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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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被金主千防萬防,毫無下限的變態(tài)也根本不姓藍 沒想到。 她真的沒想到。 金主居然是未婚妻,變態(tài)居然是她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從今天開始,更新照?!久客砭劈c】嗷。 感謝支持正版,請多多評論,么么啾!【鞠躬】 第21章 裴幼珊經(jīng)過深思熟慮, 決定換一個房子金屋藏嬌,以免再出現(xiàn)今天這種情況。 如果這種事情再來一次,吃齋念佛都救不了她脆弱的馬甲! 但她目前名下的房產(chǎn), 裴瀾清基本都知道, 有大半還是裴瀾清給她買的。 這樣不行, 她需要一間不被裴瀾清知道的新房子。 于是她想起了邵星丞這段時間在群聊里發(fā)的各種新房圖片。 邵星丞這個人對衣食住行有自己的講究, 能被他看上的房子絕對不會差,她決定從里面挑一個買下來,并且對裴瀾清嚴加保密。 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很正常。 心動不如行動, 洗完澡之后她就開始翻聊天記錄, 由此忽視了坐在沙發(fā)另一頭的小情人。 以及小情人充滿了打量和玩味的眼神。 徐靜舒很淡定地坐著。 雖然裴幼珊現(xiàn)在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但作為一個擁有兩部手機,且馬甲安然無恙的人, 她格外從容,分外鎮(zhèn)定。 甚至可以說是無所畏懼。 但今晚對于她來說, 依舊是一個刻骨銘心、啼笑皆非的夜晚。 見到了失約的未婚妻不說, 還意外成了未婚妻千防萬防的變態(tài)。 最過分的是,原來她在琉璃湖畔枯等的那段時間里, 她這位未婚妻就在琉璃湖畔某個包間里喝酒! 寧愿喝酒也不來見她。 真是好一個裴幼珊。 不愧是第二次見面就能對她提出包養(yǎng)的女人。 裴幼珊還在全神貫注地選房子,對她此時此刻的心情,與自己的馬甲已經(jīng)英年早逝一無所知, 單純得叫人憐愛。 徐靜舒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 瑩白的指尖拂過氣質(zhì)知性的短發(fā), 最后輕輕落在太陽xue上。 說實在話,沒人喜歡被人用這種方式爽約。 上一個敢這么放她鴿子的人,已經(jīng)被留在藍海資本的黑名單里, 永世不見了。 但是這一個 她正想著,裴幼珊突然抬起頭,朝她望了過來,接著緩緩挪到她面前,蜻蜓點水般吻了她兩下。 態(tài)度仍如從前那般親昵,毫無嫌隙。 徐靜舒見狀,也沒有抗拒她的親近,只是平靜地看看她打算要做什么。 裴幼珊興致勃勃地問:許歌,你喜歡什么樣的房子呀? 徐靜舒頓感不解,眉尖輕皺:什么意思? 這是打算給她一套房,好聚好散了? 裴幼珊歉然地握住她的手,睜著那雙璀璨雪亮的眼睛天真無害地看著她:你應該還記得我們之前約好了這段關(guān)系要保密吧? 既然如此,你就不能再在這里住下去了,所以我打算給你找個新房子。 不過你放心,等你搬過去后,我會經(jīng)常過去陪你的。 說完便又溫柔地親吻她的唇,目光溫軟地望著她:許歌,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裴幼珊這廂話音剛落,徐靜舒腦海中倏然浮現(xiàn)一個足以調(diào)動她所有興趣的念頭。 既然裴幼珊沒有結(jié)束的想法,那她又何必那么早結(jié)束這場游戲? 是金主不可愛,還是金主不夠好玩? 所以她要繼續(xù)維持這段關(guān)系,繼續(xù)逗這只貓。 就當懲罰這只布偶貓當初惡劣的失約行為,以及說她是個變態(tài)的事。 她可不是什么大度不記仇的人。 徐靜舒抱著這個想法,面上重現(xiàn)溫和,悄然抬手攬住那截盈盈纖弱的腰肢,主動回應一個吻。 不介意,住哪里都可以。 你說了算。 換地方住也正好,免得又遇上裴瀾清。 裴幼珊沒見過她,裴瀾清可見過。 