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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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岳小姐。 裴幼珊頓覺滿足。 聽了這么久,這聲岳小姐果然是怎么都聽不膩。 徐靜舒今天五點按時下班。 每當她按時下班,裴幼珊為了不露餡就會早她半個小時下班。 今天裴幼珊又約她去光顧薛應月的廚色,坐在沙發(fā)軟座里便興致勃勃地向她推薦廚色近期的新菜品,宛如廚色編外推銷人員。 但看老板娘的顏值和餐廳菜品的質(zhì)量,她覺得裴幼珊這么熱情不難理解。 薛應月見裴幼珊又把徐靜舒帶過來了,面色從容地走過去詢問:岳小姐,還是老樣子嗎? 裴幼珊點頭:再加兩道新菜品。 薛應月給她們二人添茶:好的,請二位稍等。 徐靜舒這才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已經(jīng)混熟了。 至于是什么時候混熟的,她不關(guān)心,像裴幼珊這樣好的性格和臉蛋,自然想認識什么人就認識什么人。 作為一個有職業(yè)cao守的金絲雀,她只對金主的錢和身體感興趣,金主的私人生活不是她應該過問的。 就像金主也不會過問她的私人生活。 吃完晚飯兩人便回了碧云花園,進門后各自把鞋子放進鞋柜,這才換上棉拖走進屋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聊著聊著,話題又莫名地落到薛應月身上。 裴幼珊道:廚色的東西都很好吃,你要是和朋友過去吃,花費可以記我賬上。 徐靜舒淡淡頷首,隨便問了一句:岳小姐跟薛老板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裴幼珊毫無心眼地回答:就你出差那段時間呀。 接著一怔,回頭攬著她的腰,親昵地親了她兩下,又摸了摸她的腦袋:你放心,我對她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不會包養(yǎng)第二個情人的,有你就夠了。 錦市那晚之后,她就一直記得徐靜舒在意兩個情人的事情。她也愿意體貼地哄一哄她,順順毛。 畢竟徐靜舒不僅長得是她的審美,而且的確把她服務得很好,很舒服。 說是獨得恩寵也不為過。 徐靜舒本來沒有問這個的意向,但既然她主動說了,正好也安了一份心。 就目前來說,她對這個金主很滿意,暫時不希望有人來破壞這段關(guān)系。 她一下又一下地摸著裴幼珊的長發(fā),溫聲應道:沒有就好。 說罷,把人摟得更緊。 而當她們的唇瓣就要吻上彼此的時候,一聲叮咚硬生生地打斷她們。 裴幼珊嘆了口氣,走到玄關(guān)看墻上的顯示屏,想看看究竟是誰這么不解風情。 而當她看清楚顯示屏上的人時,霍然睜大了眼,猛然倒了一口涼氣。 轉(zhuǎn)身急急忙忙把徐靜舒往房間里推。 許歌你藏好了,我不讓你出來,你絕對不能出來,乖啊。 徐靜舒云里霧里地被推著走,雖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看裴幼珊火急火燎這勁,她還是乖乖藏好了。 裴幼珊趕忙把她放在沙發(fā)上的包塞進衣帽間,把該做的都做完之后,這才整理衣服,強作鎮(zhèn)定地打開門,對著門外的人露出一個笑臉。 徐靜舒靠在門邊,依稀聽見點響動,裴幼珊和來客似乎走進了客廳里。 她微微探頭,視線正好可以看見客廳的沙發(fā)。 那上面坐著一個女人。 看清女人面容的剎那,她眉頭輕輕挑了一下,有點意外。 因為那個人她見過,而且是她媽多年的死對頭。 裴瀾清。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我來了我來了! 第20章 徐靜舒靠在墻邊, 一動不動。 對于裴瀾清的出現(xiàn),她不僅感到意外還感到疑惑。 好好的,裴瀾清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岳小姐的家里? 她們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 上下級, 抑或是 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前所未有又震撼人心的猜測。 