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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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我現(xiàn)在也很好呀。 林菲菲聽見這話,忽然把雜志一合,壞笑道:珊珊啊,你既然對她這么滿意難道就沒考慮過直接把她扶正? 裴幼珊瞥了她一眼:可我兩沒感情。 林菲菲:可以日久生情嘛。 裴幼珊緩緩一笑,露出你這個凡人的表情:不可能的。 我前段時間問她世界上存不存在會對金主動真感情的人。 林菲菲兩手交疊,身子前傾:嗯,然后她怎么回答的? 她說,存在。裴幼珊道,但不是她。 林菲菲: 好絕情一金絲雀。 裴幼珊托著臉頰,淡定笑道:她這個人冷靜又清醒,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但她想要的東西里,不包括我。 裴幼珊起身:不跟你說了,我要去保養(yǎng)我美麗的頭發(fā)了。 兩天后,裴瀾清和徐映茹見面一起吃晚飯。 徐靜舒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在藍(lán)海資本加班。 掃了眼meimei徐靜瑩發(fā)來的信息就擱下手機,準(zhǔn)備把手頭的工作收尾。 許歌敲門進(jìn)來,手里拿著文件。 徐靜舒接過,說了聲:辛苦了,早點回去吧。 許歌看她手上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反而不急著走,悠閑地靠在桌沿,調(diào)笑道:誒,我說你是不是陷進(jìn)去了?。?/br> 什么?徐靜舒從文件里抬起頭看她。 許歌嘖嘖兩聲:我說,你是不是喜歡上你那位金主了? 她摸著下巴,開始一頓瞎分析:你看啊,你說過你的金主漂亮又有錢,跟你年紀(jì)相當(dāng),也是單身。而你最近當(dāng)金絲雀又當(dāng)?shù)酶裢庵鲃忧诳欤怯星闆r不是很正常嗎? 而且你前幾天還說有小秘密喲~ 徐靜舒滿面淡定。 她相信如果她知道她的金主叫裴幼珊,一定不會再開這個玩笑。 但她現(xiàn)在還不想告訴她這個小秘密。 你想太多了。 許歌無聲注視眼前這個一點戀愛都沒談過的朋友,良久終于伸出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行吧行吧,不過如果我們徐總需要感情咨詢,歡迎隨時找我,童叟無欺,費用就算在那六萬塊里。 怎么樣,夠良心義氣吧? 徐靜舒嘴角一勾一落,低頭冷漠地拿開她的爪子。 回家陪你女兒去吧。 裴幼珊等了大半個晚上,終于等來裴瀾清的消息。 [裴瀾清]:你們的事情我和徐映茹已經(jīng)說清楚了,以后不會再強求你們。 看見這條消息時,她激動地從沙發(fā)上蹦起來,猶如興高采烈的竄天猴。 緊接著表情遽變,又滿面嚴(yán)肅。 [裴幼珊]:那你以后也不會再給我安排亂七八糟的相親了吧? [裴瀾清]:什么亂七八糟,哪里亂七八糟了? [裴幼珊]:哎呀,那是重點嗎!你就說會不會吧! [裴瀾清]:這還用問? [裴瀾清]:你這么倔,我安排了你會去嗎? 裴幼珊看著這兩行字,神色頓時一松,眼中溢滿喜悅,就差原地化身煙花,讓全世界都看見她有多高興! 緊接著裴瀾清又發(fā)來一句:[我可以不管你戀愛結(jié)婚,但是你要是有結(jié)婚對象了,必須先帶回來讓我過過眼,免得你又摔坑里] 裴幼珊高興,連帶回復(fù)都輕快無比:[知道啦知道啦!] 她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每個步子里都寫滿欣喜。 今天對她來說就是大喜日子,為此她必須好好慶祝一番才行! 她打開群聊約林菲菲和邵星丞,結(jié)果兩人都沒空。 她轉(zhuǎn)而去找別人,一定要抓一個人過來散播快樂不可。 退出群聊界面的瞬間,她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許歌。 現(xiàn)在她沒少跟她說過自己結(jié)婚對象的事情,心里自然而然就把她劃為自己陣營的人。 既然是自己人,那一起喝酒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心動不如行動,她果斷打開微信。 [裴幼珊]:許歌,我今天有喜事必須要慶祝一下,陪我去琉璃湖畔喝酒怎么樣! [裴幼珊]:【可可愛愛.JPG】 她雖然說了要戒酒,但大喜之日值得破戒?。?! 手機那頭的小情人沒有立即回復(fù)。 四分鐘之后,她才看見小情人的狀態(tài)欄變成正在輸入 對方發(fā)過來五個字:[換個地方吧] 裴幼珊:? 作者有話要說: 徐總:因為他們都認(rèn)識我。 裴總:? 第29章 裴幼珊不明白, 好好的為什么要換個地方? 琉璃湖畔不好嗎? 那里的酒多,服務(wù)生好看,服務(wù)還周到,怎么會有人不喜歡那里? 徐靜舒才不在乎琉璃湖畔的酒和服務(wù)生, 她在乎的是那里的服務(wù)生認(rèn)得她。 去了不就等于傻子自爆馬甲嗎? 裴幼珊不知道原因, 指尖在屏幕上打下一行字:[為什么要換地方?琉璃湖畔不好嗎?] 隔著屏幕, 她也看不見徐靜舒的表情,只能從她的回復(fù)里琢磨。 然后她就看見徐靜舒回了一句話。 [徐靜舒]:琉璃湖畔離漢柏公寓太遠(yuǎn), 還是找近一點的地方方便。 現(xiàn)在就在漢柏公寓的裴幼珊一下就被說通了, 突然覺得很有道理。 不愧是她的小情人,想的還挺周到。 徐靜舒把車停好, 面色沉靜地踏入一家名為水云居的高級會所。 水云居離漢柏公寓就七分鐘的車程,又近又方便。 還不會暴露她的身份。 一走進(jìn)去就有服務(wù)生上前提供幫助。 徐靜舒報了包間門號, 抬腿跟上服務(wù)生的腳步。 走過燈光澄亮的走廊, 徐靜舒的模樣倒映在光潔的地板上,如流連的光影,從不為兩旁的風(fēng)景停留,直至到達(dá)目的地。 就是這了??腿巳绻行枰? 請再叫我們。服務(wù)生道。 徐靜舒淡淡頷首:辛苦了。 推門而入,先映入眼簾的仍舊是那個人。 而后才是桌子上那幾瓶酒。 裴幼珊穿著一件素白色的小雛菊網(wǎng)紗連身長裙, 烏黑柔軟的發(fā)叢間別著一個碎花發(fā)箍,長發(fā)披落在肩膀上,如海中翻涌的波浪, 大氣又漂亮。 但她整個人看起來不像是來喝酒,倒像一個懵懂天真的小姑娘跑錯了地方。 裴幼珊抬起清亮亮的眼眸,二人四目相對。 那張秀美清麗的臉蛋霎時綻開一抹動人的笑意:你來啦,快過來陪我喝酒! 徐靜舒關(guān)上門:岳小姐又開始喝酒了嗎? 有人不是說自己戒酒了嗎? 裴幼珊心情愉悅地說:是呀, 今天這個喜事必須喝!痛痛快快地喝! 徐靜舒其實能猜得到她為什么這么高興,但還是很配合地問了一句:有什么喜事? 那還能有什么?當(dāng)然是因為我跟那位結(jié)婚對象再也沒有關(guān)系啦! 裴幼珊雙眸彎成小月牙,神色里寫滿了滿足。 更重要的是,裴瀾清還答應(yīng)以后不會再插手她的生活,這不是喜事是什么? 這件事在我心里,是可以放鞭炮慶祝的程度! 徐靜舒抬眉,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她。 不跟我結(jié)婚,就真的這么值得高興? 裴幼珊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興致勃勃地打開酒,添滿兩個高腳杯。 眼中流轉(zhuǎn)著明亮動人的神采,好似誰也不能打斷她此時此刻的喜悅。 徐靜舒看著她這個模樣就有了答案。 是的,她很高興,無比高興。 就因為不用跟她結(jié)婚。 這么想著,心口莫名發(fā)悶。 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在她心中一文不值,還是別的原因 裴幼珊把酒杯遞進(jìn)她手里,歡欣鼓舞地催她一塊喝酒。 徐靜舒興致不高,輕輕放下酒杯。 一轉(zhuǎn)臉就迎上裴幼珊不解的目光,然后極其淡定地抬手將她的長發(fā)挽至耳后,語調(diào)溫和道:我明早還有工作,不能喝酒,怕頭疼。 喝酒了一會也不方便開車,所以我陪你喝就好。 她說得又認(rèn)真又有理有據(jù),裴幼珊想不理解都難。 于是裴幼珊表示體諒,也不逼她,體貼道:那我給你點杯果汁陪著我喝吧,不然什么也不吃什么也不喝,就這么枯坐著也太無聊了。 徐靜舒說:好。 然后靜靜地注視她。 裴幼珊的側(cè)顏精麗完美,線條流暢,就像是被畫工精湛的畫家一筆一畫勾勒而成,無一處是瑕疵。 她抬眸望過來,藏在那雙眼里的星光,值得人傾盡一生去追求。 怎么了許歌?裴幼珊看著她問,怎么一直在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說完,她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徐靜舒的唇角帶起一抹淺笑的弧度,很鎮(zhèn)定地說:沒有。 