裴幼珊對她的答案感到很開心: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挑個環(huán)境好,風景好的地方! 說著又開始專心致志地翻記錄,決定回頭再親自到現(xiàn)場看看。 兩人就這么保持著親近的距離,徐靜舒甚至可以聞見她身上洗發(fā)水的香氣,是清淡的梔子花香。 徐靜舒沒有動,既不避開也不推開她,又開始繼續(xù)打量她,仿佛今天才認識她。 優(yōu)雅漂亮的布偶貓全神貫注地看著手機,瑩亮的光落在她的眼底,點下一顆明亮的星星,映亮了一雙眼眸。 她長得貴氣又可愛,絲毫沒有壞心眼,看起來就不像是會主動說人壞話的樣子。 徐靜舒莫名感到好奇。 這樣的裴幼珊究竟聽了什么樣的謠言才會說她是變態(tài)? 她和秘書分明清清白白,怎么就變成別人嘴里的和秘書一起沒下限了? 還有長得丑是怎么回事,她長得有那么傷人嗎? 不行,她得抓這只貓過來問問。 裴幼珊挑挑選選半天才選出兩個比較滿意的,等明天抽時間過去看一看,就可以決定究竟要哪一個了。 放下手機,她痛快地伸了個懶腰。 剛一抻直身子,就被旁邊的手抱住腰,攬進一個香氣淡雅的懷里。 徐靜舒又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她頭頂?shù)能洶l(fā):岳小姐,我有問題想問你。 你怎么知道你結(jié)婚對象人品不好? 裴幼珊靠在她懷里摸了摸下巴:這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徐靜舒的語氣里透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別人怎么說的? 她倒要聽聽她怎么變態(tài)了。 裴幼珊眉頭一皺,直起身子望著她,遲疑道:嗯?你怎么突然對這個感興趣? 她記得小情人以前都不會細問這些細節(jié)的 徐靜舒: 她淡定地把人繼續(xù)摟進懷里,隨口編道:多了解有助于防范。 裴幼珊哦了一聲,沒再懷疑,繼續(xù)坦然地靠在她懷里,省去話里的人名,把自己聽到的轉(zhuǎn)述了一遍。 有個人出門應酬的時候,隔壁就坐著我這位結(jié)婚對象。別人沒見過她,對她好奇,就問了服務(wù)員哪位是她。 徐靜舒:嗯,然后呢? 裴幼珊玩著自己的手指:然后服務(wù)員就說,身邊站秘書的就是。 那個人看過去的時候,就一個長得不好看的人身邊站著秘書,那就沒跑了嘛。 徐靜舒似笑非笑:這樣啊 雖然記不清是哪場應酬,但她合理懷疑自己當時是去了洗手間,根本不在座位上。 裴幼珊沒看見她沉默地表情,捏了捏手指。 后來那人還聽見她跟秘書說什么這個膩了,回去換一個。、找個好玩的,不要再找這么無聊的了。、交給我之前,你可以先試試。,諸如此類的話。 你覺得呢? 裴幼珊突然抬起頭問。 這些話是不是很讓人想入非非? 徐靜舒挑了一下眉。 很想入非非嗎? 我說的玩分明是游戲。 于是她答:是,很讓人想入非非。 她忽然間覺得讓裴幼珊誤解也挺好的。 因為這樣裴幼珊會更堅決地抗婚不從,在無形中和她統(tǒng)一戰(zhàn)線,目標一致。 也能大幅度減少裴幼珊想和她見面的想法,進而降低她身份暴露的風險。 一舉兩得。 她也懶得去細究是誰傳出這種亂七八糟的謠言。 畢竟就丑這一項,只要她公開露個面,整個謠言就會不攻自破。 被認同后,裴幼珊高高興興地彎起眼睛,抬手摸了一把她的腦袋:乖呀。 徐靜舒有種反被當貓摸的感覺。 裴瀾清說要幫裴幼珊縫縫,當真說到做到,讓她好好地歇了幾天。 但她也沒閑著,悶聲忙活藏嬌的金屋的事,等一切都敲定之后,過了兩天她才打開裴瀾清給她的那一串電話號碼。 徐靜舒 她坐在陽臺上發(fā)呆,心里被鋪天蓋地的問題擠得滿滿當當,不禁開始胡思亂想,好半天都無法平靜。 徐靜舒會不會生氣她那天晚上失約? 會不會在等著第二次見面? 會不會聽父母的話,真的想跟她試試?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要怎么樣才能扼殺她的小火苗啊! 她煩悶地撓了撓腦袋。 人際往來對她來說,有時候比工作累一百倍。 但是爽約,又確實是她不對 她和她媽斗氣,何必讓無辜的人坐冷板凳呢? 裴幼珊深深地嘆了口氣,認命地把那串數(shù)字粘貼到撥號鍵盤。 又在按下綠色鍵的瞬間改變主意退了出去。 不行,打電話好尷尬。 