徐靜舒更加沉默了, 貼著墻若有所思。 她那位素未謀面的未婚妻的父親姓什么來著? 裴幼珊這頭, 正在積極應對突然回來的老媽。 裴瀾清會提前結(jié)束休假, 還大晚上過來,她比誰都要吃驚。 誰能想到呢,聽了八百年的盡早回來有朝一日居然成真了。 她被殺得措手不及,深感自家老媽真是反狼來了套路第一人。 她現(xiàn)在就希望小情人能躲好不要出來。 現(xiàn)在她還不想被裴瀾清發(fā)現(xiàn)小情人的存在, 不想讓小情人卷到她們母女之間的對峙里來。 正因此, 她才會在顯示屏看清裴瀾清面貌的剎那,第一反應是把徐靜舒藏起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轉(zhuǎn)身去給裴瀾清倒水, 滿眼疑惑。 一個月的休假不是還有幾天嗎?怎么就突然回來了? 裴瀾清靠著沙發(fā),閑閑撩起眼皮子, 特別淡定地笑著說:你不是說你忙得要裂開了嗎?我回來給你縫縫。 裴幼珊: 謝謝啊, 女兒有被感動到。 裴瀾清又指了指她腳邊的禮袋:喏,我給你挑的禮物, 看看怎么樣。 家里現(xiàn)在還藏著一個人,裴幼珊心中焦急,只希望老媽能趕緊走, 哪還有什么心情看禮物。 于是草草掃了一眼, 敷衍地說:嗯, 好看。您還有什么事嗎? 裴瀾清嘖了一聲:你不認真看一眼就說好看? 裴幼珊毫無靈魂地回答:不是您讓我相信你的眼光? 裴瀾清哼笑一聲:你現(xiàn)在相信我的眼光了? 她充滿審視的眼神瞬間落在裴幼珊身上,借題發(fā)揮,跟她算賬:那我讓你去跟靜舒那孩子見面你怎么不去? 裴幼珊 草, 我為什么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在心里暗暗祈禱小情人什么都沒聽到,就算聽到了也不知道靜舒是哪號人物! 裴瀾清穩(wěn)坐如山,顯然沒有立馬離開的想法。 她今天過來,除了看女兒給禮物,還打算把女兒失約徐靜舒的事情掰扯清楚。 裴幼珊不喜歡聽見這件事,語氣逐漸不耐,煩悶道:我就是不想去見她,就是不喜歡她,怎么了嘛! 你不喜歡她? 裴瀾清瞇起眼。 人家招你惹你了,你就不喜歡人家?你們不是沒見過面嗎? 裴幼珊頓時語塞,之前聽到的傳聞又一次匯聚在她的腦海里。 長得丑,玩的花,換情人像換衣服 每一個點都在她的雷區(qū)上起舞弄清影,讓她完全沒辦法對素未謀面的徐靜舒有半分好感。 她們兩個還是各自安好吧,別湊一塊了,她無福消受。 她梗著脖子理直氣壯地總結(jié)了一句:她人品不好! 裴瀾清聞言,雙手環(huán)胸,身子微微向前傾,銳利的眼神像刀子一樣掃過她璀璨明亮的眼睛。 裴瀾清淡定一笑。 你是從哪里聽到了亂七八糟的傳聞吧? 一個陳述語調(diào)的問句。 裴幼珊態(tài)度強硬道:你別管我聽到了什么,總而言之,我不會去見她,更不會跟她結(jié)婚! 裴瀾清聞言,態(tài)度忽的一轉(zhuǎn),伸手牽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頗為語重心長。 當初有人說我跟徐映茹敵對是因為喜歡對方,對對方愛而不得才由愛生恨,說得有模有樣的,但這個謠言你聽了就不會相信。 為什么?因為你了解我跟你爸感情有多深。 所以啊,不要聽信謠言,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不能從別人的嘴里去了解一個從未見過的人,這樣的判斷難免失真。 這個道理媽相信你明白。 裴幼珊當然明白。 她覺得不明白的反而是裴瀾清。 她如此排斥這件事,根本原因不是徐靜舒為人如何,而是從一開始就沒人問過她愿不愿意,仿佛她只是連接兩家利益的橋梁,而不是一個有七情六欲的人。 至于徐靜舒的人品長相,只能說是額外因素,有無都不重要。 媽。 裴幼珊沉沉地嘆了口氣。 您還是沒明白,我是不喜歡你插手我的感情生活。 讓我自己選不好嗎? 孩子總要長大,總會振翅高飛,做父母的早就該學著放手了。 裴瀾清笑了笑,輕輕捏著她的臉蛋。 不好,你眼光不行。 再說了,你不是喜歡長得好看的人嗎?她就長得很好看啊。 來了,醫(yī)學奇跡般的審美又來了! 在眼光這方面,她們母女恐怕半斤八兩! 裴幼珊:媽,您說她好看只會讓人相信她真的不好看 裴瀾清:胡說八道,你爸不就長得很好看?不還是我選的嗎? 裴幼珊:那說不定是愛情的力量拯救了您奇跡般的審美。 