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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斗圍觀者 第35節(jié)

    “哀家去了就不能照顧你了,你要保護好自己,遇事多思考,到了你這個位置,有兩個孩子傍身,好日子在后面呢?!?/br>
    “知道了?!鄙蚝掠行┍?,入宮后她給自己找到太后做心里依靠,太后也護著她,現(xiàn)在太后去了,諾大個宮中就再也沒有人能與她有個心靈依存了。

    “不要慌?!碧笈呐纳蚝碌募贡?,示意她叫人出去,“去吧?!?/br>
    江又晴隨著大流進了房門,聽到前面一陣悉悉索索,之后就是一聲驚呼,然后傳來痛哭聲,接著就是御醫(yī)宣布的聲音。

    “太后薨!”

    霎那間大家一下子就被悲傷浸滿了,宮人拿出早先準備好的白稠掛上,隨著這一聲令響,眾人哭作一團。江又晴用帕子抹了抹眼角的幾滴淚水,心里卻在想著鐘粹宮的事情。

    昭文帝終于出來發(fā)話,大發(fā)慈悲的讓宮妃們回去換喪服,預備第二天的守靈。

    回到鐘粹宮,確認曉云已經(jīng)將東西安排好,江又晴才松了一口氣,換上了喪衣,給樂安穿著的喪衣里面加了層細麻,穿著不磨人。還沒有憂心很久,就等到了皇上的圣旨,皇子公主不必守靈。江又晴可算松了一口氣,這上面一個把控不好就是大事。

    早早睡了,第二天帶上曉云準備的帕子,叮囑樂安小心謹慎,江又晴帶著貞嬪和溫貴人前去哭靈。

    在慈寧宮門前站定,太后躺在棺材里,周圍放著降溫用的冰盆。宮女太監(jiān)肅穆的站在兩側(cè),臺階之下放著一個個團蒲,宮妃就在這里哭靈,等到中午休息過后,就是命婦來接替。

    朱宛凝跪在最前面,看著太后的棺木,心中說不上什么感覺。這段時間她一直陪在太后身邊,一方面是因為想要接手太后這么多年經(jīng)營的勢力,另一方面是因為看到自己的仇人的生命力一點一點消失,心里有一種詭異的暢快感。

    可隨著太后將宮中的勢力盡數(shù)交給她,隨著太后這個仇人的倒下,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太后最后沒有把人手交給明修儀,是不是因為她比明修儀重要呢?

    跪在地上,朱宛凝一時也不清楚自己再想些什么,彌漫的煙霧籠罩在她身周,周圍是宮妃嗚咽的聲音。

    白鷺看著朱宛凝愣神的樣子,上前小聲詢問道:“主子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朱宛凝點點頭,在白鷺的攙扶下站起身來。江又晴和榮昭儀就跪在朱宛凝身后,連忙用帕子擦了擦眼睛,逼出幾滴淚花。在身后的明修儀卻好像沒有反應過來,還在原地怔愣著。

    跪的時間久了,腳步就有些虛浮,只能先起身緩一下。轉(zhuǎn)身的時候衣袖將前方燒香泛起的煙霧帶到后面,一時間前面就有些嗆人。江又晴一邊拿手帕催淚,一邊擋煙霧,將咳嗽壓在喉嚨里。榮昭儀和明修儀、端貴嬪也是如此。

    本來情緒就比較低落,朱宛凝的目光一直向下渙散著,這一擦眼淚就漏出了一節(jié)手腕,只見到什么東西反光閃了一下眼睛,朱宛凝瞇了眼睛,卻又覺得熟悉。肢體先大腦一步行動,一把將明修儀的胳膊拉住,將衣裳袖口往下翻,就漏出了艷紅如血的一枚玉鐲。

    大家的目光都被朱宛凝的動作給吸引住了,朱宛凝卻并不在意,死死的盯著那通透的玉鐲。紅的仿佛要燒起來,映的手腕潔白如雪,套在手腕上,好像是紅玉套在白玉上,真漂亮?。「种械哪且幻锻鲆辉?。

    她還說為什么當時太后明明愧疚之心起來了,一對鐲子卻只給她一只,原來另一只早就名花有主。如果不是她提孩子的事,太后恐怕連這一只也不會給她。最后把宮中勢力給她,是因為真的念著她是親人,還是猜到了她知道隱瞞的真相,怕自己報復朱家,所以把自己知道的那部分告訴自己,其余悄悄給了明修儀?