她討厭尷尬。 還是發(fā)消息好了。 于是又把電話號碼粘貼到信息頁面,斟酌半晌后,很認真地打下一排字。 指尖一點,發(fā)出去了。 消息發(fā)出去的那一瞬間,面對未知的回復,她反而開始緊張。 于是坐在藤椅上,焦灼地等著回復。 藍海資本總裁辦公室。 徐靜舒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驀然亮起,屏幕上多出一條陌生的信息,過了一會又重新暗了下去。 辦公室內(nèi),空無一人。 十分鐘后徐靜舒才推門而入。 就照我說的去辦,報告出來以后立馬發(fā)給我。 張晶晶應是,順手幫她關(guān)上門。 徐靜舒拿起手機檢查信息,意外發(fā)現(xiàn)一條對這臺手機十分陌生的號碼的信息,里頭顯示著一行黑體字: [徐小姐你好,我是裴幼珊] 語調(diào)客氣又生疏,如同二人真的未曾謀面。 徐靜舒看著信息無聲輕笑,繼而很認真地回復了。 裴幼珊等了快十分鐘都沒等來徐靜舒的回復,不禁開始胡思亂想。 當腦洞走到徐靜舒因為生氣而把自己拉進黑名單的時候,手機里終于蹦出新消息回復: [你好] [裴小姐] 很簡單的五個字,分成了兩行。 裴幼珊托著下巴,她突然覺得這個徐靜舒 好正經(jīng)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裴:這個徐小姐好正經(jīng)哦。 以后的小裴:這句話我今晚就下飯吃! 小貓咪沒有壞心思,但是金絲雀壞心思可就多啦。 逗貓貓大隊,出動! 第22章 裴幼珊抱著手機沉吟不語。 你好, 裴小姐。 五個字,簡單質(zhì)樸又無任何多余感情因素的回復。 卻讓手機另一頭的人變得越發(fā)神秘,如同籠罩在迷霧里, 叫人看不真切。 那徐靜舒到底有沒有生氣? 她不知道, 只覺得事情不簡單。 人的思維是復雜的, 任何一處小細節(jié)就能引發(fā)一場腦內(nèi)風暴, 進而調(diào)動方方面面的情緒。 比如徐靜舒十分鐘之后才回復,那她是看到了故意不回復,還是有事耽擱才沒回復? 裴幼珊因為爽過約,心中莫名偏向前者, 有點小歉疚。 唉。 她嘆了口氣, 決定老老實實道歉。 抗婚是一碼事,認錯又是另一碼事,要就事論事才行。 指尖落在屏幕上。 [裴幼珊]: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徐小姐, 我這次找你,是為了上次見面的事情。 徐靜舒坐在辦公椅里, 姿勢悠閑。 左手手腕輕轉(zhuǎn), 溫熱的紅茶撫素白的杯壁,蕩起小小的漣漪。 視線停留在手機屏幕上, 一動不動。 看見這條消息時,秀氣的眉毛輕輕一揚。 倒是挺直接。 她隨手回了一句:[裴小姐還記得] 六個字,連個標點符號都不帶。 裴幼珊又不自覺地開始做閱讀理解, 越做越覺得, 徐靜舒就是生氣了! 她一定在記我的仇! 她很惆悵, 心情也很復雜。 這種破事,希望裴瀾清女士以后不要再安排了! 她老實巴交地道歉。 [裴幼珊]:上次失約是我不對,非常抱歉, 請徐小姐原諒。 [裴幼珊]:道歉方式徐小姐盡管提,我都接受。 徐靜舒看著這排干巴巴的文字,突然對屏幕另一頭的布偶貓感到好奇。 前不久才跟裴瀾清憤然對線的人,現(xiàn)在究竟是咬牙切齒地跟她道歉,還是乖乖拉聳著腦袋跟她道歉? 她又忍不住開始逗貓了,暫時忽略道歉方式。 [徐靜舒]:裴小姐那天為什么不來見我? 絕殺。 裴幼珊覺得徐靜舒應該不知道知道太多活不久的道理,否則她一定不會好奇這么多! [裴幼珊]:公司臨時有會議,所以沒去。 發(fā)出去后,裴幼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畢竟與會人員除了后來的林菲菲外,剩下的全是酒。 徐靜舒無聲輕笑,簡單地回了一個普通的哦字。 身份分明,她現(xiàn)在是藍海資本的徐靜舒,不是蓬萊影視的許歌,沒必要對這只貓熱情。 裴幼珊: 哦什么哦! 她真是恨不得徐靜舒語言豐富點! 但凡是要往好處想。 徐靜舒對她冷漠,總好過對她熱情似火,殷勤備至。 因為只要徐靜舒說想跟她試試,裴瀾清絕對會第一個說同意,并瘋狂撮合她們。 這么想著,她逐漸心平氣和,甚至覺得徐靜舒這個哦字開始眉清目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