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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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怕是縱欲過度,今天早上南山和尤然到了10點(diǎn)還沒起,也好在是星期六,吳奶奶自己吃過早飯,天氣好,和別人約了出去,晚上才回來。心想著年輕人,周末多睡會兒。 突然尤然的手機(jī)響了,好久沒人接,來電顯示易妍。 另一邊易妍堅持不懈,今天周末她要帶尤然去安陽最大的商場,買買買。 “怎么還不接,不會這點(diǎn)兒還不起,快中午了”易妍在電話另一頭。 接著打,終于尤然沒醒,南山給吵醒了,一陣兒手機(jī)鈴聲傳來 Dear God,I know that she's out there,the one i'm suppose to share my whole life with.And in time,… 電話接起后:“阿然,今天周末,你從南川過來沒帶厚衣服,再過一段時間,這里就要降溫了,我過來接你,去買衣服吧”。 易妍沒等對方開口,小嘴叭叭的說了一大堆。 南山拿起手機(jī)一看是尤然的,想了沒想就回到:“她還在睡,等會兒她醒了我讓她給你回過去”。 易妍:“哦……好……那什么我不急……沒事兒,多睡會兒吧,那我掛了”。 不等對方回答,趕緊掛了手機(jī),她竟然真的和男人睡了,才幾天,這就符合尤然的要求了,又高又帥,身材好,活好?易妍心里想著,她下午得直接殺過去,問清楚。 南山醒了也不睡了,給網(wǎng)吧小荷說了自己今天不過去了,他等會讓李剛過去。說完就坐床上抽煙。 心里想著尤然朋友說,尤然家在南川,還有就是尤然身上的香味同一年前他在南川聞到的一樣,同樣的地方同樣的香味,他又遇到了,尤其是昨晚香味更甚。有意思,簡直太有意思了。尤然已經(jīng)給了他太多驚喜了。 點(diǎn)了根煙,抽了一半,懷里的人動了,南山把拿煙的手往旁邊伸,怕煙灰掉尤然身上,就沒再抽,把煙滅了。 尤然被渴醒,睜開眼就看見某人的腹肌,心想著:“該不會是什么色魔吧,不穿衣服”她可能忘了自己也沒穿。 兩人就那么光著,躺在被子里,尤然一動,南山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尤然:“渴”。 南山掀了被子就下去,去給尤然拿了瓶礦泉水,被子掀了尤然也沒得蓋,反正也不冷,尤然就那么光著身子躺著,累的不想動。 南山回頭就看見,這么香艷的一幕,邪火直往一處跑。拿著睡過去,又把尤然拖進(jìn)懷里,擰開瓶蓋把水給了尤然,喝了一口。 尤然皺眉:“太冰了,想喝熱的”。 南山:“熱水沒有,熱牛奶有喝不喝”。 尤然白了他一眼,就感覺有什么戳自己。隨后南山拿起水喝了一大口后,就送進(jìn)了尤然口里,就這么喝了一瓶水。 礦泉水覺得挺造孽的。 然后就是,南山這狗男人又硬了,從剛剛看見窗外的光撒在尤然身上就硬了。南小山自己找地方,動著動著尤然下面就濕了。 “疼,不想做”。 “不進(jìn)去”,說著就吻尤然,從頭到腳都能舔一遍,跟個狗一樣。 親到大腿,就看見尤然下面真的是腫了,紅的怪可憐的,親了親小可憐。床單是黑色的但依然能看見干涸的血跡。 