    朱宛凝只感覺到大腦一片炸裂,下一瞬間就感受到手掌的酸麻,明修儀撲倒在地,鐲子磕在地上,碎成了幾半。

    明修儀看著地上的鐲子,再抬起頭看向朱宛凝,滿臉都是不知所措的茫然。

    殿內(nèi)的驚呼聲吸引了在側(cè)室休息的昭文帝,一出來就看到這份場景,太陽xue突突地直跳,沉著聲音說道:“在太后靈前做什么!”

    “我為太后不值!”朱宛凝紅著眼睛說道,“太后對明修儀這么好,她在靈前連一滴眼淚都不掉,還著紅,其心可誅!明修儀配不上太后的寵愛,配不上修儀的位置,配不上做皇子的母親!”

    江又晴不禁瞪大了雙眼,表情都有一瞬間崩裂,但現(xiàn)在也沒有人注意道。

    江又晴只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看著朱宛凝,因為朱宛凝和太后的關系緩和,她也不確定朱宛凝到底是遭受打擊太大出自真心,還只是為了打擊明修儀。

    如果是后者,那未免太可怕了。

    太后前腳咽氣,朱宛凝后腳就收拾明修儀,本來明修儀憑借著太后的寵愛,只要不做些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未來都是無憂的,只有在太后還未入土的現(xiàn)在,才能打破這層金身。而選取的點更是誅心,直接罵明修儀心思深沉,這么多年一直偽裝,等到太后去世就暴漏了真面目。

    后面那三個配不上真的絕,降位都不說,甚至想要剝奪明修儀的孩子。這三句話一出來,明修儀不論怎樣都無法全身而退,一定會遭到懲處。而朱宛凝并不會落下一點話柄,她只是一個被姑姑離去打擊的人,最多有點太過生氣。

    “妾沒有!”明修儀說著就帶上了哭腔,“這是太后賜給妾的,囑咐妾隨身帶著,一刻不許摘下來。當時太后身體還康健……”

    “夠了,不要在太后靈前喧鬧?!闭盐牡郾揪捅豢揿`聲鬧得頭疼,現(xiàn)在更是心煩,朱宛凝抓的點是對的,明修儀也算是奉太后的旨意,兩者相碰,只能撈皇后這個位置,便說道:“明修儀御前失儀,褫奪封號,降位貴嬪。沈貴嬪傷心過度,送回永和宮,請?zhí)t(yī)看看,在屋里靜養(yǎng)三個月吧。”

    這算是降了半品,又禁了三個月的足,安撫了皇后,卻規(guī)避了皇后的指控?;屎髤s也要處理,昭文帝便說道:“皇后情緒起伏大,先去歇著吧。”

    第62章 籌謀

    在慈寧宮那驚天鬧劇后, 太后的葬禮上再也沒有出什么岔子,迅速而緊緊有條的結(jié)束了。

    江又晴出于避禍的心理,也有昭文帝畢竟失去了雙親的因素, 像文賢皇后去后一樣蟄伏在鐘粹宮里。

    在長久的等待后, 萬寶林終于等到了朱宛凝的召見。朱宛凝在靈前發(fā)飆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嚇人, 事后一推敲更是把人嚇得不輕。

    萬寶林一邊想要怎么滿足朱宛凝的可能的要求, 回頭去和成貴人商議,一邊面上掛著微笑和白鷺說話, 到了屋門前,白鷺拉開簾子, 萬寶林進去定睛一看就有些笑不出來。

    這不是, 這不是溫貴人嗎?她怎么在這里。

    拖著假笑的臉看向朱宛凝,她也沒有什么反應,萬寶林只得坐到給自己留的位置上,看著對面好像和朱宛凝已經(jīng)談過一會兒的樣子,心里有點發(fā)虛, 這個競爭對手是什么時候與朱宛凝勾搭上的她都不知道。