別罵我,我爸也這么覺得! 裴瀾清:那偉大的母愛還能再拯救一回,幫你找到漂亮媳婦。 接著又擺了擺手:不說這么多沒用的了,總而言之這回聽媽的,保準沒錯,乖一點啊,別倔。 裴幼珊: 她就知道她沒那么容易罷休! 裴幼珊抱臂氣呼呼地說道:不要,我已經(jīng)二十五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決定! 就在這時,裴瀾清的電話鈴聲終止了兩人的對話。 她接通說了幾句后,就決定要走人了。 裴幼珊正在氣頭上,連送都不想送一下。 裴瀾清表情卻很淡定,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神色難得溫和。 珊珊,媽不會害你。 你要記住,媽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裴幼珊涼涼一笑:從小到大,你這句話說了沒有八百遍也該有一萬遍了,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裴瀾清無所謂道:那就麻煩我們裴總再多聽一遍好了。 說完便拿出手機給她的微信發(fā)了一串號碼。 裴幼珊:? 這什么? 裴瀾清拿起自己的手提包:靜舒的電話號碼,你當初不是找我要來著? 裴幼珊: 她深感無言。 既然有,那當初怎么不直接給她?! 眼見為實,媽還是希望你能試著多跟她接觸一下,說不定她正好是你喜歡的那一種類型呢? 裴瀾清拍了拍她的肩膀。 還有,別忘了跟人家道歉你上次失約的事情。 至于之后怎么處理,要聊天還是要見面,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我們當媽的管不了那么多。 裴幼珊微微一愣,忽然捉摸不透裴瀾清最后那句話。 像是在說如果她們接觸過后實在沒感覺,他們做父母的就不會再逼著她們跟對方結(jié)婚。 又像是什么意思也沒有 她低下頭去看那一串電話號碼。 這是徐靜舒的,只要她打過去 等等! 她猛然想起一件事,裴瀾清剛剛喊了她一聲裴總,萬一小情人聽到就糟糕了! 火燒眉毛,且顧眼前,徐靜舒的事情就先放一邊吧! 她起身先確認裴瀾清真的走了,這才轉(zhuǎn)身慌慌張張地跑向徐靜舒藏身的房間,邊跑邊在心里祈禱。 我的伏羲女媧啊,信女愿一生葷素均衡搭配,以此換我的馬甲平安無事,我家雀兒什么都沒聽到!拜托了?。?/br> 一踏房間,她就看見徐靜舒雙手抱臂坐在床頭柜上,姿態(tài)極其放松,不像是要躲更不像是要逃,反而像是一直在等她來。 悠悠望向她的眼睛里還有幾分淺淺的笑意。 裴幼珊莫名有股不祥的預感,只覺得這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連氣氛都焦灼得讓她的心怦怦加速狂跳,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咬了咬嘴唇,她抱著最后一絲希望,遲緩地開口:許歌你聽到什么了? 接著她就聽見徐靜舒笑著說:沒聽到什么。 就聽到一點。 裴幼珊剛放下去的心瞬間又被后面那句話駕到火上烤。 哪一點啊? 徐靜舒不緊不慢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悄然抬手摸著她鬢邊的長發(fā):你的結(jié)婚對象 裴幼珊呼吸一滯。 不會吧,她不會聽到我相親對象是誰,而且剛好知道對方是藍海資本的總裁吧?。。?/br> 她人品不好。 徐靜舒這么說。 裴幼珊愣了一下:? 就這個? 徐靜舒頷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還有,你不想見她。 沒了。 裴幼珊瞬間松了口氣,雙肩驀然垮落下來,把腦袋埋在她的肩膀上,身心就像跑了一千米一樣累。 故而她沒察覺到平時慣會察言觀色的小情人,這一刻居然沒有問她怎么了。 徐靜舒的五指懶懶地順著她波浪般的長發(fā),一下又一下,就像是在摸自己的貓。 心思卻早就飄遠了。 她什么都聽到了。 一清二楚,一字不落。 她難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覺得分外微妙和復雜。 她的金主原來根本不姓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