可是一直硬著也不是辦法,他讓尤然幫他,但是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好,尤然手軟:“你到底射不射,有什么射精延遲癥?!?/br> “昨晚在床上,shuangsi的是誰?”南山瞇著眼,喘著說。 誰說是男人爽完就翻臉,女人也一樣。 “我餓了,要吃飯”,尤然說。 “射出來就給你吃”,南山說。 尤然以為他說讓她吃,他的jingye,氣的捏了一下,還用指甲在yinjing處的小眼上刮,南山射了出來,射了尤然一手,尤然氣的抹了南山一肚子。 “我定了外賣,等會就到,先洗澡,洗完澡就到了”說著就抱著尤然往浴室走。 “穿衣服”,尤然著急急說道。 她怕吳奶奶看到,也不知道他們昨晚動靜那么大,吳奶奶聽到不,但愿沒聽到吧。 “吳奶奶不在,屋里沒人”抱著裸著的尤然就進(jìn)了浴室,自己也光著。 尤然:“你出去,我自己洗”。 雖然睡了,但是洗澡尤然暫時接受不了。更重要的是,她昨晚沒弄阿婆給的草藥,一會洗完澡味道會更濃。昨天晚上出那么多汗,她猜那種時候南山應(yīng)該沒什么察覺。 可是她不知道,那股味道對南山的吸引力有多大。 南山給尤然扔了件自己的背心就出去了,等尤然洗完,南山進(jìn)去沖了澡,又是那股味道。 洗完澡,南山又把床單被罩給換了,濕的沒法睡。以后可能得多買點(diǎn)床單被罩,她水太多了。南山心想。 不一會,外面到了,南山接了外賣電話讓他放門口,順手給人了五星好評。好評是因為他讓人家買了避孕藥和消腫的藥。 下去拿了飯上來,叫了尤然出來吃飯,尤然穿了條新的針織吊帶裙,昨天那條被狗給撕了。尤然穿了拖鞋出來,走路有點(diǎn)不自然。 也是任誰被昨晚那樣都不會安然無恙吧,尤然覺得自己還算堅強(qiáng)。 尤然正吃著,聽到南山說:“你朋友今天早上給你打電話” “嗯,等會兒回”。 南山覺得尤然很不一樣,一般女的不都會大叫,說為什么不叫醒她。畢竟她朋友不知道他這號人。 尤然就是覺得沒必要啊,她二十六了,跟個男人睡了,又不是大逆不道,沒必要哭爹喊娘。 吃完飯,南山去樓下接了杯熱水,拿了藥進(jìn)了尤然房間:“這個吃一粒,這個你等會兒涂,或者你喊我,我給你涂?!?/br> 南山還記得尤然早上說水太涼,就下去接了熱水,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記得那么清,就下意識去做了。 很正經(jīng),南山真的是很正經(jīng)的說,沒有旁的心思。 尤然正在給易妍打電話,隨口說:“先放那,我等會吃。” “誰啊,都這會兒了,一夜情也該散了吧,”易妍問。 “哦,昨晚那個男人,是……嗯……室友”,尤然給南山想了個身份。 “活好吧?要不然你怎么就給睡了,你這該不會是固定炮友吧?!?/br> “活還行,就是時間太長了,受不了”。 “幾次啊,弄到了四五點(diǎn)?!币族娴暮闷?/br> “叁次吧,好像,記不清”。 “這叫活還行,叁次從昨晚弄到今天早上四五點(diǎn),你管這叫還行”,易妍在電話那頭喊到。 尤然覺得要不是手機(jī)屏幕擋著他都快從電話那頭爬過來了。 “高不高,帥不帥,有錢不,身材好不……”小嘴叭叭個沒停。 “高,帥,身材很棒,不知道有錢沒”尤然回答。 “讓我看看,快讓我看看,是什么樣的神仙收了你這妖精,你還有點(diǎn)滿意的樣子”,易妍急切的不得了,恨不得順著信號爬過來。 “你說買衣服,下周吧,這周可能沒時間了”之后又說了一會就掛了。 尤然拿起藥看都沒看就喝了,水還是溫的,剛好。然后拿起另一個藥,這要怎么涂? 