因為岳小姐好看,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裴幼珊從前就被她這么夸過,如今又被夸一回,還是沒習(xí)慣,難為情地笑了笑:就你嘴甜 徐靜舒面不改色:是實話。 從前她對她的長相沒有什么感覺,但最近她終于醒悟了一件事。 漂亮笨蛋就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 岳小姐現(xiàn)在真的很高興嗎?她問。 裴幼珊篤定道:當(dāng)然啦,這可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的消息了。 裴瀾清終于不會再像小時候一樣管著她了,這比她憑本事賺到第一桶金還要高興! 徐靜舒跟她不在一個腦回路上,以為她針對的就是自己。 聽完答案之后,一想到自己就是她的結(jié)婚對象,胸口頓時更悶,怎么都高興不起來。 她在她心里,就這么的不好? 可她又為什么要在意自己在她心中的看法? 反應(yīng)過來之后,徐靜舒心中無端端多出幾分焦躁。 她摸不透這個問題的來處。 更摸不透最近的自己。 就像變了一個人,居然會開始不自覺地在乎裴幼珊的一切。 而裴幼珊一整個晚上都無比開心,酒戒大開。 兩個人仿佛處在兩個割裂的世界里,情緒無法共通。 饒是如此,徐靜舒也在盡職盡責(zé)地陪著裴幼珊,面上不顯半點情緒。 裴幼珊高興,酒一杯接著一杯,像是要把這段時間沒喝上的都補回來。 十幾分鐘后,酡紅的醉意逐漸浮上她的臉頰,她的話也越來越多。 她靠在徐靜舒的肩膀上,視線輕飄飄地落在紅酒杯上,唇邊的笑意又淡又溫柔:你知道嗎,我從小就在等這一天,終于給我等到了 徐靜舒蹙起眉頭:? 從小我們好像不是娃娃親? 裴幼珊興奮地舉起手臂:今天,我終于解放啦! 干杯! 她痛快喊完就把禮儀優(yōu)雅拋到一邊,拿起桌上的酒杯仰頭就灌,誓要喝個盡興,一解小時候被逼著學(xué)各種興趣愛好的怨氣。 徐靜舒只好耐心地提醒她喝慢點,生怕她喝急了把自己嗆到。 一杯果汁,幾瓶紅酒,一個小時之后,裴幼珊就已經(jīng)徹底失去思考的能力,紅著一張俏臉埋在徐靜舒的頸窩里休息,好半天都沒動靜。 徐靜舒抱著她也沒有動,無聲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過了幾分鐘,便聽見一個熟悉的字眼軟綿綿地從她唇間飄出來:困 她這個人一貫如此,一旦醉了,很快就會犯困。 徐靜舒結(jié)合兩個人第二次見面,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這點。 裴幼珊軟聲哼唧了兩聲,像在催促她。 徐靜舒認(rèn)命地摸了一下她的腦袋:乖,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家。 她話音剛落,裴幼珊突然抬頭來看她。 費勁地睜大了眼睛,稀里糊涂地辨認(rèn)半天后,裴幼珊終于認(rèn)出眼前的人,唇邊跟著綻開一個可愛的笑容:是你呀 徐靜舒一聽這話,忽然來了興趣,沒有立即起身,而是輕聲問:我是誰? 裴幼珊親昵地?fù)ё∷牟鳖i,這一次沒有再像第一次那樣冒出驚人的詞匯,而是又甜又嬌美地說:是漂亮的許歌呀。 這一刻,她就像突如其來的春天,像初綻的山茶花,美好得讓人怦然心動。 徐靜舒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奇怪,為什么她會覺得這個漂亮笨蛋越來越可愛了? 裴幼珊認(rèn)完人,又困倦地低下腦袋像只貓一樣蹭著她頸窩,嘴里嘟噥了兩聲:困 聽得人耳根子和心都一塊軟了。 徐靜舒拿她沒有辦法,眼中帶著自己察覺不到的寵溺輕輕柔柔地把人扶出包間。 一路上,裴幼珊摟著她不放手,像是抱住了什么寶貝。 到了大廳,徐靜舒要去結(jié)賬,但裴幼珊黏她黏得太緊不太方便。 她只好把人哄著在大廳的沙發(fā)上坐一會,轉(zhuǎn)身走向柜臺。 裴幼珊扶著額頭沉默地坐了一會,緊接著一頓,終于想起一件事,繼而開始醺然地左看右看。 她的雀兒呢? 她那么大一個雀兒呢? 看不見雀,她就要去找,扶著沙發(fā)扶手,醉醺醺地站起身。 作為一個合格的飼養(yǎng)員,不能把雀兒隨手亂丟! 徐靜舒結(jié)清賬,一回身就看見她撞到一個路人。 對方很有禮貌地扶住她,就像她當(dāng)初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