    看到萬寶林來了, 溫貴人一點也不奇怪, 實際上她也是第二次來到景仁宮,第一次是投誠。

    在確定和向婉儀分道揚鑣的時候,看著好像有很多選擇, 實質(zhì)上她根本沒有多少選擇的余地。當看到朱宛凝對付明修儀的時候, 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朱宛凝果然接受了她的投誠,但過程卻有些不一樣, 她準備的問題一個都沒有問,朱宛凝好像對她十分放心的樣子,基本沒問什么就收下了她。

    本來她還覺得疑惑, 也不對她進行考察,現(xiàn)在倒有一點明白,恐怕是急著用人,等她的投名狀。

    兩個人落座后就一齊看向朱宛凝,空氣中漂浮著火藥味。

    朱宛凝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道:“等一會兒,等人齊了?!?/br>
    兩人靜默著,心里都有點七上八下。再過一會兒,白鷺領著成貴人到了,看成貴人面上的驚訝和不安。萬寶林有些摸不準朱宛凝的心思,這是半點不準備隱藏了嗎?

    “都到了?!敝焱鹉粗少F人也坐下來了,就開始交代事了,“今天找各位,是想讓你們幫本宮出出主意,怎么把宮里的妃嬪順一遍?!?/br>
    朱宛凝這種問法她實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另兩人也是如此,不過想著萬寶林最先拜在皇后門下,這等事自然是她先起頭,就靜默不語,萬寶林暗罵一聲只能先開口。

    “不知道是哪個咋呼惹娘娘心煩了?”萬寶林謹慎的問道。

    朱宛凝一梗,自己就是想讓別人過的不安穩(wěn),但這話不能和她們說,要是說出來很可能就會成為自己的拖累,只能挑了一個名頭說道:“今年是昭文九年,太后仙去,選秀自然是要停辦一次的,下一回選秀時昭文十二年,在這之前要把宮里收拾干凈,全部都打壓下去,不然以后就更加麻煩?!?/br>
    “這樣啊。”萬寶林三人對視一眼,不管朱宛凝做什么打算,反正就是搞事就是。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

    “既然都要捋一遍,妾主張從高位來?!比f寶林率先說道,有了競爭對手,無論如何都要更積極一些。

    溫貴人卻有不同的看法:“妾主張先從出挑的開始?!?/br>
    “高位一倒,底下的低位自然樹倒猢猻散,根本不足為慮?!比f寶林反駁道,“先是榮昭儀、怡昭媛,沈貴嬪禁足就暫且放過,然后是端貴嬪、向婉儀?!?/br>
    “萬jiejie此言差矣?!睖刭F人不緊不慢地說道,“輪著來前面的不出挑完全可以暫且放置,把出挑的打掉才是正經(jīng)的事。榮昭儀守著香堂,大皇子在乾西所,不參與任何事,不需要排在第一位來整治。”

    “溫貴人怕是根本就沒有多想?!比f寶林在心中咒罵溫貴人,剛才需要你的時候不說話,現(xiàn)在談到對付誰了,就開始出來唱反調(diào),“榮昭儀和怡昭媛交情匪淺,對付怡昭媛的時候榮昭儀一定會出手?!?/br>
    “榮昭儀是從王府跟過來的老人了,在皇上面前的情分自然不同常人,還養(yǎng)育了皇上現(xiàn)在的第一位皇子,總是特殊的。榮昭儀的父親也是朝廷重臣,不得不注意小心?!?/br>
    “怡昭媛闔宮之中就沒有與她有過節(jié)的,榮昭儀、貞嬪更是交情匪淺,皇上甚至太后都喜歡。更有三皇女,皇上對三皇女的偏愛有目共睹,令人心驚。不先剪除羽翼,根本動不了她半分!”