尤然拿著藥擠了點(diǎn)在手指上,往底下抹,有點(diǎn)涼,碰到那塊地方,又有點(diǎn)癢。突然房間門開了,南山進(jìn)來就看見,尤然低著頭,頭發(fā)擋住了誘人的風(fēng)景。 尤然聽見有人進(jìn)來,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說,南山已經(jīng)擠了藥膏在手指上,他的手很好看,這會漏出一節(jié)手臂,性感死了。 “網(wǎng)上說,這藥要擦到里面,你手指短,我給你弄”他這會道貌凜然的說。 “你的長?”尤然不服氣,煩死了。 “昨晚上,你不是一直喊,太深了”。 尤然不想和狗講話,她講話,他狗吠。 “把裙子脫了,你水太多,裙子一會濕了”。 “你抹藥,不要說話”。 “這藥不能碰水,你等會不要出水,要不然就白弄了?!?/br> 尤然瞠目結(jié)舌,這是她能控制的? “那你看見女人能不硬嗎?” “我只有遇見你才硬,還有你是想我只對你硬嗎?”南山說,嘴角掛著笑。 尤然覺得南山是,詭辯一枝花。她想表達(dá)有些事情是自己控制不了的,那是一種生理反應(yīng),他就要曲解成只要對她硬。 她要他那么硬干嘛?跟鉆石比硬度? 日子就這么不咸不淡的過著,她沒問過南山幫她調(diào)查的事,還有就是學(xué)校的孩子都有了些進(jìn)步,很小,但是對于他們的家庭來說是足以慶祝的事情。 從那天晚上后,南山就總是拉著尤然去他房里,要不然就是他去尤然房里,正好這周尤然來例假,南山也就稍微消停了,只是稍微。就跟狗一樣,在尤然身上嗅。 尤然有時會去網(wǎng)吧找南山,李剛和小荷都知道有個漂亮女人叫尤然總是找自己老板,每次就會笑著說:“老板在房間里?!?/br> 一周又過去了,周五傍晚尤然下班,手機(jī)上南山發(fā)來微信:“來網(wǎng)吧,我想你”。 尤然除了阿媽和阿婆,沒有這么聽過誰的話,他一條微信,尤然就會忘了一天的疲憊,奔他而去,尤然不是長情的人,也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人,阿媽和阿婆是血緣關(guān)系,而南山又是什么呢?她不知道這份熱情能有多久。 這幾天又降溫了,尤然去了網(wǎng)吧,太快黑了,小荷下班了,這會李剛坐在吧臺后面,聽見高跟鞋聲,就知道是來找老板的。 “尤然姐下班了,老板在里面,”李剛笑著說 尤然心想她不能來打游戲,隨后說:“今天你值班,記得吃晚飯?!?/br> 有時候忙,他們在看店會忘了吃飯,尤然出于禮貌問了句。 還沒來得及進(jìn)房間,南山就從里面出來了。拉著尤然的手往出走。 李剛發(fā)現(xiàn)老板最近就不穿衛(wèi)衣了,開始穿襯衣,西裝褲。比之前更有感覺了,之前也很帥,穿衛(wèi)衣顯得青春氣。 他們不知道,南山其實覺得自己穿衛(wèi)衣和尤然一起覺得自己像個rou絲,所以才換回了以前的風(fēng)格。他以前就是那樣,他之前覺得這里老是下雨,所以就買了很多連帽衛(wèi)衣,他不喜歡打傘,不管多大的雨就戴個帽子,淋了雨也沒什么感覺。 有人說喜歡下雨天,卻在下雨時打傘;喜歡陽光,卻在夏天站在樹蔭下;喜歡風(fēng),卻在吹風(fēng)時關(guān)了窗。南山喜歡雨落在身上的感覺。 兩人出了網(wǎng)吧,自從南山穿了襯衣后,回頭率都增加了,更別說和尤然一起,兩人在一塊,就像是舞臺上的聚光燈所到之處。 “快遞到了,不是你的味道?!蹦仙秸f。