著他,“你什么時候和我說過了?”

    顧鳴生哦了一聲,笑得很是欠打,“抱歉,應(yīng)該是我給忘記了?!?/br>
    我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連吐槽也找不到點(diǎn),頓時感覺飽了大半,熱切地想聽聽內(nèi)幕,“你們怎么分的手?這好像還不到三個月吧?!?/br>
    盡管看起來不太像,但顧鳴生的確是不喜歡秀恩愛的那類人。他很少會帶女友出來,也從來沒有在朋友圈公開發(fā)過照片,我只能隱約記起他的前任是個身材火辣的三線女明星,長相嫵媚妖冶,是連我一個gay看到都會感到驚艷的大美女。

    沒想到這么快就分手了。

    而這么一件大事,在顧鳴生的嘴里也不過輕描淡寫的一句:“不合適就分了,我和她本來就沒有認(rèn)真?!?/br>
    我聽著有些無奈,但也毫不意外,“你每次都是這個理由,下次能不能換個有點(diǎn)新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