    溫貴人笑容漸冷,目光變得犀利起來:“萬jiejie不要說話只說一半,誤導別人。”

    轉(zhuǎn)頭對朱宛凝說道:“萬jiejie的話誠然有理,但卻刻意不談一些事實?!?/br>
    “榮昭儀地位是重要,大皇子是剩下的第一位皇子,但是大皇子身體孱弱,與大位無緣,這威脅就去了大半。怡昭媛威脅是大,可一則她并未生育皇子,三皇女再與眾不同也是公主;二則,萬jiejie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江大人已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了?!?/br>
    好象一把插中了命脈,溫貴人帶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在說承讓:“萬jiejie說的有理,可怡昭媛的事尚且能放一放,有這時間不如先對付與怡昭媛頗有幾分相似的向婉儀?!?/br>
    “對付向婉儀現(xiàn)在怕是沒有理由,向婉儀身邊的人都沒有摸清,上去打草驚蛇嗎?”萬寶林知道自己的提議大概率不會被采納,那也不能讓溫貴人討了便宜,“溫貴人原是向婉儀身邊,是拿到了什么把柄才棄向婉儀于不顧,要是說出來行動的可能性還大一點?!?/br>
    溫貴人心中已經(jīng)萬寶林吊起來了,現(xiàn)在還揭她老底,她是絕對不能將雪青的事說出來,只能說道原本想著糊弄朱宛凝的借口:“就是感覺到向婉儀殷勤的反常。加上很多次出事都恰好在妾這里,雖然妾沒有證據(jù),但還是謹慎為上?!?/br>
    “原來如此,看來還是沒有證據(jù),那向婉儀怎么動?”萬寶林也不想玩得太過火,將溫貴人推到對立面去,只能諷刺的說一句。

    溫貴人尷尬的笑笑。

    朱宛凝若有所思的看著兩人吵架,冷不丁的問一言未發(fā)的成貴人:“成貴人以為呢?”

    以為個錘錘。成貴人心中咆哮著。她現(xiàn)在怎么說都不對,雖然面子上屬于朱宛凝,但實際投誠的是萬寶林。要是這時候支持溫貴人,以后萬寶林未必肯保她。要是支持萬寶林,萬寶林的提議本來就在論辯中占據(jù)下風,自己表態(tài)會讓溫貴人恨上。

    溫貴人要對付向婉儀,萬寶林要對付怡昭媛,只能和稀泥。成貴人心中恨不得掐死端貴嬪,卻不敢說出口,只能笑著說道:“兩位jiejie說的都有道理,要挑出頭的打,但向婉儀不急于一時,可以先從別處入手?!?/br>
    “成選侍說的有道理,萬寶林和溫貴人覺得呢?”朱宛凝詢問。

    還能怎么樣,皇后都覺得不錯了自然是按皇后的說法來做,萬寶林和溫貴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妾也贊同?!?/br>
    朱宛凝又說道:“既然大家都贊同,那選擇誰呢?”

    “妾選擇端貴嬪?!比f寶林說道,她還是覺得自己的建議被否了有一口氣堵在心里,按照她的建議,除了被否的榮昭儀和怡昭媛,就該輪到端貴嬪了,此人選一出,至少保證了成選侍是站在這邊的。

    溫貴人只得把話茬往肚子里吞,她本來想說端貴嬪,卻被萬寶林搶先,在第一次參與皇后討論的時候不想附和對方,只能說出臨時想到的名字,只過了一下腦子就說道:“妾選擇顧良媛。”

    兩人再次對視,目光碰撞出火星。

    “端貴嬪位高,皇上并不怎么喜歡,但要是日久生變,光是憑借著呂更衣事件的愧疚就能培養(yǎng)出不少妃嬪?!比f寶林的視線轉(zhuǎn)到成貴人身上,成貴人無所謂的示意她繼續(xù)說,“例如成貴人。這種人絕對不能放任。”

    “顧良媛才產(chǎn)一女,抱到向婉儀身邊撫養(yǎng),對向婉儀頗為不滿,可以從這里入手策反?!睖刭F人仿佛成竹在胸,半點不怵,“到時候皇后娘娘又添一員虎將,還對接下來的計劃有益。”

    萬寶林呵呵一笑,這回輪到她來詰問了:“只要孩子四皇女在顧良媛手上,顧良媛就有很大可能不會和向婉儀對著干,她不會去冒那個險,要是想策反,不如去找莊良媛,她到現(xiàn)在未有生育,也失了寵,向婉儀沒有幫助她,估計給點好處就能拉走?!?/br>
    “成貴人以為呢?”朱宛凝的心思好像根本沒有在這上面,又點了成貴人。

    成貴人只能尷尬的笑笑,之前已經(jīng)半支持溫貴人了,現(xiàn)在即便不出于私心也要支持萬寶林,但也不敢直接反對溫貴人,就說道:“妾覺得萬jiejie的方法更可行,但向婉儀那邊也要想辦法?!?/br>
    “那就先搞端貴嬪,之后……策反莊良媛。”朱宛凝轉(zhuǎn)向溫貴人,“你和向婉儀熟悉,這件事就交給你了?!?/br>
    “現(xiàn)在大家商議一下針對端貴嬪的事?!?/br>
    這也太快了吧,溫貴人心中有了一絲猶疑,然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允許她退卻,將心中朱宛凝隨便選的這個結(jié)論放在一邊,仔細從腦海中想辦法拿出能夠佐證朱宛凝別有深意的證據(jù)。

    實質(zhì)上朱宛凝還真是按照人數(shù)多少選擇的,她只想鬧得大家和她一樣不安寧,至于先后,怎么做,根本無關緊要。

    第63章 可憐人

    天氣一日比一日冷, 江又晴也沒有什么心思去折騰,開始給樂安看搬到乾東所所用的東西。

    乾元九年是要在給太后守孝中度過,翻過年, 樂安也六歲了。最近已經(jīng)請司贊在教導宮廷禮節(jié), 樂安囫圇個大概, 大體上是不出錯的, 樂安不想把自己限定的和二皇女一樣,活得像個精致版的“司贊”, 昭文帝和江又晴都不在意司贊的告狀,也就隨她去了。

    樂安不出意外是要拖到七歲才去乾東所, 但東西要早早的備上, 人也要相看好。江又晴早就拜托榮昭儀,讓大皇子李曠帶著樂安去熟悉一下環(huán)境。

    現(xiàn)在在乾東、乾西兩所的人中,江又晴放心的只有大皇子李曠。貞嬪所撫育的二皇女依嫻已經(jīng)六歲,按照道理應該去乾東所,這樣江又晴就不必麻煩皇子了, 只是這玉碟還沒有敲定, 貞嬪防大皇女和防賊一樣, 必定是要拖到最后一秒的。

    正擺弄著茶杯,門口就傳來樂安的腳步聲。江又晴頭都沒抬,將茶具不緊不慢的各歸各位, 才看向一臉糾結(jié)的樂安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樂安欲言又止:“我覺得我好像被算計了?!?/br>
    嗯?江又晴一下子警覺起來, 整個人從慵懶的狀態(tài)中清醒起來,說道:“不是去乾東所轉(zhuǎn)轉(zhuǎn), 怎么回事,詳細說說?!?/br>
    “女兒本來是和大哥去乾東所,大哥將我送到乾東所, 他還要上課,夫子已經(jīng)來了,不好叫夫子久等,女兒便說自己轉(zhuǎn)一轉(zhuǎn)?!睒钒蚕葹槔顣缃忉屢幌?,再說自己碰到了什么事。

    “女兒碰見了五弟?!睒钒材氐卣f道。

    五皇子,是王湘所出的李堇,抱給孫芳儀撫養(yǎng)。才五歲,比樂安還小幾個月,這么小就去乾西所了?不過想一想孫芳儀所遭受的轟炸,心中一陣同情,對孫芳儀找機會就甩脫這么個累贅的行為表示理解。

    孫芳儀自從收養(yǎng)了五皇子日子就過的極為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